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

當尚未央到了飯店推門進入包間的時候夏沫正在給陳銘敬酒,她微微的含笑寒暄,說着恭維的場面話,雖是客氣卻又不顯得生分,陳銘拿着酒杯站起身對夏沫說:“夏總,我們之前在尚氏有過一面之緣,很榮幸再次相遇。”随後陳銘幹了酒杯裏的白酒,夏沫随後也一口入喉,她不記得過去跟陳銘有打過交到,不過他剛剛說過是故人那是不是會同自己簽約呢。這樣想着夏沫開口到:“陳老師客氣了,我夏沫資歷尚淺還請各位多多包涵才對,謝謝各位給我夏沫這個面子加入我們公司,大家有什麽要求可以提出來,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夏沫認為只要有成效花多少錢她都可以接受,為了未央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夏沫在繞過屏障的時候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有些吃力的走過去伸手拉開其身後的,喊了服務員過來。

“幾點醒的,瞧你這扣子讓你系的全系錯位了,頭發也是亂糟糟的,餓了沒有想吃什麽你自己再點。”夏沫摸摸了尚未央的臉,然後開始給她整理衣衫和那一頭蓬亂的頭發,看着自己面前臉頰紅暈嘴唇破裂的女人尚未央突然撞開夏沫直徑走到圓桌前的空位上坐下,沒擡眼也沒跟在場的人打招呼。

“未央,這是陳老師,李老師……”夏沫看着各位前輩瞬間突變的臉色,心裏也是緊張起來,趕忙開口和尚未央介紹各位的身份。陳銘在見到一身痞氣的尚未央後心情大為不悅,他最看重一個人的素質和品行,這次接觸他倒是對夏沫好感頗多可是在看到尚未央後沒了要為其制作的想法,在坐的各位多多少少也有了些變動的意思。

“未央……”夏沫眼見着自己的努力就要付之東流,小聲的叫了一下低頭吃飯的人,尚未央聽到後放下手裏的筷子然後站起身緩慢的開口說道:“謝謝各位老師來赴宴,不過我并沒有要出唱片的打算,我們公司還有其他很優秀的歌手,我們夏總也是一個很是慷慨的老板,大家各取所需就好,當然我就不必大家費心了,我的話說完了回見。”

說罷這人一回身大步的推門而去留下屋裏的幾個人面面相觑,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師們被尚未央氣的也沒了繼續下去的心情,随後也跟夏沫起身告辭了,好端端的飯局被尚未央給攪和的不歡而散。

夏沫回到公司開了個短會簡單說明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下午四點半夏沫驅車去往紅顏酒吧,她知道尚未央一定會來這裏解悶所以她也直徑來到這裏找那人。

“陸姐,未央來了麽。”

“哦,沒有啊,沒看到她。”

“什麽”夏沫聽說尚未央沒到這裏來腦門上的汗水更是密集,掏出手機不斷的撥打尚未央的手機,響了一陣後轉成對不是你撥的電話已關機。

“嗯……”夏沫将手裏放回包裏轉身往門口走,只不過被折磨了一整天的身體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在她跨出去五步後身子突然一軟,之後便是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陸之昂聽到聲響也是一驚趕忙同店員一起将夏沫附近休息室裏躺好。

看着滿臉汗珠的人陸之昂疼惜的用餐巾紙擦去夏沫額頭上的汗水,“陸姐,我沒事,未央把電話關機了,我得去找她。”

“她沒事,死不了,倒是你一臉疲憊的樣子,躺下別亂動。”

“嗯……”緊繃的神經一旦松弛下來,身體的觸感就越是明顯,夏沫弓起身子很是用力地在克制難聽的聲音從自己嘴裏發出來,陸之昂随後也發現了夏沫的異常,她在一次去給夏沫察汗的時候發現了其脖頸上的鎖鏈。

“這東西誰給你戴上的,尚未央麽。”

“不是的”

“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夏沫你寵着她可以但不要把她怪壞了,到最後成了孽你承受不起的,趕緊說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物件。”陸之昂不等夏沫開口手在下一秒已經伸到她的裙子裏去,在摸到下面的時候陸之昂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你就這麽過了一天,尚未央這個混蛋。”夏沫羞紅了臉要緊下唇,陸之昂氣的摔了兩個杯子,心裏咒罵尚未央真他麽的不是個東西。

尚未央離開飯店後去了游戲機廳玩游戲,直到玩夠了才過去陸之昂那裏,她進門的時候店員說夏沫和老板都在屋裏等你呢,推門走進休息室的時候陸之昂攬着夏沫半卧在沙發上,歐陽若言一臉鐵青的坐在單人一側的單人沙發旁。

“今天你來的挺早啊”尚未央走過去的時候順手在一旁的櫃子裏拿了一瓶酒,陸之昂見尚未央看都沒看快要虛脫的夏沫一眼這氣騰的就沖上腦頂,起身一把将尚未央手上的酒瓶奪了去厲聲道:“我問你,你對夏沫做了什麽,尚未央你知不知你自己究竟做了什麽。”尚未央看着滿眼怒火的陸之昂扯了一下嘴角說:“我對她做了什麽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麽,不然哪裏會發這麽大的脾氣,我知道我自己做過什麽事情,不用你提醒我。”

“你混蛋”

“我是混蛋又怎樣,礙着你什麽事情了麽。”

“鑰匙呢,拿出來,快點。”

“丢了”這倆個字剛一出口尚未央即可感到左側臉頰火辣辣的疼,陸之昂甩了其一巴掌,瞬間房間裏靜得可怕,在停頓片刻之後夏沫的聲線隐隐傳來。

“未央,你去哪了,怎麽不接電話。”陸之昂聽了夏沫的話心裏更是覺得尚未央真的配不上人家,更是心疼夏沫這女人。

“尚未央,我再問你一次,鑰匙呢,你要是不怕丢人我就報警了。”陸之昂沒有吓唬尚未央,說話間手指已經在屏幕上按了下去,“陸姐,別,不是未央的錯,是我……惹她不開心。”

“給你,我出去喘口氣。”尚未央聽着那若有若無的聲音皺了下眉頭,掏出褲兜裏的鑰匙給夏沫丢了過去,她覺得胸口堵得慌,便出了酒吧在門口坐下。

大約半個小時後陸之昂扶着夏沫出來,歐陽若言去取了車,“尚未央,夏沫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就去死吧。”

“你們帶她去哪”

“去醫院,你看看這人都讓你折磨成什麽樣子了,你愣着幹什麽上車。”就這樣尚未央被陸之昂拖着也陪着去了醫院,在急診尚未央靠着牆壁在外面等着醫生給夏沫檢查身體,若言和陸之昂在裏面一直陪着,給夏沫看病的醫生是若言的一個朋友,名叫李雨萌。

李雨萌給夏沫檢查完身體後拿出病歷本唰唰的寫下病情,她擰起眉心在放下病歷本的時候說:“先去辦住院手續,有出血的現象,得住院觀察幾天。”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李雨萌讓小護士幫夏沫安排了病房,在路過尚未央的時候對其說道,在辦公室裏尚未央坐在李雨萌對面的位置。

“這是有關病人病情的具體情況,她的身體長時間處于一種失調狀态,情況有些糟糕,若言說你們是戀人所以我才把你叫來說明情況。”

尚未央一字不落的将醫生的話聽進了耳朵裏,李雨萌說道後來止住了話語,随即開口問道:“病人□□的傷是你弄的麽”作為醫生李雨萌的話有些多了,不過剛剛她在給夏沫清理傷口的時候看着糜爛不堪的女性部位也是為夏沫感到揪心。

“是”尚未央并沒有隐瞞一口回應到,李雨萌将病例本合上身子微微往椅背靠去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番,淩亂的短發身着花紋襯衫一條褐色西褲,脖頸上的刺青一直延伸到耳後,五官算上筆挺眼睛細長。

“雨蒙,病房換好了,醫藥費也交好了。“歐陽若言推門見來的時候房間裏很是安靜,尚未央低着頭眼睛盯着地面,李雨萌抱着雙臂注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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