第5章 章節

靳邺看她若有所思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數她喝了幾百萬。

尤藝迷蒙中聽見靳邺問她:“你別的客戶讓你喝酒,你也會喝?”

“嗯?”

尤藝沒懂他的意思,擡起頭,湊到他臉邊,手還趁他不注意又摸了一杯,她覺得聶彥說了一杯一百萬,靳邺不至于賴自己,這筆單子結束後能好好休息休息。

靳邺說:“你再喝,這項投資沒必要談了。”

沒必要談了,什麽意思?

這是大佬要賴掉區區三百萬的投資?

尤藝板着臉,臉頰酡紅,微側着對着聶彥小聲嘟囔:“大爺的。”

聶彥:“......。”

罵他幹嘛?又不是他出爾反爾,要罵罵靳邺啊。

5、Chapter5 ...

尤藝已經醉了,手支着腦袋眯着眼睛,聶彥拍了靳邺一下,湊到他耳邊,毫無顧忌的說:“你不是說你家的是小白兔嗎?怎麽還罵人。”

靳邺:“兔子急了也咬人。”

他起身對尤藝說:“走,送你回家。”

尤藝睜開眼睛,幽幽的盯着他不吭聲,那嘴耷拉着明顯就是不高興,還老同學呢,連三百萬都要賴掉,何況三百萬到期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他,又不是讓他白白損失三百萬。

靳邺說:“你喝下去的,一杯算三杯,最後一杯喝了一口,也算你喝一杯,一千萬怎麽樣,周一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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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藝揚起唇角,微微一笑,甜甜的說:“走吧。”

她腳步踉跄跟在靳邺身邊,靳邺怕她倒下,扶着她的胳膊。

聶彥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目瞪口呆,小聲道:“我去,果然是小白兔啊,一千萬就哄好了,我家那個怎麽沒這麽好哄。”

聶大總裁一臉羨慕嫉妒......沒有恨。

冬季的風刺骨,酒吧外面不像裏面那麽暖,靳邺脫了外套蓋在尤藝頭上,本來就暈乎乎的,濃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周遭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見,她伸手想要拽掉頭上的障礙物,靳邺握住她微涼的手指,淡淡的說:“你剛喝了酒,風吹腦袋明天酒醒後會頭疼。”

他看不見尤藝的表情,尤藝沒說話,乖順的跟着他往車裏走,到了車上靳邺把她頭上的外套拿掉,問她:“還好嗎?”

尤藝揉着額角,腼腆的笑了笑:“好像有點喝多了,那酒喝起來跟果汁一樣。”

靳邺俯身替她系安全帶,鼻尖都是男性陽剛的味道,尤藝吸了吸鼻子,安心的閉上眼睛睡了。

靳邺踩住剎車,正要啓動車子,忽然偏頭問尤藝:“你家在哪?”

尤藝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靳邺說:“太晚了,你不說話,我就把你帶我那裏去了。”

尤藝:“......。”

靳邺調轉了車頭,一路上偏頭看了尤藝好幾次。

黑夜中,城市燈光璀璨,尤藝的呼吸聲均勻平緩,靳邺把她抱下車,上了電梯,按了十二樓,尤藝在他懷裏動了一下,靳邺以為她醒了,低頭看她,她蹙着眉心,蜷縮在他懷裏,只是調整了個位置。

靳邺開了家門,把她放在沙發上,她醉酒後毫無意識,身上發燙,渾身燥熱,伸出舌尖舔了舔幹澀的唇角,清雅的臉龐添了抹妩媚的誘惑。

靳邺站在沙發前,目光像狼一樣盯住自己的獵物,在吃與不吃之間徘徊。

偏沙發上的尤藝沒有意識,酒精燒的她難受,不時的在沙發上扭動,靳邺手撐在她身側,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正常的溫度,沒有發熱。

他扯下脖子上的領帶丢在茶幾上,邁着步子往廚房去,兜裏的手機震動,他摸出來看是聶彥發過來的消息。

“現在在家嗎?”

靳邺回:“她不能喝酒,以後不要這樣了。”

聶彥:“你剛剛也沒阻止她啊,難道你不想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淘氣。”

聶彥多了解他啊,真不想占人便宜,就不會在人喝到第四杯的時候才阻止了。

靳邺沒空再搭理他,把手機放回褲兜,拉開廚房櫃門找到一包茶葉一包紅棗,混在一起泡了杯茶。

尤藝胳膊捂着臉,整個人弓在沙發上不動,靳邺聲音緩慢低沉:“尤藝,起來喝水。”

沙發上的尤藝沒有半點回應。

靳邺蹙眉,繞着沙發走了一圈,掰着她的肩膀讓她臉對着自己,她長長的睫毛動了一下,靳邺以為她醒了,端着茶杯遞到她跟前,單手解開領口的三顆紐扣,露出性感的鎖骨,偏着頭,不耐煩道:“尤藝,喝水。”

尤藝栗色的長發披散在沙發上,臉色酡紅,睜開眼睛,迷蒙的看着靳邺,突然勾了勾唇角,笑的有些憨傻。

她晃晃悠悠的擺着頭又要睡,靳邺真是服了她了,醉了酒就什麽都不知道,還露出這種甜美的笑容,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他俯下身,手摟着她的腰,尤藝不願意,哼哼說:“難受,放開。”

她還拉着自己的外套要脫,靳邺順着她的意思把她那件古板的職業裝脫掉,她突然湊到他的臉前,紅唇只差一點就要貼在他的唇上,靳邺呼吸漸重,伸手撫摸她的唇瓣,目光深邃的凝着她。

“看清楚了嗎?”

唇上抵着的指腹讓她不舒服,她略微偏頭,認出了他,輕聲說:“靳總,你先......先回去吧,周一簽合同。”

她還記得簽合同呢,還趕他走,這裏是他家。

她酒品還算好,醉了不吐不撒潑,乖的讓人心疼。

靳邺看她眉頭都要擰到一起去了,把杯子遞到她唇邊,哄她說:“乖,起來喝水,喝完水就舒服了。”

尤藝皺起眉頭,聽他的話喝了一口,嘟囔說:“有茶香,有棗香。”

靳邺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目光深沉:“你喜歡嗎?”

尤藝拍開他的手,倒在沙發上睡了。

迷蒙中她陷入溫暖的大床,床上的味道熟悉又陌生,她抱着被子把頭蓋住。

靳邺替她把被角掖好,去客房的浴室洗了澡,穿着浴袍出來推開她的門看了眼,腳步頓了頓,走到床邊拉住被角。

被子被她死死的裹在身下,靳邺拽了兩下沒拽動,手上一用力,強行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

尤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疼,她從被中伸出一只手摸手機,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她瞪大眼睛,尖叫一聲,從被子裏鑽出來。

床上另一邊的男人躺在那裏,擡頭睨了她一眼,皺着眉,不耐煩道:“吵什麽吵。”

尤藝已經徹底呆住了,靳邺為什麽會在她的床上。

靳邺淡定的把被子理好,蓋在身上,蹙着眉心,打了個哈欠,在她的質問聲前解釋道:“昨晚我什麽都沒做,是你抱着我不撒手,硬拉我上來,讓我陪你一起睡覺的。”

是嗎?

尤藝低頭看自己的身上,衣服皺巴巴的,除了少一件外套,沒有任何異樣。

靳邺說:“昨晚你喝醉了,問你家在哪裏你也不說,就把你帶到了我這裏,但你嚷着熱。”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有些暧昧:“當着我的面要脫衣服,我沒辦法順着你脫了你一件外套,給你喝了一杯茶,再然後抱着你過來睡覺,尤小姐,希望你能理解,那種情況下,我不能讓你在沙發上睡,但是你自己走不了。”

他看着尤藝,尤藝被動的點頭:“我理解。”這段記憶,她好像稍微能記起來一點點。

靳邺勾唇輕笑:“那麽想必你也能理解,你拉住我的衣服不放,讓我和你一起睡,當時已經很晚了,我照顧一個醉酒的人,身體很疲憊,你又是撒嬌又是賣慘,我只能和你一起躺在一張床上了,幸好,躺下之後你就很乖了,沒做別的。”

別的,她還能做什麽別的,尤藝瞬間天雷滾滾,下了床,對着靳邺九十度鞠躬:“靳總,對您的失禮之處,我真的很抱歉。”

靳邺手撐在頭上,神情慵懶:“沒關系,我不介意。”

尤藝:“那就好,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我們的合作。”

靳邺:“......。”

“尤藝,雖然這件事我不介意,但我也不是什麽樣的女人都能往床上領的,希望你能明白,我不介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女人是......。”

他的你字還沒說出口,尤藝的手機鈴聲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媽媽打來的,她對靳邺說了聲抱歉,按了接聽。

“小藝,你爸又犯病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尤媽媽的話從聽筒傳來,尤藝吓了一跳,白着臉說:“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就回去。”

靳邺掀了被子,翻身下床。

尤媽媽連忙道:“哎,不是那個犯病,他身體好着呢,就是又發脾氣了。”

尤藝松了口氣,推開卧室的門走出去,對着尤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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