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6. 新娘:新婚,躺在新郎床上的是伴郎,不是我
新娘說道:新婚夜,躺在新郎床上的是伴郎,而不是我。
說話的人面部表情狀似悲怆,說話的人叫陳怡....她對誰說的呢?對着伴娘。她在哪兒說的呢?在伴娘床上。她在什麽狀态下說的呢?反正是正在做着一件“不健康”的事時....
所以,她也沒什麽立場把自己說得那麽可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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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其把婚禮的事七七八八全給顧全、捋順了,陳怡就幾乎沒操過心。
陳怡還說:“這真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決定之一,嫁了你,面子裏子都有了,庇護所也有了....”
被陳其瞥了一眼,陳怡趕忙改口:“是是是,我知道你真正要庇護的是你小弟。那不是,咱也沾個光嘛。兄弟,以後我就跟着你混了!”
這回,陳其是幹脆連瞥都懶得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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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其結婚宴客那天,因為不舍得小弟去做那個招呼來賓的事情,就讓他做了伴郎。而且一路跟着自己,兩人才有“在一起”的感覺....反正臺上新人連同他們身後那兩個,确實是兩對,至于誰和誰才是一對,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陳宇當天眼睛一直盯在他哥身上,他不明白自己在緊張些什麽。雖然說他知道哥哥是假地在和陳怡姐結婚,可是他有一種埋在心底的恐慌....那種好像是怕,第二天一早醒來,就被知會他哥真的和另一個女人結婚了、不要他了的那種驚恐感....某種感覺,他不想再嘗第二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此般心理,人人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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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一切消停了之後,撇去一幹人等,真正算是新人的兩對回了在酒店定好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陳宇真的就是很任性地一直扒着他哥,一副死都不松胳膊的樣子....
陳其不知道陳宇具體在怕些什麽,就只好低低聲地一直對陳宇說:“是假的,是假的,哥哥沒有結婚,哥哥根本就沒有結婚。”
那天晚上,陳其就這麽低低聲地對陳宇重複着那些話,結果,可能話語太過單一,跟念咒似的了,陳宇聽了一會兒就睡着了....
陳其大呼可惜,這麽具有紀念價值的夜晚,難道不是應該在這張超大尺寸的床上留下點什麽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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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第二早再留,好像也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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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了一年,陳宇身份證上顯示“此少年今年年方十七”,不過陳宇實則十八歲了(liao),十八的少年“一枝花”....十八的少年真是渾身都在散發着青春的氣息....美味得很....這一點,他家哥哥确認過了無數次....老實說,所幸所幸,他在長身體的階段被家裏的某獸類料理過很多很多遍,竟然,長個子這事兒也沒耽誤下來。今年,他高二,長到176了....或許,跟他哥真的很認真照顧他的飲食有關系吧。
....看來這哥哥還算有點良心,對于小弟,“使用”歸“使用”,不過真的也有用心在保養他就是了。
這一年以來,陳宇也算是一再地在心裏确認了,哥哥真的“并沒有結婚”。什麽都沒有變,只不過陳怡姐和劉瑩姐搬了來隔壁,有經常4個人坐一塊兒吃吃飯什麽的,其餘的,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
趙協女是壓根不知道陳宇跟陳其一直就是住在一起的。本來她還擔心小宇在陳其婚後是該住去哪,當時一聽陳其把對門的單位買下來、讓小宇住在對門、方便照顧之後,一顆心就放了下來,否則最小的兒子陳宇都還沒上大學,讓他生生給搬出去,她這個做媽的舍不得....雖說新媳婦進門,是件重要事,但是....有些時候,做媽的就是偏心,想到的排在前頭的,總還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