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惑一般往前行去,心底一直叫嚣着危險,可仍不受控制。近了,林曉北伸手摸到了男子細滑有彈性的肌膚,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沒了,林曉北順從本意,伸手一把将男子攬進懷裏,低頭吻上了男子脖頸處的皮膚……

男子猛地一顫,回過頭來,林曉北頓時大駭,那張臉赫然就是……

林曉北猛地睜開眼睛,四周漆黑一片,只餘窗外蟲聲陣陣。林曉北抹了一把汗濕的額頭,噓了一口氣,懊惱的緊。

“劉徹啊,你別再說些暧昧的話了,就當我林曉北求你了還不成麽?”林曉北自語道,“擾亂我心神還不夠,夢裏也要來湊一腳,你若是對我無情,何必如此親近啊。”

林曉北渾身乏力,只有一個地方有精神,但他不想去管,只是睜着眼睛,看着床幔。

一夜無眠。

早晨的時候,因為不需要早朝,小道兒嫣兒知道他一向愛睡懶覺,所以也沒人來叫他。林曉北不想再躺了,于是自己起床,對着外面喊:“有誰在外頭麽,跟夥房說一聲,大人我要沐浴!”

片刻便有人推門,衛青赤.裸着上身走了進來。

衛青見林曉北一臉菜色,胸前衣襟散亂,頭發也跟鳥巢似的,不禁關切道:“大哥這是怎麽了?”

林曉北挫了一把臉,道:“沒什麽,昨晚沒睡好!”

衛青走過來坐到林曉北床邊,青年壯實健美的上身散發着強烈誘惑的氣息,令林曉北下意識捂住鼻子。衛青這粗神經的卻未覺異樣,道:“大哥身子還未好全,不要憂慮太多,若是再病了,嫣兒姑娘又該唠叨啦。”

林曉北整了整散亂的衣襟,點頭道:“嗯嗯。我知道。只是我無心惹事,而事卻來煩我啊!”

衛青撓了撓後腦勺,顯然不懂這話的涵義,于是只能道:“大哥不必煩憂,不是兵來将擋水來土屯麽。”

“話是如此說啊。”林曉北低喃一句,轉而又笑道:“不說這個了,方才你在做什麽,怎地連衣服都不穿了?”

衛青道:“青在練武。待有一天上陣殺敵時,也好多殺他幾個匈奴兵!”

林曉北拍了拍衛青的肩膀,笑道:“會有這麽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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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下人擡了一桶水進來,放到屏風後面,面相老實的人對林曉北道:“大人,水備好了。”

林曉北下了床,走了沒幾步回頭對衛青說:“我要沐浴了,兄弟你自便。”

衛青也起身,道:“青也是出了一身臭汗,也回房洗漱去!”說罷就走了。

林曉北抱着楊得意前些日子送來的狗崽坐在院中蒲團上,笑眯眯看霍去病練劍。最近小家夥長的瘋快,衣物竟是得一月一換。壯實的娃娃誰都喜歡,林曉北更是每天都得親親他滑嫩的臉蛋占便宜。霍去病這時候正在蹲馬步,他舅舅衛青則在旁邊繼續舞長槍,招式大開大合,銳利無比,隔得近了甚至都能聽見風被砍碎的聲音。林曉北不時的叫一聲好,霍去病也看的兩眼發直。

練完一套功夫,衛青停下來擦了把汗,對養老狀态中的林曉北道:“大哥號稱東方一劍,劍術十分了得,青忝臉請大哥指點一番。”

林曉北犯懶,不願動彈,只是霍去病卻大聲嚷嚷道:“好啊好啊,我要看幹爹跟舅舅比武!”說着,馬步也不蹲了,揮舞着胖乎乎的小胳膊朝林曉北跑過來。拽着林曉北的衣袖撒嬌:“幹爹,去病還從來沒見過幹爹舞劍,你就跟舅舅打一場嘛!”

林曉北被晃得暈乎了,連連點頭,說:“好,我比還不成嘛!”說罷又狠狠親了霍去病一記。

回房間取了劍,再出來時就見着院子裏或站或頓幾十號人,連燒火做飯的廚娘也捧着瓜果出來圍觀。林曉北囧了一下,硬着頭皮走到衛青面前,行了武者禮,道:“兄弟可得手下留情,大哥年紀大了,可是經不起折騰啊。”

衛青笑眯眯道:“大哥太謙虛了,一會兒還請大哥使出全力,青也不會放水的!”說罷,回敬了一禮。

林曉北覺得自己握劍的手已經開始汗濕了。

姿勢還沒擺好,就見自家府上的傭人們開始押注,錢數不多,竟還有拿一根黃瓜做賭的。霍去病叫的最歡騰,嚷嚷着肯定是幹爹贏,他賭上他全部的饴糖。林曉北臉一抽,大人我是不是太好欺負了哇。

打了沒多久,林曉北還算是游刃有餘,他手上那劍據說來頭不小,與衛青的長槍對上時,火花四濺。林曉北畢竟曾與劉徹對打多次,總結着電視劇裏還算合理的招數,倒也自創了一套劍法,沒多大攻擊力,只是防禦甚佳,衛青縱然孔武有力,但也占不到便宜。

兩人喂招拆招打得火熱,林曉北仗着兵器鋒利,頻頻靠近衛青身畔,而衛青既要舞動長槍,又得防着傷了林曉北,只能步步退讓,林曉北正要反手一刺,就聽門外一聲叫喊:“皇上駕到——”

林曉北心一驚,步伐一亂,猛地踩上衛青的腳,衛青反射性後退抽出,林曉北于是就失去平衡,以那日狩獵時相同的姿勢将衛青撲倒了。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一聲不悅的低喝:“東方朔,你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林曉北連忙從衛青身上爬起來,與其他人一同跪拜行禮道:“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衛青沒來得及站起來只能翻個身,趴着行禮。

劉徹沒讓他們起來,空氣一時間十分靜谧。林曉北擡起眼睛,正對上劉徹飽含怒意的眼睛。

林曉北不知道劉徹又發哪門子的瘋,只能垂下眼睑,回答道:“回皇上,臣在與衛青練武。”

劉徹冷哼一聲,怒道:“練武?練武需大庭廣衆之下摟抱在一起?!一個大臣,一個侍衛,怎地如此沒有尊卑觀念,滾在一起胡鬧?!”

林曉北正因為昨晚失眠的事情心煩,再加上劉徹這莫名其妙的呵斥,頓時有股火噌噌的往外冒,很想大吼一句,你他媽憑什麽管我!老子愛跟誰滾跟誰滾!只是林曉北還記着他是皇帝,于是只能賭氣的将頭扭向一邊,不再回話。

劉徹更是氣憤,反倒笑出來:“好,好的很。朕從不知朕的東方愛卿竟也是如此有風骨有傲氣的人!……”劉徹說了一半,不知再說什麽,一甩衣袖,怒氣沖沖的走了。

院內衆人這才從僵硬中緩過勁來,衛青爬起來,握住林曉北的手,想将林曉北扶起來,卻被他賭氣甩開。衛青皺着眉,看着林曉北沖回了寝室,啪的一聲甩上門。

霍去病哭喪着臉拉住衛青的衣襟,圓圓的臉蛋上是泫然欲泣的表情:“舅舅,幹爹和皇上怎麽了?”

衛青俯身将霍去病抱起來,拍了拍他後背,嘆道:“我也不知啊。”

稱病不早朝,韓大夫來訪

林曉北關上門後,背倚着門板,雙手捂住臉,慢慢滑坐下。靜坐了許久之後,直到坐得屁股都麻了,林曉北才起身,掀開被子,上床睡覺。

午飯的時候,霍去病過來敲門,聲音很小,帶着軟軟的鼻音:“幹爹,吃飯了。”

林曉北睜着眼,沒回應。

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被罵一句也不算什麽懲罰,只是林曉北自己想不開,又不能跟人訴說,所以才只能一個人躲起來慢慢療傷。只是心裏還隐隐有種期待,是不是劉徹對自己也有那麽點意思,所以在看見他與衛青倒在一起時吃醋了發脾氣?被罵與期待兩種情緒像是冰火一樣侵襲着林曉北的思想,使他越來越糾結,越來越不知所措。

霍去病見林曉北沒有回應,于是放下懷裏的狗崽,蹲在地上給狗順毛,一邊問:“二狗子,你說幹爹為什麽不吃飯呀。”

小家夥手勁兒大,直接将狗毛拔了下來。那只叫二狗子的可憐狗崽就“吱吱”的低叫着。

“你也說幹爹不乖啊。可是我記得我練不好馬步舅舅罵我的時候我還是能吃兩碗飯的呀。”霍去病繼續拽狗尾巴。

林曉北在房間裏聽見霍去病好笑的話,頓時哭笑不得。下床穿上外衣,打開門,就看見一人一狗兩雙眼睛一齊看向他。霍去病站起來,撲到林曉北懷裏,大聲叫道:“幹爹!”那狗崽也想撲過來求安慰,卻被霍去病的小腳踢開了。

林曉北摸了摸霍去病的頭,笑道:“嗯?”

“幹爹。”

“嗯。”林曉北一使勁,将石頭墩子一般沉的霍去病抱起來。

霍去病将臉埋在林曉北肩窩裏,兩手揪着他的長發把玩,軟軟道:“幹爹,舅舅說你不高興是因為皇上罵你了,等我見到皇上幫你罵回來好不好?”

林曉北噗嗤一笑,拍了拍霍去病的後背,道:“他是皇上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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