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伐檀2

蕭肅回來的時候我正在飽受考試的摧殘。那天我剛考完國際投資學,走出教室就看到蕭肅背靠着牆,風姿卓越地站在一群學生當中。

我們學校是女生居多,鮮少見到帥哥,更何況他長得還如此脫俗自然吸引了許多女生注意。不過奇怪的是,雖然有許多女生看着他眼冒紅心卻沒有人跑上去搭讪。

我走過去,“蕭肅,你回來了。”

蕭肅瞥了我一眼,皺皺眉似有些疑惑,“你……”

不等他說什麽,我立馬打斷他的話語氣輕快地說,“你傷口怎麽樣了?這次任務還順利嗎?”

打量了我一番蕭肅點點頭算是回答。

“我以為要考試以後才能看到你呢。”我撓撓頭,“話說回來你在這裏站了這麽久居然都沒有女生來搭讪,真是奇怪。”

蕭肅沉默地看着我不說話,被他看的毛了不自覺地幹笑兩聲說,“怎麽了?”

“沒事。”蕭肅的眼睛移開,直起身離開牆壁,他的神情略微複雜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你們什麽時候考好?”

我報出了個數字。蕭肅聽了雙手插着口袋向前走去也不回頭說,“等你考完了我們一起去海島完怎麽樣?”

今天的蕭肅有些怪怪的,這種不冷不熱的态度讓我有些不習慣。大跨步地走了幾步追上他想要說些什麽卻說不出口只好跟在他身邊。

過了一會兒他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着我摸摸我的頭說,“醫生怎麽說?”

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得大約是我睡了兩天的事情,“啊,好像是學習壓力過大造成的失眠。後來我睡了一個長長的大覺就醒了,然後就沒事了。”

“是嗎?”蕭肅的眉幾不可察地皺了皺,“那就好。”

***

曾經有句很流行的話叫做人生總要有一次想走就走的旅行。我之前的二十年裏曾經策劃過無數次次這樣的旅行,但是大約是我天性屬宅。這些旅行由于各種各樣的緣由,沒有一次實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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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這次和蕭肅在一起會成功地來一次度假旅行,沒想到還是不行。

果然,我天生就是和旅行無緣。內心哀嘆一聲,看着蕭肅和李素遙不鹹不淡卻劍拔弩張的争執。

事情的起因是李素遙突然接到了組織其它部門的求助。

事實上,組織的各個據點之中唯有我們詭舍的人員是最為牛叉的。仙界的二皇子,狐族的戰神,還有那個不知為何讓他倆頗為忌憚的李素遙。所以當其他據點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時,總是喜歡來找我們。

李素遙接受了他們的求助并且讓蕭肅一個人去,這樣一來我倆的海島游就徹底泡湯了。大概是想要和我多待一會兒吧,蕭肅堅決不肯自己一個人,說是要我和他一起去。

就為了這,兩個平時向來不顯山露水,總是把姿态端得四平八穩的家夥開始吵起架來。他們吵架的樣子也是好玩。

別人吵架都是肝火上升臉紅脖子粗的,偏他倆吵架跟倆貴族唠嗑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含沙射影意有所指,語氣平淡,面色溫和。實在是……聽的心累。

實在聽不懂倆人文質彬彬的綿裏藏針,我就和沈毅在一旁的厮殺了一盤。才殺了一半,手裏的游戲手柄被奪走了。

一擡頭,就看見蕭肅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下了和李素遙的争吵。他漫不經心地拿着游戲手柄看了看然後冷笑一聲,“玩得開心嗎?”

我嘿嘿地笑了兩聲,縮縮脖子。

他滿臉陰郁地看着我,将游戲手柄往旁邊一扔,修長的手指指着李素遙,明明是表情是那樣的嚴肅,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孩子一樣,“你要她還是要我!”

我,“……”

果真是被氣瘋了,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雖然蕭肅說完後立馬後悔了,可是聽到親親男友都這麽說了,我怎麽好意思再留在詭舍?而且少有聽到他這麽幼稚的話,偶爾聽聽實在是聽的我春心萌動。當然,最初我的确挺想待在這兒的,因為安全。

于是就這樣我倆整理行囊準備上路了。

目的地是D省的一個小縣城名叫斑鸠店。幾個禮拜之前,那裏的少管所突然爆發了巨大的火災,看守人員倒是機靈。一個沒少的都逃了出來,可憐裏面的少年犯全部被關在裏面活活燒死了。

死了這麽多人自然是一件大事兒,雖然死的都是些問題少年,警方最為頭疼的家夥。但是正義的警察叔叔還是秉承着奉公守法的良好職業道德,查證了一下,最後敲定對外公布是那些少年犯自己偷運禁物,縱火導致的火災。

說起來這看守人員本應該也是受到懲罰,畢竟是他們沒管好,可是偏偏他們吃好喝好的,甚至還順道是帶薪修了個假。身上那一點點的燙傷還被他們美名其曰為工傷。

據當地的領導說起來,這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場火來的不尋常。至于怎麽不尋常,他們卻怎麽也不肯告訴當時派去的組織成員。

不過雖然領導沒有說明原因,但是這個不尋常倒是真的不尋常。因為不到幾天的時間,這些看守人員就全部死了。死的時候死相極其可怕。那些人全身潰爛,皮膚沒有一寸是好的。據說他們死前一直在叫着,“好熱啊好熱!”

叫聲凄厲,叫的他們的家人聽的都毛骨悚然的。

這事兒實在是太邪門兒了。警局不得不找了些道士來做法。可法是做了,第二天,去那裏的道士全部死亡了。

原本這事兒沒那麽快找上組織,但是警察局長急了,因為自從那次驅鬼以後,不知為什麽他的手上也開始出現了潰爛的跡象。

無奈之下,他們找上了組織。可是組織和其它一般的驅鬼人不一樣,要驅鬼,必須要弄清楚前因後果。如若是報仇合理,在天道允許範圍之內的話,他們是不給予驅鬼的。

想是知道了這點,局長一直對他們守口如瓶。官場上混了許久的人,酒桌上,三句兩句的寒暄就能把話岔到天南地北去。

人家像是根油條似的,根本無從套話。去調查吧,他們居然受到了政府對他們施加的壓力。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求助詭舍——擁有最優秀成員的組織據點。

在火車上看完了這些資料,我頗感壓力,聽起來這比之前碰到的任何一個案子都要棘手。

蕭肅坐在窗邊,手撐着下巴,細長的眼睛瞄過來,“要是不棘手人家也不會把這份工作丢給我們來做了。”

倒也是,人家做不來求助別人的肯定是棘手的。

“不過,這查要怎麽查?”我撓撓頭,“我們明面上可是來收到了當地警局的邀請,要是他們來阻止的話那該怎麽辦?”

“那就在暗處好了。”蕭肅看着窗外,微光打在他白皙的側臉之上勾勒出好看的幾近完美的弧線。我知道,他心中大約已經有了計較。

***

走出斑鸠店的火車站就看到有個人高舉着牌子在等我們。剛想走過去,蕭肅就叫住了我說等等。随即他在衆目睽睽之下變成了一只狐貍鑽到了我的懷裏。

我,“……”

小狐貍皮毛光滑,白色的毛毛和到處垃圾的火車站顯得格格不入的。它乖順地躺在我的懷裏像是一只小巧的狐貍狗。

“蕭肅!”我摸着小狐貍的頭壓低了聲音,衆目睽睽之下……這也未免太明目張膽,不怕引起騷動嗎?!

蕭肅在我懷裏拱了拱,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人看不見的。我們現在就要裝成是局長請來的法師。但凡是這方外之人都有些怪癖才顯得神秘。”

我一頭黑線,“那你就讓我抱着你?現在是夏天,熱死了。”

話音剛落,我就感到懷裏傳來陣陣涼意,蕭肅冷冷地盯着我,一雙瑪瑙一樣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我看。

頓時,心軟了。毛絨控桑不起啊!

我,“好吧。”

聽到這話,蕭肅低下頭在我手臂上蹭蹭,說,“別嬉皮笑臉,到時候見了人你就裝面癱。”

“這樣顯得高冷是吧?我知道。”

“那就好,你可以去了。”說着蕭肅把行李都給變沒了。

我說,“這也是為了高冷嗎?”

蕭肅說,“你一個大師拖着這一個布袋子,不能服衆。”

我嘴角抽了抽,“那我還穿着運動裝呢!”

“你低頭看看”蕭肅說。

低頭一看,雖然身上的感覺穿着的還是運動裝,可是看上去卻是穿了一身旗袍,而且那身材……啧啧,真是曼妙。

有這麽好用的法術,以後讓蕭肅再在我身上施展一下,這樣一來,我以後就不需要買衣服甚至不需要減肥了!真是美好的日子。

大約是我的表情實在太過猥瑣,蕭肅那軟綿綿毛茸茸的耳朵一抖,龇着牙轉過頭來看我。

我嘿嘿一笑摸摸他的頭說,“我沒想啥!”

蕭肅用鼻孔表示了他的不屑之情。我心裏一軟,忍不住去撓撓他的耳朵,毛茸茸的小狐貍什麽的,太萌了!

調戲夠了小狐貍就端起架子走到了接人的地方。

不愧是活了幾千年的老狐貍,蕭肅的點子果然很管用。那接人的小夥子一看到我眼睛就一亮,目光之中閃爍着疑惑驚懼和探究。就在兩眼相觸的那一瞬,我知道,成功了。

***

一路上我都端着架子,板着張臉,時不時地摸幾下蕭肅。我發現蕭肅的耳朵是他的敏-感帶,稍微撓一下,他整個人就一縮。

在前方開車的小夥子一直試圖跟我套近乎,但是按照蕭肅的要求,我一直板着高冷的臉恩啊應付了事,然後把注意力放在逗蕭肅玩身上。

鬧了幾次,他終于受不了了,嗚嗚地叫着向我抗議,一雙黑色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萌得我差點破功。

一路表面上裝高冷,實際上逗蕭肅玩的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自然是警局。警局的外觀看起來并不是特別時髦,白色的外牆上早已挂滿了各種各樣的污漬痕跡,但是整個建築物的面積比起之前我們一路上看到的其它建築物要大了許多。

到了警局我們就直奔局長室。看到局長的那一瞬我不動聲色地驚訝了一下。

按照資料裏所說的東西來看,這個局長這個人肯定有貓膩。所以我不自覺地就帶入了一般貪官污吏的形象。什麽肥頭大耳老奸巨猾,一笑起來整張臉都堆着肉看不到五官了,一雙鼠眼總是賊兮兮的轉着……實際上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

雖然看得出中年發福的痕跡,可他看起來頂多也是稍稍有點微胖。眼睛之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殺氣,看起來十分威嚴。

看到我進去,他的眼睛先是打量了我兩眼,然後繼續低頭處理桌子上的文件,随意地說了一句,“坐”

我抱着蕭肅走到凳子的面前剛想坐下,蕭肅就毫無預兆地從手裏跳了出來想要逃出去。

“逮住它別讓這畜生跑了!”剛才還在低頭看東西的局長忽然擡起頭喝道。

一旁送我們進來的小夥子還沒有出去,聽到這話立馬身手矯健地把蕭肅給抓住了。這整個過程不過發生在剎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蕭肅已經在別人的手上了。不過我并不擔心,因為他自有他的安排計劃。

不知道蕭肅到底想要幹什麽我只能板着臉裝面癱。

抓住小狐貍以後,局長又下令,“看看它身上有沒有東西。”

這個東西是指竊聽器攝像頭之類的,來接人的小夥子得令開始搜查蕭肅。這讓我看得有些不爽……這是我男友啊,喂!怪蜀黎你要幹嘛!你吃誰豆腐吶!

我不懂聲色的內心暗暗吐槽翻白眼,面上一派沉靜。蕭肅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鈴铛,幹得不錯。現在,你坐下去,然後笑。”

怎樣笑很有學問,怎樣笑得讓人心裏發毛更是一個大學問。蕭肅不太笑,但是詭舍的其他兩人卻經常笑,必要時刻兩人經常笑得高深莫測。

我不才,回想了一下兩人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眼睛稍稍地眯了一下,坐到椅子上一派閑适地微微一笑。

剛這樣做完,那邊就傳來接人的騷年說是沒問題。

大約是這時間掐的太好,我又沒往那邊多看,所以給人了一種微妙的錯覺。

局長再回過頭來看我的時候,整個眼神都不一樣了,少了幾分試探和輕慢多了幾分尊敬。

經過了這麽一件事,局長倒是放心地把蕭肅給放出去了讓他在警局裏溜達,而我在辦公室看他給的資料。

他原本是想要親自敘述給我聽的,但是我怕自己撐不住場面,一講話就露餡兒,就只好問他要了資料來看。畢竟我就一還沒畢業的大學生而他是在官場混了十來年的老油條。人家資歷比我高着呢!還是謹慎些好。

資料和當時同僚給我們的東西差不多,甚至同僚給我們的東西還多一些。

裝模作樣地看完資料,蕭肅也剛好回到了我的身邊。我抱起他面癱着點點頭示意自己看完要走了。局長也沒多留,見我要走,就爽快地說了一些場面話放人走了。

由于身份特殊,所以我們有專車接送,還配備向導。

向導就是去車站接我們後來捉蕭肅的那個小夥子,他笑呵呵地向我們道歉,表示之前的一切皆是誤會不好意思動了蕭肅。

大概是實在不喜被別人這樣子又摸又碰的,蕭肅鬧起了別扭,一定不想要坐車到招待所一定得要走的,還不想要人跟着。

接待我們的小夥子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但是最終沒有敵過我的詭辯,當然這個詭辯是在蕭肅的指導下完成的。我倆順順利利地甩掉那個小跟班兒自個兒逛起街來。

這個國家的縣城大多是一個風格的,小小窄窄的道路,熱鬧的地方林立着各種老舊的小店,冷清的地方走在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幾輛車。在我們穿過幾條街以後,蕭肅突然開始指揮起方向來。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麽藥,只好按着他的要求來做。

彎彎拐拐地走過幾條大街再穿過幾條小巷,按着蕭肅的要求走了許久以後,他突然跳了下來變成了人樣,我身上的衣服也恢複了。

他冷哼了一聲說,“終于甩掉了。”

回想起剛才蕭肅一連串的舉動,我詫異地說,“什麽終于甩掉了?剛才有人跟着我們?”

蕭肅颔首,“就是剛才接應我們的那個人。”

“是局長示意的?”我不解地問,“他們究竟是藏了什麽事兒居然要這樣提防我們!未免也太誇張!”

“呵,古往今來,這個世界上秘密最多的人就是政治家。”蕭肅冷冷地說,顯然不太喜剛才的那些人。

甩開那些人,我換了個形象跟着蕭肅往回走,也不知他想幹嘛。

跟着,走回到警局附近我們碰到了一個胡子拉碴的流浪漢。他一邊敲着碗一邊看着警局的樓頂,嘴裏不響卻也不輕地念叨着什麽東西。

仔細聽,這話居然還是古文,像是一首詩。

不過我并沒有聽完就被蕭肅拉走了,他沉着臉說,“我已經收集了夠多的信息。”

我們并沒有去住警方提供給的招待所而是裝作來旅游的男女朋友去了另外一家旅館開了一間房。

一進到房間裏我就迫不及待地問東問西,而蕭肅始終板着張臉不動聲色擺明了一副不肯告訴我的态度。

我思索了一下,毫不猶豫地在他臉上啵地親了一口,然後看到蕭肅的臉上迅速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

他淡淡地別過臉去,“好吧,我講個你聽。”

當時蕭肅從我懷裏面跳下來是為了去警局內部打聽點消息。原本他并不指望真的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然而生活總是能夠在你意料不到的地方給你驚喜。

借着不被防備的狐貍之身,蕭肅聽到了一個秘聞,那就是在少管所發生火災之前的前幾天,有一群女生集體自殺,而最小的年齡才十一歲。

“十一歲!”我驚道,“怎麽可能,十一歲能進少管所麽!你是不是聽錯了?”

蕭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這麽大驚小怪做什麽?”他随手一揮,這個賓館房間又變成了他自個兒房間的樣子,然後他端了一杯水遞到我面前。

入手居然是溫熱的觸感,我有些不高興,“都夏天了我不想喝熱水!”

“是誰來例假的時候痛得不行?你快要來了吧?”蕭肅抱臂看着我。

我頓時覺得臉龐通紅,這家夥怎麽知道我的小日子!

“女孩子就要好好照顧自己。”蕭肅纖細修長的手指繞過我的耳邊替我撩起一根頭發,“十一歲也是能進的,如果犯了八大罪的話。”

他的語音有些寡淡,沒了波瀾聽起來總是容易顯得清冷涼薄尤其是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這是一個強者的社會,即使它總是拼命地想要表現得是如何維護弱者。”

“你的意思是……?”

“他們說那個女孩子是無辜的,恐怕那些女孩子都是無辜的。”蕭肅淡淡地說,聲音不起波瀾眼中卻也不見寒冰,淡漠地好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雖然還是波瀾不驚,可總體來看還是暖的,然而一談到這種事,蕭肅卻總是這副樣子,事不關己眼中還帶有淡淡的厭倦。

不自覺地握住他的手,蕭肅低下頭來看着雙手相握的場景,眼中又起了些許波瀾,靜靜的暖暖的。他的手指彈了彈杯子說,“不喝水?”

蕭肅這麽一說,我立馬感到自己的喉嚨有些渴,喝了一口水又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們怎麽可以這麽做!把一群無辜的女孩子關進去!太過分了!他們這麽做是為什麽?”

“我在警局聽到的就這麽多了,還有就是那個乞丐念的詩。”他收回手,“他在念伐檀。”

“伐檀?”我喃喃地重複道。原諒我一個粗糙的理科生,這麽高大上的東西實在是不懂。

“啧啧,鈴铛啊,你真是不學無術。”蕭肅看了我的反應挑了挑眉,身手就敲上了我的腦袋,“那是詩經裏的詩,你居然都不知道嗎?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幹兮。河水清且漣猗。不稼不穑,

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貆兮?彼君子兮,

不素餐兮!坎坎伐輻兮,置之河之側兮。河水清且直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億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特兮?

彼君子兮,不素食兮!坎坎伐輪兮,置之河之漘兮。

河水清且淪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不狩不獵,

胡瞻爾庭有縣鹑兮?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這是諷刺剝削者的詩。”

雖然從蕭肅嘴裏念出來顯得十分古韻別有一番風味,但是實際上這首詩念着拗口,聽着高深。我頓時明白了什麽,那個乞丐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乞丐。一個普通的乞丐怎麽會這種詩?他當時看着警局的房頂……他應該知道些什麽!

“那你當時怎麽不來直接問他?”我不解地問。

蕭肅靠近我,鼻尖和鼻尖相觸,“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半天後來群裏的人告訴我,人家看只看v章噠,于是頓時又把所有的東西都改回來了,也不知道有木有漏,算啦明天再看_( ̄0 ̄)_

我今天一下子更了五千字,來表揚我咩σ(⌒ー⌒),撒花!*★,°*:.☆( ̄▽ ̄)/$:*.°★*。咩,留言咩,最近後臺點擊一下有一下沒的,一下子有二十多點擊一下子又零了,你們尊的不留言讓知道下你們在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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