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作品相關(14)

作品相關 (14)

在我手肘的手順着我的移動不偏不倚的就附着到了我的胸前,我只覺得胸前那肉一暖,就被他包裹起來。我心一驚,就像是從湖水裏躍出的小魚一樣,将平靜的湖面上蕩漾出千層波瀾。但很快,那受到驚吓的小魚完全的沉入了水底,湖水再次陷入了平靜。“放開。”我抽搐着臉說道。

“你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他沒有聽我的話,而是将另一只手撫摸上了我的脊背,厚實的手掌不斷摩挲着,即使背對着,我也能夠感到他灼人的目光。

我心裏其實對這個傷疤很抗拒,見他這麽一說,臉上一滞随即冰冷的說道:“關你什麽事。”

“你都是我的人了,這麽不能管?”他聲音高高的揚起,滿是自傲。

我一聽就怒了,随即轉過身怒視他:“誰是你的人了?你有點自知自明好吧!你以為你是我家公狐貍嗎!”

我說的氣勢洶洶,小青蛇的眼卻笑的眯了起來,他的手挑起我的下巴道:“公狐貍?”他笑的格外妖邪:“別想了。”接着我的抗議聲就淹沒在他的親吻中,我一陣拳打腳踢,但很快又安靜了下來因為這個吻柔中帶情,就像是那銀河邊時一樣,帶着巨大的漩渦,将我整個人都卷了進去。

熟睡中,風從掀起的被角吹了進來,接着那個溫暖的懷抱離開了我,一片朦胧間我伸出手不讓那份溫暖消失,可卻被那略有些冰涼的手給止住。我聽到幾聲嘀咕伴随而來的嘆氣,接着我又陷入了長長的迷糊中。

我被自己熱了醒來,接着我就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睜眼順勢看去,沒想到是紫星姑姑正拿着不少寒冰擺放在我周圍,她見我醒了,一直緊鎖着的眉頭也逐漸張開。

我正想要問她我這是怎麽了,卻發現全身熱的厲害,像是剛剛從水裏出來似的滿身是汗。她眼神的怪異的避開我:“昨天你和主上……之後,元神就渙散的厲害,昨夜都是主上在照顧你……”

我一聽,臉當即就挂不住了。那叫照顧?明明就是耍流氓!還照顧?都将我親暈過去了,還照顧!折磨還差不多。

一想到這裏,我悲憤不止,勉強着力氣說道:“他呢。”我這樣肯定是他昨天晚上害得,要不然怎麽會這麽巧!不行,一定要找他麻煩。

“主上……”紫星欲言又止,“在淩霄殿。”

“哦。他要是回來馬上叫我。”

“你不問主上為什麽去淩霄殿嗎?”

我鄙夷道:“我為什麽要好奇他,他以為他是誰啊。”哪只我這話一說完,剛剛還為我擺弄寒冰的紫星馬上就不動了。她審視着,用着捉摸不透的眼看着我好久,最終還是壓制住了眼裏的生氣,沒有再說話。

我之前還是為這件事情很生氣的,但随後我就發現,身體裏竟然又多了不少他的靈力,頓時喜開了花,沒想到昨天他還真的給了我不少靈氣,因此因禍得福甚是開心。所以在看到他一臉淡漠的回來時,一臉谄媚的向他打招呼,生怕一不小心他就将那些給我的修為靈力都收走。

他看到我臉上的表情,有一剎那的訝異,但很快就沉了下去。而我也逐漸發現,能夠擺脫那種火燒火燎的痛苦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抱住他,如此連續幾夜都睡在一起,但後面那些夜晚他都極為自律沒有再做出任何過火之事,而我也落得清閑自在,有人暖床還有人陪我解悶自然是高興的。

可是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讓我很是惱火,因為我身體連續的不舒服不宜走動于是就沒有再去銀河,但我在宮裏閑着的确是無聊的很,所以某天下午,我終于撐不住趁着紫星姑姑不在跑了出去,于是那些惱火的事情就随之而來了。

比如我是怎麽搔首弄姿爬上小青蛇的床,怎麽從一個天山野狐變成上宮娘娘的□史,比如我表面上是女兒其實是男兒身,比如小青蛇向天帝說要提親娶我,等等諸如此類的惱火消息……我前腳才一走,那些裝的什麽都看不到的神仙們就都馬上聚做一團,五顏六色的說開了。

之後的幾天時間裏,小青蛇向天帝說要娶我的消息就如一個巨大的破竹震動了整個天界,越穿越開,說法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我在那熾龍龍裏,都能聽到那宮裏仙仆們小聲的讨論,不知不覺間,天界竟然興起了一陣賭博之風。

例如,賭天帝會不會同意、小青蛇是不是愛我、我會不會完蛋、小青蛇會不會續娶、小青蛇在外面的私生子等諸如此類的荒唐之事。一時之間,那些個占蔔算卦的技能在天宮裏迅速流行了起來,那些神仙們沒日沒夜的占星算卦預測未來,欲要鬥法比出個高低。

我時常憤憤的想要沖出宮去,但無奈自從我前日偷偷跑出去被紫星姑姑發現後,她就天天守在我面前不斷擺弄那些寒冰,弄得我十分怄氣,為什麽我就不能出去!那賭博什麽的我雖然不懂,但我卻是知道,小青蛇是絕不可能娶我的,這個好的買賣為什麽就不去做呢!

好久之後的一個夜晚,當我在床上向小青蛇說出這個如意算盤時,小青蛇笑的格外開心。他說現在天界下令嚴禁參與聚衆賭博,只要被逮去碧落流放三百年是免不了的。我瞬間就傷感的不行,興奮的心情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我的賭資……

後來我才知道之所以天界下令嚴禁完全就是那個白胡子老頭幹的。話說,老君用一顆二百年的十全大補丸去、打着如意算盤想要換得五千七八二十年的修為和一顆玉魂珠,可哪裏曉得沒想到不但丹藥沒了,最後竟然還賠了一顆能将死人變成活人喚回魂魄的回魂丹。這回魂丹乃是老君最為得意之作,整個三界就只有三顆,一顆送給了西天的佛祖如來,一顆送給了掌管三界的天帝,另一顆就在自己的手上。

老君一想到自己的寶貝竟然如此給輸了去,悲憤交加,腦袋一熱就将到天帝那兒評理去了。

這下倒好,天帝非但沒有給老君做主,反而下令給鐵面無私重罰重判的司法司二郎真君楊戬徹查,還成立了禁毒委員會和嚴查小分隊。于是那陣子鬧得天地變色天宮烏煙瘴氣的賭博之風,在大街小巷裏,是看不到了。我也終于撈了個耳根子清靜,雖然依然有聽到其他仙友說寫有的沒的。當然這些就是後話了。

我的病情随着宮外那些沸沸揚揚的八卦呈現反比,沒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可等我完全好了以後睡回了自己的廂房卻是怎麽也睡不着了。我來回的在床上翻着身,沒有了小青蛇總覺得少了些什麽似的。

第二天早上我頂着熊貓眼從熾龍宮迷迷糊糊的飛去銀河。騎着馬兒飛了才沒一會兒呢,就看到一團濃郁的星雲後,一群人你推我嚷的聚衆賭博。

只見那些人聚在長桌周圍,莊家正眉飛色舞的讓衆人下注。

“我全壓分!”賭博的嘈雜聲在空蕩的銀河響起人,我也趕緊湊了過去,心想着要不要自己也過去下一一注,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額頭間那個顯眼的标志,于是一個轉身就變作一個仙童來。

我正努力朝裏擠準備搶先下注,就聽人群裏,一清澈明亮的清脆聲音從那一群低沉混亂的嘈雜聲裏脫穎而出。“五千年的修為,祝六殿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一時間,衆神仙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我一聽終于有人壓我,而且還是全壓,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心裏滿是愧疚,連忙朝那聲音尋聲而望。只見那賭桌前,身穿深紅色仙袍,一頭亂遭束發的偏偏少年笑的狡黠,自信滿滿的将一直在手中玩弄的羊脂玉镯子壓在了賭桌上。他的手指極為漂亮,食指帶着的血色戒指更是顯得整個人妖嬈的不得了。

一衆神仙被那仙友下的注給震驚住了。有好心的仙友勸道,“我說這位仙友,我們這小賭怡情,你這一下注,不就是拿命開玩笑了嗎。”

“我既然堵了,便是相信他,倘若輸了那也無妨。”紅衣少年絲毫不在乎,就像那五千年的修為只是一片鵝毛般輕小。

有人冷哼,“壓得這麽大,誰知道輸不輸得起。”

那人一聽,哈哈笑起來,那笑聲就如一串風鈴,賞心悅目,“五千年有何輸不起,莫說五千年了,就是五萬年又有何懼?況且,我不會輸。”他說着就将岸镯子擺着放在押注上,“我這镯子裏就有五千年的修為,現在總該是輸得起吧?”

他這麽一說,莊家頓時一愣,趕緊制止住了那些想要反駁之人。

問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紅衣少年淡淡一笑,打了個太極,“知者知,不知者不知。”

他這話說完,人群中幾個仙友的臉色變了一變,可更多的仙友們,卻是一臉惘然。有人站出來道,“就算你賭的起,可你憑什麽就認為六殿下會和她在一起。”不用想,那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我。

卻聽那人正色道:“我與六殿下相識一場,亦是十分欣賞,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挺他。”他這麽一說,我到還真是覺得這個聲音又幾分熟悉,于是擡眼就想要看過去。可卻被重重人攔住,這麽也看不見。

衆人不再去搭理那紅衣少年,不少人又出手押了那什麽分手,說什麽我最後主動悔婚,我會知道那事情,我知道後會主動要求離開,六殿下不會愛上我、結果會和六千年前一模一樣諸如此類的。

我聽的有些二愣子摸不着腦袋,于是我就随便捅了捅身邊的仙友,問那人他們口中說的那事情,到底是什麽。可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吵鬧,連着問了幾人都沒人回答我,只顧着自己押注。我心下一煩,便直徑走到賭桌前,“什麽是那件事?”

我這一問,那些個登徒子瞬間就安靜了。可是這安靜中,我又聽到了那紅衣少年的嘲笑聲。不一會兒,也有人站出來好奇的問,“你們說的那件事兒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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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有些二愣子摸不着腦袋,于是我就随便捅了捅身邊的仙友,問那人他們口中說的那事情,到底是什麽。可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吵鬧,連着問了幾人都沒人回答我,只顧着自己押注。我心下一煩,便直徑走到賭桌前,“什麽是那件事?”

我這一問,那些個登徒子瞬間就安靜了。可是這安靜中,我又聽到了那紅衣少年的嘲笑聲。不一會兒,也有人站出來好奇的問,“你們說的那件事兒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這回大家終于徹底回過神兒來,“去去,不知到就別下注。”

“可是我已經押了啊。”那人一臉委屈。

“你不知道湊什麽熱鬧。”大家對那仙友毫不同情,反而滿是鄙夷。

我一聽,便插嘴弱弱的道:“那個……其實我也……”

這回,莊家說話了,“仙友,我看你們兩才來天宮不久吧,我們所謂的那些事,你們願意賭的話就下注,不願意就快走,也不會有任何神仙告訴你的。”

“為什麽?”

莊家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的笑起來,接着,不少下注的仙友們也笑起來,笑話着我們的無知。“仙友,這天宮比不得你成仙前的地方,有些禁忌,就算是每個神仙都知道,也絕不會說出來的。”

他雖然說的一臉輕松,但我卻在那輕松的臉皮下,看到了一張極為認真臉和那不容置疑的眼。

我心想不問就不問呗,何必如此認真,于是就開口道:“既然你們說的那件事說不得,那你們說的那個六千年前總說的吧。”

莊家止住了自己的笑,認真說道:“六千年是可以說的,但是因為你不知道那件事,所以就算說了你也聽不懂,罷罷,你們若是下了注的,我可以同意你們将東西拿走。”說完,就朝我和那個小仙揮了揮手,朝衆人喊道:“來來來,大家繼續繼續……”

只是那吆喝才剛剛說完,那站在一邊如世外之人的紅衣少年就大笑起來,那笑聲裏的嘲諷毫不掩飾:“不過是些陳谷爛麻,衆仙皆知的事情,又不是什麽沒人知道的秘密,有何說不得。”

那人的聲音瞬間蓋過了所有仙友們的吵鬧之聲,忽的全都停了下來,一雙眼睛全都驚恐的看着紅衣少年。那坐莊的,一聽,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馬上又消失,反倒是朝紅衣少年鞠了一躬。“我這實在是小本生意,閣下光臨已經倍感榮幸了。也許那禁忌對于閣下來說不算什麽,可對于我們來說卻像是罂粟,嘗的美味,卻分享不得。今日我們就到這裏了,閣下的東西我也不敢收下,您還是拿回去吧。”

紅衣少年一聽,眼中帶着笑可卻又像刀:“我賭品甚好從不毀約,要收也是贏了之後。”

莊家聽,随即讪讪,也不拒絕:“那我就替閣下收藏了。”

紅衣少年站起來,手臂一揮,寬大的袖子随即在空中劃過,如一顆紅色的流星。“這天界是越來越沒意思了,”說罷越過衆人朝那莊家走了過去,一片深紅色身影擋住了我的視線,“你且好生保管了我這寶貝,我定是會取回來的。”他話一說完,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再回過神時,那些賭桌賭徒們早已經不見。

“你,你是誰,拉拉我過來幹什麽。”我驚恐和憤怒的看着他,驚恐是害怕他會将我怎麽樣,憤怒是氣他竟然将我帶了出去,讓我連押注的機會都沒有。

“我是誰?”那人複述了我的話,尋思了良久随即說道,“沙華。”随後他的眼一彎,“你別怕,我是熾風兒的……”她突然停下,好久才說“朋友。”

“哦,哦……”雖然我猜到他可能是小青蛇的朋友,但是,“你,你拉拉我過來幹嘛。”

他答非所問的笑:“難怪熾風那黃毛小子會喜歡上你,”說完他伸出手朝我臉上捏來,一邊捏一邊說,“唉喲,怎麽這麽可愛。”

我連忙趕緊的後退,捂住臉不讓他再捏。“你,你你到底要幹幹嘛?”

他嘻嘻笑,“原來熾風喜歡結巴,難怪,我說這三界那麽多美女,怎麽就偏偏看上了你。”

我一聽他是故意反着罵我,便就反駁道,“誰,誰是結巴了!”、

“嗯,這下倒是好多了。”他點頭。

“你為什麽要拉我走?”我質問道。

“那兒盡是些天界裏的俗穢之氣,我将你拉過來那是救你,若你也沾染上那些世俗的晦氣,我想熾風兒怕就會嫌棄你了。”

“他嫌不嫌棄我關你什麽事啊!”我氣急敗壞,嫌棄不嫌棄我由得着這個家夥來說三道四嗎。

“唉喲,生氣啦。”那個人見狀故意靠近我,“你別生氣啊……”說着,他忽的用力的吸了幾口氣,歡快道,“你別生氣,我送朵花給你,當是賠罪。”

我不理他,他卻不識好歹,又扯住我的手臂,嗖的一聲又帶我飛到了其他地方。我朝周圍看去,正想問他又帶我到哪裏了,卻見一團濃厚的星雲間,隐約透出些猩紅的斑點來。那人走到那東西跟前,蹲了下來,手朝那星雲間一扯,一束鮮紅色的杜鵑花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紅衣少年站起來将杜鵑花遞給我,一陣錯愕中,我接過那花,一臉的不可思議。等我再去向那花簇中看去時,只見剛才被那人摘下的□此刻又長上了一朵和我手上一模一樣的杜鵑花來。

“看呆了吧,這杜鵑花可是什麽摘也摘不完的,就算你将它連根挖起,用三味真火焚燒,都會再重新長出來,永不凋謝衰敗。”

我看着那鮮紅刺眼的杜絕花,随即想起那廣寒宮裏,随處可見的大片杜鵑花,很美很美,卻很凄涼和孤獨,我記得當時還向玉兔要了幾株回家。

那紅衣少年嘆氣,“可惜了這一株花,斬也斬不掉,燒也燒不掉,孤零零的生長在銀河裏……你見過玉月了?”紅衣少年問的小心翼翼。

“玉月?”我一臉茫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玉月是玉兔的本名,”那人解釋道,“玉兔怎麽會來這裏”

“她是我朋友……”

“你朋友?”他似乎覺得不可置信,覺得十分好笑。

“那些人口中的那件事,是什麽事情呢?”我問。

紅衣少年卻說,“這件事情你應該要去問熾風,他會告訴你的,只是不知道他告訴了你以後,你還會不會和他在一起。”

“和他在一起?”我的心狠狠的被揪了一把,“我為什麽要和他在一起。”

“你不喜歡他?”那人問我。

“為什麽要喜歡他?”我反問。、

“因為他喜歡你啊。”少年說的理所當然。

我随即就笑了起來:“你別被那些天界的流言給禍害了,他喜歡我?我是炎神還差不多。”我也不想要他喜歡我,讓後我就受到什麽鬼詛咒,我這麽怕死的人,怎麽可能,要他真的喜歡上我了,我就是斷氣前也要殺了他墊背。

“哎呀,你都知道啦。”那人臉上說的驚訝,可臉色卻不變,他摸着我的臉:“要他真的喜歡你了,那怎麽辦。”

“我們約定,若誰先愛上了,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我說完就覺得自己上了大當。說來那個賭約,怎麽看都是我處在下風好不好。好久之後,當我将這件事說出來,怪他狠心時,他愣了一愣,臉上出現了少見的溫情,他說:“真愛上了,我會代替你受死。”但我卻一點也不相信他,心裏覺着男人的話還是不靠譜。真正的決心,應該是埋在心裏不會說出來的。就像是我,嘴經常和刀子一樣,但是到真場合的時候我還是會做出犧牲的,真的。

“啧啧,如果他不肯怎麽辦。”

“我就先殺了他。”我咬牙切齒,要他真的喜歡上了我,我一定不放過他,說不定殺了他以後那個詛咒就破除了。

紅衣少年笑了起來,“有趣有趣,那我就等着你下刀的一天。”

我擦了把臉,堅定道:“真有那一天我才不會心軟。”我恨恨的想着,一定要将他千刀萬剮,千人輪萬人騎上刀山下油鍋以解心頭之恨!

那人一聽,高興的鼓掌叫好,“好好好,千萬不要心軟哦。”

我吸吸鼻子,高高的揚起頭“這是自然。”可是我回去時仔細想了一番後,卻覺得心裏苦的什麽也感覺不到,不行不行,一定要将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在銀河裏睡了一天,晚上回去時有時精神煥發,從床頭睡到床尾,再到窗戶前,最後才百無聊賴精力充沛的走出房間。哪知道一開門,就看到屋外滿是細細的星沙,它們半漂泊在半空中,泛射着耀眼的月光變得五光十色。我在熾龍宮幾百年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景,雖然那些星沙帶着,我輕輕的伸出自己的手,在天空中抓住一顆放在鼻尖聞着……帶着……我皺了皺眉頭,看着天空。為什麽天界的星沙會有罪惡的氣息?我甚至有些懷疑我自己的嗅覺,因為那氣味實在是太稀薄了,若不是這次冥司後烙下了毛病,不然我真的分不出忘川的河沙和銀河的區別……我看着小青蛇緊閉的房門,突然想起這味道和他身體中最近出現的味道很像很像……

我變幻出了一盞琉璃盒,将那些飛舞着的星沙一一拾進盒子裏。那些星沙是天界裏少見的紅砂,透過琉璃的盒子反射着五彩的光。

我坐在院子中看着那盒裏的星沙,再也是安奈不住,蹑手蹑腳像做賊似的推開了他的“閨門”。我想,我絕對不是找他睡覺貪圖他的溫暖,我只是要确認一下這個星沙的味道到底和他身上的味道一不一樣而已。

他看我的眼神略帶着驚訝,他衣服被睡得一片淩亂,頭發也垂落在額間,眼兒一閃一閃的。我頓時玩心四起大喊到:“喲,這是誰家的公子,如此英俊可人。正好我屋裏寬敞,不如就此随我歸家做我掌事可好。”

小青蛇的臉在那漆黑的月色下隐隐散發着魅惑,我走過去,學着那書本裏《逍遙仙》調戲仙女那場,手摸上附在他臉上的發絲,拾起放在鼻尖聞了聞,心下故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笑說:“如此漂亮的青絲不如就送我一撮,以解我情思吧。”

只可惜我還沒有再多說,抓着他發絲的手就被他一扯,手裏的琉璃盞就啪啦一聲掉在了地上。我整個人倒在了他床上,他壓在我身上,他平靜的呼吸顯得我急促的呼吸格外突兀。他抓着我的手,十指相交緊扣:“你以為我會輸嗎?”他冰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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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被我拾到琉璃盞裏的星沙沒了束縛,飄飄渺渺的從地上飛了起來,帶着星星點點的紅色光亮。可明明是光亮,為什麽他的臉卻這麽的模糊,像是離我千裏一般。

我呆愣了好一會兒,随即豁然開朗之前困擾在心裏的不安也很快平靜了下來,我心裏滿是開心告誡他說:“你千萬別輸,輸了我怎麽……”但很快我的話就止在了他冰冷的吻中,冰涼冰涼,很讨厭。但我卻沒有拒絕,任意他抱着親吻着。很快我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冰冷的眼裏也帶了些許的迷離。

他小聲的嘀咕着,我隔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是什麽。我不會心軟。他說。

不會心軟?我有些不懂,但很快意識就被抛到天空,房間裏頓時迷漫了一股濃稠的糜。。。。豔。

突然一股劇痛從我□傳來,頓時将我從天堂丢到地獄。我第一反應就是擡手去推他,用腳踢他。但我那些招數實在是用的太多,他早就事先就做好了防備。

異物感的襲入頓時讓我如雷轟頂恍然大悟。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也從來沒有去想過人與人之間的□,雖然說我和他經常抱在一起玩些有的沒的,但是那在我們天山時很平常的,只不過當時在天山我有毛皮不會接吻而已,那時候我也經常和同伴們經常相互給對方抓虱子,互相舔舔對方為對方梳理毛皮,但是……

我心中氣氛的緊,手一揚,還沒有來得及朝他臉上打去,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臉上寫滿了克制和防備,然後還有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我扭動着身。。體想要逃離,卻發現那東西在我體。。內又大了不少。我也冷眼的看着他,雙方對峙着,均喘着沉重的呼吸。我身上的衣服淩亂的不成樣子,但卻沒有脫光,他的汗從下颚順下流到他內衣的衣襟裏。,“你害怕下地獄嗎?”他的聲音嘶啞,像是沉寂了千年。那些紅色星沙圍繞在我和他的周圍,他的眼被照成了紅色,臉上再也不是閑适淡雅,反而多了些妖邪的戾氣。

“怕。”我看着他的眼,有些不理解他皺起眉,不理解他複雜的神色,不理解為何這樣問我,但是,如果真的會下地獄。“所以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冷漠的說。我沒有去過地獄,但是我能夠想象的到,小的時候,墨子仙就告訴過我,魔界地獄是三界最為邪惡,最為不詳之地,在那裏只有黑暗、絕望、荒蕪,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感覺不到……

他眼中的迷霧漸漸散去,紅色的光亮,照的他就像是剛從血場中走出來的魔鬼,他輕松笑道,“地獄凄涼,我總要找個人侍候。”說完就俯身朝我吻來。

他的吻輕輕的,沒有情...欲,沒有感情,淡的就像是一泓泉水。“不要怕。”他的聲音裏滿是蠱惑,接着他的身體就律...動起來。

我難耐的喘着氣,發現自己竟然除了亂叫以外竟然什麽都不能做,這讓我十分苦惱,我忍不住兇狠的将暗地裏裏罵他的陰毒話全說了出來。小青蛇卻是笑的妖邪:“原來我是一個表裏不一兇狠惡毒卑鄙刁鑽荒淫無度的無恥之徒啊……”他的手指尖劃過我的嘴唇,揚起眉眼:“很好,我會讓你沒辦法說的……。”說完身子一動,比之前更是激烈的律..動起來,完全不顧我的任何感受。

而我終于也只能向他所說的一樣,真的什麽都不能做,什麽都想不了,只能不斷的喘氣壓抑着自己口中的尖叫。

下。身的摩擦帶起的疼痛合着一股難以言說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觸覺,讓我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我不是我了。我一邊喘氣,一邊強烈的抵禦着那奇怪的感覺,仔仔細細的看着滿是汗水的小青蛇。他的汗一滴滴的滴在我的肌膚上,就像是火要将我皮膚燃燒溶解一樣。我想起我問過朱雀,為什麽小青蛇一定要娶碧瑤,為什麽他就不能娶別人。當時朱雀的眼神滿是惆悵,他看着天空就像是在看一個故人。“因為他體內的另一股力量只有在雀族才能壓制,所以,……”所以……朱雀的話沒有再說下去。當時我什麽都不懂,現在卻是明白了前面的那一句。

與其要一個神魔結合而誕下的天子,不如創造出更加優秀出色且容易掌握的戰神。畢竟誰也不知道小青蛇體內的魔氣會不會在今後的歲月中爆發出來,即使不爆發,一個帶着魔族血統的天神也是一個定時炸彈,說不定某一天就背叛了天界。

我看着他妖邪的臉,終于明白為什麽在那些尊敬他的眼神之下為什麽卻是恐懼和輕蔑。

我想到了那日奪到手的黃色紗巾,一模一樣。體內一半的魔力,應該很難控制吧……

想到這裏我竟然有些惆悵,看着他喘息的臉,心裏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刺痛了一樣。我看着他的眼,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着他皺起眉。他律動的身體頓了一下,他不明白我為什麽會突然變得如此柔和起來,雙眼滿是疑惑。

“難受嗎?”我突然問他,顫抖的聲音出來連我都詫異住了。我甚至不理解為什麽我會這樣問他,只是……只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好像堵着一塊東西,就好像那個被輕蔑被嘲笑被當成怪物的人是我。

他失神的看着我,後低下頭埋在我的頸間:“小狐貍……”他聲音輕聲喊我……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我從來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人,也從來不知道原來他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不自覺的回抱住他,他身體停了下來,接着就吻上了我的唇又開始了下一輪律動。他的吻很急促,很激烈,帶着那□的感覺,就像是走在懸崖峭壁的邊緣。一時間,感官占據了腦中的每一個角落,再也無法去向其他,只是那強烈的感官下,我卻聽到了小青蛇似乎在喊着我,那麽好聽,就像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第一次喊我一樣,他說:“狐貍精”

這場床...事十分激烈,激烈的就像是将那千萬年積壓的一切都發洩出來似的。事後,當我從那劇烈的性...愛當中回味過來疲軟的攤在他身上,腦袋枕着在他的腹部時,嫌惡的看了同樣喘着氣但卻精力旺盛他。“你是将我當做發洩工具了吧。”我看着他□那又開始不安分的東西,恨不得生出兩把剪子來。

小青蛇半坐着,将我的臉轉過來,神色複雜,像是壓抑着很多很多的事情。他深邃的眼裏暖波倒影着我紅潤的臉,就像是置身與他的世界。但是……我移開眼。只聽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着:“想跑?”

不知為何,我聽來卻有些失落。“是啊,和你在一起太危險了,誰知道我那天會不會被精盡人亡。”

他撲哧一笑,說道:“你?”

我沒有回答,而是看着飛舞了整個房間的星沙發呆。他将我抱起,接着那布滿汗和水糜豔的臉就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他笑的狡黠:“這漫天飛舞的星沙就是你我的見證人,你怎麽跑?”

我也笑起來:“你我未嫁娶,我怎麽就跑不掉。”

接着他抱着我的手臂卻緊了起來,很輕微,但很快就又恢複如常,快的就像是從沒發生過。

他說:“你額上又我的印記,天涯海角我都能尋得到。”

“那我就轉世輪回。”這樣他總該找不到我了吧。我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可不願意一輩子同他這樣相處下去,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我很不喜歡,還是踏踏實實和我家公狐貍過日子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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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餓了嗎?”我問道。

“不餓”

“哦……”

過了不久我又問:“你渴了嗎?“

”不渴。”

我一聽,不覺哼了一句,不安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經過剛才那一番對話後他就徹底松開了我,但我卻是怎麽也睡不着,肚子餓的厲害。我看着他白皙的脖子,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咬開他的脖子狠狠的痛飲一番。雖然他天神不能理解我等小仙對于食物和物質的欲望,但也不能這樣無視我吧!這樣想着,我心裏就更是煩躁的對着小青蛇就報複性的左推右捏。

”餓了?”他說。

“嗯。”我點點頭,谄媚的朝他靠過去,但很快就發現不是那麽一回事,他眼裏帶着皎潔一把将我拉過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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