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如我期待般打破期待的是安然和他不知道哪裏搞來的姘頭。他們用他們的能力和密謀水平告訴了我,不需要警察的案子是如何發生的。

當安然不知為何被別人利用到直接走進我一個分部的房地産公司拿走我兩千萬的時候。我幾乎是咬着牙忍住了罵那些原來管理人員的欲望。

一群蠢蛋,我見到安然的第一面我就知道我是安楚,他們竟然和他都說了話都沒弄明白到底給自己發錢的人是誰。更令我詫異的還是被我當做過競争對手的安然,竟然會做出這種沒有絲毫準備的事情,如果他要錢其實可以很簡單,憑他在安楚身邊的位置,財物已經不大能夠構成他的阻礙。

但是現在是明碼的從我手裏拿走的兩千萬!安楚的錢難道就不是錢?想當年我拿美金最多一項重量型任務也不過十幾萬,現在的年輕人真真是不把錢當錢。用我的血汗勞動與安然這種吃白食的舉動一比較,我罕見的有一種想要吼叫的欲望。果然財迷的綜合因素發作如此簡單。

怒急之下我直接讓部下的安全分部——剛開始我一直對這個部門年年不忘想要将其收入我的情報小組內組成全球最強的刑警,後由于光天化日之下要争當守法公民被迫放棄。

事發一個小時後安然出現在酒店。這點令我啼笑皆非,他到底是有多不把這事當事,還是說這種行為已經在過去讓他成為習慣?難怪那些和我有的一拼的慫老頭子們會如此寬松放行。

人很快就到了我手裏。應該說,我很快就找到了他。

過去我有一個特點,就是越生氣腦袋瓜子越轉得快,在腦子飛快的運轉之下,我直接把這兩人分開審訊——過去都習慣了,從法律出發竟然成為我的條框。完全沒有想到捏死他們對安楚的背景來說簡單的就像随便走一步。

于是我狠狠的按着安然的下巴,他剛剛洗完澡正帶着濕漉漉的水汽,我用力用腿按下掙紮的腿,悠悠的問:“在哪整的容?”話罷我還捏了捏他和我酷似的臉。

早幾日我閑來無事随意一通電話暗通乾坤,從安家老頭子那裏問得,我确實是安家唯一的血脈。不過老頭子話裏有話,他話裏藏的東西我一時半會兒只能明白個大概。

安家老頭子的意思是安然的存在只是個意外。在我看來,既然是意外,那便應該有屬于意外的解決方法。

由此我便放心的着手安然這件事了。既然如同身份證等等所有的信息都不是僞造的,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人是我弟弟的身份一定是僞造的,或者說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真的就是我的弟弟。

況且趁着安楚這次啥都忘了想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的大有人在,說白了,不就都是利益這東西?也應該有很多人被我突如其來的轉換手段給擊了個猝不及防。

唉,可憐啊,對手魂都換了,還用以前的方式來對他,當然成功率搞不上去。

安然這小子看着我滿臉恐懼的說:“你不是都忘了嗎?”随即又有些看不出來的怒氣:“難道你騙我!”

“我确實忘了啊。”我一臉理所當然:“所以你就覺得我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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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他聲音顫抖,好似害怕,在他那種淡然氣質的人臉上還能看到這種表情也是機緣,“你怎麽知道我說的假的?”

“因為,”我俯下身,形成強打的心理壓迫,我貼着他的耳垂說道:“我也是假的。”

瞬間,安然的眼神都在顫抖,他嘴唇在剎那間被奪去血色。這次倒是輪到我詫異了,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相信我說的這句話,而且反應還那麽大。但當我回頭後才明白過來,他會有這種反應,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我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情報組組長。

當時我又想複雜了,其實安然震驚的表情确實是為了我。

現在輪到白組長的出場時間。

他的代號是白。白對我微微一個颔首,我的直擊感覺就是以往見面次數為零的人很拽。一個男人如果還是幼稚,要麽是僞裝,要麽是他不得不幼稚。

我的視線對上他沉靜如滿月的目光,我松開束縛着安然的招式——這太容易暴露了,對白組長淡笑,開口的語氣有我自己都想象不了的娴熟,“既然你來了這裏就交給你了。”

第二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安然竟然白白的就消失在酒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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