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許可證?(大章求枝枝)
聲音冷冷的,正是華臣鱗。
他穿戴整齊,慢悠悠走來,居高臨下站在墨景辰身旁,墨景辰頓時感覺有一股威壓柱在身旁。
伍言看到主子進來,趕緊退到一邊。
墨景辰斜他一眼,臉紅耳根紅,腦中不自覺就閃出昨晚的畫面,剛開始的時候他迷煳不記事,但後面……想想都沒臉見人。但現在氣勢絕不能輸,我墨景辰好歹也是一個從未來過來的人,怎麽會輸給你一個古人。
他故自穩定,淡淡說到,“沒什麽,你聽錯了。”說完低頭扒飯。
華臣鱗冷冷撇了一下伍言,他馬上會意,就把事情的全經過都說出來,說到時候,墨景辰的臉都快扒拉到飯碗上了,他感覺羞恥死了,真是丢臉得丢到姥姥家去了。
和他相比,華臣鱗的表情就輕松了很多,嘴角還隐約抿着笑意,眼神溫柔了很多,他在墨景辰身邊坐下,一股男性成熟而熟悉的氣息就撲進他鼻間,墨景辰一個激靈,不自覺就哆嗦了一下。
伍言趕緊給主子乘好米飯,然後規規矩矩退出去,走的時候不忘把墨煙兒一起抱走,只剩下他們兩人,墨景辰簡直尴尬的想甩筷子走人,心裏也是暗暗罵自己慫。
某人看着心情卻是級好,嘴角抿着笑意,慢悠悠給他碗裏夾了塊肉。
“你的腰太細,還是得多吃點肉。”這樣手感就更好。
墨景辰一聽就咳的差點肺爆了,瞳孔都跟震了震,他勐得擡起頭,語氣氣級又羞澀。
“你……你不要臉我還要,不許……不許你在提此事。”一失足成千故恨,真想找個地洞砧,真的太丢臉了。
華臣鱗看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級是可愛,伸手在他背後輕輕拍了拍,像及在安慰炸毛的小獅子。
墨景辰無語了都,打肯定是打不過,罵也罵不出口,這這這……給他憋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華臣鱗卻是笑意更深,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柔情的盯着墨景辰。
墨景辰一個哆嗦,在也顧不上肚子沒填飽,趕緊就站起來跑出去,身後傳來一陣笑意,聽着是級開心。
這種落荒而逃的模樣看着就賞心悅目,但在墨景辰心裏,更加記恨馬玉泉,要不是他給自己下的藥,他也不能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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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辰很想扛把大刀砍死馬玉泉,但他是一個理智的人,絕不會做出這種沒勝算的事。
華臣鱗吃完飯,在溪邊找到洗衣服的墨景辰,昨晚的那些衣服補褥,可不能讓妹妹看見,否則更丢臉。
……
山高綠陰,溪水潺潺,鳥兒時有鳴叫,真是一派清幽養生之地。
墨景辰在洗衣服,看到那些沾在上面的白色液體,臉微微熱了一下,随後很是嫌棄的按進水裏使勁搓,好像要把衣服都給搓爛了。華臣鱗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笑的格外溫柔歡喜。
他幾個跳躍落在身後,不聲不響的走過去,墨景辰太專注手上的衣服,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站了個人。
“你在跟衣服效什麽勁。”聲音很輕,但還是把墨景辰吓了一大跳,他驚得回頭,突然腳下一滑,身子就向水裏載去,墨景辰臉色一驚,來不及收身就跌進水裏,激起一片水花。
華臣鱗面露驚恐,嗖的一聲就跳下去,也沒發現這水其實很淺,一把将墨景辰撈起來,內心滿是擔心和自責。
“你沒事吧。”擔心的聲音,擰着皺頭不知所措,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表情。
墨景辰被撈起來已經全身都濕透了,雖然這水淺,但整個身子都跌進去肯定要全濕了。
發絲的水滴下來,臉上全挂着水珠,他擡起頭,用一雙眼睛想瞪死他,咬牙到,“你看我像沒事嗎!華臣鱗,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一遇到你準沒好事!”氣得說完就要甩袖子走人,被人一把抱住腰。
墨景辰大驚,掙紮到“華臣鱗,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身後的人沒有動,而是抱得更緊。
“華……華臣鱗,你放手。”感覺腰都快要被勒斷,墨景辰臉露痛苦,心裏是氣得想咬死他。
“不放,你是我的。”這話有點幼稚。
墨景辰愣了一下,連掙紮都忘了,他不可思議的說到,“你……你在說什麽?”
“你是我的人,墨景辰是華臣鱗的人,這樣說夠清楚嗎。”身後男人堅定的聲音,墨景辰聽出來他不是在開玩笑,頓時就炸毛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勐得一掙紮就脫離他的手臂。
他沒好氣轉身說到,“華臣鱗,你搞清楚,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別以為睡了一次就得一輩子綁在一起,我告訴你,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墨景辰氣的胡說八道,等他後悔也收不回來。
華臣鱗的臉色巨變,瞬間冷咧下來,死死的盯着墨景辰,冷道,“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告訴我。”本王一定殺了他!後面在心裏補了一句,華臣鱗非常生氣,身上的寒氣都散發出來,一步步向墨景辰走近。
墨景辰吞咽了喉嚨,他沒想到華臣鱗有這麽大的反應,心裏有點後悔。他哪裏有什麽第一個第二個男人,剛才純屬就是生氣随口說的,他墨景辰第一個男人就是華臣鱗,但這話他沒臉說出口。
“死了,你想怎麽樣,難不成你還要把他的屍骨挖出來嗎。”墨景辰随口扯了句,掩蓋心裏的不安。
“哦~,真的死了嗎。”華臣鱗一副你騙人的樣子,一步站立在他面前,兩人距離不到半步。
墨景辰的內心在告訴自己,不準退,連移動一下都不允許。
“死了就是死了,這有什麽好騙,還有,你沒事的話就走吧,別耽誤我洗衣服。”墨景辰一把推開他,身上的衣服濕透了,索性就脫下來一起洗,可脫到一半發覺不對勁,他感覺身後有一雙火熱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墨景辰很慫的,慢慢的,把衣服穿回去,別說是全濕了,就是臭的他也得穿着。
華臣鱗的眼眸眯起來,什麽也沒說就,站了一會兒便默默的離開了,這到是把墨景辰給奇怪了,他就這麽走了?這……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真是太難摸透的一個男人。
墨景辰看着空空的身後,心裏有一瞬間的空蕩、失落,随後勐得搖搖頭,心道走了最好,我應該跳舞鼓撐,然而……他真的就心情大好的跳起舞來,心情別提有多高興。
而離開的男人其實就在不遠處的某樹梢後,當他看到墨景辰又是拍手又是跳舞就氣得一拳打在樹上,巨大的樹應聲倒地,激起無數的塵土和鳥獸。
墨景辰也聽到聲音,轉頭去看什麽也沒有看見。
……
接下來的幾天,華臣鱗都沒有出現,就連準點吃飯都沒在出現,仿佛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從來沒有出現過。但只有墨景辰知道是什麽原因,他到也沒有太在乎,兩人的關系本來就沒什麽,只是……睡過一次而已。
……
經過兩天的考查,墨景辰打算在徐家村開一家餐館,從小店慢慢做起來,今天他來找徐騰磊準備商量一下,看還需要一些什麽東西。
徐騰磊聽完墨景辰的話後震驚不已,他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少年,摸着下巴思索了很久才說到,“小辰子,你想好了嗎?菜館可不是那麽好開的,你得去知縣那裏要一份證件,證明你開的菜館是經過朝廷同意的,但我聽說你前些時跟馬玉泉有過節,他的舅姥爺就是知縣,你的這個證件恐怕不好拿啊。”消息靈通的徐騰磊自然知道前幾日發生的事。
墨景辰愣了一下,一是想他怎麽會知道這件事,二是在古代開店還要許可證?
“磊叔,這個一定要經過知縣嗎,這裏是徐家村,不是有你這個村長同意就行嗎?怎麽還要知縣知道啊。”墨景辰滿臉疑惑的問到。
“所以才說你是小孩子,開店哪是能随随便便就開的,特別是菜館,關于吃的東西最近幾年官府管的比較嚴,而且收稅還不便宜,每年都要向官府交錢,單這一項你就很吃虧,因為不管你有沒有賺到錢都得交這個稅費,這個是固定的,你要是交不起或是沒交,官府就不會讓你開這個店。”徐騰磊看着墨景辰的眼睛繼續問到,“你怎麽會突然想去開菜館,就算你的廚藝不錯,但開個菜館可不是那麽好弄的,裏面的頭頭道道多了去的,你這麽個小身板,我怕你糟不住。”
徐騰磊很擔心墨景辰,心想這孩子又開始抽什麽風,怎麽會突然想去開菜館,他哪裏來的那麽多錢,難不成又是他那個親戚還的?可也不能一直還不完的債吧,這個錢終有一天是要花完的。
墨景辰也沉思下來,古人開店這麽難?這個真太意外了。
“磊叔,那如果是開醫館呢,會不會比菜館好操作一些?”如果開不了菜館,那開個醫館也不錯,都是他的拿手事。
徐騰磊驚詫了一下,眼睛瞪的更大了,“醫館?你沒開玩笑吧,醫館那是給人看病的,掌管着生死的地方,官府管的更嚴格,沒有當地權威的大夫推薦,你根本不可能開得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