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雙手撐着浴巾咳的滿臉通紅,最令她難受的不是嘴裏吐了多少水,而是在她咳的過程中有水從她鼻孔裏倒流了出來。
連铮撐着手從水裏出來坐在莫阿嬌旁邊,手撫着她的背輕聲哄:“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好點。”
寬厚的手在光滑的背上移動,莫阿嬌咳着想站起來往室內跑,不料被連铮一把抓住摟在了懷裏。
“先擦幹淨再進去,不然得感冒了。”連铮說着又從木架上拿了條浴巾把莫阿嬌裹着。
莫阿嬌手握着浴巾不讓掉落,掙紮着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連铮,“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又扔了我,你是怎麽進來的就怎麽出去。”
“我要是不走呢?”連铮拉着莫阿嬌的浴袍下擺,說的很無賴。
“我走!”浴巾扯不動,莫阿嬌說完還是站在原地。
“嬌嬌,你都不想我的嗎?”連铮一用力,浴巾帶莫阿嬌躺進了他的懷裏。
“一點都不!”被困住的莫阿嬌不能動,只能咬牙切齒洩憤。
“那,我馬上就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了。”連铮低頭含住莫阿嬌的鼻尖,舌尖随着她的鼻尖慢慢往下舔。掃到紅唇,描摹着她微翹的唇線。牙齒咬着她的下唇,待她把牙關張開,迫不及待把舌頭伸進去,噬虐允吸。
久違的芬芳,久違的交融,連铮貪婪着嘴裏那份甘甜,舌尖攪動交纏。
莫阿嬌想用牙齒咬,連铮更快一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牙關不能閉。
吻到深處,連铮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打開莫阿嬌本就沒系上的浴巾,手從她大腿慢慢往上在游走。受阻碰到柔團,大手握住,兩指握着暈頭左右揉搓直至挺立。
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軟化,捏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另一個軟團上揉捏,往下移摸到她的私密處,食指在口邊上下動了動。
“濕了。”連铮把他那只有些粘液的食指放在莫阿嬌眼前晃。
“……溫泉的水……沒擦幹淨、而已。”莫阿嬌紅潤着臉偏到一邊不忍看。她到底是怎麽了,
剛剛那是身體被按住動不了,是寂寞了才有反應的嗎?可他卻是三房四院、妻妾成群!
“不老實,真要是溫泉的水,那麽多,我得忙活多久啊!”連铮說着就把食指又放進她私密處,用力往裏一頂,進去一小截。
“嗯……”莫阿嬌雖然咬着下唇還是呻/吟出來,雙腿因剛剛“侵越”進來的手指夾的緊緊的。
“說謊了,其實你很想我。”連铮用力又把手指向裏送了一截,因為手感太緊致,他的某個地方有些忍不了了。
刺痛替莫阿嬌找回了些理智,她按住那只還想往裏進的手,“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七年前我已經叫你去死了,你為什麽不去死,還回來幹什麽!”
連铮置若罔聞,一個用力,全指覆沒。
“不許叫我去死,不許。”懲罰性的手指在裏面輕搖。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唔……”莫阿嬌的聲音被堵在嘴裏出不來,身/下她腿夾的再緊,他的手還是行動自如出入迅速,引得她微喘連連。
這就是男女力道懸殊的差別,莫阿嬌被困在連铮懷裏完全不能動,身下那難癢的異感折磨的她好難受。
連铮手上的汁液越來越多,慢慢把已經癱軟了的莫阿嬌放在浴巾上,因沾了水的衣服讓猴急的他多用了些時間。
脫完衣褲,連铮整個人都覆在莫阿嬌身上,分開她的雙腿,手握着焦火,一鼓作氣撞了進去。
為了怕莫阿嬌後背撞地會疼,連铮雙手抱着她的背,身/下開始慢慢抽/動。
多少次午夜夢醒床單濕一片,夢裏全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嬌羞樣,今晚他應該睡不着了。
“阿嬌~我的阿嬌~”連铮不停喚着莫阿嬌的名字,一下又一下撞着身下咬着牙的她。
莫阿嬌被腫/大充盈着,她的臀/部在浴巾上被連铮撞的不停的摩擦,久違的感受找到了。模模糊糊中,她雙腿盤上連铮的腰,他的頻率不自覺吸了一下。
“啊……”連铮低吼,他被小口吸的斷了魂,抖着腰第一次這麽快繳/了/械。
“你是在要我的命啊。”額頭上有層薄汗,連铮趴在莫趴在莫阿嬌身上舒服嘆息。
半昏半醒的莫阿嬌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臀/部,想要把體內那個軟綿綿的物體擺出來。沒想到的是經她這麽一動,那條剛沉睡的龍馬上蘇醒過來。
莫阿嬌覺得下/面又開始脹了,無力的雙手推着壓在身上的他,“起開……起開……嗯……”
連铮直起身,手從莫阿嬌背後拿出來把她臉上的濕發別到耳後,舊地兩人相交抱着她站起來。每走一步怒龍與密道摩擦都讓莫阿嬌喘着嘤咛,踏着水池的下階梯,清香的泉水包圍了兩人的身體。
泉水只到連铮的肋骨處,他抱着莫阿嬌靠着池壁,挽着她的腿纏在他腰上。
因為水的浮力,連铮動的很緩慢,而他每次上挺而激起小水花的聲音就像音符一樣為兩人伴着奏。
“說,你想不想我?”連铮用力往上頂,啞着嗓子問。
“嗯……”莫阿嬌圈着連铮脖子的手在抖。
連铮看着她享受的樣子比成功收購上市公司還要高興,咬着她的耳垂,水裏只是輕微的動。
“說出來,你想不想我?”他故意折磨着她不深入。
“嗯……想……”莫阿嬌想自己往下坐,卻被連铮緊緊抱住了腰。
“說,我是誰?”連铮又用力往上頂,含着莫阿嬌的耳垂問。
“嗯……連铮……你是連铮……”被直頂花心的莫阿嬌手抓着連铮的肩膀,像是抓住浮萍一樣。
只有連铮才能給她帶來這方面的快樂,連铮是她這方面的啓蒙老師。
“叫我老公,嬌快叫……”連铮從她耳朵邊返回,吻着她細軟的眉毛。
“老……公……公……嗯……”莫阿嬌喘着氣等待,閉着眼睛喊。
莫阿嬌呼出的熱氣噴在連铮的喉結處,因為剛剛她斷斷續續的稱呼,他氣着又咬上她的鼻尖。算了,就當你喊了。
莫阿嬌的密道在慢慢幹澀,連铮自己也等不急了。推着她緊靠着池壁,雙手握着她的腰,速度由慢到快向上頂着怒龍。莫阿嬌向後仰着頭,內壁被摩擦的快/感使她呻/吟出來,與泉水拍擊池壁的“啪啪啪”聲奏成愛的樂章。
**
幾年沒開葷的連铮把已經做昏過去的莫阿嬌從水裏撈出來後,從頭吻到腳把她放在室內柔軟的大床上做了幾次。
餍足了的連铮摟着已經沒意識的莫阿嬌還睡不着,開着壁燈看她熟睡的樣子。
“以前總是說我愛皺眉,你看你這都快長擡頭紋了。”連铮手撫着她的額頭。
“還起黑眼圈了,做老師很操心嗎?”(容我大煞風景跳出來說一句:讓她操心的是你連铮好嗎啊喂!!)
“我知道你恨我,對于馮博的事我只能說是意外,命要不要是他自己選擇的。”
“當年我走的急,我媽病了。這麽幾年我世界各地去找合适的腎源,所以沒有回來。”
“我知道你忘不了我,叫我去死都是說的氣話,你在等我,所以我又回來了。”
“畢業照上你是你們班上穿學士服最好看的一個,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我很羨慕姜美麗,她可以在你身邊待那麽久,也很感謝她,一直陪着你。”
“以後不能再去跟別的男人相親了,你只能是我的。還有啊,馮要偉早已經不是你認為的那個他了,要遠離知道嗎?”
“我就是對你這個沒有抵抗力。”他的手覆在莫阿嬌的紅唇上,左右撫摸。
“你瘦了,臉上的肉肉不見了。”手移到莫阿嬌的臉頰,以前他愛捏的嬰兒肥沒有了。
“好了,睡,晚安。”在莫阿嬌額上吻了一下,把莫阿嬌攬進懷裏,下巴擱在她頭頂,嘴角帶着笑閉上眼睛睡着了。
連铮以為經過昨晚的激戰兩人已經和好了,沒想到第二天一醒來,莫阿嬌就給他一張冰凍三尺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這個情節,我想到一首老歌:是這般柔情的你給我一個夢想,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盈盈的蕩漾,在你的臂彎,是這般深情的你搖晃我的夢想,纏綿象海裏每一個無名的浪花,在你的身上。
今天的第一更。
28小造煙霧
莫阿嬌是在手壓麻了疼醒的,她一睜開眼,眼前的景象吓的她麻着的手都忘了從身邊人的脖子下抽出來。
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中像放電影一樣拉回回放,莫阿嬌痛苦的閉上雙眼,她究竟在幹什麽?是吃了馮要偉嗎,這麽控制不了自己?
“醒了啊。”男人慵懶的聲音傳入莫阿嬌耳中,莫阿嬌轉頭就對上了連铮帶笑的雙眼。
連铮手還沒伸到她臉上,莫阿嬌麻溜的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跳着下床離他隔的好遠。
“是沒睡好嗎?昨晚是累着了,上來我們繼續睡。”不明所以的連铮拍着他旁邊的空位。
幸好她身上有穿度假村準備的浴袍,要不然此刻她裸站着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麻煩你穿好衣服出去,同事要是來串門看到有男人在我房間裏會有損我的清譽。”
連铮聽完從床上坐起來,對着莫阿嬌那張冰凍三尺的臉問:“我有損你的清譽?”
“忘了您是財大氣粗的連老板了,是我有損您的清譽,那就請你移駕出我的房間。”
連铮越聽臉色越不好,也不知道莫阿嬌是起床氣還是心結未解,“不要鬧了好嗎,我昨晚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他完全忘了那時的莫阿嬌已經累睡着了,他說那些她怎麽可能聽的見。
莫阿嬌往門那邊的方向挪了幾步,她知道男女之間的懸殊,只有遠遠防着。
“昨晚我們是多麽快樂,你是需要我的。”連铮從床上起來,想拉着她。莫阿嬌一個箭步躲到門邊了,她握着門把虎視眈眈的看着他。
“你……?”連铮覺得不可思議,她怕他?
“從小到大,馮叔待我就像對自己親生女兒一樣。小時候我成績跟馮要偉一樣差,總是哭鼻子,他随身會帶一條手帕,專門為我擦鼻涕眼淚。他經常跟我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考差考好無所謂。每年的紅包我的總是最厚的,只要出差就會給我帶禮物。出門見朋友,如果帶着我們三個小孩,他會拉着我的手介紹說是他幹女兒。至少你母親還活着,馮叔呢,說沒就沒了!”門把上的手握的很緊,莫阿嬌有些哽咽。縱使馮博是貪污養小情人,他永遠都是對着莫阿嬌說“嬌嬌真懂事”的馮叔叔。
“別人只看到現在的馮要偉有多成功,他衣服下面遮住的一身的疤都是拜你所賜。我怎麽可能跟你忘記這些無憂一起,可能你貪戀的也只有我的身體。”莫阿嬌吸了吸鼻子,說不下去了。
連铮張着嘴組織不出詞了,他需要冷靜一下才能消化莫阿嬌說的話。她看過馮要偉沒穿衣服的身體;而他這麽多年只圖莫阿嬌的身體?國外多的是女人要爬他的床,為什麽他沒有越界,因為那些女人都不是她莫阿嬌。
“我回來所做的一切,你就這麽否定了?”忍了會兒,連铮才開口。
“噢,對于你捐的多媒體樓,你或是有姨媽舅媽姑媽被鳳鳴校長害瘋了之類的你要報複,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鳳鳴沒有馮要偉,沒有你要争奪的工具,搶來的總是圖個新鮮……”
“莫阿嬌,你到底有沒有心?”連铮放在身側的手握成拳,壓制着他的怒火。
莫阿嬌覺得長痛不如短痛,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來了,那就再狠點。
“我承認我還忘不了你,但愛情不是全部,親情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再跟你糾纏在一起,我就是背叛親人。所以,跟你比起來,我選擇親人。”莫阿嬌邊說邊往屋裏走,此刻她好想姜美麗能給她拿根煙出來讓她抽着壯膽。“我會結婚,會生子,那個人是誰都不會是你。”
“昨晚呢,你在我身下叫我老公時……”
“連老板是錢賺的越多頭腦越嗯,我班裏的早戀女生也叫她男朋友老公的。昨晚,你很棒,謝謝。”
連铮這次是真的張着嘴說不出話了,莫阿嬌已經不是以前的莫阿嬌了。外表看着溫溫順順的,其實她句句像針一樣戳你心窩。她一句“你很棒,謝謝。”把昨晚兩人所做的事改了性質,只是男女,只是原始的情/欲。
“好、很好!”連铮衣服都換,直接從莫阿嬌身邊越過,出去關門時把門摔的震天響。
莫阿嬌終于卸下了她僞裝的面具,癱坐在床上。雙肩顫抖,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滴在還沾有連铮身上味道的被子上。她的初戀,她唯一的一個男人,就這麽走了。
莫阿嬌全身趴在床上,哭聲越來越大,手握着被子猛揉。
上一代的事下一代照理說不該插手,連铮不僅插手了,還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局面。
莫阿嬌每次想起連铮的時候,心裏就有一股負罪感。所以只能把感情深埋再深埋,直至又遇到連铮,心裏的火苗蹭起來了。只有她自己清楚連铮是他這麽多年喜歡不上任何男生的原因,她知道她完了。
**
連铮走後,莫阿嬌哭完後給莫阿衍打了個電話,開始收拾東西穿戴打扮自己。
莫阿衍從電話裏聽見他姐聲音不對,飙着車趕到山頂溫泉度假村。
墨鏡隐藏了莫阿嬌紅腫的眼,跟同事們說身體不适告別。
大家看她怏怏的,也勸她回家好好休息。說這次沒玩盡興,以後連氏還會贊助這種活動的。
莫阿嬌點着頭說謝謝,旁邊幫他拖着行李箱的莫阿衍臉色變了,冷着臉拉起莫阿嬌上車走了。
門口的幾位老師,包括沈冰在內面面相觑。
“是莫老師的弟弟,像我們在欺負莫老師一樣。”剛剛提連氏的那位老師有些不高興,莫阿衍走之前瞪着她是為哪般?
“莫老師的弟弟是畫家,搞藝術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怪毛病。”沈冰解釋着。
“我今天上午看到連氏的老總了,可惜只是個背影。”
“他真人嗎?話說就從上次在學校見過一次就讓我魂牽夢繞啊!”
“他是一個人嗎?還是手握細腰美女在懷?”
“一個人,我看他穿着浴袍上的車。”
“浴袍?”“浴袍!”“浴袍……”
……
老師們因這個話題聊開了,沈冰沒有參與進去,她默默退出上樓了。
**
莫阿衍沒有送莫阿嬌回家,而是把車停在他畫廊外,牽着她下到他地下一樓的畫室。
畫架上有一幅未完成的畫,角落裏堆了很多顏料畫筆。
莫阿衍把莫阿嬌按坐在他平常畫累了可以躺的沙發上,他把畫架前的凳子搬到沙發前,兩人面對面坐着。
“姐,你……”
“我沒事。”莫阿嬌舒服的躺下來,自欺欺人。
莫阿衍起身一把把莫阿嬌的墨鏡摘下來,“這還說沒事,自從連铮回來,你有哪天沒哭?”
莫阿嬌臉靠着沙發,眼淚随着眼角慢慢流下來。是啊,她最近是多愁善感了些,前幾年忍着的眼淚全都積在這段時間出來了。
“姐,你不能這樣,他不值得。”莫阿衍蹲在莫阿嬌臉前,手為她擦着淚。
“行了,我真沒事,會過去的。”莫阿嬌從沙發上坐起來,給莫阿衍擠了個微笑。
“呃……姐……你還是哭……”莫阿衍裝作嫌棄的表情。
這下莫阿嬌真的笑出來了,手在莫阿衍頭上種了幾個暴栗。
莫阿衍手揉着頭,跟着莫阿嬌一起笑起來,這才是他姐該有的表情。
**
周一上班,姜美麗跟主編把采訪夏小冉的任務又攬了過來。舉着手誓言說一定給北江市民看到最真的夏博士,為他們雜志銷量提升做貢獻。
主編笑着把她趕出了辦公室,還說只要你采訪到,獎金翻倍。
為了節約請攝影師的經費,姜美麗脖子上挂着隔間小方的單反,再一次來到醫院。
一路上都有護士停下來跟她打招呼,姜美麗覺得自己都有走紅毯的感覺了。
辦公室外,門開着,戴着眼鏡的夏小冉在翻看着病例。
“夏醫生,你好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姜美麗滿臉笑容走進去,徑直在辦公桌前坐下。
夏小冉擡眸,看到是姜美麗,也堆上笑,“你好。”
“上次多有得罪,是我沒有風度。回家後我在網上看到你的資料,對你的敬仰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這麽幾天我痛定思痛,厚着臉皮要來采訪我的人生嘔像。”
夏小冉的成績是被外媒報導過,她被姜美麗這幾句似真似假的話說的有些膨脹,也沒有完全放下戒備。
“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我為自己把生活與工作連在一起感到可恥。真正有品格的人是要分開的,夏博士是不是也這麽覺得的?”姜美麗滿臉羞愧。
“嗯,我也是這麽覺得的。”夏小冉不會說我不這麽認為,那樣她就是沒品格了。
姜美麗手用力掐着大腿,疼的她眼眶發熱,可憐兮兮的再開口。
“夏醫生就接受我的采訪,要是沒有你的采訪,我就會丢了這份工作的。你就行行好,好人會有好報的。”
夏小冉徹底膨脹了,她只是一個小動作就可以主宰別人的職業。莫阿嬌呢,只能手握粉筆默默無聞。
姜美麗見對面的夏小冉露出得意的表情就知道她成功了,不枉她大學談了個學心理學的男朋友。
夏小冉這種人,果然只把自己放在塔尖。
黃鼠狼吃雞前是會先給她拜年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第二更噢~~吼吼~~
29遇極品男
姜美麗拿着錄音筆,笑容滿面的出了夏小冉辦公室。
從內部通道進到挂號處,跟挂號姐姐們說她采訪完了,可以發夏小冉的挂號了。
姜美麗是怕采訪中途來個人,她就裝不下去了。
**
晚上,夏小冉下班回去,謝翩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
夏小冉走向沙發坐下,把包放下,揉了揉太陽穴。今天來看診的人都堆那一時了,忙的她飯都沒時間吃。
“阿連在書房?”夏小冉問。
這套公寓還是以前謝翩住的那套,現在多了個夏小冉。
電視上放的NBA謝翩看的入迷,鳥都沒鳥夏小冉。這套公寓雖然沒有連家主宅大,他們現在這樣住着跟連家沒區別,夏小冉的存在只是家庭醫生的成份。
“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救了你那老同學一命。”夏小冉見謝翩沒反應,把她今天的“豐功偉績”提了出來。
謝翩問:“老同學?姜美麗?”
夏小冉點頭,“本來我可以拒絕她的采訪,但是她求我說這關乎她的飯碗,也為你賣個面,我就答應采訪了。”
謝翩電視看不進去了,姜美麗嫉惡如仇的性格他會不知道?那天姜美麗把夏小冉的照片踩成那樣,她會去求夏小冉?還關乎飯碗?他笑了,肯定又是在搞什麽鬼。
謝翩問滿臉得意的夏小冉:“你去醫院多久了?”
“沒多久。”
“你們院長姓什麽?”
“姓姜啊,他可是業界的泰鬥。”夏小冉在法國時就經常在網上查姜院長的學術報導看。
“噢,我同學姜美麗正好也姓姜。”
自認為聰明的夏小冉懂了,謝翩不是沒事會跟她聊天的人,剛剛她還在疑惑謝翩怎麽會問她關于
醫院的生活。
那姜美麗在自己面前沒了那份工作就會餓死的樣子是裝的,有姜院長的人脈關系在,姜美麗怎麽會找不到工作!
夏小冉憤憤站起來,準備去問連铮晚餐吃什麽,謝翩就在她後面提醒到:“不要去打擾阿連,他心情不好。”
“公司遇到問題了?”夏小冉轉身問,見謝翩眼睛沒離開電視屏幕,她又轉身走了。
公司蒸蒸日上,員工奮發圖強,只有高層才知道連铮心情不好的影響。
謝翩有注意到連铮脖子上的抓痕,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麽這兩天連铮臉臭的可以比榴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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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麗晚上回去就把稿子趕出來發給莫阿嬌了,她把記憶卡□電腦,挑了張最醜的照片備份。
沒一會兒,莫阿嬌把稿子又發了過來。姜美麗鼠标翻着加了精的稿子,用詞隐晦,不讓人亂想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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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與智慧的夏小冉》這篇文章,刊登在都市生活上,讓這個一直半溫不火的雜志徹底火了一把。
怎麽火的呢?當然是八卦炒火的。
文章的前面大篇幅贊揚了夏小冉如何天賦異禀,出自醫護世家。她自幼開始接觸醫學,年紀輕輕就獲得了博士學位,是華人僅少的等等。
報導後面那段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對話和記者總結,成了文章的點睛之筆
記者問:“夏醫生這麽優秀的人,要找人生的另一半很難?”
夏醫生答:“要找合意的确實難。”
記者問:“北江市還是有很多有志男青年,夏醫生可以考慮考慮的。”
夏醫生答:“我從沒想過。”
記者最後一句話寫到:北江市的有志男青年倒下了,有志女青年們還在等什麽?
這期雜志賣脫銷了,主編當着全辦公室同事的面前拍着姜美麗的肩膀表揚她,承諾獎金雙倍。
**
夏小冉看到雜志時,臉都氣綠了。
醫院上下都對她異樣了,以前那些獻殷勤的男醫生也默默遠離了。
她打着車到都市生活時,主編剛進辦公室,小方站在姜美麗身後看她P照片。
“美麗,這位小姐說找你。”前臺拉都拉不住夏小冉,只好跟着她一起進來。
姜美麗推開擋住她視線的小方,看到是夏小冉,“喲,夏法醫來了啊,小方快去為她沏茶啊。”
“姜美麗,我要求你們撤回對我不真實的報導。”夏小冉說明來意。
姜美麗坐在椅子裏沒起來,“哪句不真實?我可是都有錄音的哇。”
“少給我演,你們必須撤回,不然我們法庭上見。”夏小冉走到姜美麗旁邊,眼睛看到電腦屏幕上那張豬身人頭照片,爆了。
“姜美麗,你等着收法院寄給你的傳票!”說完踩着高跟“噠噠噠”走了。
小方端着水回來時,正好看到夏小冉離去的背影:“法醫走了?”
姜美麗站起來拿過小方手上的水:“謝謝啊,渴死我了。”
“呀,別喝,我吐了口水了的。”小方翹着食指尖聲阻止,姜美麗包在嘴裏沒喝下去的水一口噴在了他臉上。
“我呸呸呸……你他娘的太害人了……”姜美麗吐着嘴裏殘留的水呼喊。
辦公室其他同事被這兩人都逗笑了,一位同事好心的問姜美麗:“夏小冉說會真的告你嗎?”
姜美麗聳聳肩:“發出來我就沒在怕,沒有明确有一個字指出她的性向,都是讀者自己看了亂想。中華文字的博大精深,等着她的傳票。”
聽她這麽說,同事們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博眼球要有資本,姜美麗有靠山所以什麽都不怕,他們還是本本分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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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翩把雜志放在連铮面前,挪開椅子坐下。
連铮一目十行看完,詢問似的看着對面的謝翩,為什麽給他看這種捕風捉影的報導?
“雖然,落款是寫的姜美麗,但是用詞文風還是有科代表的影子。”
連铮慢慢重看了一遍,确實如謝翩所說,是莫阿嬌的風格。
“當年科代表來找你時碰見夏小冉了,科代表肯定是誤會你與夏小冉有什麽,才會跟姜美麗把夏小冉往黑裏送。”
連铮從謝翩這句話裏聽到了一個令他豁然開朗的意思:莫阿嬌他是吃醋了!
久違了的笑容浮現在連铮臉上,謝翩嘴角抽搐,心裏惋惜這位商界巨子竟然被一個小女人控制在手間。“夏小冉請了律師,要告姜美麗和都市生活。”
“跟夏小冉說,這種報導看看就算了,太認真了不好。”連铮又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文章,指腹撫在字上就感覺像牽着莫阿嬌的手一樣。
謝翩像是又想起什麽,詢問:“莫阿衍畫廊裏又出了幅科代表的畫,需要買嗎?”
“還用問?通通買下來,再出的話把畫廊都買下來!”連铮才不想別的男人家裏挂着有莫阿嬌的畫。
謝翩嘴角抽搐的更嚴重了,畫廊買下來?你當是買豬肉那麽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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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傳票沒盼到,姜美麗盼來了雙倍獎金。
軍功章有莫阿嬌的一半,打着電話叫她出來逛街,反倒是自己被叫出去。
很有情調的一家餐廳,姜美麗一進門就看到莫阿嬌了。走近時莫阿衍對她眨着眼,她才注意到一直背對着還坐了位男人。
“莫小姐,我是個傳統的男人,我是不允許我妻子在公共場合做你這種不雅的動作的。”
姜美麗站在男人背後聽他這麽說,就猜到莫阿嬌是在相親了。這個相親狂人,姜美麗繞着圈在莫阿嬌在她旁邊的空位坐下,
“這位小姐,你沒看到這桌已經坐人了嗎?還是坐了兩個人”男人對于突然而來的姜美麗,義正言辭。
莫阿嬌受不了了,嘆了口氣。莫母朋友給莫母介紹的公務員,政/府宣傳部的。一來就像訓下屬一樣跟她講他的人生準則,這不允許那不允許,女人的三從四德說了N遍。
“莫小姐,我們都應該對生活充滿激情,我是不允許我的妻子消極對待生活的。”男人說完看姜美麗沒動,“這位小姐麻煩你離開好嗎,我們在說人生大事有外人不喜歡有外人在。”
姜美麗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桌子大笑,她現在能理解為什麽電話裏莫阿嬌叫她快點來的原因了。
笑完,姜美麗手攬着莫阿嬌的肩,回對面鄙視着她的相親男:“這位先生,我要與我的妻子進餐了,不喜歡有外人在。”
莫阿嬌手摟上姜美麗的腰,在她側臉親了一下撒嬌:“親愛的不要生氣噠~”
姜美麗被莫阿嬌說的身體都跟着軟了,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今晚你好好哄我我就不生氣噠~”
相親男受驚下巴掉地上嘴巴合不上了,逃難一樣屁滾尿流飛奔出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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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阿嬌和姜美麗兩人等男人走後雙雙發出惡心的聲音,分開,姜美麗摸着手臂去對面坐着。
“剛剛黑完一個夏小冉,現在又來自黑。”姜美麗招着服務員拆走盤子重新再點了幾樣,“你是用相親在鍛煉身體!”
莫阿嬌滿臉無奈:“我媽自從退休後主攻我的婚事了,每天擺一疊照片要我選着相親,跟古時候皇帝翻牌子挑妃子侍寝一樣。”
姜美麗想起自己每天跳廣場舞完全不管她的老娘,她是不是親生的?她老娘讓她先好好玩幾年,她娘說的,結婚後要是生個像她一樣的孩子,這輩子無望了……
“減省麻煩你其實可以跟馮要偉湊一對,只是你們太熟了,做.愛的時候會以為是跟自己在做。”
“噗……”莫阿嬌一口飲料噴了出來,太吓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提議說虐铮哥,我在考慮,阿嬌也不是聖母。
今天三更,為了上收藏夾,明天不更了啊。
以後,梨子走日更的節奏,慢慢就養肥了嘛。
30翩似出櫃
自從上頂溫泉與那位體育老師接觸過,莫阿嬌在學校時不時會偶遇他。肖建,國家二級運動員,回B市當體育老師只是因為他要陪在父母身邊。
鳳鳴老師間相傳莫阿嬌有位多金男友,又是送名牌包又是名車接送,只是一直沒露面。看到肖建老師對莫阿嬌示好,某些未婚老師在莫阿嬌背後對着肖建嚼過很多次舌根。肖建直覺莫阿嬌是單身,還是一如既往在想着與她走近些。
漸漸,莫阿嬌也察覺到孝順的肖老師對她的心思了,她也沒拒絕也沒接受。
期末考試完後,肖建掐着改卷時間又在辦公樓下巧遇了莫阿嬌。“莫老師。”
剛從暖和的辦公室下來,暖冷交替莫阿嬌打了個寒顫。她不知道穿着西裝的肖建在樓下站了多久,冬風吹得他鼻子通紅、嘴唇幹裂。“肖老師?這冷的天你怎麽穿這麽少?”
“剛好路過學校,我表妹單位發了兩張電影票,她說不喜歡看就給我了。反正碰到你了,要不一起去看。”
莫阿嬌在心裏打鼓,這麽蹩腳的借口真的只能從體育老師口中說出來,“好呀,公家的就不要不浪費了。”
肖建心花怒放啊,被寒風吹的身體也不覺得冷了。兜裏的兩張愛情電影票是他排了半天的隊買來的,他是有表妹,但是他那個表妹摳的要死怎麽會把票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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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影院是新開的,也許是放假了的原因,影院大廳很多人,特別是候場區坐了很多小情侶。
影院門口宣傳窗那部剛上映的恐怖電影勾起了莫阿嬌的興趣,肖建去買可樂爆米花回來時,莫阿嬌已經買了兩張票在入口朝他揮手了。
“別急,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去那邊坐坐。”
“馬上就開始了,走。”莫阿嬌扯着肖建的袖子,把票根遞給工作人員檢查。
進去後,找到放映廳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