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多的兵馬,是不是太有點小題大做了。”

“來、來人,馬、馬上給朕,給朕把那個逆賊抓、抓起來。”

“是──”衆侍衛一聲令下,紛紛上前,很快便将‘蕭玉珏’團團圍了起來。

哼!蕭衍心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單憑這些雜兵小将的就想抓我?他一個飛身,躍至離地約一人半高後,閃身便朝蕭寶卷的坐騎襲去。

“保護皇上!”襲舒塵沖身旁的護衛吼了一聲,拔劍便朝‘蕭玉珏’的胸口飛去。

蕭衍嘴角泛著一絲冷笑,伸出兩指,輕易的便将劍尖夾在指縫之間。

襲舒塵臉部肌肉瞬間收緊,“你究竟是什麽人,有何目的?”

“将軍這是哪裏的話,我是誰,将軍心裏不是很清楚嗎?”

“你根本就不是蕭玉珏,為何要冒充他?”襲舒塵逼問,握著劍柄的手向後抽動,可劍就好像在對方指間生了根般,紋絲不動。

蕭衍仍是一臉輕松,不緊不慢的開口,“将軍何出此言,說我不是蕭玉珏嗎?”

“蕭玉珏當日身受重傷,不可能在短短幾日之內恢複,而你現在看起來,面色紅潤,精力充沛,根本就不像是個受傷之人。”

“将軍此言差矣,這世上,每個人的身體都不是相同的,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傷口的自愈能力,我的自愈能力比較好,傷口恢複的較常人快些,這也沒什麽稀奇的吧!就像──”

蕭衍忽的将空閑的手擡至襲舒塵的肩頭,‘呲啦’一聲就将胸前的衣衫撕裂,摸上了那方堅實緊致的胸肌,:“就像将軍這樣健壯的身體,相信自愈能力,也一定很快吧!”

擒王

“你還是投降吧,皇上帶了這麽多人馬,就算你再怎麽有本事,也插翅難飛。”

“我插翅難飛?”蕭衍揚了揚眉,“将軍真的這樣認為嗎?對了──”詭秘的輕笑過後,他用耳語般的聲音道:“襲将軍應該還有個親弟弟吧,好像是叫──襲風對吧!”

襲舒塵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刷的一陣慘白,語氣也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不想說什麽,只不過是想提醒襲将軍一下,将軍應該很愛你這個弟弟吧,從小到大,從不舍得對他大吼大罵,甚至當他淪為皇帝枕邊的男寵也不在乎──”蕭衍神色冷峻的朝蕭寶卷看了一眼,嗓音的溫度急劇驟降,“很顯然,你對他的愛惜勝過對自己,包括你的這條命,如果──”

“你要是敢動風兒一根頭發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襲将軍一定不想要自己的弟弟受苦,只要襲将軍肯答應我的條件的話,我會立即命我的手下放了他,你弟弟現在的生死,全都掌控在将軍──你一個人的手裏。”

“你、你派人綁了風兒,你究竟把他關到什麽地方了,他很怕黑,你──”

“襲将軍放心,他現在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著,不用擔心。”

“你好卑鄙!”襲舒塵惡狠狠的吐道,眸中燃起了幾乎能焚滅一切的怒火。

卑鄙?蕭衍再次聽到了這個熟悉的字眼,只是裂唇冷肆的笑了笑。那小子也曾将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說自己卑鄙下流,可自己卻不怒,發而覺得那是一種別樣的享受,可今天從這個男人口中聽到同樣的兩個字,卻有一種想要殺了這人的沖動呢?

“或許我這種行徑在襲将軍眼裏很卑鄙,不過,這世上有一種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會不擇手段,而我,恰恰就是那種人。”

“說、什麽條件?”襲舒塵低斥。

“其實這個條件很簡單,只要襲将軍不反抗,乖乖讓我刺上一刀,這樣的話,一定會讓那個狗皇帝亂了陣腳,而且那些侍衛沒了主心骨,也會方寸大亂,而就是這個時候,是取那個狗皇帝性命的絕佳時機。當然,我之所會提出這種要求是因為不想浪費時間,我知道襲将軍武功不錯,我們這樣一直打下去對彼對己都沒有好處。”

“但若是襲将軍執意要鬥的話,不僅你弟弟的命保不住,就連将軍的命也危在旦夕。我知道,襲将軍年輕有為,為大齊國屢立戰功,這麽傑出的猛将若是死了話,豈不可惜?人才,總歸是要珍惜的嘛,将軍認為,我這話可有理?”

“你……果真是要弑君?”

“将軍已經知道我所願,不知是配合,還是不配合呢?”

“我知道了。”襲舒塵想了想,握在劍柄上的手慢慢松了力氣,下一刻便覺得腰側一陣噬骨的痛,蕭衍扯出一道勝利般的冷笑,另一手已迅速的滑至了他的腰側,然後用指縫間伸出的暗器将他腰腹部滑出一道既長又深的口子。

“該怎麽做,襲将軍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傷口頓時血流汩汩,襲舒塵倒退了一小步,眉頭緊蹙,額間的冷汗順著臉頰很快便流至脖頸,他努力抑制著自己粗重的呼吸,似乎還想要說什麽,卻仍是抵不過沈重的身子,重重的向一側傾倒。

“皇、皇上,襲、襲将軍他、他──”守護在蕭寶卷周圍的侍衛慌措的喊著,頓時,人的嘈雜聲和馬兒的嘶鳴聲再次交雜起來。

“快、快來人,保、保護朕──”蕭寶卷騎在馬背上,聲音顫抖的大吼。

“快,保護皇上,保護皇上──”

果然,不出蕭衍所料,除了為首的幾名侍衛頭腦尚清楚以外,其餘的見到襲舒塵倒下之後,都開始慌不擇路的轉身向後逃,而蕭寶卷也開始調轉馬頭,向反方向奔去。

“想逃,沒那麽容易!”蕭衍飛身,點著樹枝落在了蕭寶卷的馬上,擒住他的肩膀就将其拖拽到了地上,一腳重重的踏在了他急劇起伏的胸口上,而幾個不怕死的侍衛也将蕭衍圍了起來,但沒有一人敢妄自向前踏出半步。

“狗皇帝,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養的軍隊,自己的王被人擒了,到頭來搭救你的不過區區十幾個,你不覺得──這真的很悲慘嗎?你這皇帝做的,未免也太失敗了吧!”

“不、不要殺……殺我……”蕭寶卷的嗓音中已經沒了往日帝王應有的威嚴,反而像個喪家犬般,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哼,敗類!”蕭衍居高臨下的俯看著被自己踏於腳下的男人,快意的笑著,腳下又是發狠的一踏。

蕭寶卷臉色又是一陣發白,呲呀的痛哼了一聲,便再次求饒起來。

“玉、玉珏,我、我怎麽說、說也是你、你的皇兄,看、看在咱們是、是親兄弟的份、份兒上,你、你就饒、饒我一命吧!你、你不是想做皇帝嗎?我可以讓給你,你做、你做…但我、我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此刻,蕭寶卷的眼簾中映著的,仍是蕭玉珏那張清冷略帶狠戾的面孔。

“不殺你?你覺得這可能嗎?”蕭衍口氣森冷的逼問。

“可、可能,怎麽不可能。”

蕭衍握緊了拳頭,彎身揚手就朝他臉上連著掴了好幾個巴掌,直到他嘴角溢出了鮮血,這才收手。

齊國新帝(33)

“說吧,你到底想要個怎樣的死法。是喜歡被我割了舌頭挖了眼珠流血而死,還是喜歡五馬分屍這種比較痛快點的,還有一種,就是我把你丢到後山的山谷中,讓野獸之類的活活咬死呢?”

“不、不要,救、求、求你──”蕭寶卷吓得屁滾尿流,語無倫次的哀求。

“哈哈哈──”蕭衍仰頭狂肆的對著蒼穹大笑了幾聲,而後轉頭,微微發紅的眼睛盯著那群圍著他的侍衛,森然冷斥。

“你們,是想棄君而逃,還是想留下來,為你們的君主陪葬?我給你們一點時間叫你們考慮。”

其實那些侍衛早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得雙腿直打顫,現在見蕭衍發了狠話,更是怕的連手中的刀劍都握不住,他們各自面面相觑了一陣,最終選擇了落荒而逃。

“蕭寶卷,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就是你的士兵!”蕭衍諷道:“為了保命而丢下自己所侍奉的君王,你──難道不覺得這實在是太可悲了嗎?”

“求、求你不、不要……”蕭寶卷的嗓音喊的有些啞了,但仍是賣力的發出低弱的求饒聲,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夠留他一命。

可蕭衍卻沒容他繼續說下去,高高的舉起手,然後便見它如天空中的獵鷹般俯沖至蕭寶卷的脖頸。

有那麽一瞬間,這裏又恢複了之前的寧靜沈寂。蕭寶卷睜著兩只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上方,只是他沒有了呼吸。脖子間的血并不像想象中的,像噴泉般的向外用,而是大汩大汩的順著脖頸朝黃土中流淌。

蕭衍冷笑了一聲,像是觸到腐爛的食物般猛地抽手,并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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