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的小枕頭
段景吩咐完就回了書房,幕僚們還在等着他。刑部最近押了幾個貪污的,怎麽審也審不出東西來。
和先生一直商量到中午,段景才想起剛得的那個小東西,他把管家叫進來,問人在哪裏。
“大人,客人在園子裏坐着乘涼呢。”管家不知道桑枕叫什麽,只能稱客人。
段景嗯了一聲,起身去園裏找他。
到了園子他才看見桑枕蹲在荷花池邊,小小的一個,段景揮退了跟着的人,過去把他拉起來。
“怎麽就這麽蹲着。”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仆從,“沒教過給主子撐傘?”
還沒等婢女認錯,桑枕就站起來,拉了拉段景的袖子:“你別兇她,是我不用的。”
段景拿傘遮在他頭頂,問他看什麽這麽入神。
桑枕說看荷花。
“還都沒開好,開了叫人折了給你插幾缸。”段景沒那個閑工夫在這看一堆花骨朵,他作勢要走,小尾巴果然乖乖地跟在後面了。
回了段景住的白日閣,幾個針線姑姑在那裏等着,他掃了一眼桑枕的身子,報出幾個數字。
“同賢,吩咐庫房取幾匹時興的料子,嫩黃天藍等鮮亮顏色為佳。 ”
桑枕被這麽多人圍着,有點害羞:“夫君,你叫他們下去好不好。”
這話一出,登時唬了大家一跳,趕緊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自己什麽都沒聽見。
好家夥,原來是大人的小情兒啊。
這一聲夫君喊得段景心裏既得勁又不得勁,他屏退了下人,故作嚴厲道。
“這個稱號是可以随便喊的嗎?”
桑枕撐着頭看他的下巴,就連下颌線也這麽好看,發了一會兒呆,瞅見段景的表情才反應過來。
段景一把将他抱到榻上,他摟緊了段景的脖子,細聲細氣道:“可我不知道你叫什麽呀。”
不知道名字,可不就只能叫夫君了嗎。
段景有好氣又好笑,他輕輕擰了下桑枕的腰。
“原來你都不知道我叫什麽,那你怎麽還喊我做你夫君?”真是個小騙子。
他睜着眼想了想道:“清清和我說,叫我找一個恩客,給他當娘子……”
自己給他當娘子,他不就是自己的夫君嗎。
段景從他嘴裏聽見別人的名字,又擰了他一下:“這個清清是什麽人?”
“是我的好朋友。”桑枕摟着他的脖子認真道,“我以前幹不好活的時候,清清常常幫我。”
幹活?合歡樓這是缺人了,叫小倌幹活?
他心下狐疑,開口問道:“你不是合歡樓的小倌嗎?”
桑枕有點羞愧,自己在合歡樓呆了這麽久,其實連小倌都不是,他怕段景嫌棄自己騙他,開口就帶了三分哭腔。
“我,我不是小倌。”
“我就是一個小厮。”
他說完,生怕段景不要他,趕緊貼着他的臉親他。段景摸着他臉上的濕意,都不知說他什麽好了:“乖乖,這有什麽好哭的。”
難怪自己找不到他,原來這小孩不是小倌,自己居然是他第一次。
其實不管桑枕怎樣,以後都是他的人了。他下床拿了毛巾給小孩擦臉,一邊擦一邊嘆道。
治他前還知道先哭出來,真夠難伺候的。
“行了,爺不怪你,”段景勾着他的小巴,“擡起頭來讓爺看看你。”
桑枕仰着頭看他,撲哧一聲就笑了。
“你叫什麽名兒?”段景先把自己扒了,又去扒他的衣服,一邊脫一邊問。
“我叫桑枕,桑樹的桑,枕頭的枕。”桑枕被他弄的氣兒都喘不勻,一句半句地說。
“可不就是我的小枕頭麽,”段景贊了一聲,說他的名兒好,要賞他。
“不過這名太綿了,以後就叫你桑桑。”
接着就開始舔弄桑枕那一對小胸:“今天就賞你一肚子精。”
桑枕最後被段景哄得坐在他身上,自己含着他的東西動。他立都立不住,卻還要用膝蓋頂着床,自己上上下下的動。
段景的一雙大手箍着他的腰,不讓他掉下去,看他每吞下一點,就誇一句。
“真是天賦異禀,穴兒又緊又熱。”
“快些動,我看桑桑的小肉芽都立起來了……”
段景空出一只手來揉他的囊袋,小小的兩個,看着倒是鼓起來了。
桑枕本來都用力吃下去了,兩人胯骨連接的地方都沾了自己的騷水。結果被段景這麽一套弄,他尖叫一聲,噗噗地出了精。
桑枕要趴下去,那根肉棒卻因此進的更深了,他又累又困,要從段景身上下來,卻被他按倒,重新開始了一輪攻勢。
雖然他被插得又開始哭,自己心裏卻微微的升騰起那麽點滿足來。
嗚嗚,夫君終于不用我自己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