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連夜營救 (2)

富貴命!”

連某人:“不是瞅着像,本來就像!”

(不瞅怎麽知道像,摸出來嗎?)

賓客丙:“這臉上的肉都是福氣的象征啊,好命!”

連某人:“我女兒會命不好?”

(請問你是神算子咩?)

莫阿嬌一臉黑線,警告身邊的連铮:“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賓客丁:“小公主的衣服真好看,跟她真配!”

連某人:“是我女兒好看穿什麽都好看!”

莫阿嬌:“……”(你女兒是仙是嗎?)

**

送走了賓客,一行人激動地來到別墅,圍着連理小朋友進行抓周。

連枝放了沒織完的毛線團,莫父放了一本字典,莫母放了只筆,莫阿衍放了一盒顏料。姜美麗放了一副聽診器,謝翩從冰箱裏拿出一顆白菜放下,謝醒把他吃了一半的蛋糕放在了白菜旁邊。莫以相從玩具裏拿出一架飛機模型,莫以宜奉獻一個芭比娃娃。

科教文衛都有代表了,莫阿嬌和連铮就沒想再拿東西出來,等着馮要偉。

馮要偉不緊不慢的掏出錢夾,抽出一張粉色鈔票擺在一起,引起一陣“切”。

“還是親舅舅,眼睛裏只有錢,有本事你放鑽啊!”

“他不是比嬌嬌晚兩分鐘出生的麽,是腦袋被子宮夾,缺氧了!”

謝翩和姜美麗這對夫婦不忘毒舌,嬰兒車裏的謝喜結口含奶嘴參與不了。

既然錢沒有新意,馮要偉看着謝翩夫婦委婉一笑,手伸向衣夾裏層,掏出一把槍扔在一堆東西中。

一屋子大人的臉色全變了,此時連理小朋友已經開始在慢慢往前面爬,無視書筆等東西,手直接伸向槍。

奈何槍身太重,她只是摸了一下就轉手拿了那張吸人眼球的粉紅鈔票,這到底算是抓了什麽?

莫以相以為是玩具槍,妹妹沒拿動就想幫她拿,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拿起來,槍口對着蹲在地上的謝翩和姜美麗方向。

“放下啊,那是真槍!”姜美麗扯着謝翩的身體擋住自己高喊。

謝翩一臉黑線,患難見真情啊,槍子來了他就是擋槍是命是哈……

馮要偉大笑,從莫以相手上拿過槍收好,抱起還拿着錢的連理:“我的小外甥女以後就是尼基塔了!”

**

連理小朋友步履蹒跚學走路了,哥哥姐姐兩人已經可以走街串巷了,左右鄰居都很喜歡哥哥和姐姐。

連理想跟哥哥姐姐一起出去玩,可是她走不動,莫以相又抱不動她,所以只能看着哥哥拿着剪刀跟莫以宜出門了。

莫以相和莫以宜這一出去,晚上連飯都沒得吃,莫阿嬌讓兩人在客廳罰站。連枝勸不動莫阿嬌,拉着兩個孩子去吃飯他們也不敢去,只能回房給在加班的連铮打電話。

吃完晚飯後,莫阿嬌讓保姆抱着連理上樓休息,再去修理那兩個大家夥。

“餓了嗎?”

“餓了!”莫以相和莫以宜異口同聲回答。

“你們知道媽媽為什麽叫你們罰站嗎?”

“知道,我們偷偷跟豆豆玩了。”莫以相搶着回答。

豆豆是隔壁女主人養得一只雪納瑞,狗身上有很多細菌,莫阿嬌是覺得小孩子的抵抗力小。這也不是她罰兩人站的真正原因,鄰居牽着被兩人“玩”後的雪納瑞給她看時,她特別尴尬。

“還有呢?”

“還有就是,妹妹比豆豆重要,我們不能扔下妹妹獨自去玩。”莫以宜撇着嘴說完,肚子跟着叫了一聲。

這個回答很中莫阿嬌的心,但是事情本來就很危險莫阿嬌必須再嚴厲教育,連铮就開着門回來了。

“哎喲,開批鬥會啊,你們倆又做了什麽事惹媽媽生氣了?”

莫阿嬌白了一眼滿臉笑容的連铮,又來做和事佬,孩子全是他慣壞的。“今天不管你說什麽,他們都必須寫檢讨書承認自己的錯誤!”

一聽說要寫檢讨書,莫以相和莫以宜都撇着嘴看着連铮,意思是爸爸救我們。

其實兩人剛從法國回來那段時間,很害怕周遭的人和事。能像現在跟連铮做臉,是經過了心理醫生的很多次開導和連铮的陪伴。

連铮對着兩人做了個“OK”的手勢,意思是看我的。

“他們才認識幾個字就要寫檢讨書,學校裏學的字都用在這上面啦?等他們多學點字了再寫也不遲,通篇的拼音你看着也頭疼是不是。”

“那可不是,老師說以相和以宜是班裏認字認得最多的,比他們大幾歲的都沒他倆認得全。”莫阿嬌說起兒子女兒被老師誇,一臉的驕傲。

“還得先吃飯有體力才能認字是不是。老師都說他們什麽了,跟我說說……”連铮擁着莫阿嬌的腰帶着她往樓上走,對着旁邊的連枝使眼色。

連枝意會,去廚房給兩個孩子熱菜。其實也不用很麻煩,莫阿嬌早用飯盒裝好了,放在微波爐裏一熱就可以馬上吃。

兩個孩子對着爸爸上樓的背影豎着大拇指,待看不到爸爸媽媽身影了,才匆匆忙忙跑進廚房。

**

一進卧室,莫阿嬌就推開連铮的手,負氣坐在梳妝臺前。“孩子不是你這麽寵得,他們會無法無天的。”

連铮就知道,莫阿嬌是順着他的話跟着上來,說他寵,她自己還不是。“以前我欠他們實在太多,你叫我怎麽不寵他們?”

莫阿嬌嘆氣,連铮一直很介意沒有陪着莫以相和莫以宜兩人的那三年和被夏小冉綁去的傷害。

“今天鄰居牽着她養的雪納瑞給我看,腮邊的胡子全被你兒子女兒用剪刀給剪了。人家那是造型,現在光禿禿的,我很尴尬。以宜還把自己的蝴蝶夾夾在雪納瑞的耳朵上,幸好是雪納瑞,要是換做別的品種,把它耳朵夾疼了會反過來咬人的。”

孩子還那麽小,狗要是反應過激确實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麽,連铮也不免皺起了眉頭,家周圍最好是不要有狗存在。

“還有,他們拿得是剪刀,我平常就不準兩人碰刀剪刀之類的利器。這次兩人趁我和媽沒注意偷偷拿着剪刀出去,要是傷到自己怎麽辦!”

連铮勸了很久才把莫阿嬌勸穩住,趁她進浴室洗澡,才脫身下樓。

**

此時莫以相和莫以宜已經吃飽了,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連枝用牙簽插着果盤裏的水果喂給兩人吃。

連枝從沙發上起來,“菜都被以相和以宜吃了,我去叫保姆出來給你炒兩個菜。”

“不用了媽,我在公司時吃了,您去休息吧。”

連枝點頭,彎腰在莫以相和莫以宜臉上一人親一下:“寶貝們,晚安!”

“枝枝外婆晚安~”

連铮坐在連枝剛剛的位置上,拿起牙簽繼續她的“工作”。

“既然媽媽都跟你們說過不能跟小狗玩,以後不許了,不然爸爸也‘救’不了你們。”

“我們沒有跟豆豆玩啊,我們只是幫它剪胡子。”

“爸爸每天早上起來有媽媽幫着剃胡子,豆豆是沒人幫它,只有我們幫它。”

連铮有些無力,因為幾次兩人要跟着他和莫阿嬌睡,早上起來就在浴室看到莫阿嬌幫他剃胡子了。

“你們答應過媽媽不拿剪刀,以後不準再拿了知道嗎?”

“那豆豆胡子再長長了怎麽辦?它很可憐的,鄰居阿姨只抱着它拍照都不幫它剪胡子。”

“哥哥,不拿剪刀我們可以拿爸爸的剃須刀啊,我們偷偷的去,不讓媽媽發現!”

連铮看着自己這對“熱心”的兒女,什麽重話開導之類的都說不出口了,算了,要拿他的剃須刀就拿吧。不過,前提是狗之類的動物能繼續生活在他們家周圍!

**

自“熱心剪胡子”事後,莫以相和莫以宜再也沒有見過豆豆了,放學後就跟妹妹在自家的院子裏玩。多數情況下,謝家兩兄弟也會在場。

“以相以宜,我覺得我媽媽除了是書店老板還是位歌唱家。”謝醒和莫以相莫以宜兩兄妹在小沙坑裏玩着沙子,保姆推着秋千上的連理和謝喜結。

“幹媽那麽厲害?”

得到回應,謝醒點着頭繼續說:“音樂老師叫我們發聲是‘啊~啊~啊~啊~啊’是吧,有次晚上我渴了起來喝水,我媽媽在卧室裏自己偷偷念。只是她的發生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有幾個音,她只有一個音!”

“真的嗎,比音樂老師都唱得好嗎?”

“嗯,我覺得還是音樂老師唱得好聽點,老師唱得時候我們都不能打岔。可能我爸爸也是這麽認為的,我媽媽唱得時候我爸爸會打岔叫她小聲點。”

晚上,謝家兄弟被接走,莫以相和莫以宜來到莫阿嬌的卧室,問她幹媽是不是歌唱家?莫以相憑借驚人的記憶力,完整的轉述了謝醒的話。

莫阿嬌聽完綠着臉說姜美麗不是歌唱家,一旁的連铮笑着牽着兩人回房,說以後有問題來問他不要再問媽媽了。兩人睡下後,連铮又去了連理的房間,三個孩子都睡下後他才回自己房間。

“不要氣了,孩子也是無意的。”連铮上床,摟着莫阿嬌。

“姜美麗跟謝翩是怎麽回事,他們不嫌丢人我都替他們覺得丢人!”

為了這個事,連铮特意重新裝修了二樓,基本上不會有路過卧室能聽見裏面的動靜。

連铮翻身一把把莫阿嬌壓在身下,“丢什麽人,他家只是不隔音而已。你可是每晚都在做歌唱家……”

作者有話要說:梨子:哈哈,謝醒你這個小兔崽子,小心回家你爸削你!

翩翩掀桌:到底是誰帶壞我兒子的?還不是黃梨你!

梨子咬着衣角:我給你加戲也有錯……

謝醒:梨子姐姐別傷心,以後別寫我爸爸了,就讓他完結吧。

翩翩:小兔崽子你給我過來,剛剛的帳我還沒跟你算你就背後捅我刀子!

連铮做完事後感嘆:兒子跟爸爸智商一樣,一家子永遠只能做配角~

謝家父子聽到後抱頭痛哭,主角不是他們想做,想做就能做啊……

66、番外二 ...

馮要偉捧着一束玫瑰花站在連氏大廈的樓下,向後梳的頭發锃光瓦亮,至少噴了半瓶發蠟。定制的西裝修身筆挺,可以當鏡子的鞋面也在閃閃發光。

門口漸漸有員工出來,路過的都向馮要偉投向同情的目光,風雨無阻的這麽久也沒獲得冷美人的芳心。

楊白容和總裁助理陪着老板走出電梯,遠遠看到門口的馮要偉不由皺起眉。

路過馮要偉,連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搖着頭出公司門上了車,他要去看孩子表演了。

馮要偉特讨厭連铮人生贏家的笑,連铮家庭美滿老婆孩子熱炕頭,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他怎麽差別就那麽大?

“路過你們公司,一看是下班的點,就進來了。”馮要偉把手裏的花要遞給楊白容。

楊白容職業微笑拒絕:“馮先生,我手不得空,心領了。”她一只手上提着包,一只手上是出電梯後連铮轉手讓她提的筆記本,明明有男助理也在他身邊……

連铮的意思很簡單,他在給馮要偉制造讨好的機會,沒想到這貨一上來就搞砸了,不知道幫人家姑娘提反而增忙。

“馮先生”這個稱呼比謝翩故意喊得“偉哥”還要讓馮要偉膈應,他從楊白容手上搶過筆記本包,把花塞在她手裏,“不要跟我那麽見外,你可以叫我馮哥要哥甚至偉哥,我對你什麽意思你清楚的很!”

楊白容愣愣的看着馮要偉的背影,再看看手中嬌豔欲滴的玫瑰,他終于沒有再僞裝自己。楊白容低頭淺笑,跟上馮要偉的步伐上車。

其實馮要偉一轉身就後悔了,一年兩年三年,他真的快沒耐心了。莫阿嬌跟他說女人是要哄得,姜美麗跟他說女人是要上得,他一哄就是幾年還沒上。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而馮要偉的過去多的數不清。B市時迷茫少年整天揮霍無度,在折磨趙辛曬時沾上瘾,是心裏的祈盼與牽挂讓他慢慢走出灰泥。

馮要偉相信一見鐘情,就是遇到楊白容,她對他越平淡他就越深入,這也是姜美麗評價的犯賤!

**

“學校有人說以宜的眼睛跟《還珠格格》裏的小燕子的眼睛一樣大,她就拉着我們一起看那個電視劇,一遍又一遍。”馮要偉把車往幼兒園的方向開,今天晚上他的兩個外甥有表演,全家都去了,比他們先上車的連铮也是朝着這個方向走得。

說到莫以宜小公主,楊白容臉上的表情沒有那麽僵,“以宜眼睛确實很好看,長大後肯定是像總裁夫人那樣的美人。”

馮要偉在心裏嘀咕他跟嬌嬌是雙胞胎,雖然比不上連铮,但他也是個帥哥啊。馮要偉自認為他跟連铮不是一個帥法,連铮勝在氣質,他勝在臉。(某馮,觀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裏面有一幕深深刻畫在了我的腦海裏,你知道是什麽嗎?”

楊白容轉頭看着馮要偉:“是什麽?”

馮要偉不賣關子繼續說:“就是小燕子和紫薇出嫁的時候,簫劍去送嫁,轉身撞到幫忙找耳環的晴兒。他看着晴兒的臉說: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楊白容轉開視線看着前方,無奈地笑了:“馮先生到底陪着以宜看了多少遍,劇情都記得這麽清楚?”

“不是看了多少遍的記憶深刻,而是感同身受的記憶深刻。”馮要偉收回視線,踩着油門,加速往前開。引用經典窮搖劇情都沒作用,莫阿嬌真是個烏龍軍師,他還是繼續被被稱為馮先生……

**

幼兒園出入管理很嚴,不過馮要偉的車牌是登過記的,保安開門讓他進去。停車場的空車位基本沒了,不過他有個專屬車位,就在連铮的車旁邊。

楊白容半路要下車,馮要偉加速就是不停,一開就來到了這,她只好跟着馮要偉一起進去。

大堂的觀衆席快坐滿了,楊白容一眼望去,他們差不多都是本市的企業家,臺上表演的都是太子皇子啊!

“偉哥你是來看表演的還是來表演的,等下是要上臺自哼自唱《衣冠禽獸》嗎?頭發噴那麽多發蠟就不怕頭重腳輕摔個狗吃屎?”姜美麗拿着DV站起來坐到第一排,讓兩人坐進去。第一排已經沒有位置了,第二排的位置還是姜美麗幫着他占得。

馮要偉手伸着讓楊白容坐進去,他挨着走廊的位置坐下,剛坐穩,前排的莫阿嬌就轉身遞了兩個喇叭過來。“以宜說她上臺時舅舅舅媽要使勁吹喇叭,辛苦了辛苦了,小公主不愛低調。”

楊白容穿着一身嚴謹的套裝,臉色不變得接過喇叭,來都來了。在別人眼中莫阿嬌很難看出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楊白容也是這麽認為的,還越來越童性。

馮要偉獨自沉沁在“舅媽”這個稱呼中,手都忘了接,莫阿嬌拿起挂在脖子間的喇叭“卟”一聲他才反應過來。

堂堂連氏總裁和副總,市一中前校長和市醫院院長都暫時丢掉了平常的莊嚴,脖子上挂着喇叭等着三個小家夥們的出場。

陪坐着的園長壓力很大,頻頻擦着汗,可千萬不要有閃失,她擔當不起。

老師可能是怕大人物們忙,就把他們的孫子安排在晚會的中間,當報幕老師報上節目名稱和表演者時,前排響起震耳的喇叭聲和彩帶花,一直守在舞臺兩旁的保安也跟着拍起了手。

帷幕拉起來,莫以宜身後沾着孔雀的羽毛站在中間,莫以相牽着連理,謝醒牽着謝喜結站在兩旁。

《誰的尾巴最好看》的音樂響起,莫以宜雙手插着腰扭動開始唱:“誰的尾巴長?誰的尾巴短,誰的尾巴好像一把傘?”

莫以相跟謝醒接着唱下句:“猴子的尾巴長,兔子的尾巴短,松鼠的尾巴像一把傘。”待到轉下一段,連理和謝喜結就哼着“啦啦啦啦”。

整段表演,除了莫以宜出彩,另外就是臺詞只有“啦”的另外兩個小朋友了。逗得全場家長笑彎了腰,站軍姿一樣唱出“啦啦啦啦啦”,別是一種風格。

演出大貨成功,園長老師夾道送着連铮等人出去,終于是無驚有喜完成了。走在大人前面的幾個

小朋友都很興奮,相互牽着手蹦蹦跳跳,三個姥姥緊跟在後面招呼。

**

楊白容被這種氛圍感染了,連總近兩年大變性情就是因為家吧,石頭做得心有這麽溫暖的家也會被握暖。

“舅媽,謝謝你今天來看我們表演,妹妹瞌睡了我們要回家了,下次再感謝你。”車裏的莫以宜趴在車窗上對着楊白容禮貌地說。

“不用謝了,你們快回家吧。”楊白容過去摸了下莫以宜的臉。

車裏的莫阿嬌對着楊白容點頭示意,抱着莫以宜退下去,升上車窗車就馬上啓動駛離了。

楊白容今天還感覺到了幾位老人眼神一直在她跟馮要偉之間來去,特別是連老夫人,頻頻回頭對着她笑。

“卟!”馮要偉使勁一吹喇叭,吓得從他身邊經過的家長和孩子一個驚,別人臉色難看地看着他,他毫無察覺滿臉微笑。

“楊白容,卟!~”馮要偉大聲叫着她的名字後拿起喇叭又是一陣長鳴。

楊白容來到車邊,把喇叭搶了下來,無語的看着他:“這麽多人看着你是要幹什麽?”

“終于不叫我馮先生了?他們就是我的親人家人,我愛他們,我也愛你。我再一次正式邀請你加

入我的家庭,請組織批準!”馮要偉說完雙腿站直,對着楊白容敬了禮。

“什麽是愛?你确定你對我的是愛?”楊白容放下喇叭,仰着頭看他。

月光照着楊白容的眼眸,清澈水靈,馮要偉不是沒有跟楊白容近距離相處過,不過兩人的臉離這麽近還是第一次。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馮要偉轉着楊白容的身體靠在車上,雙手抱着她的頭,對着她的唇狠狠地吻下去。

楊白容用力推着馮要偉,她還是被馮要偉高大的身軀壓在車上無法動彈,連頭都無法亂動。

馮要偉吃到甜頭,沒有再用狠力,慢慢溫柔下來輕輕在楊白容唇上輾轉吻允。

也許是感受到如水的他,楊白容手和身體沒有再反抗,輕輕張開自己的唇。馮要偉欣喜若狂地馬上允進她的嘴,挑着她的舌。

楊白容沉沁之中,手慢慢擡起來要抱住馮要偉的腰,旁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年輕人啊,這裏是幼兒園,你們再等不及也把車開出去不要在這啊,孩子們都在呢”

楊白容推開馮要偉,不看提醒他們的那位奶奶,紅着臉轉身開門進車。

馮要偉輕笑,舔舔唇邊,轉身看到老奶奶牽着個跟莫以宜一般高的男孩,“奶奶抱歉了,我們馬上轉移陣地,小朋友不要跟叔叔學壞喲!”

看來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一是要哄,二是要上!

馮要偉轉過車頭進駕駛室,迎接他暫新的人生,起航。

67、番外三(完) ...

黑色奔馳在欄杆剛擡起來一點就沖進了地下車庫,保安從門衛室的玻璃伸出頭來只看到車燈反照在牆上的光,他認識這輛車,是小區內一位馮姓業主。

馮要偉從車上下來打開副駕駛的門,拉着楊白容出來又推着她進車的後座,跟着上車後座關車門反鎖。

楊白容驚詫地看着一直待她彬彬有禮的馮要偉,因為車停在角落光線不好,她雖然看不清馮要偉的表情但能看清他的眼神――如火。

馮要偉不言他,抱着楊白容按在自己懷裏,唇才貼上她的唇就強勢把舌伸進了她口中,肆意允吸。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直接覆在她的胸上隔着套裝揉捏。

這是夢幻,多少夜裏馮要偉做着自己在楊白容身體裏的夢,醒來後還硬着只能進浴室沖冷水澡。今天他得到了暗示,既然楊白容回應了他,他一定要把這幾年空缺的補回來!

相濡以沫的細聲夾帶着楊白容微喘嬌聲,馮要偉覺得手上隔着衣料不滿足了用力一扯,楊白容的外套扣子崩開。

“這是我們的工作裝!我明天穿什麽?”楊白容氣呼呼地推開馮要偉,拉着自己敞開的外套。連氏員工上下都是穿着整齊的套裝,崗位不同衣服不同,楊白容的套裝代表連氏秘書部最高級的,是一份榮耀,公司多少秘書奮鬥都是為了能穿上她那樣的套裝。

馮要偉拉開楊白容的手又色咪咪覆上她只隔了一層襯衣布料的胸,“一件衣服而已,我買給你就是了。”說着又要低頭親上去,而楊白容用力地推開了他的臉。

“你根本買不到,這衣服全世界只有兩套,一套我送去幹洗店還沒取回來,一套被你剛剛扯壞了!”楊白容也失了平常的優雅,開吼着馮要偉,這貨一直那麽禮貌怎麽突然就對她那麽急?

連铮真厲害,生活中收了馮要偉的姐姐,工作中還收了馮要偉的“女人”。連铮發的布料就讓楊白容如此重視,這對馮要偉來說又是一等刺激!

馮要偉暫壓對連铮的火,手摸着楊白容襯衣的扣子邊用力一扯,幾顆上面印着連氏标志的襯衣扣飛出去落在車內。黑色內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柔軟,邊緣隐約可以看見一邊粉紅暈,剛剛的掙

紮,楊白容腦後的發髻披散下來。

因為呼氣而挺上的胸,肩上絲絲黑發,馮要偉身體開始發熱。他的手毫不猶豫從內衣外延伸進去握住那團柔軟,觸覺的激發,馮要偉身下某物在開始變化。

“這是車庫啊,你起開!”楊白容感覺到臀下的一物,自己要坐起來。

“死角,攝像頭是看不見的。”馮要偉哄着楊白容,他的手在她的內衣裏艱難地動着。嫌襯衣礙事,扶着她腰的那只手伸上來扯下襯衣,露出香肩。

“馮要偉你無恥,我還沒答應你的,你怎麽能這樣!”楊白容從來沒有這麽被別人看過,今天還被摸了,她也急了,一般大氣淡然也罵出了“無恥”二字。

馮要偉把手從楊白容的內衣裏退出來,撫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說:“口是心非的女人,從你舌頭伸過來時,你就已經答應我了,現在你即将屬于我。”

馮要偉伸手解領帶,楊白容剛把自己的襯衣拉上來,就一個天旋地轉被他壓在車上。馮要偉壓着她的身體,扯下她的襯衣,手摸到套裙後面開衩的地方,用力往上拉扯,裙子“嘶啦”一聲變成

一塊布被馮要偉扔在車底。

“你……”楊白容開口只說了一個字就被馮要偉府上吻上她的唇,“我,要,愛,你!”一只手握着她雙手手腕舉過她頭頂不讓她動,另一只手從她大腿慢慢往上游走,停到她的私.密處,隔着絲襪愛戀的整只手覆上。

下面得到觸碰,馮要偉吃痛地離開她的唇,她張開的嘴牙齒上還有絲絲血印,楊白容咬他!

“我的裙子,你是禽獸嗎禽獸嗎!你賠我裙子!”楊白容喘着氣大聲喊,她的特制高級秘書裙就這麽躺在腳邊……

馮要偉伸手擦了擦嘴邊的血,真是夠了,連铮他媽的以後再搞什麽制服制度他就串掇嬌嬌帶着孩子離家出走!

馮要偉撿起扔在一邊的領帶,拉着楊白容的手舉至她的頭頂用領帶緊緊系在一起,快速解決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戀戀不舍地脫下她的絲襪和小內,兩人赤.裸的相對。

“我本來就是禽獸,小白兔在你身邊做了幾年是有期限的,今天到期了,你就要被我吃掉。”

他一只手托着她向下的胸,一只手握着自己,對準位置一躍而進。

“嗯!”楊白容一聲驚呼,是突然被襲的驚呼。

馮要偉像沒聽到似的,松手繼續用力往下一挺整個埋入,一種什麽東西撞烈開的感覺。他不可思議地看着楊白容,“你是第一次?”

“馮要偉你他媽起開啊,疼死了!”下.身傳來的刺痛促使端莊的楊白容爆了粗口。

馮要偉心裏閃過幾秒的歉疚馬上被興奮沖走,楊白容是處啊,只有他一個男人!美麗端莊的她不乏有很多追求者,高等學歷的海龜,第三類人種:女博士。馮要偉自認為自己配不上她,但也沒有放棄,甩着臉追了幾年。他也沒想過她的第一次還在,只要以後是他就行了,大男人的處.女情節他不嚴重。

“容容,你注定是我的。”馮要偉把自己退出來一點點,又用力全部頂下去,撞得楊白容往後縮。

感到她的收縮,馮要偉即使不舍也全部退了出來,他要給她一個接納他的前奏。他雙腿跪在楊白容身體兩側,膜拜寶物一樣從唇往下吻遍她的上身,手在她的大腿內側前後磨擦。吻完全身,楊白容在他上下攻擊下已經軟成一攤水喘着氣,馮要偉看着她,眼睛已經猩紅。

馮要偉他覺得還不夠,于是低頭咬着她的頂端,用力往一旁一拉松開牙齒,柔軟離開他的唇彈性往中間一縮撞到另外一邊。

楊白容只剩喘氣了,胸.部的“襲擊”讓她難受,感覺像是有螞蟻在爬。

馮要偉收到效果,低頭咬上楊白容的前頂,故意大聲發出“吧唧”聲,直至兩邊都被他吸立體。

馮要偉的手再覆上她的私.密處,一切準備就緒,分開她的腿,再一次插.進她的身體,急進急出開始享受她的芬芳。整個車身随着馮要偉的動作動起來,不過幸好是好車,車身動得不是很誇張。

楊白容就像一個洋娃娃,被馮要偉擺弄着不同的姿勢,手圈着他的脖子撞幾下,擡着她的腿撞幾下……終于在擡着她的臀至座位邊沿時,他再也控制不了,快速的抽.動.射.在她的體內。

楊白容就像經歷一場“災難”一樣,躺在後座連手指頭都沒力氣都沒了,她不知道別人的第一次是什麽感受,她的第一次是痛并快樂着。楊白容能感受到車身的搖晃,馮要偉的搖晃,她自己的搖晃,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荒缪的事。

馮要偉從楊白容身體退出來,軟掉的某物正好被她看見。楊白容淩亂的頭發額前流着韓的她轉頭嫣然一笑,她笑得是她竟然可以如此瘋狂,而看在馮要偉眼睛,是在笑他軟了的某物。

男人的自尊湧上,他是疼惜她怕她第一次扛不住才放了她,竟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馮要偉要再次撲上去時,車庫裏正好進來一輛車,吓得楊白容馬上躺下還連帶抱着他躺下。

所謂王八看綠豆,就是看對眼了,她這個動作正好讓兩個人再一次結合,馮要偉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車外兩個人停好車邊走邊說着話,楊白容不敢制造出聲音怕發現車內的他們,馮要偉卻痞痞地連着撞了兩下她,她咬牙瞪着他。

待聽不到車外的動靜時,楊白容才用力推着馮要偉,沒想到這貨已經巨硬無比,抽.動邪笑看着她。

“有點痛,下次好嗎?”楊白容也不矯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這樣吧。馮要偉已經追了她這麽久,她也是看在眼裏的。

馮要偉低頭在楊白容額上親一下,退出自己,拿着車後面為三個外甥随時準備的薄毯裹着楊白容,套上西裝外套和褲子,內褲沒穿的某處特別明顯。

馮要偉抱着裹着薄毯的楊白容下車,鎖好車快速往電梯裏走。

進了自家門,馮要偉抱着楊白容進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邊坐着,調好水溫放水。在放水的過程中,他解開包在她身上的薄毯,蹲下分開她的腿,絲絲血印還在她的大腿內部。他的手疼惜得撫過那些地方,輕喃:“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下下下下次,永遠的次都好。”

**

馮要偉能拿下楊白容,對于大家來說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是真金實貨的心追了幾年。

連铮過後有關于職位的問題找楊白容談過話,秘書是老婆的弟媳,莫阿嬌再三強調要換崗位,其實他自己倒覺得沒什麽都是工作,但老婆最大。連铮的後門敞開,要進哪個部門楊白容随意挑,楊白容進了企劃部,又到了謝翩管得那一塊。

雖然楊白容不再是秘書,對于馮要偉來說是換湯不換藥,他的老婆還要服謝翩管,他不服氣。有知識有文化有思想的獨立女性楊白容就是不聽馮要偉說的辭職,她喜歡連氏的工作氛圍,她需要有自己的空間。

馮要偉每次去接楊白容下班,看到謝翩得意的那副嘴臉就想暴走,不過近來還是求得美人歸要緊。

**

馮要偉在溫柔、體行、愛惜楊容的日子,外加三個無敵可愛的外甥潛移默化叫着她舅媽的幫助下,楊白容終于肯答應嫁給他。

領完證後只等辦婚禮,馮要偉覺得自己安全了,謝翩那小子的嘴臉他必須去撕開。

為什麽馮要偉有這麽大的信心呢,那是幾年前他在B市派人跟蹤謝翩,跟謝翩開房的那個女人是他派去的。雖然最後謝翩什麽也沒做,馮要偉只要把這事兒漏口跟炸彈姜美麗一提,那謝翩就完了。

馮要偉真做了,他只是湊巧逛到“閨蜜書店”,湊巧說酒吧來了個陪酒小姐說謝翩老板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疊。

炸彈姜美麗沒回家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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