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
就在兩個人各懷心思的時候,很快,他們的目的地就到了,聚會的場地是在一棟郊區的別墅區內。
當謝冉帶着舒淑走進大廳的時候,還真是引起不了不少人的注意,舒淑的氣質很好,因為跟她練習的心經有關,自然就是那種修仙者飄逸的感覺,又加上她本就是單純的女孩子,整個人看着清純之餘又多了份怯怯的可愛感覺,沒有人說出來,誰又能知道她其實下水過呢?
其實說起舒淑下水的事情,她統共不過接了兩個客人,蔚薄辰被她拐回了家裏,死乞白賴的要娶她,另一個道士卻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行事,倒也沒有什麽波瀾。
不過她的這段經歷可算是在店裏傳播開來,原因沒啥,第一次接到的客人就是這麽大來頭,結果,客人不顧家人的反對要跟舒淑結婚,這是多大的能耐?簡直就是所有夜店女孩的夢想,很快,舒淑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夜店的全民偶像,當然這是舒淑後來才知道的。
謝冉并沒有換上禮服,但是他特別量身定做的軍服自由一股別樣的風采,比起那些燕尾服,更是多了一份,陽剛,肅穆的英俊,更加的襯托出了謝冉硬朗之氣,看的在場的女士都忍不住露出驚嘆的聲音。
“你認識蔚藍吧?”謝冉挽着舒淑的手走到了蔚藍的身旁。
舒淑這會兒卻是很痛苦,這麽貼着謝冉讓她隐忍的很難受,美食就在眼前她卻不能去摘取,而且這個美食還貼着舅舅的标簽!!屬于亂倫範圍!!
蔚藍穿着黑色的燕尾服,雖然沒有謝冉搶眼,但卻也是一位難得的英俊帥哥,他例行公事一般的給舒淑了一個吻手禮,笑着說道,“舒淑,好久不見,薄辰呢?”
不知道為什麽,舒淑覺得蔚藍的這個吻似乎是……,希望是她的錯覺,怎麽感覺在那唇離開的時候,舌頭輕輕的舔了下,不對,肯定是因為謝冉的對她的影響力,她迷糊了。
“我來見謝嫣女士。”舒淑回答道,這一刻,她希望時間能快點過去,現在這個場景,這裏人物都跟她格格不入,她特別想快點離開。
蔚藍拿了杯酒遞給舒淑,“那恐怕要一會兒了,她可還沒到呢。”晚宴才剛剛開始,所以并不是所有人的都到場了。
舒淑愣住,看向了謝冉,“你答應過我天黑就送我回去的。”
謝冉笑,安撫性的說道,“我答應了就會做到,你放心吧。”說完還安撫性的摸了摸舒淑的手背,真的就好像是一個長輩一樣。
蔚藍看這個動作,只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什麽時候他們之間的關系那麽親密了?他剛才看到舒淑,忽然就覺得看到一個肥美的雞肉,又白又嫩的,想人想狠狠的咬下去,顯然舒爽今天的特意打扮把他內心的渴望激發了出來。
蔚藍知道自己心裏有一個渴望,這是以害怕舒淑,傷害被綁着的蔚薄辰而目睹二個人激烈的ZUO愛場景之後的後遺症,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舒淑誘惑人的身姿,還有蔚薄辰欲/仙/欲/死的表情,他總在想,這到底是怎樣的滋味能讓蔚薄辰這樣的忘我?是不是真的跟別人不同?
蔚藍和蔚薄辰不一樣,對女人有潔癖,他喜歡享受女人,并且游走在各式各樣的女人中間,但是卻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這麽的有過漣漪,或許因為舒淑是蔚薄辰的女人,這種禁忌的感覺更他內心龌龊的渴望節節高升……,不可否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曾經也憧憬過。
謝冉,蔚薄辰,還有蔚藍三個人都是彼此相熟的人,但是偏偏謝冉和蔚藍卻是彼此相看兩厭,因為他們都從對方身上看到熟悉的東西,那就是冷漠而自私的算計,可是他們卻同樣都很喜歡單純直率又不是聰明的蔚薄辰,人似乎總是這樣,他可以自己擁有攻擊性,但是并不希望和同樣功力而有攻擊性的人當朋友,因為那樣太累。
蔚藍并沒有因為舒爽對他的沖擊力而放松警惕,這個老狐貍一樣的謝冉真的是因為要帶舒淑見謝嫣來這裏的嗎?
為什麽偏偏是這裏?來就來了為什麽還要大庭廣衆之下,讓這麽多人看着?
敏感的蔚藍感覺到一種陰謀要來的感覺,但是他卻抓不住到底是什麽,正在幾個人各懷心思的時候,一個穿着粉色露肩小禮服的女人幾步的走了過來。
“蔚藍,我找你半天了,怎麽在這裏?”來人上前就親熱的挽住了蔚藍的手臂,然後巧笑嫣然的看着蔚藍眼前的謝冉和舒淑,随即像是看到什麽奇怪的生物一樣,失聲叫道,“舒淑,你怎麽會在這裏?”
原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齊玉露。
齊玉露身旁的張珍問道,“玉露,難道她就是那個抄襲了你的作品,最後還可恥的否認的那個設計師?”其實早就謝冉風度翩翩的領着舒淑走進大廳的開始,所有人都注意到這個雖然微胖,但依然不掩其美麗的女人。
“算了吧,她也是無心的。”齊玉露假裝大方的說道。
張珍生氣道,“玉露,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沒有羞恥之心的人,你怎麽能讓她和你的未婚夫蔚藍在一起?”說道這裏停頓了下,憤怒指着舒淑并對蔚藍說道,“蔚藍,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當初她抄襲了玉露參加設計師大賽,要不是玉露發現的早,這獎項就是她的了,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這麽沒有道德感的卑鄙小人還是頭一次。”
齊玉露拉過張珍的手,“她不也是道歉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道歉?道歉挽回你的損失?要我說應該把她趕出去,永遠不能回來。”張珍憤然的說着,随即瞄了眼對面的謝冉,她這話看似是為齊玉露出頭,其實深知她的人都知道,她鐘意謝冉很久了,早就在舒淑和謝冉一起手挽手進來的時候就不舒服了。
舒淑氣的臉色鐵青,她覺得很憤怒,明明是齊玉露和趙陽偷了她的設計,結果最後卻變成了齊玉露的作品,現在這個女人還站在她面前裝無辜,她真想把對方那張僞善的臉撕下來,讓所有人看看她肮髒的嘴臉,可是她現在有能力和她對抗嗎?
想到為了能和她在一起,不顧辛苦,苦苦的在工地幹活的蔚薄辰,舒淑又軟了下來,她是要報仇,是要挽回自己的聲譽,但是這種場合,這種時候,并不太合适,只會給蔚薄辰帶來更多的麻煩。
握住舒淑手臂的謝冉明顯的感覺到了舒淑的憤怒,她的身子正不自覺的抖動着,見到舒淑之前,對于她的經歷,他并沒有想過什麽,但是見過她本人之後,謝冉已經知道她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子,就這樣一個如包子一般的人會抄襲別人的作品?笑話吧。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時抄襲的事情,沒有最終敲定吧?因為齊小姐似乎也沒有拿出很有力的證據。”就在這個時候,謝冉意外的為舒淑說了話。
張珍此時的眼中已經充滿了嫉妒,“謝冉,你怎麽能為這樣一個女人辯護?她那樣活在底層的人,又有什麽錢去學設計?很明顯設計不出那麽好的作品,玉露可是跟着一代大師王韋學過設計的,難道你的意思是玉露抄襲了那個女人的?簡直可笑!”
齊玉露露出傷心的神色,對着謝冉說道,“謝先生,我沒有想到,你會為這樣一個人說話,雖然我理解她想要往上爬,不折手段想要賺錢的念頭,畢竟窮人的日子不太好過,他們不像我們這樣,一出生就擁有一切?可是……,你在暗指她沒有抄襲就有點過分了。”
謝冉笑,雲淡風輕,“我沒記錯的話,當時齊小姐雖然拿出來原始稿件,但是并沒有說出創意的靈感,也沒有很清楚的解說出這設計的靈魂,倒是舒小姐,卻把這設計的原委靈感說的頭頭是道,所以當時舉辦方并沒有做出明确的處理,只是取消了參賽資格而已。”謝冉又怎麽會沒查過舒淑的經歷呢,他可是從來不做無用功,他和蔚藍其實都是一類人,只做有把握的事情。
齊玉露的臉變得相當的難看,就連一旁張珍也是,兩個人憤怒的無以複加,似乎沒辦法理解,眼前的男人明明和她們都是同一國的,怎麽可以為這個草根階層的舒淑說話?不過齊玉露不傻,她很快就轉過心思,假裝無奈的說道,“謝先生,也許你說的對……,外人根本無法理解這其中複雜的原委,不過,我覺得一個女孩子為了生活艱辛抄襲就算了,竟然為了賺錢虛榮心去夜總會那種地方當……”
張珍馬上反映了過來,捂着嘴驚訝的說道,“玉露,難道她是個三陪女?”随即見齊玉露不說話,便是怒道,“竟然讓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進酒會裏來?”
齊玉露涼涼的說道,“是啊,我也無法理解。”
就在這個時候,蔚藍忽然抓住了齊玉露的手,他貼近她的耳朵悄聲說道,“齊小姐,如果不介意,你和趙陽先生的事情被曝光,現在還是少自作聰明一些。”
齊玉露驚到,“你說什麽?”
蔚藍依然面帶微笑,只是語氣卻有點冷,他依然只用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對齊玉露耳語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原來這麽愚蠢,你沒看到今天有謝冉給舒淑撐腰?是不是一定要弄得大家都下來臺?”
齊玉露怒意難消的握着拳頭,卻是被蔚藍的吓住,她沒有想過蔚藍這個人竟然會查到她和趙陽的事情,當時她太大意了,只顧着和心中人訂婚的快樂,不分場合的說了那些話,結果被蔚藍聽去,她銀牙暗咬,想來想去,只好忍住叫人直接把舒淑趕出去話。
張珍見齊玉露竟然不說話,有些詫異,“玉露,你就這麽忍着?”
謝冉對着張珍笑,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張小姐,舒小姐是我帶來的朋友,麻煩你給謝某一個面子。”
張珍被謝冉難得的笑容弄得心裏七上八下的,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憤怒,局促不安的說道,“我……,其實也沒有想惹你朋友不高興。”
“那就好,我和舒小姐還有事,各位慢聊。”謝冉說完就帶着舒淑朝着樓上的而去,舒淑像是機器一樣,一點點的被她帶動,眼睛裏滿是恨意。
謝冉忽然有點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想要報複回去,你要先學會在沒有絆倒對方能力之前的隐忍。”
舒淑緊繃的身體漸漸的放松了下來。
謝冉見了便是輕輕拍了拍舒淑的手背,這一次卻是帶着關懷。
通往房間的走廊并不長,舒淑卻是渾渾噩噩的,她滿腦子都是剛才齊玉露僞善的摸樣和張珍耀武揚威的神情,她們兩個憑什麽這麽說她?沒有錢有什麽錯?她以前覺得和媽媽相依為命并不難過,她也沒有因為貧窮而自卑過,可是在那兩個人的眼裏,窮就是一種錯誤!
舒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麽希望自己充滿了力量,就像是謝冉說的一樣,她沒有抗衡齊玉露的力量,甚至她拖累着蔚薄辰,那是一個真心愛她,把她當做寶一樣的男人。
好好練習天羅心經!等她築基成功,學會了法術,她要讓齊玉露和趙陽跪在她的面前求饒,讓齊玉露知道,誣陷她的代價是什麽,雖然修仙者不能對凡人動手,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可以用很多其他的方法!
或者當她築基成功,擁有二百歲的生命,青春常駐,看着齊玉露滿臉皺紋,老态龍鐘的時候,也許對她是最大的報複吧。
這一刻從來都是随遇而安的舒淑,第一次把練功當做了首要的任務,并且充滿了動力。
“等等。”剛走到門口的舒淑突然對謝冉說道,然後咚咚就跑下樓去,當她看到在沙發一角坐着的齊玉露和張珍,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齊玉露看着舒淑來勢洶洶忍不住說道,“你來幹什麽?”
舒淑走上前,狠狠的等着齊玉露說道,“齊玉露,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說完便是一聲不吭的又走了回去。
齊玉露快要氣瘋了,正在她準備想要追過去的時候,忽然她手上的酒杯爆裂開來,紅酒一下子就噴到了她的臉上,還有衣服上,弄得她相當狼狽。
“蔚藍!你還是我的未婚夫呢!就這麽看着?”齊玉露氣急敗壞的喊道,這一刻,她早就忘記了她的淑女風範,只有任性的吶喊。
蔚藍眯着眼睛,實在忍受夠了齊玉露這樣驕縱的小姐脾氣,他冷冷的說道,“要不要我提醒你,那一天的訂婚已經被你父親單方面的取消掉,你們不是等着蔚薄辰回來?在沒有确定好,你到底要嫁給誰之前,最好不要在人前說未婚夫三個字。”
齊玉露,“你……”
蔚藍看着舒淑離去的方向說道,“我是很想得到你們家的協助,但那是在互相平等的情況下,而不是被你呼來喝去的,齊玉露,我等你想明白在回來。”說完便是頭也不擡的走了,只留下氣急敗壞的齊玉露和呆掉的張珍。
蔚藍這一舉動其實是在向齊家施壓,讓他們明白,他并不是一直被動的等着他們的合作。
謝冉挽着舒淑的走着,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舒淑剛走那酒杯就裂開了……,難道這是巧合?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舒淑對于謝冉剛才對她的維護還是很感激的。
謝冉笑,“我以為舒淑你只一只溫軟的兔子,沒有想到其實是一直會抓人的貓。”
舒淑尴尬,卻映着頭皮說道,“小舅,你沒聽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嗎?”
這一次,謝冉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覺得舒淑這摸樣真是挺可愛的,忍不住摸了摸舒淑的發絲,“對,你可是咬人的兔子。”
舒淑,“……”
兩個人進了房間,謝冉讓舒淑坐着,自己去倒了咖啡過來,“我姐馬上就到了,你先喝點東西等一會兒。”
舒淑看着漸漸暗下來的天色,有點的擔憂,“還要多久?”
謝冉看舒淑拿着咖啡,卻是不喝,便是走了過去,他站在舒淑的身後,握住舒淑的手……,溫柔的說道,“這咖啡是藍山咖啡,味道很好,你嘗一嘗。”
舒淑覺得心髒咚咚的跳了起來,謝冉挨的太近了,近的舒淑可以聞到謝冉的身上的香水兒,最重要的那一股黃色的真氣充沛豐盈,讓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謝冉笑,語調溫和,“怎麽咽口水?喝一口就知道了。”
舒淑面紅耳赤,被謝冉的弄得實在是口渴,結果,需要細細品的咖啡,卻是一口氣咕嚕的喝了下去。
謝冉看着舒淑這摸樣,眼神變的幽暗了起來,糟糕……,似乎沒有想到舒淑會喝的這麽多。
***
舒淑覺得頭很暈,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腿腳被綁在床上,而且還穿着黑色性感的紗衣……,她開始回憶之前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很快,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顯然喝了不少酒。
那人走到了舒淑的身旁,看着那因為黑色薄紗下若隐若現的肌膚,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肌膚的觸感細膩而溫熱,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激動了起來。
為什麽舒淑會在他的房間裏,為什麽會穿成這樣,而為什麽又會昏睡過去,這一切都告訴他這是一場陰謀,但是他的手卻不聽使喚,內心深處那一個渴望的念頭,怎麽也止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寫到齊玉露又寫H了……-_-|||,下肯定肉哈,而且是很厚實的肉。
29 偷窺下下的ji情
蔚藍不自覺的激動起來,那些午夜夢回的時候想到的激情片段,不斷的在腦海中跳躍,他壓在舒淑的身上,強力的進入她,舒淑的吟聲浪/蕩的猶如世上最銷魂的樂曲,聽得他血脈沸騰,這種禁忌的夢境,已經不是一次二次了,而現在,舒淑竟然就在他的床上?
想到之前遇到謝冉時候的表情,是那家夥幹的?
想想也知道,也只有他那種看起來道貌岸然,其實骨子裏都是壞水的混蛋才會這樣設計陷害舒淑,不過蔚藍以為他會上當嗎?
蔚藍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口……,窗外燈光閃爍,刺痛了他的眼睛,此刻,他的心卻非常不平靜,到底要怎麽辦?真的放棄這樣一次嘗到舒淑的機會?舒淑畢竟是蔚薄辰喜歡的人,礙着蔚薄辰的面子,他還真是沒辦法,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這可是謝冉送上來的,不吃白不吃,到時候蔚薄辰即使找他算賬,他也有個理由。
種種思緒轉動間,很快一個想法在蔚藍的腦子裏形成,等他回到床邊的時候,已經有了主意,他将舒淑的腳上的繩子解開,又用床單裹住舒淑,打橫抱起來,朝着隔壁走去。
待鎖上了門,看着側身躺着的舒爽,露出一截白色的大腿,他的心就澎湃了起來,好容易才克制住顫抖的手,這才走了過去。
剝開墨綠色的綢緞床單,舒淑像是一尾美人魚靜靜的躺在裏面,就好像需要親吻想能醒來的公主,讓蔚藍的心都渴望的痛了起來,原來自己對她的癡念這麽深?是不是越是得不到就是越會魂牽夢繞,是不是因為她是自己親如兄弟一般的堂弟的女人,所以更加的惦念?
這一刻,蔚藍已經沒有功夫去想這些了,他手慢慢的撫摸上了舒淑的隆起的胸部,那裏的觸感依然是柔軟彈性,就好像他第一次把她帶給蔚薄辰時候一樣。
蔚藍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把外套脫去,又脫了鞋子爬上了床,随即壓在舒淑的上方,低頭就隔着黑色薄紗吻住了舒淑的胸芯,另一只手沒有閑着的摸向了舒淑的腿,一面是柔軟性感的胸部,一面又是蔥嫩的腿,蔚藍覺得真是興奮的無以複加,從來都是老手的他在床事上花樣百出,但是這一刻,他卻只想像一個初嘗□的男人一樣,只把舒淑狠狠的占有。
舒淑半眯着眼睛,看着蔚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她覺得自己應該大聲的喊出來制止,但是身子軟綿綿很無力,明明能看到他的動作,卻是根本動彈了不了,連張嘴都是個難題,而且身體的渴望似乎也被無限的擴大,當蔚藍揉捏她的胸芯的時候已經水聲濤濤了,這難道□/藥?
屋內靜悄悄的,只能聽到衣服碰觸的窸窸窣窣的聲音,蔚藍撩開了舒淑蓋道腿根處的薄紗,一根繩子一樣的丁字褲,堪堪只能将舒淑的花心遮住大半,卻是露出更多柔軟的部分,上面此時正是水聲濤濤,顯然很動情。
蔚藍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用将手指慢慢的入了進去,裏面很緊,他用了勁兒,卻是只能放進去一個一點點,但是那滋味卻是讓他向往,溫熱,緊束,而且相當的柔軟,這才是女人真正包容男人的地方,一旦進去就不想出來。
蔚藍這一刻,根本顧不上去觀察舒淑的表情,他完全被舒淑的花心吸引住了,曾經他也摸過這裏,但是那時候只顧着幫着舒淑,其實根本就沒有享受到,現在了有了機會他又怎麽會放棄!
蔚藍連褲子都沒有脫掉,而是急急的把自己的男性拿了出來,将舒淑的腿壓了上去,讓她将自己的花心露的梗徹底一點,蔚藍不得不承認,即使他閱女無數,但是舒淑的身子還是挺美的……,很快他就握住了自己的男性,一個用力,卻只入了一個頭,夾在花心裏。
一陣酥麻的滋味從被夾的部分湧了上去,蔚藍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簡直就是太讓人讀了舒爽了,停了一會兒,細細的享受的這種滋味,随即用一只手扒開舒淑的花心,一鼓作氣的狠狠入了進去。
只是這卻不過是他的夢想,舒淑花心的裏面比起外面還要狹窄,蔚藍只能一點點的入,等他的男性完全的埋入舒淑體內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他不禁感到奇怪,記得上次似乎沒有這麽的緊呢?怎麽幾天不見反而這樣的……,他惡意的想着,難道蔚薄辰的男性變小了?只是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他知道蔚薄辰的男性可是和他有的一比的,都是讓女人又愛又恨的。
很快,蔚藍就已經沒工夫想這些了,舒淑的花心就好像是有生命力一樣,竟然一點點的蠕動着咬着他的gui頭,這滋味……,蔚藍覺的他快要瘋了!
舒淑要現在心思亂成了一團,卻不知道怎麽辦?竟然是跟蔚藍!她知道蔚薄辰對心裏還是把蔚藍當做是好兄弟!如果讓蔚薄辰知道他的好兄弟竟然在睡他的女人?這是怎樣的打擊?但是現在蔚藍已經在自己的體內,而那誘人的黃色真氣就在他的身體內蕩來蕩去,舒淑發現,自己的花心竟然不自覺的慢慢的吸入。
蔚藍捏着舒淑雄偉的胸部,騎在舒淑的身上,将那男性拿出來,又入了進去,如此反複,不斷的被舒淑的花心,擠壓,揉捏,這種從來都沒有過的kuai讓他很快進入了感官的頂峰,很快……,蔚藍就感覺神智一片的暈眩,然後就是燦爛的gao潮。
舒淑卻是因為這一次的噴射,立時振作起來,那洶湧入體內的黃色真氣讓她如沐浴在春風裏一樣,相當的舒服,很快她體內的白色真氣像是歡欣鼓舞一樣接受着這些外來的資源,不過一會兒竟然全部被同化掉,當那些白色真氣重新再她體內循環游走的時候,舒淑發現她的四肢竟然可以動了。
蔚藍還是第一次這麽的短,他對自己的持續時間還是相當的自傲的,但是這會兒卻載在舒淑身上,不過沒關系,很快休息了一會兒的他又振作了起來,那埋在舒淑體內的男性,就好像吸收了水分的海綿一樣,快速的壯大了起來,瞬間就填滿了舒的花心。
當蔚藍低着頭準備尋找舒淑的嘴唇的時候,忽然就看見了瞪大了眼睛了對方,兩個人彼此相視半天,舒淑終于率先開口道。
“這個……,讓讓,我要起來。”舒淑努力的忽略在自己體內的男性,盡量将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理智的說道。
蔚藍灼熱的呼吸吹佛在舒淑的臉上,“我要不是不同意呢。”
“你……,我可是蔚薄辰的老婆!”
“可是,是你自己滾到我床上的。”蔚藍打算耍賴到底。
舒淑都快氣死了,剛才她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可是都看得清楚,是蔚藍把她抱到這個房間裏的,這家夥顯然就是故意的!“你到底想怎麽樣?”
蔚藍笑,“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女人還穿着性感的情趣內衣,你說我想幹什麽?”
舒淑,“……”
蔚藍大手包住舒淑的胸部揉捏起來,随即埋在她體內的男性也奮力的動了起來,瞬時舒淑覺得一股強烈的kuai感襲擊者她。
“怎麽樣?我那東西比起蔚薄辰還不錯吧?”蔚藍一邊動着,一邊還不忘和舒淑說話,密切的觀察者她的表情,見她露出快樂的表情,便是更加賣力的動了起來,蔚藍這已經是第二次,顯然很有耐心的享受這個過程,他又老練,很快就讓舒淑忍不住叫出了聲,“我的功夫是不是比他的好?”
舒淑,“……”她忽然覺得這些個男人怎麽都這麽二?非要在這種地方比出個123來,這種事即使你牛叉,又不能滿世界炫耀。
舒淑性感的身子被蔚藍壓在身子,搖擺着,輕薄的黑色薄紗被拉下來大半,露出半邊的酥胸,頂端的胸芯被蔚藍咬住,留下亮亮的顏色,就好像上好的果凍一樣,看的人想吃了再吃,修長的大腿被掰成了W形,狠狠的被擠壓,緊束的花心被尺寸不俗的男性,不斷的擠入填滿,一次又一次。
“蔚藍,我覺得你應該停下來,我們不能這樣,這是錯誤的。”
蔚藍又一次狠狠的頂了下舒淑,只撞的她忍不住一陣酥麻湧上心頭,忍不住喊了下,“啊,輕點。”
“你看,你這麽享受,還讓我停下來?”蔚藍帶着幾分得意說道。
舒淑很沮喪,他說的對,其實舒淑現在覺得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當蔚藍和她的身體結合的時候,她就像是一個饑渴的女人一樣,不斷的吸收着蔚藍身上的黃色真氣,此刻她的手腳根本不聽她的使喚。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蔚薄辰那個老處男沒辦法滿足你?”蔚藍停下了動作,笑着問道。
舒淑,“……”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
舒淑實在忍不住說道,“你根本不如他,他讓我很快樂。”
這世界上最做不得事情就是,在床上跟男人讨論另外一個男人,特別是那方面的能力,果然,舒淑的這話惹怒了蔚藍。
蔚藍把舒淑橫抱了起來,放在了窗戶上,舒淑的正面對着屋內,而背後卻是冰冷的玻璃……,窗戶外正對着游泳池,三三兩兩的人正站在一邊喝着酒聊天。
“你瘋了?”
“沒有,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到底誰不如誰。”蔚藍說着便是讓舒淑的兩腿纏着他的腰身,随後推開了窗戶。
一陣涼風襲來,激的舒淑馬上就精神了起來。
蔚藍看着舒淑驚吓的摸樣笑道,“是不是怕掉下去?怕掉下去就使勁兒的抱着我。”
“你可真卑鄙。”舒淑恨道。
“你不也樂在其中?剛剛明明能喊救命,為什麽不喊?如果我的侵犯讓你不舒服,你也可以把踹下床,你也沒有……,所以,不要假裝你不接受,現在緊緊的靠着我,好好感受我帶給你的xing愛。”蔚藍說完,便是抱着舒淑的腰身,咚咚的動了起來。
蔚藍每一次進入,都讓舒淑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每一次蔚藍都能直戳到了花心,弄的舒淑裏面的嫩肉,更加的抖動了起來,拔出,沒入,拔出,沒入,蔚藍那不俗的男性在舒淑的體內不斷的來回撥弄,強烈的酥麻感充盈了舒淑的大腦,她覺得自己腦子都快迷糊了,可是身後的涼徐徐的吹進來,又提醒着她不能喊出聲音來。
“舒淑,告訴我,你爽不爽?”蔚藍額頭上汗淋淋的,神情痛苦,可是顯然這種痛苦的表情其實歡愉過多的代表,他動作不停,口無遮攔的說道。
舒淑咬緊牙齒,蔚藍的手從舒淑的腰際滑到了舒淑的腋下,在舒淑向後退的時候卻拼命的拉回,弄得兩個人越發緊密的貼在一起,舒淑素養難忍,又沒辦法喊出聲,一口就咬住了蔚藍的唇瓣,舒淑沒有想到她這個動作,竟然引得蔚藍更加的激動了起來,他伸出了舌頭,狠勁兒的吻着舒淑,兩個人唇齒混在一起,熱情的湧吻着。
“還不說舒服?看你這裏都是水,都快要水漫金山了。”蔚藍結束了吻,兩個人的呼吸聲急促起來,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氣。
舒淑緊緊的抓着蔚藍的衣服,腦子暈沉沉的,身體的感覺是這樣的愉悅,一想到今日和她在一起竟然不是蔚薄辰,而是他的堂哥,一種說不出的禁忌感就湧上心頭。
“靠,又咬我,你裏面是不是藏着一張小嘴?”蔚藍被舒淑的咬得很爽快,忍不住喊道,随即用盡力氣砰砰砰的直入舒淑,舒淑的身子不斷的起伏不定,胸前的美麗波浪,讓蔚藍都晃花了眼睛。
屋內浴火高漲,另一個房間內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本來只是準備作為□拍攝的攝像頭,此時将屋內的情景毫無遮掩的顯示在男人的眼前,他看着那黑色薄紗下的若隐若現的酮體,看着那碩大的男性沖擊着窄小的花心,只覺得呼吸急促,褲子內的男性高高的鼓起,硬的像是石頭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結束了哈,因為字數已經夠九千多了。
謝冉什麽時候吃?不急不急,下見分曉。
因為敏感詞的原因,很多錯別字和奇怪的用詞,親們湊合看吧,(╯3╰),愛所有訂閱的親們。
30 抓奸在床
“該死的!”男人發出憤然的聲音,随後站了起來,內心似乎正在煎熬一樣走了幾步,随即又回過頭來看視頻,裏面場景已經變了,舒淑彎腰雙手扶着窗戶,而蔚藍正握着她的翹起臀,動作快速的來回進出。那白色的豐滿的臀部在蔚藍的撞擊下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刺激着男人的神經。
另一邊屋內,舒淑覺得源源不斷的黃色真氣正湧入她的體內,這種感覺不亞于zuo愛的快感,何況此時她的花心被蔚藍占滿,蔚藍越入越起勁兒,只聽屋內噗噗的都是碩大的男性沒入的聲音。
“阿!好麻!”兩個人已經持續了不下于二個小時,舒淑覺得自己的花心通道又酸,又麻,被蔚藍一次次的戳進最裏面的嫩肉裏,她忍不住快樂的吟聲,想要更加的包容住這樣的滾燙的男性,但是它來的又太兇猛,在這天堂和地獄一般的跌落之間,她的花心通道一陣陳的猛烈收縮了起來。
蔚藍感覺到這種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