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铮後幾步趕來,“喲,這人多欺負人少的事兒我的屁股都不會幹。”車從校門口還沒開過路口,姜美麗電話打過來說的那些話他就讓師傅掉頭了。

紅頭發女生看到連铮,嘴裏的槟榔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就這麽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不動手打女人的,你們走吧。”連铮掃了一眼這些女生,手握着莫阿嬌的手走到路邊的的士旁,推着她上車。

秒殺,男神就是不一樣,姜美麗跟莫阿嬌兩人喉嚨喊破了她們都不會放她們走吧。

“厄那誰,阿連不是誰都喜歡的,最好把自己弄的像個人樣再來說喜歡他好嗎?”謝翩說完準備

推着姜美麗上車,轉身一看街邊空空,轉彎處看到了車尾,“靠,也不知道等等我們。”

**

的士車上,連铮若隐若現的笑容印在車窗上。謝翩手機開着免提,他聽到了她說的那句話,明明有跟她說話是她沒理。

“很好笑嗎?”莫阿嬌白了一眼車窗上那張臉。剛剛說不打女人的冷俊氣勢一上車就當然無存。

“終于肯跟我說話了?”連铮把臉從車窗轉過來,臉上笑容的幅度越來越大。

“你為什麽不去見那個女生,人家等了你一夜。”

“那你又為什麽這麽久不跟我說話?”連铮反問。

被問的心虛,“這不一樣。”

“就是一樣,我沒去見她你都那麽久不理我。要是去見了的話,這輩子我都甭想你會理我了。”

什麽意思,莫阿嬌很茫然的看着他。

“我今晚飛B市的機票,過年期間都不在北江。”

“那開學你還回來嗎?”果斷被引開話題,莫阿嬌出口就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連铮拿出手機,按了一連串數字,莫阿嬌包裏的手機響了,“會回的。這是我的號碼,有什麽事可以打給我,沒什麽事也可以打給我。”

屏幕上那十一個數字是她一直沒敢開口問的,只是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的?

“你上次跟姜美麗打賭誰能第一時間報出對方的電話號碼,輸了三杯奶茶。”

連铮就像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一樣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她跟姜美麗無聊玩的一個小游戲他都記得,姜美麗一口氣就把自己的號碼準确無誤的報了出來,而她卻把姜美麗的號碼報錯了一位。

車停在莫阿嬌家小區外,連铮送她下車,“想要什麽新年禮物嗎?”

“不用了。”莫阿嬌搖着手拒絕。

“可是我想要。”

連铮抱着她的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新年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又斷網了,每天晚上都斷網,我已累覺不愛了。

有苗頭了好嗎,離我自己想寫和想看的情節不遠了,嘎嘎~

打滾賣萌都沒用了貌似,連潛水的人都沒了……

☆、同桌的你

臘月二十五,高三補習班結束,莫母一身輕松,帶着莫阿嬌和莫阿嬌逛超市辦年貨。

張燈結彩的超市到處挂着打折做活動的牌子,莫阿嬌不怎麽喜歡甜食,但對帶薄荷味的東西情有獨鐘。莫阿衍喜歡甜食,身為男生的他每次都被姐姐鄙視。好在有莫母在中間調和,推車裏不僅有各式各樣的甜味水果糖,還有幾大包帶薄荷味的糖果,特別是那包薄荷味的棉花糖讓莫阿衍嘀咕了很久。棉花糖松松軟軟的一口咬下去,裏面不是酸甜的果醬而是刺鼻的薄荷,他想着都打冷顫。

買好東西回家,是馮要偉給他們開的門。

“老馮來了?幸好我們回來的早!”莫母提着東西進廚房,洗手下廚做飯。

對于別人來說,臘月二十五團年可能有點早。可莫馮兩家每年的臘月二十五都是聚在一起團年的日子,這麽多年沒變過。

莫阿嬌把從超市買回來的瓜子水果糖之類的倒了些在果盤裏放在茶幾上,又給馮博和莫父喝下去半杯的茶杯加了些水。馮博,市一中校長,馮要偉的爸爸,莫父的好友。

“嬌嬌真懂事,這麽客氣我下次都不好意思來了。”馮博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線,端着莫阿嬌剛給他加熱水的茶杯泯了一口。

“馮叔你去年也是這麽說的,今年怎麽又來了?”不止去年,他每年來都是這幾句話。小時候他來家裏,莫阿嬌給他開門,他會說真懂事。長大了,給他端茶倒水盛飯,他還是說真懂事。

馮要偉也被自己爸爸八百年不變的臺詞免疫了,一邊選着果盤裏薄荷味的糖吃着,一邊玩着自己的手機。

**

晚餐很豐盛,零零總總加起來有二十四個菜,擺滿了整個方桌。

團年飯,長輩當然要有所表示。三人都收到了紅包,在莫阿衍嫉妒的眼神中,莫阿嬌跟他比了比自己紅包的厚度,氣的他多給馮博又倒了滿杯酒。每年給姐姐的都比他多,重女輕男的母系氏族

已經過去N百年了。

吃完後,馮要偉帶着莫阿衍上街玩去了,莫父和馮博在客廳聊着一些時政。莫阿嬌被莫母推出廚房不讓幫忙收拾,她就回房間了。

把紅包放進衣櫃她藏私房錢的地方,撲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了幾個滾。她跟姜美麗約好了初三逛街,可以買很多東西了。

“嘀嘀,嘀嘀~”枕頭旁邊的手機短信提醒。

“在幹嘛”連铮發來的短信。

“在床上。”莫阿嬌把這三個字發完後又覺得不妥,馬上又補了條細節,“今天吃團年飯,吃多了,在床上躺躺。”果然不是所有內容都可以簡短的。

手機馬上提醒有新信息,“你家的年比別人都來的早”

“只要有心情,天天是過年。”二十三就已經小年夜了,二十五又只差幾天,她對着手機癟了癟嘴。

“什麽事心情好”

“壓歲錢啊,馮叔,也就是馮要偉他爸,包了個大紅包給我。”想到衣櫃裏的紅包,她癟着的嘴

又笑了。

等了會兒,“早點休息吧晚安。”

莫阿嬌扔下手機,今天趕超市确實有點累了,找着衣服準備洗洗睡了。

那天額頭上的那個吻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提,每晚都會通短信。有時會她會聊到睡着,第二天早上起來再回。

**

轉眼到了年三十,一家四口吃完豐盛的晚餐後就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

莫阿衍的手機短信提示一直響個不停,都是同學們給他發的拜年短信。

通訊錄裏五個號碼剛升為六個號碼的莫阿嬌的手機冷清的很,馮要偉和姜美麗兩人各自給她打了個電話,洋氣喜氣樂氣的話互相說了一大堆。

“姐,你電話響了。”莫阿衍搖了搖看小品看的入迷的姐。

眼睛盯着電視屏幕,從袋裏拿出手機掃了一眼,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她飛奔着進了房間。

快速的關窗,脫鞋脫衣服,躺進被子裏。

“喂~”因為剛剛一連串的動作做的太快,她的聲音稍有些喘。

電話那頭的連铮等了很久,這邊終于接電話了,說話的聲音又讓他心裏一蕩。這是放假後兩人的第一次通話。

“新年快樂。”電話那頭沒說話,她急着先開口了,聲音雖然比剛剛的好點,呼氣聲還是有點重,“你那邊好安靜啊。”

她把窗戶關了外面都還有些炮竹聲傳進來,電話那頭卻是莫名的安靜。

連铮此刻正站在書房窗戶邊,窗戶外是黑漆漆的一片,只開了臺燈的卧室有些暗。

“你在幹嘛”握着手機他都覺得好笑,每次都是這句。

“剛剛在看春晚,你呢?”

“我在看夜景,很黑。”

莫阿嬌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夜裏能不黑嗎,“你們家那邊過年熱鬧嗎?”她只知道他家在B市,可是電話那頭一點喜慶的氛圍也沒有。

整棟樓除了大門口挂的那兩頂燈籠可以表示點熱鬧,其他地方都沒了。他跟外公兩人坐在長餐桌上用餐,只有筷子碰碗的聲音,和例行詢問他這幾天進公司掌握的進度。用完餐進書房看了會兒書,夏小冉的越洋電話打斷了他,敷衍幾句就挂了。想到北江市的她,放下書來到窗邊撥通了她的號碼。

“你是躺在床上了嗎?”她的聲音不像是站着或是坐着說的。

“厄……被窩裏暖和嘛。”莫阿嬌尴尬着解釋,客廳裏開着空調更暖和啊,她在內心裏默默又鄙視了幾次自己。

電話聊天跟短信聊天一樣,連铮說的很少,幾乎都是她一個人在說。辭舊迎新,新的一年,兩人第一個說話的人是對方,電話是在莫阿嬌睡着時結束的。連铮聽電話那頭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沒了聲音,只有她均勻的呼吸聲時,就知道她睡着了。收線,他看着窗外,眼神散發着不明言說的狠厲。

**

大年初一莫父載着莫母、莫阿嬌和莫阿衍去鄉下去外婆家拜年。

舅舅舅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上小學的小表妹見那麽多人來躲在門後面從門縫裏骨碌碌的望着院裏的他們。

舅媽進屋把小表妹重新打扮了一番才硬拖着她出來叫人。

農村的孩子喜歡在田間奔跑、太陽下面曬,小表妹的臉上有些長凍瘡留下的痕跡,看着不是特別白嫩。

莫父莫母一人給了她一個紅包,莫阿嬌也從包裏掏了個紅包遞給她,在她手上還沒拿熱就被舅媽拿走說替她保管了。

吃完飯,莫父就載着他們回去了。臨走前,在外婆給他們後車廂放自己家裏種的菜啊幹貨之類時,莫阿嬌偷偷塞了些錢給她沒讓舅媽看見。要是舅媽看見,估計又是要被她保管了。這也是她不喜歡來這裏的原因,把外婆接回去舅舅又一直不同意,只能逢年過節來看看外婆了。

**

正月初三的街上沒有很多人,她跟姜美麗逛了會兒街覺得無聊就去買票看電影了。

可能因為西方情人節快到了的關系,影院裏都是愛情片。她們選了部外國的愛情片,兩人前面那

一對從進放映廳關燈後,頭挨在一起就沒離開過,唇舌交戰看的姜美麗都快把她的手捏腫了,

最後兩人外國愛情片倒是沒怎麽看,現場愛情動作片倒是從頭觀摩到尾。

**

轉眼就開學了,報完名晚上就開始上晚自習。

顯然大家都得了假日綜合症,還沒有從節日的懶散氣氛中走出來,對于開學都是各種不高興。莫

阿嬌進教室時,第一眼就是看向後門,一人在看書,一人扒在桌上在睡覺。

快走到自己位置時,連铮才擡頭,看到是她,微微一笑。

“乖乖,我還以為是音樂老師來了!”姜美麗比她先到,挑着眉看着她身上大紅色風衣。這件風衣是她們上次逛街一起買的,樣式比較成熟。

“姜美麗,說話聲音小點會死嗎?”謝翩不耐煩的從桌上起身,看到前面那一抹火烈,又用手揉了揉剛睡醒的眼睛。“科代表把自己穿成紅包就出來了,恭喜發財啊!”

一向只穿淺色系粉色之類的莫阿嬌今天的穿着打扮跟平常完全不一樣,大紅色風衣,綁腿緊身牛仔褲,黑色平底靴子,怎麽看怎麽一股韻味。

“是呀,沒紅包收就只能把自己穿成紅包了。”披在身後的長發随着她走近坐下的動作散開了香味。

連铮和謝翩都不自覺的深吸了口氣,好香。

“少惡心人了,我紅包還沒你零頭多。”姜美麗翻了個白眼。那天她是看了莫阿嬌的錢包了的,驚呼大款。

謝翩碰了碰連铮的手臂,“阿連,你有沒有發現她今天很特別啊?”他指着莫阿嬌的背影。

“有嗎?她一直都這樣。”連铮其實很想用手去摸摸她如瀑的長發,把手放進褲兜,說的漫不經心。

聽見身後人這麽說,莫阿嬌本來愉悅的心情更上了一層樓,輕哼着歌把包裏帶來的糖一人分了幾顆。

**

新學期開學,座位當然要重新調,全班人都站在教室外等待老班按成績表點名進去。

第一個進去的是連铮,等莫阿嬌進去時,她站在最後兩桌踟蹰了。

連铮坐回了他原本的位置,而比她先進來一腳的謝翩卻坐了她原本的位置。

“座位我已經擦幹淨了,就差拿消毒液消毒了,你還磨叽什麽。”看着門口的同學一個個進來,謝翩敲着原先自己的桌子看着莫阿嬌說。

姜美麗進來,看見自己的位置沒人坐,馬上跑到後面來,謝翩自覺的翹椅子讓她進去。莫阿嬌頂着很多人眼神的注視,如坐針氈的坐到了連铮的旁邊。

“跟我坐,需要想那麽久嗎?”連铮的手自然而然地覆蓋在她因緊張而握拳在桌下的手握住。

他整個身體擋住,別人從側面是看不到這邊發生什麽的。

班裏的人進來完了,老班在講着這學期的重要性,莫阿嬌一字也沒聽進去。

她的心跳從他握住桌下她的手那刻起,爆表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連動手了,上章動口這章動手,愛他的梨子在想,什麽時候該讓動身了捏?

親愛的們,看看我更新的時間吧,一把血一把淚啊。

不鼓勵鼓勵嗎?不冒泡冒泡嗎e on ,表害羞,都來愛我吧~~~

☆、被抓壯丁

各自兩人行,變成了四人行,不怎麽吃學校食堂的謝翩跟着連铮一起陪兩個女生開始了他們的食堂生活。

本來班上的女生跟莫阿嬌和姜美麗說話說的少,現在基本上是零交流了。

強強聯合的坐法,老班在班會上還特意提出來表揚了連铮,犧牲自己的時間幫助他人學習進步。

莫阿嬌在桌下握着她的那只手摳了摳,什麽叫犧牲他的時間,她又沒有主動要他給她講題。

連铮手心微癢,輕輕捏了她手一下。

老班口若懸河站在講臺上說着班會主題,完全想不到他表揚的二人此時正在桌下手牽着手。

**

春暖花開,學校裏的樹木草坪已經發新芽,體育課解散後四人來到學校花園的亭子裏坐着,欣賞着昂揚的初春。

花園裏時不時會有同學經過,他們會往亭子裏望幾眼,看到是連铮等人就繞道離開了。

“我們成了頭號公敵了,其實我是最無辜的!”姜美麗邊嚼着薯片邊說,“聽說音樂組來了位新老師,美麗的很。”連铮跟莫阿嬌什麽時候在一起的她都不知道,有次放學一起回家,看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才後知後覺。

“怎麽不早說,快帶我去看看!”謝翩猴急地拖着姜美麗往亭子外走,不一會兒兩人就不見了,

他這是在替坐着不說話的二人騰空間。

“跟我去個地方。”連铮受不了來來往往的人,站起來往外面走了。

莫阿嬌搞不清楚狀況,還是跟在他後面走。

出了花園繞過小路,穿過一片竹林,有棟被廢棄的兩層樓的老食堂。從後面只能過一個人的通道走進去,是塊小草地。這種地方連铮是怎麽找到的,莫阿嬌轉着身體三百六十度看了看,死角啊。

連铮找了塊草多的地方,盤腿坐下,“坐這吧,地上涼。”

他指着自己的大腿,她有些模糊,“厄?”

“我不習慣這樣說話。”連铮拉着她的手拖着她毫不猶豫坐在自己腿上。莫阿嬌站着,他坐着,他不習慣仰視着對話。

“我也不習慣這樣說話。”偏坐在他腿上的她有些難為情,他們是不是發展的太快了?

“這裏挺安靜,至少不會被別人打擾。”連铮從兜裏拿出一包煙和火機,拿出一根放進嘴偏着頭點燃。

他身上有時會有股淡淡的煙味,她以為是謝翩傳給他的,沒想到是他自己抽煙。

連铮一只手拿着煙,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安靜地抽着,眼睛看着圍牆上那些成年老月的痕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小時候住教工宿舍,後面也有塊空地,我們就經常去那裏辦家家。我當媽媽,馮要偉當爸爸,我弟弟阿衍當孩子。那時候……”腰上的那只手用力的掐着自己,莫阿嬌有點不解的看着他。

使勁抽了一口,把煙按滅,連铮雙手捧着她的臉,一口煙全吐在她的臉上。

“額,呸呸呸呸……”嘴吹着煙霧,手在他肩上揮了幾拳,“叫你讓我抽二手煙,叫你讓我抽二手煙!”

小粉拳跟她臉上的潮色一樣粉紅,根本不具有殺傷力,連铮把她的手卧在手中,放在嘴邊親了一下,“我不想從你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莫阿嬌正色道:“馮要偉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要是我們有什麽早就有了,還能等的到你出現?”關于馮要偉的問題,她已經解釋過很多遍。她給馮要偉打飯,他要冷臉;馮要偉給她帶零食,他要冷臉;只要關于馮要偉的一切,他都要冷臉……她就不懂了,難道這麽多年的友情就不要了嗎?

本來叫她到這裏來他就沒安純心,懶得跟她廢話,抱着她壓在自己身上躺下。

天旋地轉的倒下,驚呼張着的唇沒來得及閉,頭就被壓着向下直接碰向他的唇,他的舌順勢伸了進來。

“唔……”可能是咳着他的牙了,莫阿嬌覺得自己的嘴巴都快撞掉了。

“怎麽了?”連铮還沒開始,聽見她輕微痛苦的聲音,雙手擡起她的頭。

“你磕着我牙了。”莫阿嬌不自覺伸舌頭舔了舔唇邊剛剛他帶出來的口水。

“別動,讓我看看。”說着兩人就換了處境,又一次天旋地轉中,莫阿嬌躺在了草地上。以為真的出什麽事兒了,睜大着雙眼等着他看。

連“醫生”看她認真的樣子輕快地笑了一聲,低頭在她唇上輾轉反側地親。她的身體由剛開始的有些僵硬慢慢接受,他有點把持不住用舌撬開她的牙關伸了進去。

“伸舌頭。”連铮吃着她嘴裏的香甜,想要與她互動,輕哄着一直處于被動的她。

蠱中一樣,閉着眼睛的莫阿嬌慢慢翹出舌尖,連铮低下頭一下就含住了。得來不易的寶貝他慢慢的允吸,舌頭圍着她的軟舌打轉,手情不自禁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摸到她嫩滑皮膚那刻,連铮的另一只手直接興奮地直接隔着外套覆上她的河蟹,一只手在衣內一只手在衣外,唇從她的嘴裏移到脖子處啃咬。

“連铮,連铮……”嘴巴得到自由的莫阿嬌軟糯地叫他。

他頭從她脖子處擡起來,衣服裏的手卻沒有停,“我在……”邊說邊往上握住了。

“嗯……連铮……你……你起來……”莫阿嬌手推着身上的人,想把他的手從自己衣服裏拿出來,又有點隐忍。

“我又不做什麽,你別怕。”衣服裏的手從握住的那端又移向另一端,同時衣服外面那只手食指撫在她的唇中間,輕輕上下抽動。

“等下來人了,快起來。”莫阿嬌用手揮掉在自己唇上做動作他的手,想繼續推開他,他壓着自己的那處的那團硬物讓她羞愧的無力頭偏過去不看他。她知道那是什麽,初中上生物課時老師就有講過,只是這來的太突然了,連铮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非禮勿視,即使有人看到也會裝作沒看到的。”他戀戀不舍的把手從她衣服裏拿出來。

把手放在鼻尖聞了聞,她身上獨特的香味盈滿了那只手。

獲得自由的莫阿嬌一個鯉魚打挺從草地上站起來,背對着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剛剛有點無法言

說的情緒過去後心裏有點氣。

“這是人類的本能,你是第一個讓我做出本能反應的女生。”連铮雙手放在她的肩上把她轉過身來對着自己。這種事情還真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他有過夢/遺,有過早晨起來的硬挺,對于兩人之間,只有莫阿嬌。

男生永遠都不會懂女生聽他說一句話,會拙詞酌句的去理解去摳字眼。

“謝謝您的擡舉讓我做第一個。”莫阿嬌說完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出口走。太氣人了,這占了她便宜還說的像是她得的恩惠一樣。

**

因為那個音樂老師去上課去了,姜美麗帶着謝翩撲了個空,回到花園時已經人去亭空了。圍着找了兩圈也沒找到他們兩人,正準備回教室找,就看到小路邊莫阿嬌走近的身影。

“你們去哪了,害我們好找。”

莫阿嬌走的太急太專心,半路殺出的姜美麗把她吓了一跳,看到身後的謝翩他就是殃及池魚了。

她白了一眼謝翩,身後的腳步聲更是讓她大着膽子在他腳上狠狠踩了一腳牽着姜美麗跑開了。

“哎喲~”随着他的一聲慘叫,樹上幾只蹦跶的小鳥振着翅膀飛向天空。

“莫阿嬌怎麽回事啊,我又哪裏招她惹她了?”謝翩金雞獨立地站着,雙手揉着他那只被踩的可憐的腳。

連铮見她有姜美麗陪就沒繼續追了,腳步緩下來,“你別當姜美麗單純就什麽都不知道,演過了就是物極必反。”

聽見他這麽說,謝翩把腳放下來,跟在他後面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其實莫阿嬌跟姜美麗是一樣的。”

不一樣,她比姜美麗心理敏感多了。連铮拿出手機打開信箱,編輯好一條信息發送給了最近聯系人。

正在上樓梯的莫阿嬌聽見短信鈴聲,停下腳步拿出來按開來看,煩躁的臉就像雨後馬上出現彩虹天晴笑了。

“靠,要不是看過你戶口本,我真懷疑你是四川人,變臉做的爐火純青。”旁邊姜美麗忍不住鄙吐槽,剛剛謝翩的金雞獨立她可是回頭看了好幾眼。

莫阿嬌生在北江市、長在北江市,上輩子是四川人的可能性大一點。

莫阿嬌邊上樓邊回味着剛剛手機收到的那句話:也是唯一一個

**

班幹部除了本職工作還要做什麽,那就是集體活動沒人參加時要被抓壯丁的。

運動神經為零的語文課代表莫阿嬌又因為馬上要開的春季運動會發愁了,姜美麗這個智囊團一如既往地在給她想主意。

姜美麗:“拔河吧,你可以在裏面可以濫竽充數。”

莫阿嬌:“那麽緊張的情況下你能充的起來嗎?”

姜美麗:“跳高吧,你可以直接從杆下過。”

莫阿嬌:“……”

姜美麗:“啦啦隊吧,我們班男子籃球比賽時你穿短裙上場熱力跳半分鐘。”

莫阿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幹脆去跟班長說你那兩天正好流血得了。”

姜美麗把能想到的都想了,她也黔驢技窮了。

“哪裏流血了?”剛從後門進來的連铮正好聽到姜美麗說的最後幾個字,他這才去上個洗手間這麽短的時間出了什麽事?

聽完整個對話想睡又沒睡着的謝翩轉身,“一個月一次那裏。”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大撥河蟹大軍又來過……

☆、運動會中

運動會鉛球比賽場地,參賽選手們個個虎背熊腰體格硬朗,扔出的好成績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莫阿嬌在姜美麗和謝翩兩位尖聲加油中,完成了她作為班幹部的使命。三次試扔成績的總和加起來都沒有其中任何一位選手的一次試扔成績高,她不負衆望地被淘汰了。

“丢死人了,你們兩個。”莫阿嬌開着水龍頭,手放在下面搓。自己參加這個項目純屬敷衍,他們兩個在後面打雞血似的加油把視線都吸引過來了。扔完後一陣唏噓聲,都是拜兩神經病所賜。

“輸人不輸陣,我們在氣勢上已經贏了好嗎!”姜美麗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紙,抽了一張遞給莫阿嬌擦手。

“剛剛你好像叫破音了,我這有金嗓子喉寶,吃顆補補。”謝翩變法術一樣掏出一個綠色的盒子,扯開裏面的黃色小袋子遞給姜美麗一顆自己吃了顆,把手伸向連铮:“你要嗎?”

以為最簡單的一項運動沒想到最後卻是最丢臉的,莫阿嬌把擦好手的紙随手砸向謝翩,扯着連铮的袖子走了。

“我猜你扔鉛球的成績是兩米內,果然沒讓我失望。”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莫阿嬌手從他衣袖上放下來,徑自往班裏的活動區去了。明年她再也不做什麽班幹部了,壯丁抓的真讓人膈應。

本以為此事就這麽過去了,沒想到下午從廣播裏播音員優美的念出一篇表揚稿時,莫阿嬌在學校徹底紅了。

“表揚稿,致最美麗的運動員。你用嬌軀抵擋壯漢,你用細膊力戰莽幹,你用小手征伐掌船。你是賽場的嬌兒,用力與美诠釋着生命的不息。你是時代的動力和自然的代表,用不盈一握的腰身和閉月羞花的美顏張揚着青春的光環。高一二班來月事的莫阿嬌同學,你在鉛球比賽中刷新了自學校成立以來的最低成績,此等大無畏的精神可歌可泣。加油,莫阿嬌同學,我們永遠支持你。”

坐在凳子上喝水的莫阿嬌聽廣播裏那些酸詞還在想是誰,念到自己名字時一口水噴了出來。

還沒開始比賽的校園氛圍因這篇表揚稿先預熱了,在別班人來高一一班活動區前,她燥着臉跑了。

一口氣上樓跑到教室,坐在自己位置上喘氣,太丢人了,姜美麗你給我等着。

沒坐一會兒,手機響了,“多喝點開水,別跑那麽快。”馮要偉發來的短信看的她想扔手機。

**

被衛生紙砸的謝翩從稿子念出來他的嘴巴就沒合過,主謀是姜美麗,跑腿的是他,且善解人意的加了“來月事”三個字進去。

晚上回公寓後,他還在津津樂道莫阿嬌趴在桌上不跟他們說話的趣事。

坐在客廳沙發上聽他一直念個不停的連铮手機響了才進卧室,關上門。

“挺有趣的啊……”電話那邊是女聲。

“沒什麽重要的事不要給我打電話。”連铮知道她說的什麽有趣,冷言說到。

“真不可愛。”對方識趣的挂了電話。

他看着手機黑屏,上面印着自己的臉,一點都不有趣。

**

運動會的後兩天,莫阿嬌都以身體不适請假待在家裏,直到閉幕開課才出現。

學校也開始瘋言瘋語傳她跟連铮的不正當關系了,當然是背地裏傳。特別是廁所裏,幾次跟姜美麗一起都聽到有人在猜她跟連铮的關系了。

漫天的留言也沒有改變他們的狀态,上課他有時不時會去牽她的手十指緊扣。四人一起進食堂,

放學一起回家。體育課時另外兩人就會做把風的,守着場地讓兩人濃情蜜意的相處。

不管怎麽議論,每次的考試連铮第一名位置穩坐,完全沒有別人因早戀而成績下降的說法。

**

五一七天假,莫父莫母帶的畢業班沒假,莫阿衍今年也要參加中考,家裏只有莫阿嬌一個人。連铮和謝翩要回B市有事,所以她就跟着姜美麗去臨旅游城市玩了。玩了六天,回來時第一個見的

是被召喚來接她們的馮要偉,兩人已經累虛脫了。

先把姜美麗送回家,他再跟的士司機說莫阿嬌家的地址。

回到家時,莫阿嬌看到沙發就直趴了上去,只有女生伴的旅游真的很累,背包裏除了換洗衣物還買了很多禮品。

馮要偉背着她的包後進屋,走到沙發邊蹲下,拍了拍她的背,“洗洗去床上好好睡。”

掙紮着起來,進房間拿幹淨的換洗衣服,清清爽爽洗了個澡。莫阿嬌出來時,馮要偉還坐在沙發上沒走,茶幾上剝了幾個糖紙。

好像也不怎麽瞌睡了,挨着他坐下,從果盤裏拿了顆糖剝開放進嘴裏,薄荷的清涼直抵腦後。

“你們去這幾天都住在姜美麗親戚家?”馮要偉本來是想着她洗完澡後再走,她精神好多了便想聊幾句。

“嗯,她親戚對我挺好的,還說要收我做幹女兒呢。”說到姜美麗的親戚,莫阿嬌臉上浮起笑意。

“你跟連铮,到底是什麽關系?”

聽見馮要偉這麽問,擦着頭發的莫阿嬌手一頓,“同學關系啊,還能是什麽關系。”

閃爍其詞,不敢正視他的眼睛,馮要偉心裏嘆了口氣。以前無話不談的,現在對他也有秘密了,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想到背包裏的禮物,莫阿嬌拉開拉鏈拿出個帽子遞給馮要偉,翻着相機裏的照片跟他說着這幾天的趣事,一說就是一下午。

**

五一過後,只有一個多月就要期末了,同學們都在糾結自己選哪科。

從B市回來的連铮不僅頭發剪短了,某天早上穿着白T恤進教室時讓班裏的女生都看呆了。果然是衣架子,黑色的神秘感跟白色的亮眼兩種衣服他都能駕馭,只是她們不知道他會穿的原因是因為那件白的是莫阿嬌送的。

“沒有夢想就像小鳥沒有翅膀。”姜美麗攤開着沒有考及格的數學試卷感嘆。

“那你的夢想是什麽?”同桌謝翩接話。

“做數學老師。”她說的義正言辭,卻把謝翩和莫阿嬌逗笑了,連看着書的連铮也把視線從書中提開。

前桌的班長都忍不住回頭開起了玩笑,他碰了碰同桌數學科代表的手臂,“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你跟姜美麗前世肯定是回眸多了的脊椎病病友。”

“班長,下學期的語文課代表你也順帶打折一起做了吧,別白瞎了你的好口才。”

“是的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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