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明天周末,今晚撒開膀子嗨起來!”姜美麗從連铮手裏搶過莫阿嬌,推着她進屋。

別墅內部奢華的裝飾,莫阿嬌不會傻着問是誰的,一看就知道是連铮喜歡的風格。

“科代表,雖然咱們關系已經熟到爛了,我是生日你也好意思空着手來?”穿着圍裙的謝翩從廚房走出來,一臉委屈。

“呃……”莫阿嬌無話,她不知道今天是謝翩的生日啊,沒人告訴她,再說她原本也沒想來……

莫阿嬌從包裏拿出錢包,抽出五張一百的遞給謝翩:“生日快樂,心想事成。”

謝翩看着眼前的五百塊,眼睛瞟向後面進來的連铮,很尴尬。

“少了是嗎?我包裏的整錢只有這些,要不我再去取點?”

連铮過來,把莫阿嬌手上的錢重新放進她的錢包,拿過手提包放進去。動作一氣呵成,自然又熟練。“上次你投資失敗的資金,那個數夠了嗎,但是沒有下次。”

“人來就好啊,拿錢就是把我當外人兒不是,馬上開飯啊各位。”謝翩說着往廚房裏溜,剛剛要禮物的氣焰紛飛遠散。

姜美麗對着往廚房裏走的謝翩豎了個中指鄙視,謝翩像是後腦長了眼睛一樣立馬回頭,回了個中指過來。

**

有姜美麗與謝翩兩人的天雷勾地火在,餐桌上熱鬧的氛圍根本停不下來。

吃完,這次姜美麗自告奮勇要洗碗,莫阿嬌幫着她一起收拾。兩人忙完出來,穿着家居服的連铮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原本位置上的茶幾不知所蹤。謝翩推着兩人坐在連铮旁邊,關了客廳的燈,漆黑的客廳角落慢慢升起光,謝翩雙手捧着上面燃着蠟燭的蛋糕一邊唱着生日歌一邊走向三人。

謝翩把蛋糕放在地毯上,紅亮的光照在四人的臉上,姜美麗與莫阿嬌打着拍子跟着唱。只有連铮安靜看着滿面紅光的莫阿嬌微笑。

“好俗啊,我一大老爺們兒竟然也玩這套,是不是還要許三個願啊?”

“是的是的,趕快許,蠟燭快燃完了。”姜美麗催着自我鄙視的謝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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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願望,我希望阿連與科代表日日同床;第二個願望,我希望我喜歡的女人能跟我日日同床;第三個……”

“第三個在心裏許,這樣三個一起靈驗了。”姜美麗打岔讓謝翩噤聲。

謝翩許完,吹蠟燭,姜美麗摸黑去開燈,客廳連铮與莫阿嬌已經不在了。

“人呢人呢?你把人吹哪去了?”這跟玩魔術似的,剛剛莫阿嬌還跟她唱着生日歌啊!

“冰箱裏有連铮藏的好酒,去拿來,今天我給他制造這麽好的機會,不喝白不喝。”謝翩在問許願的時候就瞄到連铮抱着莫阿嬌上樓了,只有興奮的姜美麗沒發現。

一聽有好酒,姜美麗忍不住了,踏雪無痕般跑向廚房,抱着酒和兩個酒杯出來。

**

“所以,今天你只是為連铮制造機會而不是真的生日,你編着我去買那麽大個蛋糕是作死嗎?”姜美麗聞着杯中的好酒閉着眼睛問謝翩。

她的這個動作讓謝翩想到那晚在酒騙他喝“飄飄欲仙”一樣,不過,今晚更迷人。

“當然是真的生日,順便給剛回來的阿連制造機會的。”謝翩往姜美麗身邊挪了挪,也學着她的樣子聞酒享受。

說到兩人的分分合合,姜美麗也很無奈。一件又一件事的襲來,她是漢子心昨天的事過了明天又是新的開始,莫阿嬌的黛玉心會糾結于過去的種種。

推杯換盞,客廳裏兩人就着蛋糕品着紅酒,仙事一樣。

**

樓上,沒有開燈的走廊,莫阿嬌什麽也看不見,連铮熟門熟路抱着她穿過大廳進了一間房。不過,好像是剛剛裝修的,莫阿嬌能隐隐約約聞到牆漆的味道。

連铮把莫阿嬌放在床上,手按在床頭的開關,天花板上的吊燈亮了。

真是奢侈浪費敗家敗出幾條街了,一個卧室裝這麽豪華的吊燈幹嘛?莫阿嬌揉着被強烈的燈光刺着的雙眼在心裏嘀咕。

“喜歡嗎?”連铮挨坐在莫阿嬌旁邊,攬着她的腰問。

好漂亮的卧室,複古鐵架床上空四周是紗簾,白漆衣櫃與化妝鏡,特別是粉色牆上的小印花,溫暖又可愛。

“你又回來了,什麽時候又走,下次給個準信,我好請假在家不出門。”莫阿嬌邊說邊往旁邊挪。

在連铮耳裏,這完全是撒嬌啊。

“這次我不走了,這次法國的融資我必須親自到場,說了你也不感興趣。”連铮又把莫阿嬌抱着放在腿上。

“夏小冉怎麽樣了?”也是前兩天,連铮電話裏才跟她說轉院去巴黎的夏小冉被搶救回來了。心理的自責與內疚才消去了一大半。所以她一下大巴沒有撒開腳丫子跑,還讓連铮牽着。

也許她命太硬,總是克着周圍的人,也許是她命不好,壞事都找上她。站在十字路口她早已迷失了方向,她跟連铮在一起,總覺得對不起馮要偉。她不跟連铮在一起,連铮總是來找她,為她做的這些她都看在眼裏。即便她爸爸不這麽認為,馮要偉與過世的馮博都是她的親人,每次跟連铮做完後,她內心的矛盾與痛苦無以複加。

是夏小冉的一躍,造醒了她。生命真的很脆弱,如若哪天她也這麽去了,留下的遺憾可能就是當初沒有跟連铮好好愛。一見楊過誤自身的道理,她沒有絕情谷可以跳。親情一直站着主導那麽多年,終于轟然倒塌,天上的馮叔叔,對不起,請原諒身不由己。只有跟連铮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快樂。前段時間的出家,現在想着她都覺得可笑,虧她想的出來……

“不提她,怎麽瘦了,晚餐也吃的少,要不我下去給你拿塊蛋糕。”連铮手握着她的腰憐惜。

“不用不用,我發現謝翩對美麗有意思,美麗是個好女孩,她值得謝翩好好待她,就讓他倆單獨過。”莫阿嬌心裏想着有些傷感。她與姜美麗不是姐妹勝似姐妹,知道有人珍惜姜美麗,比她自己當初談戀愛都要高興,況且對方還是她所了解信任的謝翩。

“姜美麗人是不錯,只是不知道謝翩鎮不鎮得住她。”連铮一語即中,姜美麗的野性子性子得用托塔李天王的塔來鎮。

莫阿嬌站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樓外的小路有車經過,天上繁星閃耀。“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媽要擔心我了。”

連铮也跟着來到窗邊,圈着莫阿嬌的腰,“打個電話說不回去了。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有門禁啊?”

莫阿嬌推開他:“我再大,在我媽面前都是孩子,我走了。”

“是是是,你永遠都是孩子。我沒開車來,我跟你一起坐大巴來的啊,今晚不回去了啊。”連铮拉住莫阿嬌的手哄她。

“謝翩有車啊,我媽問我睡哪我怎麽說?”莫阿嬌繼續口頭反抗。

“我下去拿鑰匙正好撞見他們親熱怎麽辦,你又得說我打擾了。”連铮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一樓車庫停了好幾輛限量版跑車,跑力何止能把她送回家、全國溜一圈都是小事。

連铮走到衣櫃前,拿出他上樓換衣服一起帶上來的莫阿嬌手提包,“給你媽打電話,手機都在樓上。”

想得還真周到啊,莫阿嬌無語接過手機,對着窗口支支吾吾給莫母打電話說不回家了,理由一貫扯上是和姜美麗在一起。

“好了麽,讓我好好抱抱你。”連铮見莫阿嬌挂電話,才抱着她來到床邊,坐在自己腿上。

莫阿嬌想到今天巴上老師都看到了她跟連铮坐一起了,星期一去學校肯定傳瘋了,手在他胸上拍了一下:

“他們都看到你了,你要我怎麽跟她們解釋?”

“看到就看到了,有什麽不好解釋的,你就說我是你男人啊。”連铮握住小粉拳,放在嘴邊親吻。

“你是連铮啊,她們的性.幻想對象,這不是成為公敵了嗎,我要清淨啊。”

“她們.性幻想是誰我不知道,我的性.幻想一直都是你,只有你。”

連铮把莫阿嬌放平在床上,手輕撫她的臉,隔着衣服慢慢往下移。脫掉她的高跟鞋,抱着她頭挨枕頭睡着,解開紗簾放下來,整個床籠罩在粉色世界裏。

吊燈太亮太刺眼,莫阿嬌可以清楚的看見頭上連铮每一次呼吸鼻翼動的頻率。她想伸手關燈,細腕一下被連铮握住。

“就讓我這麽看着你,你也看着我。”連铮俯.身在莫阿嬌的耳邊說完,含着她的耳垂允吸,被撩開的紗簾又重新關上。

“這麽容易就臉紅,我還什麽都沒做啦。”

莫阿嬌睜眼,正對着眼前連铮嬉笑的臉,惱怒的要推開他。她是喜歡臉紅,他一吻她就臉紅,不管吻哪個部位。

“好好好,我錯了,誰說我嬌嬌臉紅我跟誰急!”連铮握住莫阿嬌要推他的那只手,雙手撐到兩邊。

莫阿嬌被他逗笑了,眯着眼睛說:“你就應該跟自己急。”

“我很急,需要你來解。”連铮看着莫阿嬌那雙帶情.欲的眼睛,真的急了。

精壯如他,美誘如她,此情此景,一秒不用都是浪費。

莫阿嬌上身穿着荷葉短袖襯衫,下面配着到膝緊身鉛筆裙,襯衫又崩開了一個扣子,露出迷人的胸.溝。

“寶貝,今天你先滿足我好不好?”

連铮用牙齒一顆一顆解着莫阿嬌的扣子輕聲問,手在空間狹小的裙內游走,每到一處點起一陣火,引得莫阿嬌直點頭。

衣服褪去,連铮看着滿臉酡紅,點着頭的莫阿嬌,手在沒有被內衣包住的白玉肉上拍了一下:

“真乖。”

連铮流連忘返用手勾勒着緊身群包裹着她的曲線,舍不得還是解開了拉鏈,順着腿脫下

作者有話要說:有溝必火!

兩天一小肉,三天一大肉,梨子就是掉節操。

為了明天的雙更,為了國慶,梨子養精蓄銳會來場轟轟烈烈的內個啥,外帶翩翩與美麗,四人陪你們過國慶。

不喜看肉的親明天別買,索噶!

42兩兩承歡

黃色的燈光透過粉色的紗簾照在莫阿嬌的胴.體上,旁邊的連铮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眼前的身體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天使。

連铮身體的某個部位在慢慢起着化學作用,一團火在燒着他。

一直沒有動靜,羞澀的莫阿嬌慢慢睜開雙眼,一下就被連铮撲上來抱着她轉身趴在床上。

連铮看着美麗的脊背,和肩下那兩個美麗的蝴蝶骨,唇貼上去一點一點的舔吻,雙手伸進她胸前輕揉。

美麗的蝴蝶骨因連铮用力地啃咬,留下一排排紅痕,身下的莫阿嬌頭偏着枕頭上口微張着嬌喘。從蝴蝶骨到背溝,一直咬到臀.部,連铮像吸布丁一樣吸了兩下。觸感像一個魔咒讓他擡着她的臀.部、推着莫阿嬌的跪立床上,莫阿嬌轉頭不解地看着他。

“你答應先滿足我的。”連铮的口氣聽着像個受氣的委屈包,莫阿嬌只好咬着唇點頭接受這麽大膽直白的姿勢。

也在莫阿嬌的點頭之際,□馬上傳來一股腫脹敢,這個姿勢,好脹!

連铮接着用力一頂,長驅直入,毫無防備的莫阿嬌頭直接撞向床頭的鐵架,“嘣”一聲脆響。

連铮那個心疼啊,俯.身壓上掰着她的頭要看起包沒,身體的重量壓地莫阿嬌直呻.吟,花蕊內的某物又脹大了。

連铮在莫阿嬌撞紅的額頭上親了幾口,回到原來的姿勢,小聲提醒:“手抓着鐵架,抓着床單也行,我來了。”

又一個怒龍探洞,緊致的內壁與他完美結合,輕輕淺淺律動。因為莫阿嬌手抓着床頭架,整個床也跟着連铮的頻率動起來。

這種從後面進入,是莫阿嬌從來沒有過的體驗,連铮的每一次進出,直戳她的敏感點,由剛開始的不适慢慢到哼着出聲的快.感。

“怎麽樣,舒不舒服?”已經找到節奏的連铮再次放下速度,上半身幾乎是趴在莫阿嬌身上了。

“嗯……”莫阿嬌咬着枕頭套出聲。

“你這麽緊……我也很舒服……”連铮把莫阿嬌臉上汗濕的頭發分在耳後,吻着她的臉。

莫阿嬌嘴唇放開枕頭套,回吻連铮的唇:“啊……重一點……快一點……”

連铮知道她找到興奮感了,這才是做.愛的樂趣,也是莫阿嬌真實的表現。莫阿嬌在床上從來對他不敷衍,想要就會要,不想要會把他推開,不會欣欣作态。只是別的女人不會有的,雖然他也

沒跟別的女人有做過。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莫阿嬌的花蕊被馬達一樣的震感刺激得蜜汁滿流,應聲滿屋。

連铮的怒龍被蜜汁沐浴愈發的雄壯,原本保留的七分力控制不住了,跪起來推着她的雙腿,整出

整進,用力撞.擊着。

早打了預防針說今天要先滿足他,莫阿嬌在連铮人跪起來撞.擊幾下就受不了了。喘聲越來越重,最後幾乎輕哭出聲來,身後的連铮依然沒有停下還在大力加碼,整個紗簾上下水波似的顫動增彩。

直到方休,連铮雙手抱着莫阿嬌的小翹.臀,顫抖着內放。

身下的莫阿嬌早已不知道東南西北,透亮的光照在她身上,顯得背上的紅印極為誘惑。

連铮撐着手,休息了會兒,拍着莫阿嬌彈性十足翹.臀:“嬌嬌醒醒,我們繼續。”

床上的人哼哼唧唧沒動,手還在空中揮了一下。

連铮抿唇笑,莫阿嬌這些小女人的動作總是能激起他心底最深的漣漪。

連铮慢慢放平莫阿嬌的腳,沒有退出來,俯.身咬住她微腫的唇、捏住她的鼻子。莫阿嬌漲紅着臉慢慢睜開眼睛、直喘氣。

“醒了啊,那我們繼續。”連铮笑着在莫阿嬌臉上親一口,抱着她起身往後退。他一只腳留在床上壓着莫阿嬌的腿,一只腳站地,同是一樣姿勢的莫阿嬌身體被折得清新了。

“你……你還沒好?都這麽久了,我……我快不行了。”莫阿嬌柔着聲哀求,她先前就不該點頭,連铮對于床事方面就是個無底洞。

既然不知道他已經釋放一次了,連铮笑得像只老狐貍:“你太美好,我舍不得那麽快就繳.械。”

“嗯……你不會是不會.射,我都快被你折騰得斷氣了。”禍從口出,莫阿嬌剛說完,下.身就被重重一擊,撞得她直哼哼。

連铮咬着她脊背上的肉接着猛烈撞,讓她見識了什麽叫不會.射。

從床邊到床尾,到窗口,再走到梳妝臺上,連铮都抱着把莫阿嬌咬清新讓她察覺釋放。最後抵在門背後,莫阿嬌的背在門上搓起整片紅印連铮狠着心做完才抱着她回床上。莫阿嬌就像是只被榨幹了的蜜桃躺在床上睡着了,連铮為她擦拭她都不知。

男人,在這方面,千萬不要用任何語言來懷疑他,不然後果會很慘。

**

連铮為莫阿嬌蓋好被子,穿上衣服,打開卧室的門,看着趴在門前偷聽牆角的姜美麗與謝翩:“結束了。”連铮的意思是你們可以走了,其實發現二人時正抱着莫阿嬌在門背後,聽見有頭撞門的聲音就猜到是他們了。毫無顧忌做完,也是一種炫耀。

“你怎麽趴地上、那麽髒、來、我扶你起來。”半醉的姜美麗反應很快,拖着謝翩兩人連滾帶爬下樓。

又回到客廳了,地上的蛋糕被插成了馬蜂窩,那瓶好酒只剩個空瓶倒在地毯上。

起初只是懷着想知道連铮與莫阿嬌去哪了的假,實則是想偷聽他是否把她做了。當兩人挨着門聽到有力的撞.擊聲時,最後刺激到的是自己,連铮真的太爽了。同是孤男寡女,為什麽兩兩差別就這麽大呢,不過這只是姜美麗一人這麽想,謝翩早把她想入非非了。

“姜美麗,有沒有發現我們很可憐?”謝翩用手戳奶油往嘴巴裏喂。

“有,別人日日笙歌,而我是日日唱歌。”姜美麗忘了酒瓶已空,倒了很久沒見酒出來就又把瓶子扔遠了。

“我覺得在铮哥身下肯定特銷.魂,那門都快撞翻了。”姜美麗還在回味着門一次一次的撞動,幻想着連铮強而有力的腰。

按照時間算,姜美麗已經很久沒有過性.生活了,自從做了那次手術後。被莫阿嬌說過無數回,她也覺得該玩的都玩了。等她收心後才發現,其實好男人真的少,多半都只想與你身體發生關系、心裏沒有關系。

謝翩心裏不怎麽舒服,雖然他跟連铮是好朋友,被姜美麗當成性.幻想對象還是很膈應。手抓了坨奶油,直抹上姜美麗的臉。

沉沁在美好幻想中的姜美麗手摸臉一手奶油,這麽油膩得洗多少次臉才能把油去掉?氣急了的她雙手握着謝翩的頭,直插向蛋糕,還用力向下按了一下。

謝翩擡頭滿臉奶油,只剩兩只眼睛在動,就像意大利把自己全塗白的街頭藝術家一樣。

姜美麗手指着哈哈大笑,好滑稽的小醜。

謝翩哪裏就這麽讓解決了,他也雙手握在姜美麗的雙耳邊,把自己臉上的奶油全往姜美麗臉上蹭。相碰中,幾次唇唇相依,謝翩順勢大膽吻了上去。這一吻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姜美麗被他按在地上,兩人身上的奶油沾了滿地毯也沒空管。

謝翩的襯衣被姜美麗扯至肩下,姜美麗身上的T恤被謝翩推到了胸上。最後的最後,沒有連铮膽大的謝翩抱着姜美麗進了一樓的客房,腳踢關上門共解寂寥。

假借酒後亂性,一人還是有心,可想而知這晚兩人沒有比連铮清閑多少。

**

姜美麗是被尿憋醒的,她撐着手模模糊糊出卧室,找到一樓大廳的廁所。上完後,直接撲在沙發上繼續睡,連廚房門口的莫阿嬌叫她都沒聽見。關鍵是,姜美麗出來就套了件襯衫,還是男士襯

衫,下面就穿了條小內。

莫阿嬌跟廚房裏為她熬粥的連铮說不要出去,準備上樓找個毯子蓋住姜美麗。剛上兩個階梯,謝翩拿着毯子走出來,抱着熟睡的姜美麗重新回到客房。

**

姜美麗的回籠覺再次被肚子餓醒,在床上伸懶腰時,手打在一個人臉上“啪”一聲響。

“嘶……”一聲抽氣聲,姜美麗慢慢轉頭,看到捂着臉的謝翩。

“你這是什麽表情,睡了我還打我,楊白勞也沒這麽對過白毛女啊!”

姜美麗扯開被子,內衣沒穿她感覺的到,身上的男士襯衫讓她汗顏,這麽性感是不是不應該啊!

“我很傳統的,你睡了我就得對我負責。”謝翩繼續在姜美麗耳邊嘀咕。

姜美麗靠着床頭坐起來,用力拍了拍混沌的頭,她昨晚沒喝多少啊!那零零散散的記憶完全是喝醉了才做的出來,跟謝翩偷聽連铮、被謝翩抹蛋糕、被謝翩吻、被謝翩上了……

“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啦,你他媽還是不是人,連我你都上,有沒有一點人性?”

“呃……昨晚一直在上面的人是你,□的人是我好嗎?”謝翩也坐起來,梗着脖子争當受害者。

“你不硬我能在上面?”姜美麗拿出枕頭抽向謝翩。

“你不在上面我能硬?”謝翩把枕頭搶過來,一把扔向床尾。

兩人斜着眼怒視,門外響起敲門聲,“該起床啦,披薩都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梨子祝大家國慶快樂、有個愉快的假期噢!

43火災逃難

餐廳的餐桌上,姜美麗與謝翩吃着被莫阿嬌重新加熱的披薩,時不時相互怒視又低頭繼續吃。

姜美麗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跟謝翩做.愛,這種質的飛躍關系改變一下子她轉不過來,不是惡心,而是暫時還不習慣。

謝翩是被姜美麗的态度傷着了,他雖然沒有連铮的身家才華,好歹也是分公司董事長一職,就這麽華麗麗被嫌棄了。

坐在旁邊喝着閑茶的莫阿嬌也是一腦袋問號,這兩人現在的相處模式怎麽看怎麽別扭,連話都嗆了。

“馮要偉給我打電話了,問具體地址選了哪他好做安排,你到底想去哪?”莫阿嬌在姜美麗耳邊小聲說,不想讓桌上的謝翩和客廳的連铮聽見。

“我沒有發言權,你說去哪我就去哪,包吃包住還羅裏嗦的人是欠抽的。”姜美麗一出口,謝翩就知道莫阿嬌偷偷問了什麽。

“小氣啦就是不一樣,我們阿連直接包機送你出去玩了,語言不通有精翻,風俗不明有精翻,購物游玩有精翻……”

“上床做.愛也有精翻。”姜美麗打斷謝翩的話。

“你是精翻嗎?”謝翩吃完,抽紙擦手擦嘴問姜美麗。

“不是。”

“那就沒有。”謝翩離席,惹得姜美麗揮着油手對着他的背影豎中指。

**

姜美麗與謝翩兩人之間今天的只要點就着,然後吵個不停,莫阿嬌比不上連铮的淡定,她的耳朵都要炸了。

幸好莫母的一通說做了炖大骨的電話把她解救了,央求着連铮送她回去,那兩人之間的氣壓太低外人在會傷及無辜。

連铮開車送莫阿嬌時,姜美麗也搭着順風車走了,說是去莫阿嬌家裏蹭飯。

姜美麗自覺在莫阿嬌家前一個十字路口下車說在門口等她,連铮靠邊把車停了下來。

“暑假跟我去B市,正好我回去主持一項工作,然後帶你好好玩一圈。”連铮沒有直接問莫阿嬌暑假的計劃,他只是想看她會怎麽回答,關于他與馮要偉的抉擇。

“我跟美麗約好了出國的,不然她又說我見色忘友了。”

“兩個女人出國我怎麽放心,想出國玩我帶你們去就是了。”

“還有,嗯,不止我們兩個女人,馮要偉也會去,我沒想去很遠,就去香港,也不算出國,屬于中國特別行政區。”莫阿嬌說出馮要偉,她身邊的男性也只有他的。

“不去好嗎,我還是不喜歡你跟他一起出去。”連铮握住莫阿嬌的手,認真地看着她。

謝翩把馮要偉的原話都跟他說了,山高皇帝遠,他勢力再大一時半夥也控制不了特殊事情的發生。馮要偉有的是優勢,既然他現在開始表态要搶莫阿嬌,就一定會去做。他與莫阿嬌有超乎朋友般的默契,有時候就連連铮自己都喟嘆不如。

“我跟他早就約好了,什麽都準備好了,只是出去玩。馮要偉真的只是朋友,也不是,算是親人,哥哥一樣照顧我這麽多年。馮叔的事,你既然都後悔了,為什麽不嘗試接受他,畢竟你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人。”

“我就問你一句,你暑假到底是跟我,還是跟馮要偉?”連铮聲音冷了下來,直勾勾問。

“都說了早約好了,又沒有什麽特殊的原因能推嗎?毛病嗎你!”因為姜美麗下車連铮已開中控鎖,莫阿嬌推開車門就跑了。

連铮看着她奔跑的樣子無奈,他只是沒自信了,難道她就沒感受到嗎?

**

關于暑假出行路線,莫阿嬌說去香港蕩一圈被馮要偉拒絕了,還說她出國都打着擦邊球。

最後決定去美國,去賭城看看,然後他為莫阿嬌和姜美麗辦的簽證下來的特別快,不得不說有錢有勢好辦事。

謝翩從姜美麗那裏吵架套話套出來他們是要無拉斯維加斯,世界上那麽多好玩的國家馮要偉不選,偏偏選這麽簡單容易結婚的“結婚之都”。不是謝翩想太多,他覺得馮要偉肯定做的出這事,莫阿嬌對馮要偉是完全不設防的。連铮口頭上說不讓莫阿嬌去,莫阿嬌覺得連铮小心眼,她認為她跟馮要偉之間沒什麽。如果連铮讓她去,也許就是明天她要嫁給他(馮要偉)了……

只要連铮一提暑假的問題,莫阿嬌必挂電話,鐵了心是要跟馮要偉出去了。

謝翩為了那一頓打,為了連铮,也得做點事不讓馮要偉得逞,只是在想用什麽方式把莫阿嬌留下。

一直等到鳳鳴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天,謝翩去學校監督多媒體樓的工程,學校因為考試顯得特別安靜。他摘了工帽出工地,站在操場外的樹下面乘涼,一位老師跟他搭話:“謝總,你又來了!”

謝翩記得這個女的,好像是跟莫阿嬌一個辦公室的,禮貌點頭回應。

“這麽大的天,您還親自來督工,真難得。”沈冰看謝翩滿臉汗水,由衷的誇獎他。

“應該的。”

“這天都要把人烤燃了,不跟你說了,我媽在家都中暑了,我得先回去看看,害得莫老師一個人監考了。再見了,謝總。”沈冰撐着傘急急忙忙向校外走去。

把人烤燃了,也會把很多東西烤燃,雖然很危險,但也不妨是個很好的辦法。

謝翩從手機裏調出鳳鳴考場老師安排,一下就查到莫阿嬌在老教學樓五樓。考場只有她一位老師,她做事是出了名的慢工出細活,收試卷會比兩位老師來得慢。又是老教學樓,出了問題都可以把責任推給“老”。

謝翩按照連铮開車從連氏到鳳鳴的時間,給他發了條短信,回工地從工友放物品的地方偷拿了一瓶酒。來到第一層樓的垃圾道,挑了很多依然物與煙霧重的堆成堆。

鐘聲響起,因為是最後一門考試,學生們歸心似箭交卷出樓。謝翩點燃垃圾,青煙慢慢往上冒,道口外的木栅也跟着燃起來。因為垃圾道這個梯間夏天很臭,很多人選擇走另一個梯間,所以沒人發現這邊已經燃起來了。

然後他偷偷來到五樓莫阿嬌所在的那個考場,垃圾道正好在旁邊,莫阿嬌還有兩個組的試卷沒收完。謝翩把收好的膠帶垃圾袋堆在後門課桌下,點燃開始冒青煙,莫阿嬌還在數着試卷。謝翩澆了些酒在木窗上點火,五樓是頂樓,風一吹,老舊的木窗慢慢燃起來。

站在講臺上數最後一遍試卷的莫阿嬌只覺得越來越熱,想着家裏有莫母的冰鎮銀耳湯,臉上的汗也覺得無所謂了。只是好像有什麽怪味,隐約聽到樓下有人在喊,莫阿嬌頭從試卷上擡起,窗戶燃起了大火、門框也跟着燒了,滿過道的臭煙。

風力越來越大,莫阿嬌傻呆看着火勢越來越大,臉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樓下的尖叫聲越喊越大,聽見有人問樓上有沒有人,莫阿嬌反應過來了。前門與後門都燃起來了,莫阿嬌人很慌張來到教室裏面的窗戶,向下看下面站了很多人,下面人看到她了也在叫着“還有人還有人”。

五層樓的高度,如果她跳下去,肯定沒有夏小冉那麽幸運。當時她就假想過,如若有一天她遇到這種情況,會後悔當初沒有跟連铮好好愛。她還真是神算子,越來越多的濃煙往教室裏湧,捂着鼻子躲在角落電視機下全身是汗,眼淚止不住地流。

過道上燃着的木窗高溫,玻璃慢慢往地下掉,落碎的聲音引起樓下一陣一陣的尖叫。有的還在叫着莫老師,119沒來之前,剛趕來的學校保安貪生怕死攔着過道不讓學生上去。

絕望,恐懼,莫阿嬌蹲在角落,眼睛已經看不清東西了。

“嬌嬌,聽我說,捂住口鼻,蹲在地上,閉上眼睛不要哭,我馬上進來。”

莫阿嬌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最後意識能感到頭上的電視架在搖搖欲墜,她趴在地上慢慢往桌下爬。

罩着西裝外套的連铮沖進教室,對着滿室的煙喊:“嬌嬌,你在哪裏?”

連铮手捂住口鼻,往裏找,聽到有動桌凳的聲音,尋着聲源,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莫阿嬌。

連铮抱起莫阿嬌,手放在她鼻下,還有氣息,懸着的一顆心終是落下了。用西裝抱住莫阿嬌整個上身,抱起她沒有任何猶豫沖出教室。

每每都是這樣,等人救出來了,119來了,也有其他人沖上來了。

樓梯間已經看不見階梯了,連铮深一腳淺一腳抱着莫阿嬌下樓。下到二樓的拐角處一腳沒踩穩,手裏抱着的莫阿嬌差點松開,他膝蓋跪着穩住了她。顧不了疼痛,站起來繼續抱着她下到一樓。樓人見到兩人出來,自發響起了掌聲。

連铮抱着莫阿嬌上了120救護車,護士為躺在推床上呼吸虛弱的莫阿嬌戴上氧氣罩。再為衣衫褴褛有輕微灼傷的連铮進行緊急處理,整個過程中,連铮握着莫阿嬌的手,沒有松開過。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梨子做到了!!!!!

再次祝大家國慶節快樂,心想事成,七天假玩瘋、哈皮。索噶!

44姐弟吵架

靜夏的夜,有絲絲風拂過,一位身着睡衣涼拖的女人從車上下來,跑進別墅。

姜美麗是睡在沙發上看電視才知道,本市電視臺的一個新聞節目,提到鳳鳴一中失火的事。現場采訪報導,鏡頭裏的記者說只有一位莫姓老師受傷,姜美麗抓起手機和鑰匙就往外跑。去醫院時,莫阿嬌已經出院了,打電話給謝翩才知道是被連铮接回別墅了。

“你這又是怎麽了?”姜美麗一邊往裏走一邊問給她開門臉上帶傷的謝翩。

謝翩拉住要上樓的姜美麗去沙發上坐着,這個時候上去,連铮的氣還沒消啊,謝翩怕連铮連帶着對姜美麗發火。

“人都沒事,只是可能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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