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去怡紅院振妻綱

那老者不知曉這秦寶珠的真實身份,許是不想要他沾染上這太多的是非,所以說完這些話之後也是不再開口了,好在這秦寶珠也不是什麽多問之人,所以瞅着他們這般也是留下了些許的銀子之後便離開了。

還是騎着那白馬回家,但明顯的這歸程時候的秦寶珠臉色卻是明顯的難看了些了,回了府邸之後秦寶珠便直接的朝着那聚香小榭跑了去,此刻的呂氏與秦重南二人正在那兒下棋,要說這秦重南也是愛妻心切,以至于這一下午了都未能夠贏得一局,漸漸的這呂氏便也是失去了興趣,正準備開口時候便是聽見了一陣聲響傳來。

“娘……娘……”

秦寶珠直接的沖了進來,弄得秦重南有些風中淩亂,但卻也是不敢開口,秦寶珠瞅着二人也不廢話直接的将那隐蔽地方的事情告知了眼前的兩人了,似乎是想要讓這呂氏給自己拿個答案一樣。

呂氏也是覺得有些奇怪,眉頭一挑再次确認道:“果真有這樣事情嗎?乖女?”自己自然是知曉自個兒的女兒是不會騙自己的,但為何那些人會出現在此處呢?莫非真是如同那老者說的那樣嗎?

但這事兒他們似乎也是幫不了的啊,雖然當時皇帝忌憚這晉安侯府便是因為老爺手中兵權在握,但也有一方面是因為害怕在安陽公主的指引下這晉安侯府與朝中大臣有着什麽連接從而動了國之根本,所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晉安侯府一家子在整日的在府中各種玩鬧,至于那朝堂之事也是半點兒不知。

此事如若真是那老者說的那般的話,那這群人還當真是有些可憐了,但身為晉安侯府中人的他們卻也是做不得什麽的。

此刻的秦寶珠一心擔憂着那群人所以許多事情也是沒反應過來,朝着自家娘親看了過去方才開口:“娘!那群人讓人看着真是覺得太過可憐了,女兒給他們留了些錢財,女兒能夠做的便只有這些了。”

之前的這呂氏本來還擔心這秦寶珠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做出什麽事情來,讓皇帝懷疑他們,但此刻聽着她的話卻也是反應過來了,女兒是個聰明的,也只是準備給那些人一些錢財以及食物上的幫助,至于別的事情也是絲毫不會做的。

這般想着呂氏方才點了點頭,朝着這秦寶珠看了去語氣淡淡的:“既然如此,乖女便是別的法子上幫幫他們就成了。”

秦重南聽着這話也是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且不說這些個人入宮的事情皇帝不知曉,只怕連那侵占土地的事情這皇帝也是不知曉的吧,民乃國之根本,民生即使土地為生存,這百姓賴以生存的田地都沒有了,這天下還能夠安寧嗎?

想到此處秦重南與呂氏對視一眼,兩人也是心照不宣了。

秦寶珠說完了這事兒之後便繼續的跟二人談論了一番關于明日自己去赴宴的事情,好半會兒之後這才回了院子。

她倒是回去了,但方才還一臉淡定的夫妻二人此刻臉色卻也是有些難看起來了。

朝着呂氏望了一眼秦重南這才繼續開口:“也不知曉為什麽,我總是覺得這一次鹿鳴的事情有些奇怪,夫人以為呢?”

那鹿鳴本就是個奸詐之人,所以要說這夫妻二人半點兒不但有秦寶珠的事情那才真正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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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這話這呂氏更是沒了繼續下棋的閑情雅致了,朝着眼前的秦重南瞧了過來這才繼續開口:“按照我的心思看來,應該是之前乖女對那鹿鳴說的話被引起了懷疑,所以那鹿鳴才會這般想要與我晉安侯府的命運緊緊拴在一起,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那鹿鳴害怕自己安排的一切被皇帝知曉了。”

呂氏這般開了口,随即嘆息一聲,那面熱心冷的家夥在遇着事情的時候可厲害着呢,要說那鹿鳴如若再未曾準備好一切時候便被他知曉了事情的話,只怕就慘了。

呂氏的話倒是與秦重南想到一塊去了,夫妻兩嘆了一口氣方才繼續開口:“唉……這事兒還是得從長計議才是啊,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若我們做好一切最後殺出來個程咬金來那我們也是沒法子的啊。”其實此刻這夫妻二人也是将該轉移的財産統統的轉移走了,如若今後這鹿鳴真的登基,那他們事先退離也是能夠保住性命悠哉繼續過着好日子的,至于這國家亡不亡的關他們屁事兒?這年頭顧好自己一家子才是硬道理。

夜晚萬籁俱寂卻總也是有些人睡不着覺。

輾轉反側之後秦寶珠還是未曾睡着,直至第二日一大早那小茹來為自己梳洗時候方才來了困意,一邊撐着自己的腦袋一邊讓小茹梳洗着,倒是那小茹覺着有些奇怪了:“今日小姐看起來倒是憔悴許多,何不多睡上一會?”要知道之前的這秦寶珠可是時常睡到日上三竿的,今日也不知到底是怎麽了?

秦寶珠心中這是一個氣啊,你說那鹿鳴是不是存了心思的要和自己作對,明知曉自己每天都要睡懶覺的,去還是要将時辰定在巳時這還要不要自己好好睡覺了?

當然此刻的這秦寶珠雖然心中不爽但卻也只有在這院子中嚷嚷了,至于那鹿鳴約見自己的事情知曉的人是越少越好,免得橫生枝節。

等着梳洗完畢朝着這小茹擺了擺手,秦寶珠便被扶持着去用早膳了,一用完膳食才放知時辰已經極晚了,換上了一身男裝便出了門。

當這秦寶珠再次踏入怡紅院的時候,便是一下被那老鸨認出來了,對于這出手闊綽的客人老鸨的記性可是好的很:“公子……今日真是不巧,公子的天字一號房被人定下了,您看……”這老鸨這般為難的說着,看樣子是想要這秦寶珠重新定一個房間了。

這公子是個有錢的,自己自然不想得罪,但是那位可也不是他們這些做生意能夠輕易得罪的啊。

好在這秦寶珠擺擺手也是直接開口了:“無妨,那位正是我友人。”

這可是皆大歡喜呢,于是老鸨忙讓人前來給這秦寶珠領路了。

上了天字一號房之後,那領路的丫鬟便關上了門,秦寶珠看着眼前眼前這個俊俏公子哥那可是被氣的要死。

鹿鳴放下手中的茶杯,這才開口:“上好的鐵觀音,味道果然不錯。”悠哉模樣,似乎早就忘記了眼前這人是差點兒被他害了性命的了。

瞅着這鹿鳴這副淡定模樣,秦寶珠也是覺得有一肚子的氣直接的将那茶壺拿了起來,一口将那茶水全部喝完了,看的眼前的這鹿鳴是一愣一愣的。

随着一聲響,已經完全空了的茶壺被這秦寶珠放在了桌上:“本公子口渴了!”直接一句話這般洋洋得意的便說了出來。

鹿鳴雖然有些吃驚但卻還算的上是淡定,朝着這秦寶珠看了過來繼續開口了:“不知上次的事情秦縣君思考的如何呢?家中父母可曾接受本世子這個乘龍快婿啊?”

其實此刻的兩人都知曉,他們都将這婚姻當做兒戲了。

秦寶珠聽着這話,一個膈應“呸”一聲吐出一個茶葉來,這才回答:“爹娘說了,我還小,不急着談婚論嫁。”

一句話卻是讓這鹿鳴勾了勾嘴角了,朝着這秦寶珠瞧了過來開口道:“本世子想要知曉秦縣君自個兒的心中想法?畢竟秦縣君知曉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本世子也很為難的,本想着讓秦縣君當自己人逃過一劫,卻是不想秦縣君就是不想要接受這個善意的意見,那麽本世子也只有辣手摧花了。”

鹿鳴這樣的一番話說的極為淡定,似乎不是在說如何殺人的事情,而是在談論天氣一般。

秦寶珠自認沒有這鹿鳴這般淡定,所以朝着這鹿鳴瞟了一眼這才開口道:“鹿世子……您還當真是個才情與美貌并存的美男子啊。”他媽的這樣的陰謀詭計都想得出來,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知曉秦寶珠這話是在怨自己,但鹿鳴卻也是啪的一聲将那折扇打開來了朝着自己扇了扇:“這話本世子倒是聽得多了,這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這事兒秦縣君知曉就好就不要說出來了,在這怡紅院裏面咱們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之前聽聞倒是覺着這鹿鳴是個厲害人物的,但此刻的這秦寶珠算是知曉了原來這人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僞裝成小白兔的模樣四處招搖撞騙的啊。

論起厚臉皮來,這鹿鳴真是比自己還要厲害三分啊。

秦寶珠苦着一張臉這才開口了:“我說鹿世子,我既不賢良淑德,又不善解人意,這都城美人兒千千萬,你怎滴就看上我了啊?如若那些大家閨秀真的不和世子你的胃口,這怡紅院的花魁香姑娘也不錯啊。”

鹿鳴聽着秦寶珠這樣一番話更是覺得好玩了,朝着她看了一眼繼續開口:“本世子就是看上秦縣君了,現在就看縣君你的意思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這男人是在故意逼着自己做選擇啊。

“鹿鳴!那外面的風言風語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丫的不要太過分了!”秦寶珠知曉在這怡紅院鹿鳴是不敢輕易對自己下毒手的,所以才敢直接冒出這番話來。

好在這鹿鳴也未曾生氣,嘴角勾起的越發厲害了:“怎麽?莫非秦縣君來這怡紅院,不是因為害怕本世子與其他女子勾搭上了,所以來振妻綱的嗎?”

真是不曾想過這鹿鳴颠倒黑白的技能居然比自個兒用的還好,明明是他約自己來的,現如今可好了是自己追着他來的。

秦寶珠突然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不做聲了,因為她知曉輪厚臉皮自己不敵眼前的這鹿鳴,再說了如若這事情真的鬧大,那自己便真的說不清楚了,這鹿鳴的目的只怕就是如此的吧。

瞅着眼前的這秦寶珠絲毫不開口的模樣,鹿鳴心中高興,這小女人莫非還真是以為自己也是如同別人一般好欺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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