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39大爺,來嘛
☆、039 大爺,來嘛
“張老三!”
随着一聲大喝,門和兩窗同時被踹了開來。
從門進去的大魏一眼就看見了床上正在被翻紅浪的洶湧,“哥幾個,人在床上。”
說着,他率先向前沖。可走不過兩步,他就感覺腳脖子上被什麽東西套住了。怔愣之時,“噌”一下他就被倒挂了起來。
“大魏!”另兩個衙役轉向就要過來幫忙。
大魏嘿嘿一笑,“不用,你們忙你們的,這點小埋伏老子還不看在眼裏。”
那倒是,論武功大魏還真就是他們這一行人中武功最高的那位。兩位衙役如此想着也不轉向了,拔腿就再向床邊沖。
大魏吸一口氣,腰一使勁,這人就彎了上去。他一擡手,就去摸索靴筒裏的匕首。可惜已經晚了,他手才摸到匕首,一支向日葵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瞪大眼睛之時,向日葵狠戳進了他的左胸。
木之槿一身黑衣,動作很快且沒有刀光。另兩個衙役覺得身後沒了動靜有些奇怪,但也只當是張老三安排的放風的。
兩人互看一眼,覺得好笑,“是李老四還是王老五?這在屋裏穿什麽夜行衣?玩情調是不是?快把大魏放下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于下手這麽重?”他們以為那吊着的沒了聲音的大魏只是被打暈了。
房梁上的木之槿雙手抱肩,不出聲,沒動作。
其中一個衙役火了,“有些過分了啊。你們一組本就抓阄在後,沒服從分配不說,先是以外來貨換了我們的,現在又在我們找上門時先下重手。別為了樂子就把兄弟情忘了。”
木之槿還是沒聲音沒動作。
衙役氣不過了,轉身蹿上房梁就揮出一掌。
木之槿閃身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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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愣了,身形不對,武功套路也不對,“你是誰?”
他愣在房梁上,木之槿剛好趁他驚訝之時,腳一勾,繩子繞上手;雙手迅速繞圈,向前一套,再一緊。此衙役聲都沒出一下就軟了身體。
木之槿再踢一腳,捆了脖子的衙役被踹下了房梁,吊在半空中。另一方向是被捆了腳脖子的大魏,兩人來回晃了幾下,煞是相應成趣。
那位已經奔到床邊的衙役覺得不對勁了,正要回頭,床上被子一掀,朱西施披頭散發滿面潮紅地鑽了出來。
映着傾斜入窗的月光,雙目緊閉貌似激情難耐的朱西施甚是性感誘惑。
衙役當時眼睛就直了,還回什麽頭,此時腎上腺素猛升早就讓他昏了頭。
朱西施睜開水汪汪的大眼,食指一勾,“大爺,來嘛。”
“喊我?”衙役呈靈魂出竅般的茫然态。
“噓——”朱西施嬌俏地以指點唇,“夜深人靜正當時,我們只做,不說。”
一夜,只做,不說?衙役頓時心花怒放,順着朱西施的手勢麻溜上床就欲騎上朱西施。
朱西施抛個媚眼,“別介啊爺,讓妹子侍候你。”
一句話,衙役甘心被騎。
朱西施再抛個媚眼,“爺你閉上眼睛嘛。”
“好好,哈,哈哈。”衙役樂不得閉眼。
才閉眼,一只枕頭“呼”一下就蒙上了他的口鼻。他反射性地就要伸手去掀,卻被朱西施死死摁住。朱西施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常年殺豬卻造就了她非一般的力氣。衙役沒能掙開。沒多久,四肢攤平了。
被子一翻,方如來甩開枕頭下床,“半夏,出來幹活了。”
半夏應聲出現,就像掀籠屜撿籠包一樣。一手當盤,一手當筷子,三伸三收,一眨眼的功夫,他一手托着三具屍體又消失不見了。
朱西施雙手托腮,星星眼滿是桃紅色,“小哥兒真帥啊。”
木之槿側躺在房梁上嗤之以鼻,“切,頭發長見識短。”
朱西施斜眼瞪上去,“那你倒讓我見識見識你那長的啊。”
“無恥!”雖說木之槿在楚倌樓從來都是葷素不忌的,但不知怎的朱西施一句還不算特別露骨的詞居然就讓他窘了臉。
朱西施才沒心情去猜測他的臉色,她只會抓住每一個機會予以反擊。哼,罵她無恥,那他就是,“娘炮!”
“你——”
眼看着兩人又要吵起來,方如來冷冷插話道,“還有一撥呢。”別說他倆想吵,只要事情結束了,就算他倆相殺到老她也只會左手茶右手瓜子地當戲看。可惜,事情還沒結束。
方如來走到破損的門窗前,問木之槿,“接下來才是真正考驗你未愈功力的關鍵時刻。”最後一組的三個人也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部殲滅,而這一次沒了門窗的掩護,再加上少了六人的奇怪現象,只怕這最後三個人不會再像前六個那樣能打個措手不及了。
朱西施興奮跳腳,“半夏!半夏!半夏快出來!”
方如來肯定搖頭,“半夏不能長時間暴露在外。”
“為什麽?”
“因為半夏要負責周圍的保密措施。”他們在暗處安排了人,對方只能比他們人更多。一路上的放毒暗箭,不過是探路的,為的就是探他們安排了多少人跟着。朱西施暴露了,木之槿暴露了,半夏如果再暴露,只怕他們還沒到目的地,就會被人滅得一幹二淨。
朱西施這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既然知道出了盛京城會危機重重,你為什麽還要答應出來?”
“因為想徹底地扳倒那位皇太子。”
一場自信滿滿的狀告,滿以為就算不将齊天道觀拉下“神壇”,至少也會在百姓心中給那太子抹一臉黑。誰知太子居然不惜親自現身,一句“江湖仇殺”的定性,一出“外出查證”的命令就讓她的所有努力都打了水飄。
她當然知道這一外出,那太子打的就是不再讓她回來的好主意。可她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聽說那齊天道觀的假“三豐子”連夜就出了大牢公開向百姓致歉了,這讓她深深地明白,在絕對的皇權面前,如果她沒有更高的權力與地位,她永遠只能是待宰的那一個。
命她外出是不是?是危險,更是機遇。如果處理的好,她轉身回來時就是翻身讨要利息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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