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公平競争

“弦歌,你回去同璟沅準備一下,明日一早便啓程。”孟乾允擔心蒯國會耍什麽心計,所以派了沈青一同前往,美其名曰是保護呼延托的安全,實則是提防他們:“弦歌,你此去定要暗中觀察,保持警惕!”

唐弦歌明白孟乾允的意思:“君上放心,臣了解。”

孟乾允點了點頭:“你這臉嚴重麽,把禦醫找來為你瞧瞧吧!”

“不必了!”唐弦歌趕忙拒絕:“臣已經用了藥,過兩日便會痊愈了,多謝君上記挂。”

孟乾允納悶唐弦歌為何拒絕的如此幹脆,可也沒多想什麽:“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

唐弦歌點了點頭:“臣告退”

“少爺,您回來了。”唐弦歌剛走到後院,就碰到了迎面走來的春兒。唐弦歌見她步伐疾快,不禁問道:“你這麽匆忙,這是要去做什麽?”

春兒面露苦色:“沈小姐她在園子中等了您許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我擔心她怒氣還未全消,這不尋思着去門口迎着您把您攔下來麽!”

“額...”唐弦歌害怕的後退兩步,小聲的問道:“她等了多久了?”

“您離府沒多久,她便來找您了。”春兒說道:“對了,剛剛靖公子來了,想必現在他們二位在一起呢。”

“他又來了?”唐弦歌思考着:如果肅靖南在場,沈青定不會在他面前把自己怎麽樣。唐弦歌打定主意:“走,去見見他倆。”

“大哥你也在呢!”唐弦歌一出現就感受到一道淩厲的目光,唐弦歌不敢看沈青,所以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

肅靖南也是正是尴尬的時候,從進來開始沈青便一言不發,完全是自己在自言自語,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唐弦歌便出現了。肅靖南激動的看着唐弦歌:“弦歌,你可算是回來了!”

唐弦歌疑惑的看着他:“大哥找我有事?”

“沒事,沒事!”肅靖南轉移了話題:“你這臉上怎麽還戴着面紗,看着實在是別扭!”肅靖南伸手拿掉了唐弦歌的面紗。

“大哥!”唐弦歌向後躲去,可還是晚了一步。“呀!”肅靖南看着那紅腫的臉,兩頰的五指印清晰的很:“你這臉......”

唐弦歌從他手中搶回面紗,趕忙重新戴了起來。唐弦歌尴尬的低着頭,肅靖南也張着嘴,吃驚的看着唐弦歌。這時,一旁的正主終于說話了:“蒯國的事情如何了?”

聽到沈青說話,唐弦歌更不敢擡起頭了:“恩...蒯國答應了條件,只是要求我們護送三皇子到邊境。君上說讓你我二人一同前往,明日一早便動身。”

“恩。”沈青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個低着頭的人,起身離開:“唐大人今日若再喝酒,恐怕會誤了明天的事情。”

“不喝了不喝了!”唐弦歌猛地擡起頭,緊張的回道,唐弦歌看着那離去的背影,終于松了一口氣。肅靖南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這臉是怎麽回事?”

唐弦歌煩悶的皺着眉:“不知道!一覺醒來就這樣了!”

“你這是被人打了吧!”肅靖南好笑的看着她:“臉上的印子太明顯了,也不知弦歌昨夜做了什麽事情,能讓人家如此的生氣,啧啧啧啧...”

“大哥!”唐弦歌生氣的叫道。肅靖南笑着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不取笑你了。我剛聽你說你和青兒要一起護送那個呼延托?”

“恩。”唐弦歌點了點頭。“我也要一同前往!”肅靖南堅定地說道。

“什麽?”唐弦歌驚訝的看向肅靖南:“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不是說好要公平競争青兒嗎?”肅靖南一臉的認真:“我不能讓你們兩個人單獨相處!”

唐弦歌覺得有些好笑,順勢說道:“那你為何不搬到将軍府?”

誰知肅靖南竟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有向你們國君提過啊,只不過你們國君并沒有同意,不然我早就搬進來了!”

唐弦歌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你真的是魔怔了!”唐弦歌懶得再與眼前這個為愛沖昏頭腦的人浪費口舌:“我就不陪你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哎,你們都走了,我怎麽辦?”肅靖南又開始了自言自語:“反正明日我要與你們一起去,這件事情誰都不能阻攔我!”

沈青在房中靜靜的注視着對面,這幾日,那個家夥三番兩次的冒犯自己,本來想再教訓那人一頓。可剛剛瞧見她那張腫着的臉,心中的怒氣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再想到她低着頭的時候,莫名的感到好笑,勾起了嘴角:“當真如此怕我麽?”

“老爺,您找我?”丁垚恭敬地低着頭。沈長崧一直想着今日府中的傳言:“今日你可聽到什麽事情?”

丁垚試探的問道:“您是說園中的那二位?”沈長崧點了點頭:“雖然這後院的園子中不允許下人們進去,可暗衛還是有的。具體的事情是怎樣的,從實講來。”

“是。”丁垚輕聲回道:“想必老爺已經聽說了,他們所傳的并未太過誇大其詞。最近對府裏的下人們疏于管教,我回去便制止他們。”

沈長崧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不必了,讓他們傳吧。最好能把這些傳到府外去,這樣才好啊!”

丁垚一頭霧水的說道:“老爺,您這是?”“沒事了!”沈長崧說道:“你下去吧。”

天蒙蒙亮,沈青與唐弦歌一同出了府。唐弦歌臉上還戴着面紗,與沈青走在一起很是拘謹。沈青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說什麽。直到唐弦歌未曾感覺到沈青的敵意,一顆忐忑的心才放了下來。

“大哥?”唐弦歌快到城門口時,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你什麽時候來的?”

肅靖南眼睛一直盯着沈青:“說好與你們同行的,難不成你想甩掉我?”

沈青并不理會肅靖南,騎馬繞過他,獨自走到了最前面。肅靖南已習慣了沈青對自己的态度,無所謂的笑笑:“你說她何時能與我講上幾句話?”

唐弦歌想到沈青平時對自己的厭惡,又怎會料到她會在深夜把自己扶進房中,唐弦歌不由得感慨:“誰又能摸得清她的心思呢。”

肅靖南心不在焉的與唐弦歌交談着,唐弦歌發現了他一直盯着前方的眼睛,覺得很是好笑:“大哥你何不追上前,你這心思也沒在這裏。雖然她不同你講話,可你哪怕在她身邊被無視着,想必你心中也定是歡喜的!”

肅靖南聽了,英俊的臉上竟多了幾分紅暈,結結巴巴的掩飾着:“弦歌!你這...這是說什麽呢!”

唐弦歌見他這樣,想着再調侃他幾句。誰知還未張口,肅靖南就揚鞭而去。唐弦歌随即哈哈大笑:“你竟然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唐弦歌并沒有追上去,她是刻意跟在一行人的最後面的。因為那個讓自己惡寒的人就在最前方,一想到呼延托這個人,唐弦歌就從心底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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