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

陽壽,竟然還振振有詞?真是不知悔改!要不是蔚施主的母親找到了我,相托我于貧僧,怎麽會讓你逍遙那麽久?妖女,受死吧!”和尚怒罵道,随即手上就多了一個本手臂長短的,金色金屬九環法杖,他搖了下法杖,那清脆的聲音響起,剛開始還是小聲音,越到後來聲音越大。

舒淑忽然就覺得頭暈目眩,這種聲音極大的刺激着她的耳膜,她抱着耳朵想要逃出去,無奈手腳冰冷,根本使不出力氣來。

“我是無心的!”舒淑痛苦的喊道。

和尚根本當沒有聽見,只是那搖動法杖的速度越來越快。

舒淑覺得頭越來越疼,直挺挺的在地上打滾,就這關鍵的時候,舒淑似乎聽到了露西卡的聲音。

“舒淑,你在哪裏?”

舒淑兩眼發黑,已經快陷入昏迷之中,卻咬牙着忍着說道,“露西卡,你在哪裏?我被一個和尚纏住了,他竟然說我是妖女,還說蔚薄辰他……”

很快舒淑就聽到了露西卡的回複,那聲音又急又氣,“你快把我上次給你的紙鶴拿來,還記得怎麽用吧?”

舒淑頭暈目眩,忍着劇痛拿出夾在錢包裏紙鶴,随即努力的咬了下手指……,她疼的嗷嗷叫,悲摧的想,為什麽電視劇裏看到那麽簡單,到她這裏竟然這麽難,她下了決定,但還是沒有被咬破,反而痛的死去活來。

“妖女,你想幹什麽?剛才是什麽魔物的聲音?”和尚的聲音傳來,似乎帶着困惑,很快和尚就看到了舒淑手上的紙鶴,他的眼睛警鈴大振,忍不住喊道,“傳影符咒?不好,我說你這妖女怎麽這般大膽,原來身後竟然藏着這樣一個魔物!”

和尚說完就就單手掐着佛珠,快速的念着不知名的咒語,随即那佛珠朝着半空一甩,忽然間佛珠金光閃動,迅速的朝着舒淑而來,直接将她的勒住。

舒淑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忍不住嘔出血來,恰巧那血噴在紙鶴上。

紙鶴上的奇怪符文光芒閃動,一陣強烈到刺目的紅光之後,舒淑看到露西卡站在了她的身旁,舒淑驚喜的說道,“露西卡,你來了。”

那和尚見了此景也氣的差點吐出血來,他本意是要攔着舒淑使用這符咒,怎麽就叫她歪打正着了?他好容易才平複心情,眯着眼睛罵道,“哪裏來的妖孽!”

露西卡輕蔑的笑,“什麽貓啊,狗的,學會點道法就趕到本尊面前指手畫腳,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妖孽?當真是可笑,在你們這些連仙門的沒入過的人眼裏,恐怕只要不是人修就是魔物!真是井底之蛙!”

舒淑以前就感覺露西卡不簡單,但是看着他在和尚面前的氣勢,而且一口一個本尊,忽然就覺得她是不是忽略太多重要的東西了?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舒淑趕忙對露西卡說道,“他的法杖,還有佛珠都好厲害,特別是法杖晃動的時候,那聲音特別的刺耳,不知道是什麽。”

露西卡胸有成竹的笑着對舒淑說道,“舒淑,你放心,他這種粗劣的連法術都算不上的東西,還敢拿到本尊面前班門弄斧,真是找死。”

和尚聽了這話,暴怒道,“一個妖女加上一個魔物,真是狼狽為奸,看貧憎怎麽除魔衛道!”說完便是飛快的晃動着那法杖,當然手上的佛珠也沒有閑着,很快就朝着舒淑的方向飛了過來,想要故技重施!

露西卡五指張開,只聽噗噗的聲音,離他手上高出一指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火球,那火球發出炙熱的溫度,就是連一旁的舒淑都感覺到了恐怖的溫度。

“最簡單的火球術就能把你弄死!”露西卡說完,那手一擡,一丢,火球就直直的朝着和尚的剛剛丢出來的佛珠而去。

佛珠遇上火球,發出哧哧的聲音,馬上就化為了一團灰燼。

和尚又驚又怒,“那可是本門的世代祖傳的法寶,琦天佛珠,竟然被你這魔物給毀了!”

露西卡笑,“就這破木頭珠子還祖傳的?竟然還敢叫琦天佛珠?真是可笑,你知道真正的琦天佛珠長什麽樣子?豈是你這樣粗淺的人用得起的。”

和尚臉上閃過扭曲的神色,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從包袱裏拿了黃色的符文出來,他溫柔的撫摸了下符咒,像是摸着稀世珍寶,最後對着露西卡說道,“魔物,貧僧今天就讓你看看厲害。”

那符文随着和尚的念咒,很快就發出金色的光芒,不到片刻就幻化成了一條巨大的游龍,它面目猙獰,露出獠牙,尾巴不斷的拍打着,似乎随時後可以上前去咬人一口。

和尚看到游龍,露出自得的笑容,對着露西卡和舒淑笑道,“這次你們死定了!”

露西卡露出幾分難辦的神色,郁悶的對舒淑說道,“這種高級符咒,要是曾經我又怎麽懼怕,如今……,哎。”

舒淑聽出露西卡的沮喪,拽着他的手說道,“那咱們快跑吧。”

那和尚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臉上盡是得瑟的神情,“妖女,你難道不知道,這附近已經讓我設了禁制?誰都出不去?這次知道害怕了吧,可惜晚了。”和尚說完這話,手上掐着訣,念着符咒的口訣,不過一會兒,那游龍身上的煞氣越發濃重,随着和尚一句,“去!”游龍朝着舒淑和露西卡就撲了過來。

露西卡猶豫了一會兒,很快就對舒淑說道,“我元氣大傷之後已經沒有什麽法力了,剛才你用穿影符咒的時候,又耗費大半的法力 ……,舒淑,你得借我點。”

舒淑忙點頭,“怎麽借給你?”這時候舒淑真是恨自己,為什麽那些簡單的法術一個都沒學會,自己那麽刻苦也沒用……,練到最後露西卡都勸她不要學了,是不是因為她太笨了?

露西卡看着那越來越近的游龍,深吸了一口氣,“一會兒疼也要忍住。”

舒淑趕忙點頭,待要說話,卻發現,露西卡忽然就幻化成一團紅色氣體沒入了她的體內,她感覺到一種劇痛襲來,待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游龍已經在眼前,它揮舞着利爪,似乎馬上就能把舒淑撕碎!

“啊!露西卡!”舒淑急忙向後退去。

游龍見沒有咬到舒淑,便是怒意大起,吼聲震天的朝着舒淑再次撲去。

眼看那游龍距離舒淑不過半指的距離,舒淑忽然就發現自己身體湧出一股黃色的氣體,然後那氣體變成一塊盾牌,馬上就擋住了游龍的攻擊。

舒淑聽到露西卡的聲音,“舒淑,我就你的身體裏,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仔細的感受我!”

“露西卡,這是怎麽回事?”

露西卡急道,“現在沒空像你解釋,我們先解決了眼前的這個東西,快點!”

舒淑也知道現在必須要聽露西卡的,她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灼熱的紅色的氣體在亂竄,然後……,等等她看到了什麽,體內竟然藏着一把火紅色的長劍,上面雕刻着古樸的花紋,那雕文的顏色閃閃發光,有種詭異的亮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露西卡,我看到一把劍,這是怎麽回事?”

露西卡的聲音很驚喜,“你能看到?太好了,現在你把劍從身體裏拿出來,然後去殺這條游龍。”

“什麽?拿出來?”舒淑着急的說道,那游龍不斷的撞擊着護在舒淑面前的盾牌,似乎馬上就要被撞破了。

“對,快點,我支撐不住了!”

舒淑滿頭大汗,但是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這種關鍵時候露西卡肯定不會跟她開玩笑,她需要振作起來,但是到底要怎麽辦?難道就沒有口訣之類的嗎?

就好像知道舒淑的想法一樣,舒淑聽了露西卡的聲音,他這次的聲音帶着幾分難以察覺的緊張和忐忑不安,只是語調卻是難得的溫柔,讓人能平靜下來。“舒淑,這是要查看你我緣分,我想上天讓我遇到了你,肯定是道法姻緣,我相信你,現在閉上眼睛感受我。”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露西卡到底是什麽妖怪?

答案一:是一把劍

答案二:還是一把劍

答案三:還是還是一把劍

哈哈,答案很清楚了。

我說下這文的大概背景,修仙界是長生之道,并不是仙俠文,就是大家都是朝着長生去的,沒空去管什麽除魔衛道,還要時不時和魔道打打架那種。那麽這個和尚是什麽?這和尚根本就不算修仙者,只是會一些旁門左道而已。所以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但是他使用的東西确實修仙者制作的東西,顯然和尚跟修仙者還是有淵源的。

這文設定的,妖修,人修,魔修,還有像露西卡這種兵器修,都是平等的,如果打架,那也只是利益原因,并沒有什麽仙俠文中大義凜然的正氣。

最後想問下親們,這種打鬥的場景覺得如何?我已經盡量縮減的寫,不過還是洋洋灑灑寫出了一。如果親們不喜歡,我繼續縮減下,但是其實真的寫的很簡單,親們看看吧,沒有男寫手那麽複雜,偶爾女主威風下,弄弄法術還是很牛掰的哦,(^o^)/~

————————————————————---最重要的是,這是留言480的加更哦,親們留言吧,我會加更的!!看我真誠的眼神,(⊙o⊙)

還有,還有,親們問不是說吃和尚嗎?和尚人呢?哎哎,不要激動,和尚會吃的,不過這一次不是先吃了露西卡了嗎?╮(╯▽╰)╭

好了,別丢雞蛋柿子什麽的,下節就粗來了,真滴。

34 器靈族

舒淑只好重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要度過這一次的難關顯然不是這麽輕松,需要她和露西卡一同的努力。

慢慢的當舒淑的心平靜下來的時候,舒淑覺得體內有一股沒辦法掌握的力量在橫行,這種力量和她體內的真氣不同,是灼熱的,蠻橫的,甚至是強大的,有種讓人望而卻步的浩瀚力量,但同樣她也是熟悉的,親切的……,如同春天裏每日看到那一株樹,那一刻草,熟悉的舒淑相信他不會傷害她,這就是露西卡嗎?

舒淑試圖去控制着那一股力量,很快她就發現對方把她的力量彈了回來,她沒有放棄繼續……,直到她無數的努力之後,忽然就傳來一個醇厚的男聲,這聲音和露西卡的聲音類似,但又不同。

“你想好要天靈赤霄融為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舒淑暈了,這到底是什麽?還有這話是什麽意思?只不過猶豫是短暫的,舒淑明白這個時候并不是她能拖延的時候,想着露西卡總不會害她,就咬牙說道,“想好了。”

随着舒淑的這話,忽然一股強大的亮光襲來,舒淑覺得心口一痛,上面竟然赫然印着一個奇怪的符文,當然這時候的舒淑不懂,這其實是修仙界生死契約,一般的修仙者很少會用這種來和自己的靈寵做契約,因為太過兇險,但是這時候舒淑并不知道,她只是毫無芥蒂的相信了露西卡。

很快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舒淑的體內洶湧着,舒淑覺得自己體內的白色真氣瘋狂的運轉了起來,她以前總有種渾身是力氣但是卻無法使用的憋屈感,就像她連簡單的禦風術都使不出來一樣,但是現在不同,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使用這些力量。

和尚看着對面的那個妖女舒淑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心中一驚,因為那女人手上竟然多了一把赤紅的劍,那劍身上古樸的花紋看似簡單卻帶着震懾人的煞氣,他在這麽遠都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厲害,這到底是什麽?

和尚當然不知道,舒淑也不知道,這是傳說中的器靈族才能幻化成的寶劍,是屬于仙品的法寶,每一次有一個器靈族幻化成的仙器出世都會引起修仙界的搶奪的腥風血雨,這可是仙品武器啊!這是每一個修仙者夢寐以求的寶貝,如有幸得到都會把這武器當做是自己的本命法寶,而露西卡顯然就是器靈族的一員。

舒淑并不知道,她在無意當中得到了怎樣的法寶,她現在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看着對面的游龍,忽然覺得對方真是渺小的她一劍就能砍斷,游龍似乎也感覺到了舒淑的強勢,從剛才的逼近,慢慢的向後退去。

和尚這個符咒屬于換仙符,只有元嬰以上的修士可以制作,屬于相當難得的珍品,屬于一次性消費品,就是說一張符咒只能用一次,是可以呼喚相應的上位真身,而這條游龍是屬于上仙界的,這也是為什麽露西卡對付不了的原因。

和尚見到游龍退卻急的不行,趕忙重新念了口訣,督促着游龍去擊殺舒淑,“殺啊!你在等什麽?”

“在等什麽?等我殺了它!”舒淑說完就愣住了,因為這是一個男聲,不是她的聲音,她詫異了一會兒,馬上就問道,“露西卡是你嗎?”

“我是天靈赤霄,不是露西卡。”

舒淑,“……”

和尚聽了這話卻是跳了起來,喊道,“天啊!竟然是天靈赤霄寶劍,不可能……,那把仙劍早在幾千年前就消失了,被毀了!”

只是和尚的話還玩喊完,就發現眼前的游龍已經被舒淑一劍被劈成了兩半,随着游龍痛苦的嘶吼,和尚吐出一口鮮血來。

很快,殺了游龍的舒淑走到了和尚的面前,她拿着劍對着和尚有點猶豫,要知道從小到大,她連魚都不幹殺,何況是人?可是不殺吧,放走了這個人下次在設計陷害她怎麽辦?

“大仙,你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糊塗了!”和尚倒是個有眼界的,眼看危機在即,趕忙磕頭求饒的,倒是能屈能伸的很。

舒淑皺着眉頭,為難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外面一句話,“姑娘,刀下留人!”然後外面的門窗就像是迷霧一樣散去,舒淑發現自己不是在什麽殿堂內,而是在一處山腳下,而她面前來了五六個和尚,他們都穿着紅色的僧衣,說話是那個卻是被這幾個和尚簇擁而來的人。

這個和尚穿着就跟其他的和尚不同,身上是黃色的綢緞的僧服,腳上踏着金靴,一張年輕而眉目高深英俊的面容上帶着某種舒淑說出不來的威嚴,讓人忍不住想要肅然起敬。

“你不是……”舒淑想起來這個和尚不是她之前在景區看到的那個和尚嗎?露西卡還說這個人不要惹呢。

穿着紅色僧服的和尚用不太标準的普通話對着舒淑說道,“我們曲傑希望姑娘能放過這個人,不畢竟生命皆有聖靈。”

“赤靈劍一出,必飲血!”就在舒淑難為的時候,她手上的劍忽然自己動了起來,赤紅色的劍朝着和尚而去。

随着一聲慘叫,和尚分了身。

舒淑第一次看到鮮血從被砍的脖子裏湧出,染的她滿臉都是,忽然就覺得一陣的心悸,忍不住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等舒淑第二天早上重新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一個古樸的房間裏,周圍靜悄悄的,偶爾能聞到一股燒香的味道,她覺得奇怪,怎麽不是在旅館裏?路西開呢?舒淑忽然想起那個和自己合二為一的劍,随即定睛一瞧,這才發現,它還沉睡在她的體內。

“路西卡!”

舒淑叫了好幾遍都沒見到對方的反應,就在她都要放棄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同樣是昨天那個不像是露西卡的男聲。

“舒淑,我現在法力低微,沒辦法幻化成人型。”

舒淑不确定的喊道,“你是露西卡?”

“對,但是那是我化名,我本名叫天靈赤霄,我可能是器靈族的最後一個人了……。”露西卡的這個聲音帶着幾分的悲哀。

舒淑此時滿腹的疑問,“什麽器靈族?昨天又是怎麽回事?你都不知道,昨天就是你這個聲音,他說什麽生死契約?”

露西卡笑,“你以後就會懂了,只要記得,以後你和我是同體了,你死我就死。”

舒淑,“……”她忽然有點臉紅,什麽叫同體,什麽叫生死相随,和她同體的可是一把劍。

“你別急,我只需要積累足夠的靈力就可以了,但是現在你體內的真氣都叫我們昨天的戰鬥給用光了,哎。”露西卡為難的說道。

舒淑着急,“那怎麽辦?”沉默了好一會兒,舒淑又說道,“我知道,是不是得想辦法獲取真氣,但是現在去哪裏弄呢?”

露西卡很虛弱的說道,“總會有辦法了,舒淑……,不行了,我很累,你有事在喊我吧。”

此後,舒淑怎麽換也沒有等來露西卡的回應,舒淑有點沮喪,她走到了窗戶下,剛剛打開窗戶,随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舒淑看到了一幢恢宏的建築,白色的牆體,錯落有致的房型,連綿鋪在紅色的山體上,這是有名的高原上的明珠,布達拉宮。

她怎麽會在布達拉宮裏?舒淑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穿着黃色僧衣的和尚,難道是他們?

舒淑看了眼表,已經是早上八點,也就是說她已經昏睡了一個晚上,正在她這裏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僧人走了進來。

“舒姑娘,我們德吉曲傑請您過去。”

舒想起這個人好像是當時跟那個喊刀下留人的和尚,“你說的德吉曲傑就是昨天穿着黃色僧服的那位?”說道這裏,舒淑停頓了下,“不好意思,我就是想想問下,到底曲傑是什麽意思?他的法號就是這個嘛?”

那個僧人似乎也理解舒淑對于藏語的不理解,“舒姑娘,我曾經專門學習過漢語,曲傑的意思就是法王的意思。”

舒淑想,那就是這個人名叫德吉,稱號是法王?好像是藏教裏找個法王是僅次于活佛的存在,非常的了不得?

很快通過木質的地板走廊,舒淑到了一處門前,門口依然有兩個穿着紅色僧服的人守着,見到舒淑和行了雙手佛禮。

舒淑還是第一次感受這種佛家莊重感,忍不住局促的回了禮就彎腰走了進去,寬敞的殿堂內,擺放很簡單,但卻透着股濃郁的佛教肅穆氣息,紅色雕梁滿是漆畫,還有地上花樣繁複的紅色地毯,和尚把舒淑領到椅子上坐好。

“舒姑娘,你在這裏稍微等下,我們曲傑一會兒就到。”

舒淑點頭,等着和尚走了之後,她在屋裏左等右等的半天,就是不見人影,她心裏奇怪,又不好出去問,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她聽到了裏屋內似乎傳來了咳嗽聲。

難道內屋裏有人?

舒淑帶着局促不安的心走了過去,在黃色綢緞的床上,躺着一個男人……,舒淑看着個男人背影心中一跳,這不就是他們說的那個什麽叫德吉的法王嗎?

德吉法王似乎睡着了,呼吸淺淺的,臉上的表情沉靜而安穩,讓人看着就覺得相當的莊重而威嚴。

“德吉法王,您醒醒!”

舒淑叫了好幾遍,對方都像是沒有聽見,舒淑覺得奇怪,想要離去,只是走了幾步忽然就停了下來。

因為舒淑此刻滿是渴望,這個德吉法王身上滿滿的都是真氣,還有那令她垂涎的元陽。

昨天因為使用赤霄,她的真氣已經透支,也或許是這樣露西卡遲遲沒有醒過來,舒淑忍不住想,要是把這個法王給吃掉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僅可以補充用掉的真氣,還可以突破天羅心經的第六層?

舒淑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回到了德吉法王的跟前,不得不說,他雖然是個和尚,但是一點也無損他英俊的容貌,不像是內地的人,他的五官更加的深些,有種異樣的風情。

“我就親那麽一下好嘛?”舒淑也不知道對着誰講,說完就覺得不是那麽心虛了,随即低下頭對準那紅唇吻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我趕腳一般的和尚已經沒勁兒了,換個異域風情的,當然我不是亵渎藏教的意思,藏教寧瑪派是可以雙修的,不過是需要還俗……,查了好多資料啊。

我很虔誠的。( ⊙ o ⊙ )

35纏綿

這要是放到以前的舒淑肯定會害羞,還會覺得自己像個色女一樣的,但是自從經歷這許多事情,她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的去偷吃,這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改變,卻也是順理成的改變。

舒淑慢慢的低着頭貼了過去,當兩個人嘴唇碰到一起,舒淑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觸電感,那充沛的真氣像是可口的飯菜擺在她這饑餓的人面前,只恨不得一口吞掉,如果舒淑能看到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會吓一跳,因為按照露西卡的話……,只差冒了綠光了。

德吉法王的唇很軟,也很有彈性,像是棉花糖一樣,舒淑剛開始只敢添他的唇,到後來便是慢慢的伸出舌頭去試探他的,她發現這樣的方式可以吸收那麽許點點的真氣……,德吉法王的真氣并不是黃色的,而是一種紫嫣色的,看着純度相當的可口。

舒淑越吻越激烈,直到手上傳來絲綢一般的觸感才發現,她已經把對方的衣服拉到了腰際,而自己的手已經抹上了對方的胸。

舒淑的臉徒然的紅了起來,她退開了幾步,深吸了幾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怎麽好像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是點香的味道?”很快她就把這念頭壓了下去,因為她看到了臉色有點發紅的德吉,她馬上對着德吉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佛慈悲,不會怪罪一個只是需要真氣補充的人吧?”舒淑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完,便是又擡頭朝着德吉法王看去。

好一會兒,舒淑都沒有感受到對方的反應,她的膽子大了起來,她這時候想吃的渴望占滿整個腦子,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人為什麽恰好昏睡在這裏,而睡過去的人會這樣的毫無反應,就好像被吃了迷藥一樣。

其實舒淑是知道的,但她實在太需要這些真氣了,她在自我欺騙而已。

德吉法王穿着的是明黃色綢緞斜襟的僧服,所以只要拉開了腰帶就可以把對方的衣服拉開來,這也是舒淑剛才那麽容易就把對方的衣服退下來的原因,對方露出健壯的上半身,看似消瘦的身材,裏面卻不是,肌理分明,看起來相當的……性感,舒淑在朝着對方的臉上望去,那薄薄的嘴唇被她吻的紅彤彤的,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

舒淑忍不住,又往前幾步,彎腰吻了過去,當兩片嘴唇重新碰到一起的時候,舒淑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愉悅,他的唇很軟,味道很清甜,她的手也全無顧忌的撫摸上了對方的上胸部,一只手抓着肩膀,一只手順着腰線慢慢的下滑來到了雙腿處。

雖然德吉法王并沒有回應舒淑,但是身子卻很柔軟,任由着舒淑擺布……,舒淑越吻越激動,已經有些難以自制了,的眼睛瞄到了對面靠窗的供桌,上面擺放着佛祖的雕像,佛祖的那雙眼睛像是威嚴的上神,正緊盯着她……,舒淑只要想到這是一個和尚就覺得一股說不出的刺激,還有種有違倫理的禁忌感,這種感覺都在不斷的催促着她繼續。

舒淑的手來到了德吉法王的胯部,她順着那裏打圈圈,卻沒有直接摸對方的男性,不知道為什麽,她其實還是有點底線在的,她總覺得只要這樣撫摸,沒有摸到那裏就不算是過分……,只是她不知道她這種如有似無的境界,更讓人難以自持,很快舒淑就發現對方的男性竟然慢慢的複蘇了起來,猶如沖天炮一樣的。

這個時候,舒淑已經幾乎算是趴在對方的身上了,她的唇不斷的吻着對方,從對方的唇開始已經到了他的勃頸處,而一只手抱着德吉法王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了男性處,似乎只要一個伸手就可以摸到對方的……

不過一會兒,屋內就傳來舒淑情yu難耐的吟聲,蔚薄辰在的時候,她幾乎是日日的歌舞升平,有時候一個晚上二三次都不在話下,結果蔚薄辰走了已經快一個月了……,她都沒有過,如此,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看到了泉水一般,見到這樣美味的男人,寂寞許久的舒淑怎麽會忍得住?

舒淑的眼前不斷的晃悠着那紫嫣色的元陽,那麽的醇厚,那麽的生氣勃勃,看起來真是可口的一塌糊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最後已經極盡的失去了理智,她對着德吉法王說道,“我就摸一下,摸一下……,你會很舒服的。”

這樣說完之後,舒淑等了那麽一會兒,似乎在等着對方的回答一樣,很明顯得不到對方的會用……,不過即使是假模假樣的問話,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的。

“既然,你不說話,那就當同意了,”舒淑自言自語的說完,便是一伸手就握住了對方的男性,當那猶如絨布包裹着鋼鐵一樣的男性在她的手中的時候,對方那種滾燙的溫度讓她禁不住顫抖了下來,同樣對方的尺寸也讓她驚異,她開始忍不住幻想,對方的男性埋入她體內時候的感受,這麽熱,這麽硬,又這麽的碩大,對于老手舒淑來說,絕對是最好的禮物。

這樣一想,舒淑就發現,自己似乎非常的迫不及待,感受着男女之間奇妙的陰陽調和,還時能吸收到對方的真氣,當肉提上和吸取真氣這種精神上的雙倍感受下,舒淑已經有點難以自持了。

“就進去一次好不好?”舒淑又開始自言自語。

很快,德吉法王就在舒淑的動手下,脫了個精光,不得不說,舒淑這次真是賺到了,這樣一個充滿真氣,而且還是雛的僧人,竟然也是一個美男子,白皙的肌膚一點也沒有隐藏住他均勻漂亮的身材,寬闊的胸,修長的大腿,還有令人垂涎的男性。

在高原迷離的陽光下,在最神聖的布達拉宮內,在莊嚴的佛祖供奉桌前,舒淑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兩個人親密的一點縫隙都沒有,在舒淑身下的是一個備受人尊崇的曲傑,藏教寧瑪派最年輕的領袖德吉。

舒淑從德吉的唇一路吻到了德吉的腰部,直到聽到了他雖然逼着眼睛,但是急促的喘息聲,這才心滿意足的跨坐在了對方的身上,她把他的男性對準早就是濕潤的自己,當然按照她心虛的慣例,她總是要說點什麽,随即,屋內就傳來舒淑磕磕巴巴的聲音,“那個,其實吧,你看你這一生沒有和女人那個過多虧啊,你這元陽留着也是浪費,就當你是大慈大悲的佛祖,幫主需要的人,給了我,你就幫到了我和露西卡,你看這樣多麽的一舉二得,你不僅救了人,還享受了魚水之歡。”

在門外,兩個人僧人正在沉默的站着,忽然來了一個帶着黃色腰帶的,面容消瘦中年僧人,“洛桑,那個女人進去了嗎?”

叫洛桑的是剛才引着舒淑進去人,他彎腰行了禮說道,“進去已經一個小時了,這麽半天都沒有喊我們,我估計差不多……”說道這裏忍不住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好,這事你辦的好。”随即對着跟在身後一個僧人說道,“你去把我們最貴的活佛和長老喊來,讓他們看看,一向高傲嚴謹的德吉曲傑,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摸摸的跟一個漢人的姑娘厮混!”

“是。”那僧人聽了他的話,趕忙退了去。

另一邊屋內,舒淑分開自己的……,對準了德吉的男性,只是那過程相當的漫長而難受,舒淑因為一個月都沒有過,所以當德吉碩大的男性蘑菇頭慢慢進入的時候,感覺到了痛苦,實在這尺寸相當的可觀,她磨蹭了半天,額頭都汗津津的,但是依然沒有太大的進展,她的體內正迫切的渴望對對方的進入,迫切需要吸收對方的真氣和元陽。

德吉法王似乎也有點激動,雖然眼睛緊閉,但是身子顫抖了起來,那臀部不斷的左右搖晃,似乎想找到屬于花心進入。

其實這樣來回的摩擦,更能激發渴望,舒淑被弄得受不了,最後一狠心,索性握着對方的男性,一鼓作氣的入了進去,當通道內都是滿滿的,被一個滾燙的男性占滿,舒淑覺得沒有這麽的舒服過,久違的銷/魂蝕骨的滋味,又重新浮上心頭,而那醇厚的紫煙色的真氣也逐漸的被吸入體內,她身體裏的白色真氣像是充滿了喜悅,歡喜鼓舞的接受着這外來的……,不過舒淑發現這一次,需要同化的時間比往常還要多了好幾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真氣太醇厚的原因。

舒淑不斷的上下起伏,抓着德吉寬大的手握住了她聳動的胸部……,雖然德吉法王閉着眼睛,但是似乎無損于他去感受舒淑,兩個人都發出吟聲,呼吸越來越急促,就在慢慢的漸入佳境的時候,德吉法王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來。

當德吉法王看到舒淑的時候,吓一跳。

忽然間,舒淑被對方一下子推了下,舒淑差一點就摔倒了地上,她吓了一跳.

“舒姑娘,你怎麽會在這裏?”德吉法王看了眼自己光光的身子,忍不住臉上浮現紅暈,只是那種羞澀不過是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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