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洛言受傷
墨雪英看到洛言正好在薛落落的身後,立刻心生一計,連忙走到薛落落身前,佯裝成攔住,不讓她跟舒歌打架的樣子。
這一下薛落落更加炸毛了,本來不看到她就有氣,此刻看到她,心中的怒火更盛,想着居然還敢攔到自己身前,便伸手去推她,并同時喊道:“滾開!”
墨雪英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被她這麽一推,立刻站立不穩的朝一旁倒去,只是她倒的方向正好是洛言的方向。
在一旁頗為無奈的洛言正在盡力的勸阻着薛落落,根本沒有注意到墨雪英的情況,只覺得一股大力朝着撲過來,讓她不自覺的朝着旁邊的桌子倒去。
只聽得嘩啦一聲巨響,洛言連人帶桌子全都倒在了地上。
之前桌子上擺滿的高腳杯磁盤之類的也全都摔倒了地上,成為了碎片。
只可憐洛言,後背着地,正好倒在一片碎玻璃上,未等她發出一聲痛呼的時候,便有鮮血從她的背後蔓延出來。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薛落落更是在這一瞬間清醒了不少,和舒心一起連忙将洛言給扶起來,小心的詢問着她有沒有事情。
洛言痛的臉色都發白了,冷汗一個勁的冒出來,身體也忍不住顫抖。
薛落落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知道墨雪英是故意的,雖然知道她的心腸一向歹毒,但是還是粗心大意的着了她的道。
她雙眼冒火,等到洛言站好,立刻轉身去推墨雪英,她要将墨雪英也給推到在那些碎玻璃上,讓她好好嘗嘗洛言吃的苦。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薛落落憤怒的喊道。
墨雪英立刻害怕的尖叫起來,身體一個勁的往後縮。
舒歌大驚,連忙将墨雪英拉倒身後,阻攔住薛落落,讓她別沖動,先照顧洛言。
“你給我滾開,滾開啊!”薛落落着急加憤怒,沖着舒歌喊道。
舒歌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對于洛言這樣的事情他覺得很內疚,但是他更加不可能讓墨雪英也發生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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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英躲在舒歌的背後,雖然驚魂未定,但是心中卻依舊很得意,得意自己讓洛言吃足了苦頭,誰讓她不知羞恥的的勾引冷雲深。
“薛落落你夠了,雪英她又不是故意的,你別沒完沒了的!”舒歌也生氣了,對着薛落落說道。
“她不是故意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不是故意的了,她做了那麽多對不起洛言的事情,現在又害她受了這麽嚴重的傷!”對于舒歌無條件對墨雪英的維護,薛落落真是受夠了。
“你讓她自己說,她是不是故意的?”薛落落指着墨雪英說道。
墨雪英站了出來,有舒歌在她的面前,她什麽都不怕。
“我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麽樣?”
舒歌不可置信的轉頭看着她,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說,剛才她明明是為了拉架啊。
但是墨雪英卻沒有看他,而是看向洛言,眼中的憎恨顯而易見。
“我告訴你洛言,你現在得下場都是你自己活該,剛才薛落落那般侮辱我,你敢說不是你指使的,你自己還想在這裏當爛好人,我告訴你,不可能,只要有我墨雪英一天在,你就別想好過!”
洛言想着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吧,她不想在跟她計較,但是沒想到她卻不放過她。
後背的疼痛讓她清楚的認識到,眼前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原諒。
她努力站直了身體,即便是受傷,也保持着自己的驕傲。
“墨雪英,我原本打算不計前嫌的放過你,但是你太得寸進尺了,今天即便有舒歌護着你,我也不打算放過你了!”她開口說道,眼中是從未見過的寒意。
“哈,不放過我,就憑你?”
墨雪英嗤笑一聲,眼睛中露着不屑的目光。
她這次之所以沒有吸取以前的教訓,那是因為她認為,洛言在冷雲深的心中并沒有那麽重要,至少沒有舒歌在冷雲深心中的地位高,因為之前兩次的事情,舒歌去求冷雲深,冷雲深都網開一面的繞過了她,即便她的名聲大不如以前,但是她依舊是他旗下經紀公司的人,依然有電視劇和電影出演。
“對,沒錯,就憑我!”洛言冷聲說道,上次的事情,冷雲深就要徹底封殺墨雪英,但是她卻說只要墨雪英以後不再找她的麻煩,就沒有必要這麽做,冷雲深才放過了她,沒想到她現在依舊不知悔改。
墨雪英快速上前了一步,在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猛然揚起手,啪得一聲甩給了洛言一巴掌。
洛言雖然看到了她揚起的巴掌,但是卻因為背上的傷而沒有躲避的了,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墨雪英!”薛落落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猛地撲過去,一把揪住墨雪英的頭發,狠狠的撕扯着,如果此刻她手中有一把刀的話,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捅過去。
只是一瞬的功夫,墨雪英就已經被薛落落将頭發扯的亂七八糟,身上也被她狠狠的踢了幾下,她瘋狂的喊着舒歌救命。
舒歌雖然認為墨雪英剛才對洛言着實太過分了,但是依舊沒有辦法看着她挨打,立刻上前去抱住墨雪英,将她護在身下,任由薛落落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
舒心在旁邊扶住了洛言,看着亂成一團的餐廳和旁邊虛弱的洛言,一臉的內疚,如果今天不是她組織這場聚會,恐怕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
餐廳的保安趕了過來,将薛落落扯開,這時候,救護車也鳴笛趕過來,幾個醫生護士将洛言擡上了救護車。
冷雲深坐在布置的富麗堂皇的酒店包間裏,面對着對面幾個老總敬過來的酒,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很抱歉,原本應該陪機會喝個盡興的,奈何家裏的小女朋友管的嚴,只好在這裏跟各位賠個罪了!”
他雖然嘴裏說着賠罪,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賠罪的樣子,幾個老總自然也不敢逼她,甚至說不敢有任何不滿,而是也紛紛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然後紛紛給自己找着臺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