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近幹什麽去了來都不來管都不管,當然會有蟲子!”

“會有個P——”秦然憤怒的把蟲子踩死,想說不過幾天沒來,上回十天沒來時都沒怎麽樣……他回頭一看老頭兒喝酒喝的臉紅紅,突然眯了眼,“老頭兒,這蟲子,該不會是你放的吧。”

老頭兒抹了抹嘴看天,“怎麽可能……”

一瞧這心虛樣秦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拽着老頭兒的胡子痛心疾首道,“你怎麽可以給老子放蟲子!就為了那幾口酒!”

“那誰叫你好久不給我帶……”老頭兒把自己胡子從秦然手裏救出來,話說的那叫擲地有聲,“這些蟲子跟外面的不一樣,它們的糞便是肥料!”

秦然眼角斜斜一挑,冷笑,“誰不知道動物烘是肥料,老子拉的屎還是呢!可是這是蟲子!它會吃老子的菜!再說它們屍體還是肥料呢!你怎麽不直接弄死它們埋地底下!”

老頭兒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懂吧……這蟲子是空間裏的蟲子,它吸收天地靈氣就夠了,吃你的菜做甚!”

“吃天地靈氣……就能拉了?”秦然繼續冷哼。

“當然!”老頭兒得瑟。

“那你把它們放在地上就好了,為什麽放在老子菜上!”

“誰叫你不給我帶酒……”

“你還是小心眼的公報私仇!”秦然憤怒的指老頭兒鼻子,“你給老子捉完!不然以後永遠沒酒喝!”

老頭兒瞪着他,不動。

秦然又罵,他還不動。

秦然挑眉,老頭兒笑呵呵走過來,“你不是問我,這裏的土拿到外面能不能用麽?我告訴你,可以。只是效果稍稍會打個折扣。”

秦然眼睛亮了亮,面上不動聲色,繼續挑眉,示意這點信息不夠賄賂。

老頭兒又說,“你上回說這裏還能幹什麽,我想了半天,看你種花種果樹,想起來,這裏可以養蜂。”

秦然看看開花的樹又看看那個活水湖,一拍大腿,“對啊!老子可以養蜂!蜂蜜在哪都能賣!網店也行!”

說完他不介意老頭兒的小動作,揮揮手讓他走了,自己捉蟲。老頭兒還是很厚道的,蟲沒放很多,就是一條一條綠油油肥膩膩蠕動的樣子很惡心。

小虎很仗義的來幫忙,好吧,其實它就是在玩,用爪子拍下來,左邊掃一下右邊掃一下折騰人家,直到人家累到動不了死了,它才扒拉點土給人蓋上……

基本上小黃有點潔癖,很鄙視小虎的這種行為,同時很冷豔高貴的盤在樹蔭下,保持氣質的一動不動。

秦然忙完了就回房間準備查資料,看這蜂怎麽養。

小虎很淘氣,很多時間以空間為家瘋玩,小黃粘人,一定會偷偷跟出來,于是當秦然回過神時,發現小黃又偷偷跟出來了。他很不高興,把它塞回空間,把小虎拉出來。

誰叫它替死小孩帶信!

小虎不滿的喵喵直叫,它想去空間撲蝴蝶,不想在安靜的房間裏玩……尤其不想……被按住洗澡。

秦然嘿嘿奸笑着按住它在浴缸裏,繼續辣手摧花。

你說洗澡這個事,小黃吧太愛洗了,回回他洗澡它就跟來,主動泡浴缸;小虎是看到水就跑,不下大力氣根本洗不了……

秦然忙完了發現自己開始想錢坤,他很氣憤自己怎麽這麽沒用,尤其發現自己又以傻乎乎的表情坐在門口臺階托着下巴看天等人時,恨不得抽自己一頓。

他心情很不好,便颠颠跟到蓋房的鄰居家跟漂亮的小姑娘擠眉弄眼的聊了會兒天,回到房間又上網找白維哈啦,當白維說最近無聊時,他很熱情的邀請他來他這裏玩,還說自己家的死小孩離家出走了。

白維鄙視他的黴力無邊,一來一往,迅速敲定了來的日期。

再然後……秦然發現,一周的時間,好難過……

他睡覺睡不好,要不就睡不着滾來滾去,要不就做各種春夢,夢裏都是死小孩欠扁的臉……他不想別別扭扭等他,便忙起來,除了不打掃房間和個人衛生外,他把能想到的事都做了一遍。

比如養蜂的前期準備,比如給家裏填些東西,比如去逛幾趟街買點衣服日常用品,再看個電影什麽的……

總之能想到的,他都做了一遍。

可是一周過去了,錢坤還沒回來。

秦然無力攤在地板上,擺成一個太字。心說至于麽,這麽點破事……連電話都不給一個……

然後,他睡着了。嘴裏一直罵着死小孩小混蛋……

錢坤回來時,秦然睡的正酣,嘴巴微張着,身上的T領口大,半截滑了下來,露出圓潤的肩。

聽到他依稀罵着死小孩小混蛋,錢坤眼眸溫柔,手指輕輕撫過他的側臉,在他肩頭落下一吻,把他抱回了房間。

秦然就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挺難為情的夢,近三十的大老爺們,夢裏居然還冒着粉色泡泡,被人那麽那麽暧昧又溫柔的親吻,跟偶像劇似的,太不真實了,太娘們叽叽的夢幻了,太不要臉了!

不過因為這個夢太過真實,一周來他終于可以睡的安穩。

“啊哈……”等他打着哈欠醒過來,睜開眼想看看錢坤是不是真的回來了時,他又被吓了一跳。

床上坐着一個小孩,兩三歲的樣子,虎頭虎腦唇紅齒白,胖乎乎跟個小包子似的,烏溜溜的黑眼珠正瞧着他。

小孩脖子上系了根寶藍色的絲巾,絲巾邊上同樣有個紙條。

秦然瞪着小孩,顫微微的伸手指把紙條拿下來,心說不要告訴我你拐賣兒童啊錢坤!

紙條上是錢坤的字:幫我照顧一下他,有事外出,五天內歸。

秦然撫額,心說這特麽叫什麽事……

先不說這莫名出現的小孩,就說錢坤這混蛋,你到底想不想老子啊!老子巴巴等你一個禮拜啊!你丫默默回來臉都沒見着呢,繼續消失了居然!

秦然很郁悶的看小孩,小孩很乖,不哭不鬧的。

“你什麽什麽名字呀?幾歲啦?”他盡量把臉上的怨氣收起來,聲音溫柔的問小孩。咱要保護祖國的花朵麽,吓着了可不好。

“多多。”小孩細聲細氣小嗓子清亮亮,“多多叫多多,多多三睡半了。”

“哦?”秦然看小孩包子似的臉,忍不住摸了一把,下意識欺負,“多多啊,你今年三歲半了對吧,那明年呢?明年你幾睡?”

“三睡半。”多多手指頭放嘴巴,大眼睛眨巴眨巴直可愛。

“那後年呢?”秦然笑的眼睛眯起來。

“三睡半。”

“去年呢?”

“三睡半。”

……

我們的秦然大叔是個笑點低并且沒素質的,這話讓他覺得很好笑并且樂此不疲的玩。OTZ

“多多啊,你告訴叔叔,錢坤怎麽走了?”秦然開始套話,“他為什麽不留下,他是不是心情不好?發脾氣?”

多多歪着腦袋想了想,像是聽懂了秦然的話,重重的認真的點頭,“嗯,發脾脾。”

“為什麽呢?”秦然問

多多一臉憂桑泫然欲泣,“大姨……大姨夫……來了。”

“噗——”秦然正在喝水,一聽這話一口水噴出,沒噴出的嗆的他咳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面色潮紅。

他震驚的看着多多,“你說……他他他……大姨夫來了?”

多多看他不舒服,皺着小眉毛爬過來,用短短的小胳膊幫他捶背順氣,“嗯。”

秦然震驚了。

他覺得他的世界觀被颠覆了。

又是那句老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産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這是!居然大姨夫都能來了!

莫非每個月一次?每次三到七天,來時各種煩躁各種頹各種心情不好?

錢坤啊,您真是神人哪,讓老子整日活在驚訝中啊……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家樓下住着個川音老教授,業餘時間教教孩子拉琴神馬的。俺日日受音樂熏陶,那感覺,簡直了。除去一些初學的不大好聽外,其它時候那就叫享受啊,而且學琴的正太們各種萌,你們懂的……今天,老教授用白毛女教學了小半個月後,改用山丹丹花開紅豔豔……小提琴拉紅歌真是各種微妙體會啊。我尋思吧,老教授都為建黨九十周年獻禮默默的用紅歌教學了,咱也提一提罷,雖然黨還是有各種腐敗社會還有各種沒完善的地方,瞅前兩天還水淹紫禁城呢,但是咱祖國還是很不錯滴,做為中國人,咱還是很驕傲滴……

然後今天捅錯門捅到別人家了,各種尴尬各種郁悶……求包養求虎摸……掩面奔~~~

19

19、大叔帶孩子 ...

秦然心情很矛盾。

他很生氣,想罵人,狠狠罵,可看到水嫩水嫩小鼻子小嘴巴五官精致可愛的多多,又覺得心裏一陣柔軟,就想把孩子抱過來揉在懷裏抱抱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