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個雜還可以。李柔說,咱倆就在那穿串兒。
這些人一頓忙活,而且還特別高興,這是大夥在一起做的一頓飯,而且是慶祝李柔和王野研究生複試通過。
他們把菜都擺在桌上,張揚又出去拎了兩件啤酒和飲料,也帶了兩瓶白酒。菜已經都擺在桌上。這些酒和飲料也都擺得滿滿的。
李柔首先站起來說,感謝各位姐妹兒及男朋友們的幫忙。這次我和王野考上研究生。也是我們的一個夢想。今天咱們就在這塊兒,不醉不歸。
這幫人看着李柔說完,便紛紛舉杯祝賀他們。平時王野的話也不多。
今天可能過于興奮,也多說了不少話,而且他們這些男生都要求喝白酒,這些女朋友們也就容了他們,終究這是一個高興的事。
只是看着高飛,大夥都在哈哈大笑,高飛說,今天是李柔他們的事情,看我笑什麽?
唐豔兒趕緊拿出紙來,就給他臉一頓擦。說到,你滿臉搞的都是黑灰,就像黑李逵似的,大夥兒不瞅你笑還瞅誰笑。
高飛說,這可能在那烤串兒烤的,以往我也沒烤過這玩意兒,這又是木炭又肉的,可能搞的一臉全是灰的。自己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哪幹過這個活兒。
心裏也暗暗後悔,這出的什麽損招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烤串的工人。
這幫人都特別興奮,每個人都在忙每個人的事情,這頓飯做的特別豐盛,張揚和王野他們還買了不少熟食,只要切完了就可以裝盤上桌。
而且張穎和尚雪菲,兩人又拌了一些水果沙拉和蔬菜沙拉等。
又訂了不少外賣,都是他們想吃的什麽小龍蝦。
這些女生們,在這種場合上是特別随意。也鬧得比較開這塊兒不像公共場合,說話還得注意點,這在自己店裏就像到家一樣,說話也沒有那麽約束了。
男生們看這幾個女生都這麽瘋,他們也很放得開,真是大口在那喝酒。吃着肉串兒,都說感覺這次烤得特別好吃,在大街上吃不出這種味道來。
高飛說,這哪是我烤得好,這是大夥兒在這會兒随便高興什麽啊,好壞都無所謂了。就是烤大白菜,你們也會說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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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也都說,心情決定了吃飯的情緒。心情好吃什麽都好吃,這一次,這倆位考上了研究生,那也是我們的光榮。
終于我們閨蜜裏也有高學歷了。這李柔和王野紛紛向張雲峰請教,終究張雲峰是研究生的。
請教張雲峰
大夥兒都在喝酒時,王野和李柔在請教張雲峰。
終究複試是過了,但進入研究生生活,這跟大學還是不一樣。
張雲峰也很自豪,終究他現在雖說研究生沒有畢業,但對研究生的學習情況還是極其知道的。
平時在這些人裏,他并不出衆。話也不是特別多。今天既然這二位請教他,他是知而不言,言而不盡地告訴他們一些處事的辦法。
平時這幾個男朋友也跟她們在一起,但都很少說各自的事情。都是從女朋友那知道一些。男人終究是男人,很少打聽對方的隐私,只要處得來就處,何況這幾個女閨蜜關系特別好。
張雲峰說,考上研究生不像大學那麽輕松的。終究畢業論文要求的都很高的。而且還得看你那導師。這個人品怎麽樣?還有在學校的地位是什麽檔次?
唐豔兒說,這跟老師在學校什麽檔次有什麽關系?他們進去不就是好好學習就得了嘛。難道還要搞人際關系嗎?考上就已經不容易了。
張雲峰搖了搖頭說道,就拿我來說,我的導師在學校,那不是大牛。也不是什麽領導。所以說我們這幫學生跟他就很累。
高飛說,上學不就是學習嗎?怎麽還有那麽複雜的事情嗎?還讓你們幹活啊?
張雲峰說,我們都問自己導師叫老板,你們就應該懂得什麽意思了吧。我們就是給導師在打工,導師所有的項目,我們都會參與。
高飛問,那給錢嗎?幹活不得給工資啊。
張雲峰說,我們那談不上什麽叫工資。那只是導師給你的補助。而且錢很少。尤其那些做科研的更累。有的研究生都很難讀下來,這裏關系太複雜了,自己說完也搖了搖頭。
張雲峰說,你導師要是在學校是領導或是大牛在争取項目那一塊,他就能有個好的項目,學校會批的,既然導師有項目,那就會有錢,這有撥款。這幫研究生就跟着這導師在做這項目,但成果是導師的,你們就負責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若碰到自己導師在學校什麽也不是的,不被學校所重視,那連項目都沒有,學生們也只能是跟着他喝西北風了。
而且到寫畢業論文時,因為也沒有什麽成果,就很難通過。而且學校的領導和那些大牛們也看不起這位導師,在評論文時往往都會給不及格了,你還得推倒重寫。
尚雪菲說,難道還有那麽嚴重嗎?我們想的是簡單了。
張雲峰說,非但是這樣,而且這些導師之間有的還不合相互間在那搞事情。做這個研究生,若跟他的對頭有什麽聯系,那自己導師也不會再給他好臉色的。
所謂同行是冤家。在學校裏都是分幫分派。你若是攤上你一幫都是大牛或是校領導什麽的,那可能你畢業就很容易,而且還能掙點兒零花錢,終究導師能搞到項目。
若你導師在學校屬于不行那一夥的,既沒人也沒項目,那你們這些學生跟着他只能是倒黴了。
我們校就有一個學生,在校都三年了。也都沒畢業,論文通不過去,人家工作都找好了,但遲遲拿不到畢業證。那面也就沒用它,給這小子搞得成天嗨聲嘆氣。
他這麽一說,這幫人都紛紛好奇的問,那至于嗎?研究生不就三年嗎?
三年出來,不是那麽容易的。
張雲峰說,早先這小子他的導師是本校的本幫派。所謂本幫派就是說本地的這些教授們。掌管他們學院的領導,所以好事兒他們都有。項目也多,是教授。
沒想到馬上快畢業時。這本幫派的這些導師們,竟然說話不好使了。被外來的那些導師們打壓了,搞得這小子畢業論文也沒有通過。給這小子氣的。只是說自己點兒低。
衆人也都搖了搖頭說,哪想到學校也搞這些事情。
張揚說,聽那些上研的人說學歷越高那關系越複雜。談不上什麽公平不公平,全憑你導師在那校的人脈關系。你要是校長或院長的是你導師,那你很輕松的就能過去,而且學校各種補助你也會得到的。
張雲峰說,他正因為在那塊兒導師們不行了,本幫派勢力被外幫打壓了,他那年也沒有什麽項目。論文就被卡住了。
他想又跟別的導師項目組做實驗。這是外幫派的,心想今年跟着導師做實驗,也就畢業論文能過去。
哪想到項目做了剛一多半兒,他原來的導師又找他,跟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兒的。讓他回來。
搞得他左右為難,就跟那個外幫派的導師說了,說導師讓他回去,哪想到那外幫派的導師,是院裏評審委員會的主任。也是個大牛。給他導師一頓臭罵。搞得他左右為難。就因為這件事兩年他畢業論文評審時,誰也沒讓他過。
這小子沒辦法,只能從自己原導師那過來上他這搞研究。原先導師是他們的副教授。級別沒有這個檔次高,而且這個導師還是領導。
他就通過各種關系調到這個導師的門下。心想這可以了吧,當年他就能畢業了,就把工作已經找好了,因為終究考研時歲數也不小,這得趕緊找工作掙錢呢,就等着拿這些畢業證學位證呢。
哪曾想到啊?跟這個導師倒臺子了。這一年研究生又沒畢業了。搞得他是成天在寝室裏那個郁悶,成天抱個大酒瓶子在那喝酒。這都成我們學校的笑話了。
所以說在學校跟對導師很主要,而且你這個導師要是學校的領導,或者是大牛,那你就很好混,但終究你得為他們服務,做一些項目,他們手裏有都有很多項目的。所以搞得這些學生們也很累。都是叫自己導師為老板。他們也就是打工的。
包括我這個導師在學校也不行。所以在醫院實習,也不是特別受人重視。人家導師是大牛的,那學生可牛逼。好活兒都讓他們幹,不好的活兒都是我們的。
聽的這些人都是目瞪口呆,上個研究生竟竟然這麽不容易。原先認為考上了,那就基本能畢業,像大學似的。哪想到竟是這種情況。
王野和李柔聽了也是暗暗的。都希望自己的導師最好是那行業的大牛。這情況要是遇到自己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