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辦交接了。”莫阿嬌探着頭湊合着姜美麗,好友就是好友,在自己反駁時還會想着幫她某福利。
很少能有莫阿嬌插話的,班長準備繼續往下調侃時,被連铮掃來的幾記冷眼吓退縮了。打着哈哈
把話題帶過去轉身繼續做自己的作業了,占有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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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洋洋灑灑的九門課考完,為了彌補這近一個月大家的辛苦,謝翩謝廚師決定做一頓大餐來犒勞大家。
這也是莫阿嬌第一次踏進他們的公寓,面積比她家要大幾倍,只是很奇怪的是沒有長輩,只有他們兩人住。
除了連铮的卧室,謝翩帶着莫阿嬌和姜美麗二人每間房間都看了遍。看完後招呼着她們在客廳坐,姜美麗很識相跟着謝翩進廚房忙活了。
冷氣打的太低,沒坐一會兒莫阿嬌就覺得冷,本來坐着看電視看的很自然,慢慢的就不禁雙手抱臂了。
“我去給你找件衣服。”連铮摸了下她的手臂,冰涼。
“你是要去卧室拿嗎?”拉住他從自己肩上離開的手,“我可以去看看嗎?”
可以。連铮在心裏這麽回答,笑着牽着她的手,向卧室走去。
躲在廚房門縫偷瞄外面情況的兩人快熱血沸騰了,等聽到關門的聲音,姜美麗才把捂着嘴的手拿下來。
“他們進卧室了進卧室了!”
“我看見了看見了!”
“連铮的房間裝有攝像頭嗎?好像看裏面發生了什麽!啊切~”興奮之餘,姜美麗也打了個噴嚏。
“有啊,大致情況差不多。”謝翩點着頭回答。
姜美麗一聽更興奮,推着他出廚房,“帶我去看,快點,別錯過。”
謝翩從電視櫃下面拿出一盒碟,放進影碟機,電視畫面停了會兒又馬上有聲音了。鏡頭裏出現兩個身無外物的男女在賣力做某項運動時,坐在沙發上等好戲看的姜美麗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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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很大,很黑,兩人都沒開燈。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陽光的透視,腳下的地毯踩着很舒服,等連铮去衣櫃拿衣服的莫阿嬌把拖鞋脫了,赤腳站在地毯上。
連铮從衣櫃裏拿了件沒穿過的襯衫,準備轉身拿給她時,她已經悄無聲息來到他身後站着了。
解開扣子扶着她的手幫她穿上,他合身的襯衣穿在她身上特別寬大,到了她穿熱褲的大腿部。
“好大啊,估計你的內褲都比我身上的穿的褲子大。”莫阿嬌邊撸着袖子,說完了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郁悶的想撞牆。
“那個,我沒有說要看的意思,真的沒有。”越解釋越黑,覺得太暗了想去拉開窗簾的她沒看到連铮嘴角上揚的表情,還在心裏嘀咕自己說錯話。
還沒走到窗邊,他就從身後攔腰抱住了自己。
“我去拉下窗簾,屋裏太暗了。”
“好,我陪你。”
身後的他跟着她走到窗邊,莫阿嬌的手剛觸到窗簾,腰間一松,手就被他抓住了。
抱着她轉過來,“沒有褲子,我也照樣讓你暖。”
作者有話要說: - -,改稿好傷神……
☆、公寓游玩
厚重的窗簾前,一點點的光線照在連铮的臉上,認真的眼神帶着明媚的笑容。他的話聽着沒有情/色,就好像是問你今天早餐吃了什麽那樣自然。
脊背被撞到窗戶隔着窗簾挨着,他的吻三月細雨般的柔綿慢慢到七月暴雨般的肆虐,莫阿嬌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要沒了。
手從她腰間往上移,把她身上剛穿的襯衫一把從她身上扯掉,高級制定的扣子悄無聲息地蹦在地毯上。
肩膀剛露出來,連铮的雙手就在上面上下不斷的撫摸,唇從她的唇上移下來,慢慢經過下巴、側頰、停留在脖子上不斷地河蟹。
“嗯……連铮……剛剛掉的扣子卡我內衣裏面了。”莫阿嬌頭向後仰閉着眼睛說,嘴唇因為呼吸急促一直張着。她穿着一件寬松T恤,剛剛連铮扯襯衫時的一顆扣子正好飛進她T恤雜卡在內衣裏了,極不舒服。
埋在自己脖間的他停了下來,她身體想要向前傾,卻突然重心不穩雙腳離地,被連铮抱起來三步走到床邊放她躺下。
莫阿嬌躺着轉了個身背對着他,手從領口進去把卡在內衣裏的那顆扣子拿出來,試想把它放在哪時,他貼着她的背躺了下來。
“我已經不冷了。”身後的某樣東西抵着自己的臀部,想着她剛剛要去拉窗簾連铮說的話,臉開始燒了。
話剛說完,連铮的手就覆向她的大腿,自上向下撫/摸。時而快時而慢,指尖有意無意之間會伸進她熱褲的邊緣裏去。
他沒說話,輕呼着氣吻着她頸後,手下的動作卻引得身前的人呼吸有些小緊。待身前的人身體越來越放松時,他一個轉身,壓在了她上面。
穿着家居服的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某個部位,隐隐一笑,真是不争氣,什麽都還沒開始就有反應了。
“拿出來了嗎?”連铮手撫上她的臉,從眉角到眼眸再到鼻尖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
“嗯……”蚊子般的輕哼,莫阿嬌把放在身側握拳的手攤開,扣子掉在床上。
可能還沒從剛剛的情景中緩過來,随着她重重的呼吸,河蟹河蟹河蟹也一上一下,看的連铮口幹舌燥。手扯着她的T恤往上拉,低頭隔着內衣布料不停地在上面河蟹。
上面忙着,下面手也沒閑着,解開她牛仔短褲的扣子,用力往下一拉就到了膝蓋。
不是平常的拉拉手,親親嘴,手伸進她衣服摸摸。當牛仔短褲被脫掉時,莫阿嬌慌亂的想用手護着。可奈身上的人抓住了自己的雙手,并用腳慢慢把褲子往下拉,直到脫離腳踝。
“連铮……我們還小……”在他的河蟹下,她早已經化成一攤春水,但僅存的理智讓她說出了這句話。
箭在弦上哪能管年齡的大小,連铮三兩下單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欺身重重的吻上心裏有壓力的莫阿嬌。手隔着那層布料蹭了蹭,已經濕了,悶笑着從她唇上離開低頭看着她。
“還是你身體更誠實。”他說話的時候手不斷在她河蟹處蹭,內層的濕度随着他的手動更嚴重。
光線太暗她看不清連铮的表情,倒是撐着上身的連铮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嘴唇微張,眼睛半眯着,烏黑的長發散在枕頭上襯的她臉很白。手最終還是沒忍住把她內褲扯了下來,腳踢着扔下床。
嫌上衣礙事,連铮分散她注意力從肚臍慢慢往上吻,T恤與內衣在她不知不覺中從上身剝離。
視覺與觸覺的沖擊讓他忍的難受,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連铮從她身上起來側躺在她旁邊,伸手把她擁入懷中,滿足的舒了口氣。
**
餐桌上四人心照不宣的吃着晚餐,只有連铮一個人吃的最自在,時不時還會給莫阿嬌夾兩筷子
菜。
莫阿嬌穿着連铮的家居服,遮擋了身上那些紅團,卻遮不住謝翩和姜美麗的強烈注視。她低着頭吃着碗裏連铮夾的菜,置身事外。其實本質上是沒發生什麽的,腿間的青紅又暗示發生了什麽,所以她也挺矛盾的。
吃完飯後,謝翩快速收拾好廚房,無比雞婆的不想錯過客廳的談話。
“你今天炖的冬瓜好像沒熟。”本來聊着考試內容,咒罵着出題老師是變态的姜美麗見謝翩出來,眨巴着眼睛暗示他,要一起攻防在卧室待了很久才出來的兩人。
“肉熟了就行了啊。”謝翩心領神會,挨着她坐下來。
“影碟機開着的怎麽把電視關了?”莫阿嬌雙手拿起茶幾上的兩個遙控器,點開電視的同時按了被暫停的影碟機播放鍵。
姜美麗急地撲過去遙控器還沒搶到手自己倒摔倒在了地上,電視屏幕上男女愛的運動和呻/吟聲讓躺在地上的她不願意起來了。八卦好友這些事很正常,可是直白白的看A片還是太兇殘了,何況還跟一個男生一起看……
連铮從莫阿嬌手上拿過遙控器,把碟片退了出來,走過去拿出來扔進垃圾桶。“我先送她回去。”牽着有些呆若的她出門了。
聽見關門聲,“我曰你大爺謝翩,你為什麽不把碟片退出來!”姜美麗從地上爬起來,指着謝翩的鼻子罵。她沒套出什麽話自己倒先出糗了,連铮看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肝顫。
“我沒有大爺。”謝翩心疼着已經橫屍垃圾桶裏的寶貝,那是原裝高清正版啊,國內買不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解釋,要原版留那啥,後面的也一樣
☆、新生阿衍
北江市進入了一年中最熱的幾天,太陽當空,路上的溫度如果打一個雞蛋下去估計會煎地七分熟。
莫阿嬌坐的那輛公交車正好沒有空調,胸前抱着要給馮要偉送去的冰鎮銀耳蓮子湯,背後的T恤卻被汗水沾濕了。其實她是不願意出門的,莫阿衍跟同學參加畢業旅行去了,只能她出來送了。
下公交車後還要走一段路程,手上提的袋子在向上冒着涼氣。她走的很快沒注意,經過拐角一家咖啡店時,門口站着的一位燙着大波浪化着濃妝的女人從她走過來一直望着她。她的身影消失在濃妝女視線,剛好一位中年男人把車停到路邊,嘀了兩聲喇叭提醒濃妝女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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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按了很久的門鈴,馮要偉才頂着一窩蜂的亂頭發來給她開門。
肯定又是玩游戲玩了一夜,莫阿嬌進門換鞋,熟門熟路的進廚房把銀耳蓮子湯放進冰箱,順手拿了瓶礦泉水。
“冰水喝急了對胃不好。”馮要偉靠在廚房門上手揉着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冰箱的門開着,莫阿嬌水不僅喝的急,還把有冰水珠的瓶子在臉上滾了幾下,冰冷的刺激馬上褪去她在外面受的熱氣。“還不是為了給你送銀耳蓮子湯,不然我會大熱天出門找罪?”
看他笑眯眯的樣子,莫阿嬌又覺得自己曬一下沒什麽,從消毒櫃拿了個碗出來盛了半碗湯端給他。
剛剛還在提醒她喝急了不好的馮要偉一口氣喝了半碗,意猶未盡的舔着嘴唇繼續盛着喝。
莫母的手藝是什麽樣莫阿嬌清楚的很,這種解暑居家必備良品在家裏是很暢銷的。馮要偉的反應很正常,酷愛甜食的莫阿衍曾經一次一個人喝了一鍋,創了莫家吉利斯記錄。
涼湯入肚,瞌睡全醒了,馮要偉收拾好廚房出來背靠着沙發坐在地上,電視上經濟頻道幾個男人說着自己的創業故事。“連铮要開學還來北江嗎?”
“當然要來,你這問的什麽話?”莫阿嬌白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B市那麽多好學校,他為什麽會來我們市一中,霸占着千年第一的位置。”馮要偉跟莫阿嬌熟到可以同吃一碗飯,對連铮的了解只有姓名跟性別。
“可能就是喜歡北江吧。”莫阿嬌望着電視屏幕喃喃自語。對于馮要偉的問題,她也疑惑過。只要是假日,連铮基本上不會待在北江,既然他在B市那麽忙,為什麽會選擇來這裏?
低頭沉思的瞬間,眼睛看到茶幾下層有本樂譜,伸手拿上來翻着看。書很新,世界鋼琴名曲,姜美麗有類似這樣的書。
“看不出來呀,什麽時候喜歡上她的?”吸收到愛情美好滋潤的莫阿嬌直接就把馮要偉與姜美麗聯系到一起了。馮家家裏沒琴,這本譜又那麽新,肯定是要買着送人的。
指着那本譜,“什麽什麽,喜歡誰?”馮要偉很不解。
“還裝!我們都這麽熟了,你瞞着我就不夠意思了,準備當開學禮物送給美麗的吧。”莫阿嬌小心翼翼地把譜本合上,推到他手邊。
“見鬼,這東西哪來的我都不知道,以我的才華,我只能看懂出版社這幾個字。”馮要偉翻了幾頁,五線譜。
還才華呢,“在你家,難不成還是我的?”
“我家還有我爸好嗎,這一定是他的。還有,我對姜美麗一點興趣也沒有。”像拿着什麽髒東西一樣把譜本重新丢進茶幾下層,馮要偉極力撇清着自己與姜美麗的關系。
**
新生莫阿衍進市一中,馮要偉帶着他參觀學校。本來他姐姐也在的,中途接了個電話招呼也不打就急急忙忙跑了。
新人新氣象,他手上抱着迷彩服,興奮地問着馮要偉學校的趣事。路過道旁,樹下有一對男女正手拉着手在說悄悄話,他不懷好意地撞了下馮要偉的胳膊,“你跟我姐也這樣的吧。”
“小孩子懂什麽。”馮要偉給他頭吃了個栗子,繼續往前走。
摸着頭,莫阿衍心裏不服氣,他們明明只比自己大一歲,每次自己都是小孩子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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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校出門上的士,一路催着司機快點開,下車扔下錢跑了。
按門鈴響了一聲,莫阿嬌就被開門的連铮擁入懷裏。
懷裏的人好像比一個月前抱着更軟了,她每天發短信說自己吃的多的後果就是這個,不過這樣更讓連铮抱的愛不釋手。
“阿連還是生在古代肯定是習得瞬間轉移大法的高手。”謝翩來到門邊換鞋,電燈泡的滋味絕對不好玩,剛剛門鈴響後連铮從沙發上站起來去開門的速度是他從未見過的。
謝翩走後,連铮抱着莫阿嬌進屋一把壓在沙發上,毫不猶豫撲着吻上她的唇。
也許真的是一個月沒見了,一向被動的莫阿嬌被他吻着的時候,主動把她的舌伸進他的口中。
唇齒之間,兩人互相吸着對方的甘甜,傳釋着相思與愛戀。
時間很緊,連铮怕身體扛不下去會要了她,在快要反應時從她身上起來。看着她用舌舔了舔唇邊,及其魅惑的樣子忍不住在她河蟹拍了一下,“小妖精。”
莫阿嬌從沙發上坐起來,靠在他身上,手放在他手背上畫圈圈。“要是我們沒有分到一個班怎麽
辦,你會跟別的女生做同桌嗎?”後門可以走,只是跟她爸爸媽媽怎麽說呢:我喜歡一個男生,我要跟他分在一個班。估計那時她不茍言笑的爸爸會找連铮談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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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某人想多了,二班大部分人留下作為文科班直升。連铮的名字特別醒目排在第一個,接下來幾個才是謝翩和莫阿嬌,焦心找了一排才看到姜美麗,末尾還有馮要偉。
兩人找到新教室時,謝翩與姜美麗已經占好位置了,後門兩桌。
“比想象中來的早啊。”喝着牛奶的謝翩從屜子裏面掏出兩盒牛奶,放到後面二位的桌上。
莫阿嬌注意到謝翩嘴角的奶漬,想起他第一天進市一中那天早上坐在自己後面擠吸管的配音,那天在卧室連铮也發出過那種聲音和自己腿間的粘物。
“阿嬌,對于謝翩這樣的淫/神你竟然可以看臉紅,某人不努力呀。”姜美麗搖着頭看着她,那天下午他們進卧室整整兩小時後才出來,是對着手表的。因為整個暑假去了臨市的親戚家,一直沒跟她見面。
前面兩個女生是別的班分來的,雖然表面上沒有做出很在意後面談話的樣子。姜美麗的淫/神說法讓她們慢慢向後靠,謝翩連铮是全校女生都想交往的男生,這種小八卦傳出去就會震一片天。
“我謝謝您啊。”謝翩新名字來了,這種臉皮如城牆的人欣然接受。
前排女生又證實了個小道消息:謝翩真的跟傳說中的人很好,別人虧他他還會說謝謝。
姜美麗看着前面兩位女生都快成長勁鹿腦袋快伸她課桌上了,突然用手用力的拍了兩下桌子,坐她前面那位驚地馬上向前撲。
“桌上怎麽那麽多灰?”說着又用力地拍了幾下,生怕前面人聽不見。心裏卻在想着換位置時把班長叫回來,老同學相處會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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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入學就要軍訓,為了不彰顯特殊化,藝術班的莫阿衍還是參加了。
白天軍訓超負荷,晚上回家就睡了,同在一個學校的他已經很幾天沒見他姐姐了。當初豪言要幫他渡過軍訓期,連水都沒見她送一瓶;馮要偉什麽都沒說,倒是經常去操場上看他。不過最後還是見到了,在他暈倒後進校醫務室喝着葡萄糖休息,莫阿嬌帶着三個人來了。
“誰把我們家阿衍操的那麽黑?”姜美麗說的痛心疾首,莫阿衍以前在她心中就是個小白臉,兩姐弟唯一相像的地方就是皮膚很白。
還在為其他中暑嚴重的學生診斷的年輕女醫生往這邊瞄了很多眼,被那兩個高大的高中男生吸引了。
“我弟弟莫阿衍。連铮,謝翩。”莫阿嬌指着三人介紹。
“你就是連铮?”莫阿衍擡頭直視連铮,這位班裏女生時時刻刻都在讨論的人,不帶神秘感站在自己面前。
“嗯,你好。”連铮只是低吟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沒開口了。
“我就是謝翩。”萬年複讀機自告奮勇的介紹自己。
“要不讓爸爸跟你老師說放你假吧,你都快曬成煤球了。”去年她就沒參加軍訓,她爸爸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她就不用去了。不過阿衍是男生,家裏要求會嚴格些。
“我情願暴曬也不要跟爸去說,也許我還沒開口就會被駁回的。”藿香正氣水喝的莫阿衍眉毛都豎起來了。他觀察着連铮,這個跟姐姐有些傳言的男人,好冷。
他心裏萌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要連铮能做他的裸模。
作者有話要說:
☆、歸來吃醋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軍訓結束那天,整個操場高一新生們哭成一團。折磨他們一個月的教官要走了,平常恨的咬牙切齒,今天卻舍不得了。
吃完飯路過操場回教室,曾經也接受過軍訓洗禮的姜美麗忍不住唏噓回憶:“當年我抱着我們教官的大腿哭着不讓他走,被抱開後,他褲子的重要部位被我眼淚沁濕了一大塊啊。”
“你教官好性福,此等送行禮也不枉他為你付出的那一個月。”
“靠,你是淫/神想什麽都淫了,只是沾濕了而已,根本就沒硬。”
“沒硬?是你們教官耐力強還是你技術不行?”
“我曰你大爺!”
“要我說多少遍,我沒有大爺。
“……”
走在前面的莫阿嬌撫着額巨汗,後面兩人講話是越來越沒有底線了,她是已經免疫了。軍訓她沒參加,不了解學生跟教官之間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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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如約而至,也是十幾年來莫阿嬌最不想過的國慶。朝夕相處那麽久,不用問連铮又要回B市了。
身份證上的陽歷生日日期是十月五號,她比較幸運,莫母一直陪着她長大。比她先一天出生的馮要偉,還沒來得及睜眼看一眼他媽媽的長相,他媽媽就因為難産流血過多去世了。這些旁枝末節都是當年住同一個病房的莫母跟她說的,也是這麽多年他們兩從來不慶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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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號一大早,莫阿嬌就背着包到了馮要偉家,一如既往這天馮叔人不在。
她不能像哆來A夢那樣有任意門給馮要偉,唯一能做的只有陪伴。
如果你親人離開人世,你想他了還可以去他的墳上送束花,對着墓碑說話。馮要偉連這個機會也
沒有,因為馮母去世後馮叔遵從她的遺願把她的骨灰撒向大海了。
客廳很安靜,茶幾上放着幾罐啤酒,馮要偉獨自一人慢慢吟着,兩人都沒說話。
不懂事的時候,她會陪着他哭,聽他說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懂事後她就默默坐在他旁邊看着他喝酒,解愁。
喝累了,馮要偉打着嗝趴在沙發上睡。睡醒了,爬起來繼續喝。
吃完叫來的外賣,沙發上一邊躺一個,各自想着心事。十幾年這樣的相處模式,沒人會來打擾他們。
直到第二天下午,莫阿嬌背着包心情郁悶的坐車回家,小區外站的三個人讓她很詫異。
“你們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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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系了一夜一天都聯系不上的人啊,姜美麗和謝翩想殺莫阿嬌的心都有了。
“你們怎麽提前回來了?”見到連铮莫阿嬌還是眼前一亮的。
“你的手機是裝飾品嗎,打給你媽你媽說不知道,你昨晚去哪了?”姜美麗昨晚偷偷從家裏跑出
來,與謝翩計劃的要給莫阿嬌驚喜的生日,怎麽都聯絡不到當事人。
“你們眼睛怎麽有血絲?沒睡好嗎?”面前三人不同程度的憔悴面容和眼睛血絲,莫阿嬌睜大眼睛看着連铮,是趕飛機累的嗎?
“我們找了你一夜,今天你生日……”謝翩覺得自己有些無力了,眼皮千斤重。
竟然是給她過生日,“你有馮要偉電話啊!打他的不就找到我了!”莫阿嬌說的有點急。
“你昨晚跟今天一直跟馮要偉在一起?”姜美麗問完馬上注意連铮的臉,面無表情寒地三尺。
“你不是喊餓了嗎,我也餓了。”人民內部矛盾加上外人就多餘了,謝翩扯着姜美麗衛衣帽子,不顧她反對拖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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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铮站在原地看着莫阿嬌,等着她解釋,她卻只是低着頭絞着手指。
從B市趕來前一天,書桌上那一疊托關系找到的老照片讓他在書房坐了一夜。加上昨晚,兩天兩夜沒睡了,疲憊的轉身準備走,手被她抓住立馬又放開。
“是你自己說這幾天要忙我才沒帶手機的啊,我跟馮要偉真的只是朋友。”她心虛聲音說的很小,畢竟他們找了她一個晚上。
“莫阿嬌,如果我跟另外一個女生單獨待一起一天一夜的話,麻煩你做事前考慮下我的感受好嗎。”
連铮是被她松手氣着了,就這麽怕被人看見。
被點名到姓的叫,她還是第一次聽見他叫她全名,心裏泛酸。“我發誓我什麽都沒做,馮要偉喝醉了我不可能扔下他不管的。”昨晚馮要偉吐完客廳吐廁所,她打掃完後太累就在沙發睡了。
“我知道了。”連铮說完往路邊走,正好來了輛出租車,攔下坐進去正準備報地址,副駕駛門打開莫阿嬌急急忙忙坐了進去。
以為是搶坐的,司機見是女生說話也比較客氣:“小姑娘,別人都坐進來了你再搶就不合适了啊,後面會有空車的。”
莫阿嬌低着頭不出聲,跟那些搶車跋扈的人完全不一樣,司機也不好再趕了,有些為難的轉頭看着連铮。
連铮嘆氣下車,又打開副駕駛門拉着她出來坐進後車座,報上公寓地址頭靠在座背上不說了。
司機發動車開走,路上從後視鏡裏一直在瞄後面兩人,原來是小情侶鬧別扭了。
**
進公寓後,連铮直接進了卧室。
莫阿嬌坐在沙發上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就把手機帶着了,平常有關馮要偉的事他雖然沒說但她知道他是介意的。在車上時她想,如果連铮更除了是她以外的女人待在一起一天一夜,再有無堅不摧的信任她也會亂想。
沒一會兒,連铮換好衣服出來,坐在中間隔着茶幾的對面沙發上。手上拿着幹毛巾,頭發滴着水看着她。
“我發誓,如果有下次我就是小狗。”莫阿嬌站起來繞到他坐的沙發後面,拿起他手上的毛巾輕輕地擦着他的濕發。“昨天是馮要偉生日,其實他就比我大一天,因為一些原因這天對于他來說是災難日。”
連铮伸手把頭上的毛巾拿下來扔在沙發上,“所以你義無反顧了。”
莫阿嬌覺得有些說不通了,她不想把馮要偉家的事到處說,畢竟那是人家的隐私。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今天連铮吃醋有點過了。他去年生日時是寒假已經回B市了,是怪她雙重标準嗎?
“為什麽你要在馮要偉身上一次又一次鑽牛角尖,我跟他的關系解釋了不下八百遍了,你耳朵沒起繭我嘴巴都快起繭了。”她看着沙發上他扔的毛巾強扯嘴笑,“如果真算有過什麽出格的,只能是小時候一起洗澡看過對方的身體,不好意思,髒了你的耳朵耽誤了你的時間,我感到抱歉。”
到剛剛自己坐的沙發前拿起放在上面的背包背上,她在心裏數着步數走了五步,身體騰空被他抱起來扔向沙發。
“你就沒有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朋友嗎,他們有事需要你的時候你會袖手旁觀嗎!”小握拳捶着他的胸。
“他看你哪裏了?”連铮抓住胸前亂動的手。
被他這麽一問,身下的莫阿嬌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天才也有聽不懂話的時候。終于也有她揚眉吐氣的時候了:“小時候什麽都不懂啊,再說那時我們都沒發育好嗎!”
“現在發育了是嗎?”連铮接話,邊說手就覆上她因剛剛驕傲動作而挺起的河蟹。是真的發育了,這麽些天至少在他手下感覺是變大了。
忍了一次又一次,今晚他必須瀉火,二話不說抱起她走向卧室,用腳帶上卧室的門。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河蟹……
☆、心有餘細
背上的手像抓心一樣牽着他,連铮手伸下去放在她的私密處上,随着自己的率動揉捏。緊致的包圍使他完全失了心智,身下就像一只瘋狂的獅子在草原上馳騁,噬骨般的快感來臨,身無防備釋放進她的花蕊裏。
一股暖流從私密處流出,連铮抱着已快不醒人事的她站起來往浴室裏走,沒有退出來的他在這幾步路中又戰了起來,每走一步陷的越深。
背靠瓷磚的冰涼一下就把莫阿嬌刺激醒了,明亮的浴室內,連铮渴望的臉近在咫尺。突然從暗處轉到明處,還沒穿任何衣服,她不好意思的把頭偏到一邊去不敢看他。
手撫着盤着自己腰的白玉腿,用力往上一頂,“看着我,我要你……”
連铮在她側臉輕咬,待她把臉轉過來時,擒上她的唇挑着舌共纏。身下的焦火早已被喚醒,深入淺出地不斷的抽/插。
兩物相碰的聲音淹沒在水流聲中,花灑噴下來的溫水經過兩人的身體流向地面,絲絲小血在其中看的他熱血沸騰,插地更深更用力。
“嗯……連……嗯……”咬着下唇的她發出嬌聲喘喘。
感受到腰上的腿越夾越緊,閉着眼睛的她低喃全身小顫栗,連铮眼睛發亮又重新抱着她靠向牆壁,急速地撞擊讓兩人相攜到達頂峰。
也許是累極了,他幫她洗完澡擦幹,她就靠着他沉沉睡着了。
**
這一覺沒有睡多久,莫阿嬌醒了慢慢睜眼屋依然黑暗一片,她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夜晚。
手撐着坐起來,下身火辣感扯的她嘶了一聲,掀開被子身上穿的是連铮的T恤。
慢慢起身下床,赤腳摸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這次是真的天黑了。望着窗外夜,下午的事又重新回到她的腦海裏,心裏有點亂。
“噔”,卧室的吊燈被打開,轉身看到卧室門口剛進來的連铮,眼神馬上移向地面。
“醒了出來吃點東西吧。”連铮把床邊的拖鞋放在她腳邊,蹲下身擡着她的腳給她穿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莫阿嬌低着頭輕輕搖,還是不好意思看他。
連铮笑了,牽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帶着她走出卧室。
**
兩人走到客廳,“讓我等的好苦啊!”客廳沙發上坐着的謝翩把抽了半截的煙滅掉,蹦跳着進了廚房。
沒一會兒,他端出一碗賣相超好的長壽面,谄媚地放在莫阿嬌前面的茶幾上,“科代表仙福有享,壽與天齊。”
莫
阿嬌滿臉黑線,無語的看着謝翩,不過他某些方面确實很韋小寶。
“慢用,小的退了。”謝翩說着還學太監拍了兩下袖子,倒退幾步轉身回卧室了。
面賣相再好,莫阿嬌也有些為難,她問坐在旁邊的連铮:“我沒怎麽餓呢,你餓了的話就把這吃了吧。”
天作怪,她剛說完,肚子跟着咕咕叫了一聲。
連铮微翹的嘴角因為這個聲音幅度越來越大,笑出聲來。
“喂,有那麽好笑嗎?”莫阿嬌紅着臉摸着肚子。
“吃兩口吧,謝翩煮的很不錯的。”連铮把碗移到自己面前,用筷子卷了些,擡手喂到她嘴邊。
入口,筋道彈性有味,真的很不錯。
“謝翩到底是什麽人啊,一個男生做飯怎麽會這麽好吃?”莫阿嬌邊享受着連铮的“伺候”邊問。
“遺傳學,他爸做飯有一手。”連铮卷着面回答。
“他家在B市是開餐館的嗎?你去的話是不是可以優惠?”
“謝叔是我外公的廚師。”連铮抽了張紙擦她嘴邊留下的湯。
“噢,難怪。那你爸爸是做什麽的啊?”
“不知道,在我出生那年他死了。”連铮放下筷子,說的很平靜。
但是看似平淡的一句話深深戳中了莫阿嬌的心,不是因為他跟馮要偉有相似失去親人的秘密,而是他的那個“死”字。不是“去世”、“過世”,而是“死”。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還吃嗎?”連铮打斷了她後面的話,指着碗裏的面。
莫阿嬌搖頭,他就端着碗放進廚房了。她看着他背影有些難過,他剛剛明顯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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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爸媽發現自己在外面過夜,莫阿嬌第二天早早就叫連铮送她回家。待他坐的士駛離街角,她就馬上攔着另一輛的士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