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連夜營救 (1)

幸好連铮多留了一手,他在孩子脖上戴的金鎖內安了追蹤器。一樓大廳警察牽着警犬聞着莫阿嬌提供孩子失蹤前所穿的棉襖,一隊人馬已經按着信號追去了,幾個人反方向去了夏家。

連铖的後事被擱置了,全部的保安被緊急叫回來屋前屋後找線索,當連铮被帶到宅子後門時,看到打開的後門,他心裏已經有七八分确定有誰帶走了孩子。如此熟悉連家的地形,能打昏管家,順利帶走兩個孩子,肯定不只一個人。

她有什麽不滿可以盡管沖着他連铮本人,如果動了他孩子分毫,他一定會掘了他們的祖墳。

莫阿嬌已經在大廳的沙發上哭得不成樣,馮要偉只能抱着她不停地安慰說會沒事的。連枝被莫阿嬌哭得心煩意亂,叫着保安帶她去找連铮。

“阿铮,媽媽求你一定要把孩子帶回來,嬌嬌她……”連枝說到莫阿嬌,耳邊還是她撕心裂肺的哭聲,不由得哽咽。

連铮腳踏着要上車又退了回來,他現在根本不能平靜地面對莫阿嬌,莫阿嬌一哭他心都碎了。這麽關鍵的時候,他不能亂,孩子在等着他。“媽,嬌嬌就交給你們了,我一定會把孩子完好無損地帶回來。”連铮踏上車,車隊急速離開別墅。

連枝嘆氣,慢慢往裏屋走,突然腦海中回響起。那個人就是在她拔掉呼吸器插頭前就來了,她站在窗前還看見車燈了,為什麽那時她沒察覺別墅這麽偏僻會有車經過?

警察一直追到山腳,迎着山路信號在慢慢減弱,一行人到達山腰時信號就斷了,漆黑的夜要上山找人不是件易事。

連铮的車跟上來,突擊隊隊長下來跟他商量:“信號已斷,我會向上面請示再調一批人來進行搜山,二十四小時內找到你的孩子。”

對于連铮這種富商,上頭很重視,調來了警內最善戰的黑豹突擊隊。

也就在隊長跟連铮保證孩子安全的同時,車上的警察喊着隊長,追蹤器的信號又有了。一行人跳上車,急速開車來到市區,信號又斷了。

警犬聞着氣味帶着大家來到亂市區時,突擊隊長臉色不好了,這裏根本不好找人。連铮從一個警察手上牽過一只警犬,跟着它走進去,身後的保安馬上掏出槍上膛跟在他後面保護他。

這個地方白天都沒什麽人敢經過,更別說晚上了,是來到法國的一些無業游民的聚集地。

警犬停在一間房間外,對着門狂吠,身後的警察收到消息,馬上破門而入。

兩個正在注射毒品的男人聽到狗叫沒停下來,他們又不知道是警犬,以為只是流浪狗。門被炸開,兩人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按倒在地,針管裏還有一半的毒品。

桌上擺着幾厚疊現金和兩張銀行卡,未用的一包毒品,旁邊還放着孩子的金鎖,這些是地上的兩人進門就放在桌上的。

亡命之徒為了利益什麽都做得出來,連铮抓起兩把金鎖緊握手心,警察帶着警犬在屋子裏裏外外搜高了,也沒見兩個孩子的身影。

警員跟隊長報告說沒找到人時,地上的一人臉上還露出了微笑,不料他這一笑被桌邊的連铮看到了,然後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連铮從保安手上拿過槍,牽着他手上一直在亂吠的警犬過來,警犬挨近對着剛剛注射毒品的大腿咬下去,哭喊聲響徹屋頂。

因為那只警犬,其他警犬也奮力奔着它們脖子上的繩鎖,張着利牙對着地上的人狂吠。警犬活生生從那個人的腿上咬下來一塊肉,旁邊安然無恙的那人都不敢相信,這位東方男人這麽狠毒。

連铮把狗交給警員,把槍比着那個人的頭:“孩子在哪?”

“我說我說,他們在山上,那個女人把他們帶到山上去了。”安然無恙的那個人被頭上的槍吓破膽了,身邊奄奄一息的同伴警告了他,他說實話頂多就是坐牢而不是斷腿。

兩人只是貪財,在搬運的過程中看到孩子脖子上的金鏈子,就搶了過來。沒想到,這倒給他們帶來了災難。

不能耽擱,大家上着車原路返回,而去夏家的那撥人帶着夏醫生和他老婆跟着在山腳下彙了合。

因為蘇亦玉的關系,說漏嘴的夏醫生已被連枝辭退,他們一家就在法國定居了。

山路的盡頭停了一輛越野車,警員上前勘察,車胎與連家後門雪地的輪胎印吻合。山太大隊長馬上連線上級,請求調動直升機。

手拿着手電筒,一群人開始尋山找人,被迫抓來的夏氏夫婦很不解,怎麽問壓着他們的人都不開口,叫連铮他也不理。

山上的氣溫很低,大家都全然緊繃,慢慢向山裏進發。

夏小冉扛麻袋扛得一身汗,山上寒氣重,腿傷也發了,她靠在一棵樹上休息。

夏小冉用手摸着額頭的汗,挨到側臉時馬上把手拿了下來,對着地上的麻袋就是一腳。她的腿、毀容了的臉全是那個女人造成的,現在他們都幸福了。那個女人一會兒是連铮的妹妹,現在卻是連枝的親生女兒,擁有連氏的股份。好事都被她占盡了,她夏小冉卻只能擁着殘軀的身體過一輩子,公平嗎?!

夏小冉還沒采取行動,對方就主動送上門了,她死都不怕連樓都跳過,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

夏小冉知道只要翻過這座山下去,會有一條河,她要把這個麻袋扔進河裏。結婚,生子,莫阿嬌我要你在難過中渡過餘生!

夏小冉站起來,扛起麻袋步履艱難往前走,想着麻袋沉入水裏的瞬間她就興奮。必須拍下來,然後傳到網上,名字就取為《賤人的賤種的天譴》。

終于到了山頂,可以聽見下面潺潺流水聲,體力嚴重透支的夏小冉再也扛不動了,把麻袋放在地上拖着走。

山的另一邊,警犬已經嗅到孩子的氣息,按着夏小冉的方向快速前進,呼嘯而來的直升機也恰時趕到,為地下的人照着明。

聽到直升機的聲音,夏小冉堅持着最後的力氣往河邊走,而麻袋裏的人因為被拖在地上轉醒,在麻袋裏掙紮着亂動要出來。她對着麻袋又是幾重腳:“不許動,不許動。”

挨了重腳,麻袋乖乖不動了,夏小冉才繼續拖着往下走。

又一架直升機飛來支援,越過山頭後燈光照到了拖着麻袋的夏小冉,馬上向山上的人彙報傳遞。山中的隊長收到信息,馬上呼着大家快速前進,連铮跑在了最前面。

直升機燈照着夏小冉,開着喇叭:“放下人質,停止前進,你已經被包圍了。”

夏小冉撿起地上的石塊扔空中的直升機,“滾開,我要把他們扔進河裏!”噪聲太大,夏小冉說了什麽機上的人聽不見,不過看她的情緒是極度地不穩定,孩子還在她手上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等着大部隊來。

另一架直升機飛過山頭,狗叫聲和腳步聲淹沒在噪聲中,兩架飛機找好點緊急迫降。

夏小冉已經到了河邊,在往她這邊趕來的人手電筒的光全照着她,她側臉從口袋裏拿出兩個針管。

“夏小冉,住手!”

連铮的聲音剛喊完,夏小冉手上的兩個針管就直接紮向兩個麻袋,起身雙手用力提着麻袋懸在河邊。

人已經全趕到了,夏小冉雙手抓着麻袋挂在一米多高的河邊,狙擊手已經就位,不敢開槍,她只要一松手麻袋就會掉入河中。

“阿連,這是你思念來第一次來看我,而我每次只能在電視上看到你。你結婚了,你生孩子了,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講……”

“可以,先把孩子抱上來,你說、我聽着。”連铮邊說邊往前走。

“不準過來、你們都不準過來,退回去,我松手了!”夏小冉尖叫着,手往下松了一截麻袋。

“好好好,我退回去,你別激動!”連铮舉着手往後退,拳邊露出了金鎖的鏈子。

夏小冉看到了那條金鏈子,拉着麻袋往上提,“你把他們抓了是不是?必須滅他們的口,我求他們幫忙,他們收了錢後竟然把我強.奸了,一次又一次,他們有艾滋啊,有艾滋啊!”

“好好好,我幫你滅口。”連铮見夏小冉情緒又失控,慢慢倒回去,注意到有人從暗處繞着往夏小冉的另一邊。

“所以,我把他們用過的針頭紮在莫阿嬌的孩子身上了,哈哈,莫阿嬌我看你怎麽幸福!”

想起地上那兩個男人,和桌上的針管,連铮心都絕望了。

連铮把金鎖教給保安,拉着夏媽媽推着她倒向河岸,只抓着她的一只手,夏醫生要上前被保安全攔了下來。

“小冉,快把孩子放上來,你媽媽怎麽受得了!”夏醫生跳着腳吼夏小冉。

連铮的意思很簡單,兩人交換,他一是要模糊夏小冉的注意力,二是他真的氣着了。

夏媽媽根本不敢亂動,一只手抓着岸邊的泥巴,一只手緊緊握着連铮的手凄慘地喊:“小冉,救媽媽呀,小冉,媽媽怕冷,小冉,救媽媽、救媽媽……”

夏小冉聽着媽媽的喊聲,手上緊緊抓着麻袋,她媽媽掉進河了怎麽辦?小時候爸爸喜罵她,媽媽護着她,腿摔斷了媽媽照顧她的點點滴滴陪着她複健,醫院裏有小孩嘲笑她毀容的臉,她媽媽趕着那些小孩走。

連铮手往下伸,夏媽媽又尖叫着喊救命,夏小冉雙眼含淚,不可思議地看着連铮。在他又一次伸手往下送時,夏小冉開始慢慢往上拉,跳入河中等在接落下麻袋的警員才松了口氣。而

夏小冉身後一直等待機會的警員趁機撲上,按着她的手不讓她動,把麻袋拉起來趕快解開。

連铮把夏媽媽拉上來甩在地上,推開人群,連着麻袋抱起孩子跑向直升機,吼着:“去醫院!”

63、機上糗事 ...

莫以相和莫以宜安靜地躺在推床上被推出急救室,兩人都傷得很重,腿和手臂多處骨折。因為是冬天,穿得衣服較厚,他們在被拖在地上行走時,身上的擦傷沒有太重。至于有沒有腦震蕩,得住院觀察幾天才會測出。

醫生說完後離開病房,房間內只有莫阿嬌和馮要偉沒聽懂醫生說什麽,但是床上躺着的兩個孩子的傷勢已經形象的告訴了他們很嚴重。

“他媽的,夏小冉那個死賤人,老子一定要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馮要偉一拳捶在牆上,看着床上的兩個孩子他很心酸很心疼!

莫阿嬌蹲扶在床邊,她不敢碰床上的以相和臨床的以宜,淚水不停地流。等了一夜終于等到消息,萬幸孩子被找到,只是進了急救室。兩個孩子受了如此大的磨難,她願意替他們受傷替他們

痛,不想看到他們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連铮走過去想扶起莫阿嬌,不料被她反手推了一把,“都是你,孩子本來好好的,他們受傷都是因為你,你走開!”

莫阿嬌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卻狠狠地刺了連铮的心,忍着手臂的痛用力抱住莫阿嬌,任她雙手怎麽撲打也不松手。沒有任何人能體會連铮現在的心情,平常活蹦亂跳的兩個孩子就這麽奄奄一息躺在他懷裏,他殺人的心都有了。作為父母,他理解莫阿嬌的痛,他何嘗不痛呢,孩子也是他的肉啊。

“連铮,你是不是哪裏不對勁?”一旁的馮要偉看出連铮有點不正常,好像在硬撐。“嬌嬌,冷靜,不要吵着孩子。”

莫阿嬌聽到馮要偉的話,安靜下來,手停止捶打連铮。

連铮用盡全力擡起手臂,想撫莫阿嬌的背安撫他,只是手剛擡到半空中,整個人無知覺向後倒去。

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沒人知道連铮也受了傷,當然是他自己隐瞞得深。

醫生診斷為手臂拉傷,纏好繃帶,說了一大堆注意事項,領着護士走了。

“醫生說什麽?你的手到底怎麽了?”莫阿嬌沒聽懂,焦急着問躺在沙發上的連铮。

連铮倒下的那刻真正把她吓死了,幸好有馮要偉接住了他。兩個孩子躺在病床上,老公又暈倒了,這簡直是雪上加霜。

連铮其實只是一瞬間的失去意識,倒下後還是聽得見莫阿嬌叫他的,只是一晚上精神的高度集中現在終于可以松懈了。醫生準備擡走他去診治時,他強制讓自己睜開了眼睛,說要留在這間病房等孩子醒來。

“你不要有事,你們都這樣,要我一個人怎麽辦?”

“沒什麽事,醫生說多休息。乖,別哭了,……”

連枝和馮要偉默默退出病房,輕輕帶上房門。

**

夏小冉入獄無疑,夏醫生和夏媽媽怎麽求怎麽跪連铮都沒答應放過她。即便說她被艾滋病患者強.奸活不久了,連铮也會讓她繼續在獄中被折磨,直到死。

法國這邊動靜鬧那麽大,國內的謝翩收到消息後就帶着姜美麗和孩子奔赴而來。莫以相和莫以宜受了那麽重的傷,讓人看着都心疼,何況是比起自己親兒子更疼的是他們的姜美麗。

看到有親人來,莫以宜撇着嘴慢慢流眼淚,小女生的她這兩天一直在哭,手痛腳痛。莫阿嬌一見女兒哭,坐在旁邊不忍也跟着哭,問着她是不是哪裏疼。接着是剛來的姜美麗哽咽安慰,謝醒小朋友看到媽媽哭跟着難過地哭,在沙發上的連枝也去床邊,蝴蝶效應一樣全哭了。

謝翩受不了,轉身出了病房,馮要偉揉着眉毛拉着連铮也跟着出去。

這個年,有了謝翩夫婦的加入,插渾打科終于潤了點色。

過年講究吃餃子,謝翩拉着馮要偉當搬運工,兩人從中國超市抱着幾大袋東西回醫院,在配備的廚房內,切砍剁揉。高壓鍋壓出的豬大骨高湯,煮出熱氣騰騰的餃子,兩位人粗心不粗的大老爺們兒精心給大家準備了這次年夜大餐。

餃子個頭很小味道很鮮,莫以宜是一口一個,莫阿嬌有幾次勺子才剛舀上一個,她就張着嘴巴等着了,一小盤被她消滅得很快。另一床的莫以相由枝枝外婆喂,同樣狼吞虎咽,最近兩人吃得都很清淡,難免見到肉了會吃很多。

莫阿嬌伺候好女兒,連铮坐在沙發上沒動他面前那盤餃子,這才想起他傷着右手了。她很自覺,跟連枝說看着莫以宜,拿着勺子走到沙發邊坐下,端着盤子舀起一顆:“啊……”

胡子拉碴的連铮微微一笑,發着“啊”聲張開嘴巴,咬住勺子吃餃子。

一旁的馮要偉看不下去了,連铮傷得是右手又不是右腦,左手連勺子都拿不動嗎?馮要偉再不懂法語,連铮手上的綁得繃帶他清楚啊,肌肉拉傷,幾天就會好。“我說哥們兒,你一大老爺們兒吃飯還要嬌嬌喂,寒碜不?”

“偉哥~我粑粑做得不是飯飯~是餃子哦~”謝醒嘴裏嚼着食物口齒不清,但是一屋子的人還是聽見了他對馮要偉的稱呼。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叫馮要偉為偉哥,一位是謝翩,一位是姜美麗,不過當馮要偉對姜美麗好時她會改口叫要哥,現在多了第三個……

馮要偉瞪着捂嘴笑得姜美麗,“你兒子真是你兒子!”

“那不然勒,難不成是你的兒子?”姜美麗驕傲地仰着下巴,因為擡頭,唇角慢慢往下流餃子剛剛沾得陳醋。姜美麗可能感覺到了,伸出上面還帶着青菜的舌頭一舔,嘴邊陳醋沒了。馮要偉放下筷子吃不下去了,姜美麗能再惡心一點嗎?!

“這眼睛,這眉毛,這嘴巴,這鼻孔,完全是我謝翩出品啊,偉哥,想要孩子趕緊結婚,趁楊秘書還沒被別人追走。”謝翩得意得摟着自己的兒子說。

“他那是小舅子吃姐夫的醋,嬌嬌,舀個餃子多沾點醋喂給偉哥。”姜美麗把醋碗往莫阿嬌方向推。

莫阿嬌很配合,舀了一顆直接沁在醋碗裏,全黑的餃子再舀起來要往馮要偉嘴邊喂,他氣着站了起來:“媽,他們全欺負我一個!”

在給莫以相倒水的連枝,聽到馮要偉這麽一叫,馬上放下水壺,驚詫地回頭看着馮要偉。

馮要偉的這聲媽,像是暫停鍵,停下了屋內所有人的動作。這個名次從他嘴裏出現的機率很小,跟他一起長大的莫阿嬌都沒聽見過幾次。

馮要偉沒想到自己突口就出來了,安靜停留了五秒,轉身開着門走了。

“枝枝外婆,我要喝水~”

連枝看着那扇剛關上不久的房門笑了,轉身端起水壺往水杯裏倒水,她的孩子至少已經開始承認她了不是嗎?

連铮擡手拉着莫阿嬌頓在空中握着勺子的手往嘴邊喂,吃下那顆沾滿醋的餃子,莫阿嬌低頭笑笑,繼續舀着餃子喂。

其他人都沒發現,剛剛連铮擡起來的手就是他受傷的那只,只有謝翩看到了,苦肉計百用不爽啊!

住了幾天院,醫生說沒有腦震蕩,連铮懸在空中的心向下落了一點點,還有個消息必須等到三個月後才他才能全然放心。

連枝遣散了別墅所有的傭人,把別墅交給了房屋中介,她不想再住在這個看似豪華卻是牢籠一樣的地方了。

包機回去的那天,機上,姜美麗這個麻煩制造者又鬧出了個笑話,她來月經了。她箱子裏沒有衛生棉,莫阿嬌在哄着孩子,于是攔住了經過的空姐。

美麗的空姐是位地道的法國人,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姜美麗就聽懂了一個“help”.

英語早還給英語老師的姜美麗就用身體語言來溝通,她先用手指着自己兩腿之間,再雙手攤在一起折開、鋪平,拇指和十指合着繼續做着壓平沾上,一整套使用姨媽巾的動作完成下來。

空姐微笑點頭說了聲OK離開,姜美麗感嘆身體語言才是人類最好的溝通方法,一旁的謝翩看得一頭霧水,她都在做些什麽?

空姐拿着安全套遞給姜美麗時,後面的人幾乎全笑出來了,原來是空姐把姜美麗撲衛生棉的動作誤會成戴安全套的動作了。

“你給我這玩意兒是要我在飛機上玩機震嗎?”

姜美麗解開安全帶拿過空姐手上的安全套,顧不了身後的人:“我說的是要姨媽巾,你給我安全套是在諷刺我嗎?你來大姨媽了是用安全套塞住不讓流血的嗎?”

空姐一臉尴尬,根本聽不懂姜美麗在說什麽,謝翩苦着臉用法語解釋了姜美麗的話,當然只是說了要什麽,罵人的話過濾了。

謝翩已經習慣了,姜美麗每次來月事,就像吃了火箭一樣說話特沖。

前方的莫阿嬌聽到後面的動靜,在心裏算了算自己的日子,跟旁邊的連铮說:“我那個好像推遲了……”

年末連铮幾乎忙得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莫阿嬌的月份他沒記着來,這麽一被提醒,也在腦海裏算日子。

“快一個月了?”

“好像……是的……”

64、喜結連理 ...

三個月後,連铮拿到那份“沉甸甸”的驗血報告,提着的心終是完全放下了。在法國時,連铮就單獨會面過醫生,即使當時醫生說感染的機率很小他還是忐忑不安,一個人扛瞞着這件事。

孩子的傷剛好,莫阿嬌帶着莫以相和莫以宜逛商場,莫以宜指着某名表的廣告牌問:

“媽媽,既然美麗阿姨辣麽有錢買表,為什麽每次都要你請她吃飯呢?”

莫以相同問:“美麗阿姨總說買了個表也是辣款嗎?”

莫阿嬌心裏咒念:姜美麗、我去年買了個表!!

晚上回到家,孩子依偎在莫阿嬌兩旁跟她一起聽胎教音樂,三人白天逛商場逛累了。連铮回來,莫阿嬌把白天的事說給他聽,他嗯一聲算是回應她,扔下包就過來抱着孩子坐在自己腿上親,他的孩子們是終于安全了。

莫阿嬌兩旁突然一空,連铮現在回來也不親自己,也不看自己,注意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了。

莫阿嬌失落地站起來,已經懷孕四個月的她肚子沒有很顯懷,但是她還是手撐着腰慢慢走向連枝的卧室。姜美麗跟她說過,男人是最容易在女人懷孕期間出軌偷腥的,現在連铮對她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不會是真的外面有人了吧?

“媽,我可以進來嗎?”莫阿嬌敲了房門,一會兒門就從裏開了,連枝無語的看着她。

“我房間你直接進來,無需問,已經跟你說了很幾遍了!”連枝扶着莫阿嬌進屋坐在床上,拿着床上疊好的毛毯蓋在莫阿嬌腿上。

連枝回國準備在B市自己買一套房子一個人住的,是連铮和莫阿嬌把她硬帶到北江別墅,一個人住又是老人很不讓人放心。因為莫阿嬌懷孕了,連枝也同意住下來,她就可以方便照顧莫阿嬌了。

“您在忙什麽呢,吃完晚飯後您進屋就沒出來了。”莫阿嬌挪動身體靠向床頭,連枝平常會逗逗兩個孫子,特別是剛回國那段時間,孩子除了請了兩個特別看護照顧,連枝是一步不離地跟在的。

連枝為什麽會進房間,因為昨天莫以宜一整天都戴着毛線帽子,怎麽要她摘掉她都不肯。連枝問莫以宜才知道帽子是外婆給她織的,她口中的外婆是莫母,孩子們叫她枝枝外婆。今天連枝很早就叫司機帶着她去了商場,買了毛線和毛線針,晚上吃完飯就進屋照着書上的針法學,可就在挽毛線的第一關就挫敗了。

連枝一直覺得自己沒為兩個孩子做過什麽事,是莫母的賢惠,讓她的女兒那麽優秀。孫子女兒粘着莫母她也羨慕,但不嫉妒。

“你肚子裏的孩子出生後也快天冷了,毛衣少不了。”連枝想把床頭櫃上扯得很亂的一團線藏起來,這一捆線她挽團挽了很久都沒成功。

“不用麻煩,到時候連铮會準備好的,媽媽也會準備好的。”莫阿嬌看着那團線腦袋就疼,也只有莫母那種心細的人才做得了這種活。

連枝拿着線的手頓了頓,莫阿嬌口中的媽媽是莫母,就像孫子口中的外婆也是莫母一樣。

莫阿嬌看連枝受傷的表情有點于心不忍,她改不了口啊,難不成學孩子叫她枝枝媽?

“織毛衣這種事兒,我可能是随您,一點天賦都沒有。當時我生以相和以宜時,衣服全是在鎮上買得,他們還不是一樣長大了,所以這些都是次要的。”莫阿嬌把連枝手上一團線拿過來,幫着她理。

連枝找到線頭頭,開始慢慢挽團,莫阿嬌那句“我可能是随您”直擊她的心坎,剛剛的失落沖到了一邊。

“媽,我最近是不是長胖身材走樣了?”本來說着兩個孩子小時候的事,莫阿嬌突然又把孩子拉到她身上。

剛回來那段,莫阿嬌孕吐比較厲害,臉上身上都沒什麽肉。莫母和連铮專請得保姆天天為莫阿嬌補,近來反應不大,才慢慢長肉。

連枝手摸摸莫阿嬌的臉說:“我還覺得你太瘦了呢,當年我懷你跟小偉時臉上的肉都能彈起來。”

“真的嗎?那為什麽連铮……”莫阿嬌沒說下去,頭低着繼續整理毛線。連铮更喜歡孩子們,那

也是她的孩子們啊,也是對她的喜歡,莫阿嬌在心裏自我勸導。

連铮把莫以相和莫以宜送回卧室睡覺,才下樓到連枝的房間,此時莫阿嬌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着了,就讓嬌嬌今晚跟我睡吧。”連枝放下指導書站起來。

“她睡覺喜歡亂動,會吵着您,我還是抱她上去吧。”連铮亂口造謠,現在的莫阿嬌睡相很好,他只是離不了她而已。

連枝抿笑,遞給連铮一條毯子,連铮用它包着莫阿嬌抱起來。

“今晚嬌嬌嘆了很多次氣,有些失落,她擔心身材走樣了,不用問就知道是什麽原因。我不希望也不想再聽到她嘆氣,你明白嗎?”

連铮看着懷裏的老婆,對着連枝點頭,輕腳離開。

第二天,莫阿嬌從書店“下班”回家,被保安前呼後擁上車,帶着她來到一家酒店。

莫阿嬌被禮貌得領着到總統套房口,開門彎腰請她進去。

不是安排她來抓奸吧?連铮看厭她了?

莫阿嬌摸了摸心口,深呼吸走進去,保安馬上關門。

精致的晚餐,香槟,蠟燭,莫阿嬌隔着燭光看着桌那邊的連铮,他到底在搞什麽?

連铮站起來走過來,拉着懵懂的莫阿嬌走向餐桌坐下,候在一旁的服務員馬上開始上菜,小提琴師也開始拉起音樂。

看莫阿嬌從進來臉上的表情都沒變過,連铮屏退了服務員,從餐桌那邊走過來,蹲在莫阿嬌身旁。

“你哪裏學的?小提琴情調?還是你跟別人用過?”莫阿嬌腦回路跟連铮的不對,她還停在抓奸的時空中。

“哪裏來的別人用過,姜美麗跟你提了這家新開的酒店你不是說想來嗎?怎麽又不高興了?”連铮手撫上莫阿嬌的臉問。

有天晚上姜美麗給莫阿嬌打電話說一家新開的酒店裏的菜非常好吃,當時連铮下樓正好聽到了。

“你為什麽突然帶我來酒店,是要跟我攤牌嗎,家裏有孩子不方便說是不是?”

連铮覺得連枝說得一點都不嚴重,莫阿嬌都說出攤牌了,他到底有什麽牌來攤?

“酒店是你想來我才帶你來啊!”連铮抱着莫阿嬌起來,他坐在她的凳子上,莫阿嬌坐他腿上。

“你平常都不多看我一眼,對我一點欲.望都沒有,怎麽會有心帶我來酒店!”莫阿嬌忍了那麽久,終于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每晚都是她睡着後連铮才上床,第二天醒來連铮已經不在了,雖然她走哪都是連铮安排着保安前呼後擁,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不夠受重視。

連铮終于是摸到主線了,笑着為自己辯解:“天地良心,我連铮要是對你莫阿嬌沒欲.望,那應該是ED了,你覺得連铮是ED這個可能性存在嗎?”

莫阿嬌想起她在連铮身下昏死過去很多次,要是他是ED,那應該沒幾個男人是正常的。

“可是你都不吻我,睡覺也不抱着我,下班回來只會找兒子女兒,視我為空氣。”

“怎麽沒有,我每天早上送你去書店不是都吻你了嗎,哪天早上醒來你都在我懷裏。回家的第一眼都是找你的身影,你絕對是我的寶貝,比空氣重要的寶貝。”

莫阿嬌又想想,連铮每次進門好像真的是看她,然後移開視線去找孩子。

“可是,自從懷孕後,你一次也沒要過我,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飽了?”

連铮真想把姜美麗的嘴巴用粘膠粘上,她都跟莫阿嬌說了些什麽?做鬼做怪只有姜美麗,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是她在說。

“醫生說懷孕前三個月不能行房事,我是擔心你的身體。每晚抱着你睡覺我都要去沖冷水澡,你覺得我不想要你嗎?”

原來是這樣,可是姜美麗說她跟謝翩就沒停過啊……

“所以他們才會有那麽笨的兒子。”

連铮一接話,莫阿嬌才知道她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趕緊捂住嘴,糗大了。

她這個已經兩個孩子的媽了懂得孕期知識還真的不多,以前在村裏就是吃土雞,同樣養得白白胖胖。現在都有莫母和連枝在,她基本上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出門不用走,小細節都是連铮在注意。

“喂喂喂,要去哪?放我下來……”莫阿嬌被連铮抱着往裏面走,揮着手喊。

連铮輕輕把莫阿嬌放在床上,手撐在床上身體處于她上空,“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能,你已經四個月了,那麽我們……”

連铮的手慢慢往下拉着莫阿嬌的運動褲,一件一件地脫掉她身上的衣物,手覆在她凸起的小腹上。

莫阿嬌光.裸,看着連铮還整裝,不耐煩地推了推他。

連铮低身在莫阿嬌的小腹上親一口,耳朵輕輕貼在上面說:“孩子,爸爸先跟你說聲對不起啊,等下要是被爸爸撞到了,要原諒爸爸寸有所長。”

莫阿嬌沒好氣地推開連铮,“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回家了,不然以相和以宜又找我找不到又要哭了。”

自從法國出事後,兩個孩子對他們父母很依賴,一般都要有一個陪在身邊。

而今天,連铮早就把馮要偉和莫阿衍叫去了別墅陪,謝翩和姜美麗帶着謝醒也叫去了別墅,估計這會兒他們已經玩開了。

連铮起身扶着莫阿嬌躺好,動手解自己的衣褲,期身上來,與莫阿嬌十指緊扣。

“我家夫人越來越急了,我是跟孩子先禮後兵,馬上就來。”說完,深深進入莫阿嬌的身體,纏愛。

六個月後,連家增加了一位小成員,小公主取名為連理。

一年後,謝家增加了一位小成員,小騎士取名為謝喜結。

65、番外一 ...

連理小朋友一周歲生日宴會,愛女如命的連铮包下了五星級酒店,上至富商高官下至連氏普通員工全都到場。

連理小朋友在媽媽懷裏被來往賓客誇了個遍,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賓客甲:“跟連夫人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大後一定是美女!”

連某人:“現在也是美女!”

(一歲的娃能看出是美女,連總的眼光放得很長遠啊!)

賓客已:“瞅着還是覺得像連總,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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