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幾個柱日常見面就上來砍脖子的屬性,我參考鬼滅中出現的手鬼,上弦之六的兄妹設定以及無慘,決定模糊及重疊你的致命點。”

“嚓嚓嚓,”鹹魚的腦子亂成了漿糊,我啃着蘋果,露出了虛心請教的笑容,“不能曬太陽和讨厭紫藤花好理解,最後這個俺聽不懂。”

住在腦子裏的系統特別想換個住所,忍住了拆家的沖動:“就是說,把你致命點參數從脖子改為其他某個地方,當鬼殺隊殺你的時候,割頭也沒用[①]。然後在你的致命點分攤傷害為兩個,只有兩個致命點同時被弄死,你才會死[②]。最重要的是給你的兩個致命點套個保護膜。[③]”

“哦哦,那怎麽弄呢?”剝香蕉中。

有幾分鐘沒等到回應,香蕉剛啃到最後一點,心髒又是一陣疼痛,然後是胃突然絞痛,我原地起跳:“完了完了,這香蕉有毒!心髒病要犯了!”

系統的聲音這次沒從腦海裏傳來,反而是下面一點的位置,好像是肚子那邊,“別瞎吵吵,我挪到你心髒裏住了,把你的致命點設置成心髒和胃了,對你的胃好一點,懂了嗎?”

……垃圾食品愛好者不想懂。

【無慘的鬼化是身體變異,系統的鬼化是通過修改身體參數趨向這種變異而實現的,更詳細設定會在後面慢慢補充,本章的參考說明在作者有話說,內含劇透,可以跳過。】

氣息(捉蟲)

初來乍到,我跟系統都對這裏感到十分陌生,鱷魚老師把鬼滅設定為二戰前,這個時代對于我來說十分遙遠。

為了适應鬼化後的屍體,我和系統幹脆在寺廟裏住了下來。寺廟的貢品每隔一個星期才會送一次,而我在來這的頭天早上就把東西吃光了,抱着唱空城計的肚子硬生生挨到了夜幕降臨,我才飛速沖進森林,向山下的人家疾馳。

一周當中只有周日不用我下山去偷可憐人家的飯菜。講道理,日式料理我還吃不怎麽慣。

周六下午,我還躲在佛像後面詛咒無慘的時候,有兩個村民帶着新的貢品上來了。

感覺像日語聽力考試現場,日語專業出身的我偶爾能捕捉到幾個熟悉的字眼,但是他們語速過快并且特別小聲,像是怕被誰聽到似的,兩個人捧着上禮拜被我吃完的空盤子滿臉害怕。

我心虛地問系統:“他們會不會以為老鼠偷吃啊。”

“哪家老鼠像你一樣知道蘋果剩個核,香蕉剝個皮,白米飯生的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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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逼系統!一點好聽的都不會講!我氣急敗壞地虛空踢了下腿,佛像發出了沉悶一聲響。

別說我被吓到了,那兩個村民尖叫着跑了出去,整個山頭回蕩着“神”的叫喊。

我以為他們不會來了,太陽落山之後,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飄散過來,與此同時那兩個村民再次推開了寺廟的門。

手裏的貢品換成了新鮮的吃食,其中還有我惦念了許久的燒雞烤肉甚至清酒。

但是食物的香氣逐漸被惡臭替代,我坐起身子,透過打開的寺廟門看到有疾馳的身影向這邊來,毫無疑問,這是鬼。

緊張席卷了全身,我對這種生物有着非一般的恐懼,哪怕現在我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同類。

那兩個村民毫無知覺地擺放好食物,甚至還俯下身跪拜神像,我繃緊了身子,小聲念了一句:“快走。”

村民疑惑的神情被驚恐替代,大概在他的視野裏,神像後蹿出的我着實有點吓人。

下意識伸手去擋那只鬼的攻擊,本來要捏爆村民脖子的手捏住了我的手腕,鬼一愣,沖我不懷好意地笑了:“這是你的食物?”

聽懂了這句的我胃裏一陣翻騰,鬼滅的設定裏鬼吃的人越多就越強,吃人的鬼身上惡臭就越明顯,這個鬼很弱,但是那臭氣依舊讓我反胃。

身為同類的我殺不了他,只能靠拖延來救那兩個村民,村民逃跑之後,鬼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明晃晃地表達了憎惡。

我也很生氣,因為被他肮髒的手碰到了。

按照系統的話來說,這是一次很好的實戰,近身搏鬥讓我在短時間內習慣了身體,雖然打不死他,太陽出來的時候我還是一腳把他的頭踢飛到寺廟外面去了。

纏着這家夥一晚上,身上不免沾上了那股臭氣,我渾身別扭,想洗澡的心思逐漸壯大,連帶着肚子也咕咕叫。

“餓死了……”但是現在看見烤肉就一點胃口都沒有,我剝了根香蕉大口地吃。

正在這時候,寺廟大門被踹開,伴随着清晨的陽光進來的還有那個穿着鬼殺隊隊服的……

“我靠義勇師兄?”

雖然富岡義勇聽不懂中文,但顯然不妨礙他拔出了日輪刀。

我一口香蕉差點噎死,在經歷了這幾次不美好的經歷後,我覺得我這輩子不會再碰香蕉這種容易噎死的水果了。

富岡義勇真的是鬼滅的主線人物,炭治郎和祢豆子是他第一個發現的,還引見給了鱗泷師父,後來還能和炭治郎一起發現無慘。要是去做個偵探,大概很強。

我艱難地吞下喉嚨裏那口香蕉,緊張兮兮地看他。雖然不會死,但是被水調割頭一定很痛啊。

“鬼?”

我以為我腦袋要落地了,但是富岡義勇看起來還能聊兩句,我點了點頭,抓緊時間再咬一口香蕉,他媽的太緊張了,多吃點安撫下小心髒。

“……吃香蕉的鬼?”

要是無慘知道大概能氣笑。

我尴尬地放下手裏的香蕉,指了指旁邊的烤肉:“肉,也吃。”

日語發音的肉和人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再加上我蹩腳磕絆的日語,富岡義勇看我的眼神很奇異。

我真的有很努力學語法了……應該沒講錯才對啊。

俺最後還是活了下來,富岡義勇和我在寺廟裏對坐到了晚上,還跟着我去了森林的小河邊洗澡,等我把那只鬼殘留的氣息徹底洗淨後,他看我的眼神徹底古井無波了。

要不是我本命不是他,就沖他跟我今天一天我能直接撲過去求嫁。

富岡義勇的鎹鴉帶着我的消息飛往了鬼殺隊本部,他本人則負責在主公給予回複之前看守我。

說是看守,其實相對于錢袋子,跟他走的日子裏,每天的吃食總算有了保障,而每次我吃飯的時候,他坐在對面的眼神好似看一個餓死鬼。

等我終于被帶到本部的時候,不出所料,各個柱早已虎視眈眈。看透了他們兇悍外表下的小天使靈魂,我一點都不慫。

柱們就聽着一串中文碎碎念:“無一郎真的好可愛哦……”“蛇戀配一臉”“岩柱叫啥來着……”“哦大哥的頭發真的好靓哦!”

謝天謝地這天是夜晚到達的,沒有太陽就搞不死我,風柱不死川實彌沖過來的時候,我還很有閑心地問富岡義勇:“本部的飯菜好吃嗎?”

大概在這些柱聽起來,就是嚣張的鬼問:“你們鬼殺隊的人好吃嗎?”

一陣雞飛狗跳後,不死川實彌弄傷了胳膊,屬于他稀血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中,在他的獰笑中,我吸了吸鼻子,說:“是葡萄酒的味道诶,我确實挺饞的。”

仗着自己說中文他們聽不懂,唯一聽得懂的系統在我腦子裏嘲笑:“像你這種酒鬼只有老白幹才能拿下了。”

“她在說什麽?”語言系統不通真的很頭疼,然而只是他們聽不懂我講話,我還是能聽懂大部分他們的話的。

像回到了當年大學時期瘋狂用日語新聞磨耳朵的時期,我不僅不慌,還有點破罐子破摔。

富岡義勇看了我一眼,沒有接話。

等到主公徹底壓制住全場之後,我才被戳穿了真面目:“我知道你會講日文。”

“……語法太難了。”簡直就像旅游時候看到日本人,被攆着去和他們交流,哦!看啊!是免費的日語會話交流練習對象。

當然我學日語之後并沒有攆我的對象,只有遙遠的小學時候我媽攆着我去跟外國人講英語。

在場所有日本人聽我半天憋出來一句對日語語法的吐槽,想想感受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我眨了眨眼,努力憋出第二句:“我不吃人。”

“……”富岡義勇的報告都比我的話多。

主公問我:“你叫什麽名字?”

關于名字這件事,我很執着地跟富岡義勇重複了不下百遍,但是除了姓氏,後面兩個字他怎麽都念不好,于是就放棄了。

此刻,我露出了一個期待的笑容,回複主公大人:“黎順順。”

“……”

從此我在鬼殺隊的名字就定了下來“黎(ri)”。

名字這個梗翻了過去,外號是真的沒辦法,不死川實彌帶頭喊我結巴鬼,就算後來我講日語已經不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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