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肖建還才反應過來,他的票還在兜裏。“你買的票?怎麽能讓你買票呢?”
莫阿嬌從肖建手上接過爆米花,笑着說:“沒事,吃人家的嘴嘴軟嘛。”
她這麽說,肖建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看的人很多,莫阿嬌買的票是最後一排,音效完全是砸在耳邊。
肖建一直覺得莫阿嬌很特別:她沉悶、她又會時不時跟你開兩個玩笑;她好相處、可是大半年了她沒跟他說過一句話;她文文弱弱,竟然是恐怖片的追随者……
“你覺得他們中哪個被附身了?”莫阿嬌用手擋着嘴,輕聲在肖建耳邊問。
暖風吹吹,肖建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軟了,猛吸了口可樂。
電影說的是古宅裏面遇鬼,肖建看着屏幕輕聲說:“黑衣服那個女生,她剛從門外進來很可疑。”
“是嗎,你覺得是我……”
陰涼的話音在肖建耳邊剛落,電影裏發出一聲尖叫,整個放映廳裏的人吓的跟着叫。
肖建僵脖子轉頭看着旁邊穿着黑色大衣的莫阿嬌,心一下跳沒了……
陰暗的光線打在莫阿嬌的臉上,一下什麽也看不見了,肖建握着可樂那只手因下面有一陣尖叫潑了到處都是。
整個放映廳一片漆黑,肖建也不管什麽,随手甩掉手上的可樂,焦急一邊叫着“莫老師”一邊用手摸着旁邊的位置,是空的!
“啊,血啊血啊!”
放映廳因這個高分貝的女聲安靜了一兩秒,然後爆發了更大的尖叫與驚吼。門“咔”一聲從外面打開,兩位工作人員拿着手電走了進來。
走廊外的燈光通過門照進來,“大家不要慌不要慌,電路出現故障了。”
大家順着工作人員照的路,急匆匆出了放映廳,走廊一片喧嘩。
肖建是最後幾個出來的,在人堆裏一眼就看到了莫阿嬌,長長吐了口氣。
莫阿嬌也看到他了,向他走來,“你怎麽那麽慢?”
“不好意思,因為這個廳電路出現故障,為大家造成了觀影困擾我們感到很抱歉。為了彌補,你們可以退票或是免費繼續看下一場,本院會為在場的所有人一人辦一張貴賓卡。”
大家很少怨聲載道,經理一個勁的賠着不是。剛剛正好在電影最吓人的情節黑屏,枉心裏素質再強的人也會心有餘悸。莫阿嬌就是,她本來想吓吓肖建,最後自己也被吓跳起來了。
處理好,走在他們前面的是對情侶,大冬天的女生頭發衣服上全是深色的水,她男朋友邊走邊還數落:“什麽血,可樂跟血都分不清嗎,差點沒被你吓死,以後不要一驚一乍的行不行!”
女孩上前挽着她男朋友的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從哪飛來的可樂,只是剛剛電影裏面那個鬼扯的一臉血吓着了嘛。”
“你一身粘粘的不要靠近我!”男朋友推開女生老遠,手揣褲兜疾步往前走。
女孩原地停了一秒,馬上又追着上去,低着頭跟在她男朋友後面。
莫阿嬌的視線一直追随着那兩個人出影院,有點忿忿不平:“什麽男人啊,那麽冷就沒想過為她擦擦頭發嗎?”
肖建“嗯”一聲慚愧別過頭不看莫阿嬌,罪魁禍首是他啊!
等觀衆走光了,工作人員才問經理,“這間放映廳明明就是好的,為什麽要拉電閘?”
經理看着手機裏上面領導發來的短信,他也想問我什麽,只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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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影院後,肖建與莫阿嬌沒有在街上閑逛,直接把莫阿嬌送回了家。
他腦海裏莫阿嬌那句“是嗎,你覺得是我……”這句當時滲人的話一直停了很久,以至于莫阿嬌下車跟他說再見他都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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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進門就聽到廚房裏抽油煙機的聲音,莫阿衍大咧咧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過去點。”莫阿嬌踢了踢莫阿衍的腿,他才給她挪了塊地。“你畫廊要倒閉了?最近怎麽這麽
閑?”
“盼我點好成不成,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姐?!”莫阿衍不滿嘀咕,他的畫廊生意很好好嗎,基本上只要上架不需要幾天就會被買家買走。
正巧莫母端着菜出來聽到莫阿衍這句話,放下盤子就過來揪他的耳朵。
“哎喲~哎喲~”莫阿衍殺豬般的喊聲響起。
“下次再聽你說嬌嬌不是你親姐姐,你崩想吃我做的飯了。”莫母收回手,警告他。
莫阿衍揉着耳朵,憋着嘴無哭無淚,這個家是母系社會,女權當道啊!
莫阿嬌偷笑,站起來要抱着莫母在她臉上唧親了一口,“我喜歡吃媽媽做的飯。”
莫母臉上樂開了花啊,腳踢着還躺着的莫阿衍叫他去催莫父出來吃飯。
吃完後,莫阿嬌幫着莫母收拾碗筷,也僅限于她在後面看着莫母洗。
“嬌嬌,過完年你就26了啊,媽媽為你急啊!”莫母邊刷着碗邊嘆氣。
莫阿嬌滿臉黑線啊,為什麽每次莫母都會把話題往那方面扯。
“媽媽給你介紹的你不喜歡,照理說你們學校年輕老師多呀,也沒有看的上的嗎?”
“有啦,這種事急不來的,今天跟一位老師去看了半場電影。”
莫母一聽高興了,轉身繼續問:“是哪的人,父母都是做什麽的?”
“這太早了,只是看場電影,不對、只是半場,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好好,都是從朋友做的起的嘛。”莫母覺得這是個好的開端啊,至少莫阿嬌會主動出去跟別人約會了。
**
因為公寓裏只有清高的夏小冉,謝翩把連铮送上飛機後就開着車去酒。
一進去,就看到了個熟人,只是那人跟旁邊人勾肩搭背的姿勢讓他有些膈應。
“姜同學,這麽巧啊。”謝翩走過去挨着姜美麗坐下,手攬着她的肩露出八顆牙齒标準的笑。
“喲,謝同學,你是來賣歡?”姜美麗抖動肩膀,把挨在她肩膀上的手抖下去。
“我還不知道原來姜同學多才多藝啊,還會跳新疆舞。”謝翩雙手合十放在臺上,嘲笑她。
一旁的小方眼睛都直了,優質男啊,他掏了掏姜美麗的腰低頭在她耳邊問是誰。
姜美麗拍掉放在她腰上的手,看到小方熱情如火的眼神,她頓時有了個點子。
謝翩斜着眼注意到兩人的動靜,不屑的“切”了一聲,招着酒點酒。
“等等。”姜美麗叫住酒保,然後貼在謝翩耳邊:“這家酒的名酒都是坑外地人,對了水了的。你雖然有錢也不能這麽燒着用是,我為你推薦一種特帶勁的酒,怎麽樣?”
謝翩将信将疑的看着姜美麗,覺得她好像要玩什麽花樣,但還是點了頭。
酒保不耐煩的看了幾眼姜美麗,這女的話好多,他今晚提成就靠面前這位大款了。
“我們要‘飄飄欲仙’,啤酒杯裝謝謝。”
酒保睜大了雙眼,‘飄飄欲仙’點的人很少,後勁太大了。
啤酒杯裝的藍色酒端上來,酒保還貼心的為他們準備了三個小杯子。
聞着好香,謝翩指着酒問:“做什麽玩意兒,雞尾酒?”
“嗯~此言差矣!‘飄飄欲仙’要不是老顧客都不知道,我是看你這個取款機在才敢點。”
姜美麗臉挨着杯子,手放在杯口用手扇了扇,香氣撲鼻。閉着眼睛動了動鼻子,那個享受的表情跟床上來潮時一樣。
謝翩又将信将疑用小杯子倒了一杯,輕泯一口,慢慢入喉。不是雞尾酒,怎麽是這個色?他又嘗了口,學着姜美麗閉着眼睛享受,好酒!
為了怕謝翩懷疑,姜美麗自己也倒了杯,一口氣把整杯酒悶下口,旁邊小方扯都沒來的極扯。
她要倒第二杯的時候,謝翩把杯子護到自己面前,得意的看着她。
“自己不會買嗎,把白的可以寫成黑的的名記工資不低。”謝翩也不矯情了,他端起大杯子對着杯口泯着喝。
姜美麗就癡癡的看着他,滿懷羨慕。看着他一口一口把整杯喝下,看着他撐着手倒下。
兩人艱難的把謝翩從酒裏撈出來,打着的去了一家酒店。
姜美麗把兩人送到房間已經開始暈乎了,最後強撐着身體離開坐車回家。
**
謝翩第二天頭痛欲裂光着身體醒來,看到旁邊睡着同樣光着身體的男人。
手下握着晨.勃.軟了,小馬哥般的咆哮聲差點震碎天花板下的吊燈。
31論彎直男
“你他媽是誰?!!”謝翩飛快從床上爬起來,扯着被子裹住□。他看着床上揉着眼的男人,腦海裏慢慢浮現昨晚的畫面,他想起了這個人是跟姜美麗勾肩搭背的那個。
連揉眼都是翹着蘭花指,謝翩看了快瘋了,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上。從兜裏掏出錢包,拿出所有的現金扔在床上,咬着牙:“昨晚的事,誰都不許說,聽到沒有!”
小方忙不疊的點頭,咬着嘴唇雙眼賊亮,這個男人不僅尺寸驚人,連性格都那麽霸氣。昨晚他脫掉謝翩的衣服褲子後,對着謝翩兩腿之間的某物膜拜了好久好久。脫掉自己後,他想趴上去蹭蹭。床上的謝翩好像夢魇一樣向上擡腿踢了一腳,正好遇到往下趴的小方某物……
謝翩從小跟着連铮鍛煉身體,練習防身,可想而知他那一腳的力度。小方抱着下.體,暈倒在他旁邊。
小方從記憶裏醒來,想解釋昨晚什麽也沒發生時,謝翩早被他床上思.春的樣子逼走了。他望着床上一疊紅版版,他是出櫃了是嗎?
**
小方匆匆忙忙趕到單位,本以為遲到了會挨罵,善解人意的姜美麗早為他請好假了。
姜美麗從剛剛起就被謝翩的電話炸飛了,破口大罵,害的她現在手機都不敢開了。小方一進來,她就拖着他進了茶水間。
“昨晚戰況怎麽樣?”
小方想起謝翩咬牙切齒的樣子和警告,他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
姜美麗不樂意了:“搖頭是什麽意思,是沒做還是沒爽?”
小方的回答還是搖了搖頭,沒開口。
姜美麗一掌拍小方頭上:“絕交!”說完氣呼呼沖出茶水間,謝翩一個勁的罵她,小方又什麽都不說,她白挨了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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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謝翩的車停到了姜美麗單位樓下。當他看到姜美麗身後跟着的小方時,又灰溜溜開着車走了,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了。
謝翩只好到姜美麗公寓樓下逮人,可幾天都沒看到她的影子,他在姜美麗樓下都快成望夫石了。
姜美麗早就看到謝翩的車了,她現在每天以要采訪都提前下班,稿子威脅小方幫她寫,躲在莫阿嬌家裏享口福。
放了假的莫阿嬌巴不得有姜美麗出現在她家,莫母被姜美麗哄開心的花枝亂顫,就不會時時刻刻跟她說相親的事兒了。
姜美麗橫屍躺在莫阿嬌的床上,摸了摸因吃太多而脹起來的肚子,問在電腦前看着電視的莫阿嬌:“聽說你上次跟男人去看電影了。”
莫阿嬌按了暫停,什麽聽說,肯定是她媽跟姜美麗說的。
“那男人沒再約你了?你這一天到晚宅在家,得看多少毛.片才能聊以慰藉啊!”
莫阿嬌翻了個白眼,她看的是破案懸疑電視劇好嗎,只是有時候會有些尺度大的情節。關掉電
腦,上床跟姜美麗一起躺着。
“為什麽跟我睡的是你,為什麽沒有男人跟我睡,為什麽?”姜美麗捶着床,“我如花,你似玉,為什麽有人睡你沒人睡我?”
“額,好像也沒人睡我啊……”莫阿嬌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睛回答。
姜美麗爬起來,手撐着頭看着因打呵欠眼睛有些泛淚的莫阿嬌:“你少來,你不知道高中時有女生在背後叫你草莓公主,別的男生看到了都對你退避三舍。前段時間跟你出去逛街,你走路小心翼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是連铮幹的好事。”
莫阿嬌沒做聲,她雙手枕在後腦勺望着天花板。山頂溫泉一別,連铮再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可她總是在夢裏夢見他。
“你們之間的事,做為朋友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做為觀衆,眼瞎的都看的出來連铮對你的感情,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也是自從連铮回來,你肯定不知道你臉上的表情多了很多。特別是發呆的時候,唇角翹起,我都不肖想你肯定是在回憶你們的OOXX。”
本來好好的走心話,最後一句硬生生把莫阿嬌有些沮喪的情緒沖走了,她吐了口氣,很輕松的語氣:“我與連铮之間有條不可跨越的河,回不去的,初戀不是永遠。”
“哎喲你得了,下次逛街你再小碎步的話我會笑掉大牙的。”姜美麗才不信莫阿嬌口中的那條河,連铮是什麽人,即使有那條河他也回叫人挖山給填平的。
莫阿嬌笑笑,看來她真的做的不夠,老師跟老師在一起,是挺好的啊。
**
B市某高級私立醫院高幹病房內,病床上躺着一位叱咤商場的富豪連铖。
連铮坐在沙發上看着手機裏發來的關于莫阿嬌這幾天的行蹤,他很高興。莫阿嬌以前就不怎麽喜歡逛街,有時候吃飯時姜美麗會在他們面前抱怨她買東西,不砍價喜歡拿了就走。
那個跟她一起看電影的男人也沒再出現,他有什麽資格陪坐在莫阿嬌身邊看電影?要不是他臨時有急事要回B市,那個男人現在應該已經離開北江了。
連铮聽見床上的人動了,猜可能是醒了,放下手機來到床邊。床上人撐着手要坐起來,連铮忙扶着他把枕頭墊好。
“把你媽接回來。”連铖坐穩,一字一句說的很慢。這一生輝煌的連铖,中風在自己辦公室,搶救回來現在半身不遂了。
連铮點頭,醫生也說他媽做完手術後情緒穩定了很多,他也有把她接回來的打算。
“你也回來,當年我沒有去找,現在也不會認,我連铖的繼承人只有一個。”
這次連铮沒點頭,他就着床邊的凳子坐下。他外公倒下了,公司必須由他來撐,可是北江有他的莫阿嬌。
其實也在連铖住院的第二天,連铮就去連氏總部任職了,工作負荷絕對高于北江那個分公司很多倍。也因為這樣,他年老的外公才會累到中風。
**
謝翩與夏小冉回B市時,連铖已經出院了,連铮飛去了法國。
謝翩終于知道“轟然倒塌”這個詞是什麽意思了,曾經意氣風發的連氏總裁連铖,現在只能坐在
輪椅上被傭人推着進進出出。
連铮推着他媽回連宅時,連宅全部的人都站在門口歡迎,正中間是坐着輪椅的連铖。跟着一起回來還有夏醫生和他老婆,卻不見趾高氣揚蘇亦玉的蹤影。
祖孫三人坐在長桌前用餐,只有筷子與碗碰撞的聲音。現在的連枝真的恢複很多了,會自己吃飯了。可能是在國外待久了,已經不會用筷子了,為此連铮找人專門為他媽做了個金勺子。
夏小冉躲在樓梯口偷瞄,那邊那一幕雖然安靜,可看的她很感動。連铮從來都是兩邊跑,他與他媽、外公在一桌吃飯的機會沒有很多。
謝翩從他父母房間出來,看到夏小冉紅着眼睛上來,停住腳,“屋裏風大啊,原來你還是迎風淚啊。”
夏小冉用手擦了擦臉,她爸媽都回來了,她才不怕這個廚子的兒子。她看都沒看謝翩一眼,直接回房了。
謝翩看着夏小冉的背影,扯起嘴角,這公主姿态十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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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後,忙完一切的連铮才得以空閑,跟謝翩坐在一樓水前喝酒。
謝翩品着82年的拉菲,心裏就想到姜美麗耍他那次了。即使最後他知道她藏到哪的,他也不好直接找上去。現在是連铮與科代表結冰時期,他再去招惹科代表就等着連铮送他去非洲挖礦石。
“我白天去那裏看了眼趙辛曬,都快認不出她了,馮要偉那小子毒的很。馮博把錢基本上都留給他了,趙辛曬最後都不願意出證。”證據是謝翩以趙辛曬的名義交上去的,看到趙辛曬現在的樣子,謝翩為了良心給趙辛曬的父母又給了些錢。
趙辛曬不僅毀了容,沾了毒,胸部以乳腺癌的原因割掉。那麽他與連铮呢,馮要偉準備怎麽報複他們?任謝翩想都不敢想,這些竟然是馮要偉做的,那個他認為是扶不起的阿鬥。
“他要***就讓他***。”連铮知道馮博把錢藏在哪個銀行的,他看在曾經馮要偉跟他相處十個月沒有凍結。馮要偉拿着這些錢在B市做了多少事,轉戰北江也是漂不白的。也因為趙辛曬有拍視頻的習慣,有些事情不會雁過無痕的。
**
連铮因為趕飛機特別累,喝完一杯就上樓睡覺了。
喝了兩杯酒開始興奮的謝翩,拿着鑰匙開着車去了一家著名的夜店,他要把那晚的心裏陰影蓋過去。這家夜店基本上特殊服務基本上都是些大學生,他在樓上包間等了會兒,領班就領了位清純的女生進來了。
領班走後,女生低着頭羞澀不敢看謝翩,手一顆一顆解着身上專門穿的女仆襯衫扣子。
女生脫的只剩內衣和吊帶網襪後慢慢走向床,幫着坐在床上看她的謝翩脫衣服。
謝翩看着這個女生臉紅撲撲顫抖着雙手,忽然有種負罪犯,他抓住她開始解他皮帶的手。
女生因他一握好像來了勇氣,頭埋向謝翩的胸舔着他那顆紅豆,笨拙的舌在上面打轉。兩邊舔完,她舌尖迎着他的胸溝往上移,偏着頭咬着謝翩的喉結。
因為這個動作,謝翩松了她的手,女生吻着他的脖子,手解開了他的皮帶。
女生紅着臉從謝翩脖間離開,雙手慢慢往下拉着謝翩的褲子。
驚人的尺寸矗立眼前,他怎麽可以這麽大?
作者有話要說:
謝翩翹着小JJ:我說,你停在這裏不好,有礙瞻觀……
梨子:少廢話,勞資讓你男女通吃,還不好?
謝翩點了點頭:男主換成是我就好了。
旁邊連拿着剪刀的連铮笑了笑:三七開還是四六分?
吓尿的謝翩馬上踢開女生穿上褲子:誰他媽跟連铮搶男主做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說好的評論呢?你們都雁過無痕了……
32血案大街
安靜的包間內,受過專業培訓的女人跪在床上,手摸着某物上下滑動。她細長的手指在上面不停的轉,手中的某物還是初入眼的樣子。
謝翩看着他小弟上面那雙手,突然想起了高中時陪姜美麗去練琴了。她比這個女人的手指還要細長,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自由舞動,軟弱無骨。
女人聽到頭上謝翩不由自主的喘氣聲,感覺到手下的某物堅硬如鐵了,雙腿跨坐于謝翩的腿上。她低着頭準備把□含住,下巴猛被大手捏住。
謝翩把身上的女人推開,起身沖進洗手間,開着花灑。冰涼的水沖在他身上,昂頭的某物慢慢軟了下去。
“Shit!”謝翩對着冰冷的瓷磚大罵,他竟然想着姜美麗的手自嗨了,那個差點害他性.障礙的女人。他是多久沒跟女人做.愛了啊,竟然因為幻想一雙手喘了起來。
謝翩擦着身上的水開門,光裸的女人怯怯站在門口,“對不起,我哪裏做的不好會改,求您不要退了我。”
謝翩繞過她走到床邊,彎腰撿地上的衣服,後背被抱住,兩團軟綿壓上來。
“你是我的第一個客人,我會好好服侍你的。”女人邊說邊舔着謝翩的背,手開始解着他下面包着的浴巾。
謝翩閉着眼睛嘆了口氣,拿掉解他浴巾的手,推開背後的女人。他穿戴整齊後,女人呆愣的站在床邊沒動,滿臉淚痕。
“把衣服穿上。”謝翩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說。
女人輕聲啜泣慢慢穿上衣服,乖乖坐在床邊等待謝翩的吩咐。
這都是什麽事兒,他還成專業嫖.客了?謝翩不耐煩的拿出錢夾,拿出裏面所有的現金放在茶幾
上。
一疊粉色鈔票印入女人帶着淚珠的臉,她驚訝的擡起臉看向謝翩,她不是什麽都沒做嗎?
謝翩這才注意到女人的臉,這麽稚嫩的臉出來做是可惜了。他搖了搖頭打開門走了,路是自己選擇的,怪不得社會殘忍與現實。
**
連氏正式被接到連铮的手上,公關部給各大媒體發布了消息。首上任,連铮在發布會上做了簡短的發言。時事評論家們也針對連铮這位商業巨子做了很多評價與剖析,電視關于連铮的報導就像刷屏一樣不斷更新。只是當事人很低調,沒有接受任何一家媒體的采訪。
B市的那股風也刮到了北江市,莫阿嬌随便打開個網站都會有關于連铮的一些新聞,不想要也看了,整個臘月都是在連铮新聞中渡過的。
新年第一天,莫阿衍載着莫父莫母去給鄉下的外婆拜年,莫阿嬌因為大年夜睡的晚沒起來就沒去。等她醒來打開手機一看已經五點了,無視那些條短信放下手機起床洗漱。看着冰箱裏昨晚的剩菜,莫阿嬌選擇出去打野食,撥通了姜美麗的手機。
兩人打包了些熟食去馮要偉的酒,因為是老板的朋友,門口不準帶食物進酒的告示成了擺設。
“好無聊,為什麽總是只有我們兩個母的,能不能來個帶把的?”雅座裏姜美麗又在抱怨,“把追你那個男人叫出來,我給你把把關。”說着主動把莫阿嬌的手機從包裏拿出來,翻着通訊錄,一下就找到了“肖老師”。為什麽那麽好找,因為莫阿嬌手機通訊錄從高中起裏面就沒超過十個人。
姜美麗把電話撥過去,對方接的很快,很興奮的在電話裏給莫阿嬌拜年。姜美麗說了打這個電話的目的與酒地址就挂了,她才啃完兩個雞爪,電話那頭的人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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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坐下來時,還在喘着氣。初一的士太難打了,根本是打不到,幸好他曾經是運動員,長跑對于他來說沒什麽。
“看這孩子給急的,來喝口酒緩緩。”姜美麗扔下手裏啃了一半的雞爪,脫下手套給肖建倒酒。
莫阿嬌也笑着說:“新年快樂啊。”
肖建接過姜美麗遞過來的酒悶了一口,緩了緩才說謝謝。
姜美麗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是個純情男,完全不跟謝翩那種人成一挂。只是,經過連铮強
勢不二個性的莫阿嬌,會被他壓住嗎?
“新年人好多啊!”肖建指着舞池裏扭動的一群人感嘆。
“新年哪裏人不多?”姜美麗反問。
莫阿嬌知道姜美麗的個性,她就是個女噴子,打着圓場:“不會打擾你跟你家人過節了?”
“當然不會,你不知道看到你的號碼我有多高興。”肖建看看周圍,繼續說:“只是沒想到,你會叫我來這兒,以後要是沒有男士在場的話,你們單身女性還是少來的好。”
姜美麗“噗”一聲,酒噴了一桌,這都是誰跟誰啊?她現在完全斷定這個男人不适合莫阿嬌了,太拘束。
姜美麗擦了擦嘴,“其實,這個喝一口酒等于喝幾噸水價錢的地兒我平常不敢來的,被插賺來的錢都是血汗啊。”說着,姜美麗從包裏掏出煙點着吸了一口,配着她臉上的大濃妝,風塵無礙。
都是成年人,她這一句“被插”一聽就懂,肖建有些尴尬的看着莫阿嬌,她還有這樣的朋友?
“誰讓你出錢了,馮要偉說了你來了免費,是你自己不來的。”莫阿嬌抓錯了重點,鄙視着姜美麗。
“他是你的小竹馬,我雖然是名記,但也有自己的原則。”
肖建自然而然把姜美麗說的“名記”聽成了“名雞”……
後來,三人只有姜美麗跟莫阿嬌兩人聊,肖建只會在莫阿嬌問到他頭上時才會開口。一直到三人要散夥,肖建也沒見姜美麗口中的小竹馬出現。本以為今晚就這麽過去了,走到酒門口,莫阿嬌聽到有女生大喊沖了過去。
兩個男人抱搶着一個女生,一個男生在後面抱着女生不讓被拖走。男生還穿着酒的制服,應該是服務生。
“你們是誰,快放開她!”莫阿嬌堵住兩人,看清了真的是汪玲玲。剛剛她就聽到她喊着徐傲救她,被打趴地上穿着制服的男生正是徐傲。
“哥,又來了個正的額~”其中一個男人打着嗝色迷迷看着莫阿嬌,還猥瑣的舔了舔嘴唇。
“正好,你我一人一個。”被叫哥的那個扔下手裏的汪玲玲,要過來抱莫阿嬌,身後一腳,有些醉的他被踢的一個趔趄。
“莫老師莫老師……”逃過男人困住的汪玲玲躲到莫阿嬌身後,哭的瑟瑟發抖。
莫阿嬌抱着汪玲玲撫着她的背哄着“沒事了、沒事了”,惡狠狠的看着那兩個男人。
被踢的趔趄的男人站穩,看到身後美麗的姜美麗,沒有發怒而是舔了舔嘴唇,“又來一個,三人都來伺候大爺!”說着要過來抱姜美麗,被肖建一推摔倒在地上。
“哥,又來個男人,一起辦了。”旁邊那個男人踢了一腳趴在地上的徐傲,扶着他叫的哥起來,摸出電話叫人。
莫阿嬌見勢不好,催着肖建扶徐傲起來,他們人來了的話根本走不了。
肖建跟兩個酒鬼搶地上的徐傲沒搶過,姜美麗過去對着兩人腿間一人一腳,殺豬般的聲音震響整條街,徐傲被成功救起。也許是鬧的太大,酒裏湧了一群人出來,看到是莫阿嬌,馬上把地上
兩個人圍了起來。同時,街邊停了幾輛面包車,下來很多手上拿着棍棒長刀的人。
雙方對持,誰都不敢動,地上那兩個男人捂着下.體哼哼唧唧。
莫阿嬌哪裏遇到過這種情況,她懷裏抱着瑟瑟發抖的汪玲玲,心也有些不安定。
“誰動的我兄弟主動站出來,其他人可以走了。”對方把地上兩人擡進面包車,為首一人嘴裏嚼着什麽東西說。
酒裏出來的人全都空着手,要是打起來絕對吃虧。莫阿嬌像是中了魔一樣,把懷裏的汪玲玲推到姜美麗身上,站了出去:“是我。”
姜美麗剛接穩汪玲玲,瞪大眼珠看着莫阿嬌的背影,她是腦子裏塞的全是雞爪嗎,現在根本不是做英雄的時候。
對面那個人把嘴裏的槟榔東出來,大笑,“原來是個美人兒,你來讓我們每個人輪一次今天的事就這麽過去了。”他身旁那些男人跟着起哄,吹口哨。
莫阿嬌沒想到對方是這種要求,縱然臉紅腦怒,手握成拳。
“好大的口氣,你們有沒有看看這是誰的地盤!”酒沖出來的人把莫阿嬌護在身後警告對方。
“是要哥的地盤又怎樣,這個女人動了我兄弟,他不會連江湖規矩都不講了!”對方覺得他們很占理。
“是你們先動我學生的,我有權利保護她。”
“喲,還是個老師啊,絕對對味的是不是兄弟們。”為首的男人又叫嚣着。
“對你媽個頭。”從來不說髒話的莫阿嬌忍無可忍了。
這都是些什麽人。所謂的兄弟還在車上受着傷,他們卻還鬧着這些。
抱着人的姜美麗聽莫阿嬌氣憤的罵笑開了,本來她嗓門就大,這一笑整條安靜的街都是她的笑聲。旁邊肖建也覺得好笑,他還是第一次聽見莫阿嬌爆粗口,很可愛的感覺。
“三八!”被罵的男人對着地吐了口口水,揚着刀要沖過來,他身後不知道是誰的木棒先于他直飛向莫阿嬌的頭。
“嬌嬌!”姜美麗驚叫着莫阿嬌,可飛速過來的木棒還是直捶向莫阿嬌的頭與前胸,阻力砸的她向後倒在肖建身上。
本來那個男人揮刀只是做做樣子,沒想到身後的人就直來,他也停下來了。
“操.你媽!你們是要找死!”姜美麗氣憤的把汪玲玲往旁邊一丢,上前攬着莫阿嬌抱住她。
又被罵,礙于馮要偉的面子不想把事鬧大的男人也忍不住了。男人咬着牙要過來抓姜美麗時,街邊“呲呲呲”急速停下幾輛黑色轎車,馮要偉沖下車跑過來,看到在流淚的莫阿嬌,提起地上的木棒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揮向那個男人的頭。
木棒如雨點打在男人身上,倒在地上,手上的刀也随之哐當一聲落在地上。後面的人跟本不敢上前去扯,這種打法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馮要偉尖亮的皮鞋踩在男人滿是血的臉上,撿起腳邊的長刀,比在男人的脖子間,周圍一片抽氣聲。
“救…要哥…要哥…我…錯…了…”地上人口齒不清呻.吟着求救,他根本還沒來得及還手,叫被打蒙了。
刀鋒挨着地上那個人的脖子已經滲出了血,只是馮要偉置若罔聞,腳下的力越來越重,以至于男人的臉已經開始變形。
“馮要偉,快住手住手!”莫阿嬌過去握住馮要偉拿刀的手,怕他再用力,地上的人脖子肯定斷了。
滿臉笑容的馮要偉松了手,腳從那人的臉上擡起來,牽着莫阿嬌往後走:“讓我們嬌嬌看到不幹淨的東西了,他們都該死。”
莫阿嬌只覺得握着自己的那雙手好冷,徹骨的冰涼。
作者有話要說:梨子也覺得冰涼……
33聚餐擡杠
年初一的醫院很冷清,莫阿嬌跟着徐傲進了急症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