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同學也都在這畫室裏。

尚雪菲心想都放假了這幫同學怎麽都不回家呢?一看也都是野慣了。這幫人見到尚雪菲來了紛紛喊她小嫂子。

搞得像尚雪菲也挺不好意思的。但心裏也挺自豪的,這代表着她跟張揚的關系,得到了大夥的認可。

尚雪菲說,學校都放假了,你們都不回去嗎?這幫同學說回家也沒什麽大意思,還不如在學校多待兩天兒,快過年時在回去。

尚雪菲也知道這些學藝術的家庭也不困難。學藝術是一個燒錢的行業,家裏要是沒有一定的資金也很難學這個東西。

便問張揚在哪呢?他們說在樓上畫畫呢。

尚雪菲走了上去,看張揚正在那畫葉靜怡的肖像呢。

葉靜怡看着尚雪菲來了,便說啊。小嫂子,怎麽有時間上這來啊?想我哥哥了吧?

尚雪菲笑了笑說,今天沒啥事兒,過來看看。我帶來一些零食兒,你們吃吧,他把這些東西分給了這些同學。

終究張揚在他們系也是一個名人,而且這些同學對張揚也特別敬佩。

紛紛把尚雪菲帶來的東西搶在手裏。嘴裏吃着,還喊着謝謝小嫂子。

尚雪菲說你們別總喊我嫂子,就喊我雪菲就得了。你們這麽喊,我也也挺不好意思的。

這時張揚把畫筆放下了。對這些同學說到,你們嘴要得有點兒把門兒的,別啥話都說。

這時葉靜怡看張揚不畫了也從坐椅上起來,因為她在給張揚做模特兒。走了過來,拿着那零食也在吃。

張揚用紙巾擦着那只油畫筆,退後再看他畫的這幅肖像。

尚雪菲走了過去,看這幅畫畫的特別像。而且抓住了葉靜怡那種心裏透露出的柔弱。只是那眼神裏看出了有一種濃濃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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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還是酸酸的,終究知道這個小丫頭還不會輕易認輸的。只是沒有機會而已。

尚雪菲并不感覺是個威脅,她覺得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來。何苦搞得自己這麽累呢。

尚雪菲對葉靜怡說這幅畫畫的真好。

葉靜怡說以前,張哥就答應過我給我畫一幅肖像,自始至終也沒有時間,他以前在搞創作,這不放假了嗎?我們都有時間。所以給我畫一幅肖像,我想拿回家去。

葉靜怡也湊近畫看着。張揚把自己畫的是很漂亮。畫面構圖,色彩造型也都很嚴謹。心想不愧是我們系的高材生。不定哪天就成名兒了呢。

便對張揚說,哥這張畫我會好好保存的,以後不定哪天成名了,這話可就值錢了。

張揚笑了笑說,你自己也是畫畫的。我的畫能值什麽錢?等我死了以後才能值錢呢。

這幫同學也紛紛笑了說,活人是不值錢的,只有死人才值錢呢,搞藝術有點太累了。活着是看不到成果,等死了是成果,是別人的。這多悲哀呀。

張揚說啊,也別考慮什麽成果。要是真能在美術史上留下一筆,還談什麽金錢呢。像梵高他們印象派當時并不受待見嘛,死了若幹年以後才知道他的畫怎麽好?我記得當時好像日本人把他的一幅向日葵啊,花二億多美元買回去的。你看梵高當時生活的是什麽狀态,那饑一頓飽一頓全靠他弟弟在活着。要不能自殺嗎?

這幫人也說的确,搞藝術的人,也就是天才和瘋子之間的差別,多走一步就是瘋子。但最好咱們還別瘋了,承受不住。

尚雪菲說,你們藝術系的同學呀,就是不一樣,說話天馬行空的,什麽生啊死了,啥都敢說。所以說我們醫學那幫學生但對死都很忌諱的。

雖說看了很多人去死亡,但還是不敢說啊。醫生誰想把自己的病人治死,都想給他治得好好的。哪像你們活得好好的就死的活的。

葉靜怡說,這就是說藝術系和醫學它不同之處。有些東西我們可能看得更開一些吧。所以在創作時也都畫的鬼怪什麽的都見怪不怪了。

這幫人紛紛探讨着藝術與各個學科的不同。

張揚說醫學必須嚴謹,他容不得半點兒差錯,因為他在涉及到人的生命。而且他們必須得精益求精地去做。雖說現在醫學設備很先進,但經驗還是很主要的。

藝術就不同于其它學科,藝術家發揮充分的想象力,你的思想可以天馬行空般的。

各種想法各種思潮,都可以在你的作品中表現,但我想,最主要的還是要把你內心世界表現出來,融入你的畫面,去讓人家去感受。

這可能就是藝術家為什麽多愁善感或者張狂的個性吧。

沒有那種對生活對事物的理解,畫出的畫也內容空洞,這就像以前這些演員們為了一部戲甚至可以在農村跟那些農民一樣,幹農活,來體會這些農民的自身所需求,所以他們的作品就會有血有肉。

不像現在,沒有什麽深厚的基礎。相互對生活也缺乏了解,只是擺擺造型,通過電腦制作,就把這幅畫面搞了出來,讓我們看了是很奇怪,脫離了正常藝術範疇。

尚雪菲說,你可別這麽說了,你這好像是在做報告,你這哪是探讨啊,你這不是在講學嗎?搞得那麽深奧幹什麽?

張揚笑了笑說,我也沒控制住。思路完全随着自己的心境在走。也不知道人能接受了,接受不了。

同學們都紛紛表示,這話說的是實話。

藝術本身就應該取材于生活。表現生活的內在本身,而不是外在的一種表象。只有賦給作品生命,你的畫才有生命。張楊說,一點不假。

這時葉靜怡說,別光在說話兒,已經都到吃飯時間了。咱們還是吃完飯再說吧。

張揚看了看表也是到點兒了。便說不如叫個外賣。這幫同學們不幹了,說小嫂子來你還叫外賣,那不得上飯店呢。我們還等着蹭小嫂子呢。

尚雪菲說道,你們都是張揚的同學今天我請客,你們想吃啥随便點,咱們出去吃。便對張揚說,你把東西收拾收拾,咱們出去吃飯。

這幫同學笑嘻嘻。都說小嫂子好,以後你多來兩趟兒,我們飯就有着落了。

尚雪菲說,我可不多來,多來我飯都沒着落了,你們是吃了,我得餓肚子。這幫人哄堂大笑。

說到有張哥養着你還怕啥?我們張哥不差錢兒。尚雪菲說,再不差錢,那也是他自己的。跟我沒啥關系,我請你們是花我自己錢。

張揚說,還是我請吧。

尚雪菲擺着擺手說不用了,還是我請吧,我也開資。因為她們閨蜜這個店每個月她們都會拿到三四千塊錢工資。這樣她手裏都會有錢的。

就包括張揚他們這幫男朋友們,唐豔兒也都給付了一定的費用。

尚雪菲說,出去吃飯可以,但不能宰我啊,我掙的也不多。但請你們吃飯還是夠的。

衆人說謝謝嫂子請客。

搞得尚雪菲一臉羞紅說,怎麽還叫小嫂子哪,就叫我雪菲不就行了嗎?

衆人說我們叫習慣了,沒有辦法改不過來了,你就将就聽吧。

這給尚雪菲氣的!但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終究這也讓葉靜怡知道我才是張揚的女朋友。

所以高興說道,走大夥兒吃飯去。一行人走出了畫室。

唐豔的雪鄉之行。

唐豔們商店歇業以後,她和高飛準備了各種東西準備前往東北。

高飛在家開來一臺越野車。把東西裝好和唐豔趕往東北,他們要自駕游東北。

這兩人要是說玩兒,那肯定會玩兒到一塊兒去。這一路上連走連玩。仗着這臺越野車比較善于這種野外活動。她們也帶了不少衣服,因為東北終究是很冷的。

二人直接奔冷湖。他們計劃是走完冷湖,看完冬捕,要嘗嘗那湖裏的魚到底好吃不好吃,因為在電視上看有一期節目做了這個冬捕,覺得也都很好玩兒。

準備冷湖游玩後,他們還想去東北的雪鄉去玩玩兒。體驗那種大雪封頂的小木房到底是什麽滋味?一路上兩人也都很興奮。

他們到了冷湖。正趕上他們那地方組織活動,第二天準備要冬捕活動。

兩人找個旅店住下,就準備第二天去冷湖那看他們怎麽去冬捕網魚。

第二天他們早早就去了,到那個地方一看人很多,也有不少外地的人都在那看着。他看着若大冰凍的湖面上有幾個毛驢在那塊兒拉着鉸輪一圈一圈的轉着。

那些魚把頭們都戴着狗皮帽子穿的毛朝外的狗皮大衣。在那往冰窟窿裏塞着木杆帶漁網。他們也很好奇兒看到在冰層下面看的那木竿兒在冰面下游走到下一個冰窟窿出來,這樣反複穿插,這幾個冰窟窿都已結好網了。這些人都在紛紛圍着看。

高飛和唐豔也在那兒和他。在看那下網,但天氣太寒冷了。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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