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這種瑣碎的事情竟然沒有讓他有一絲不耐煩的情緒。

長這麽大從來沒有替洗過頭發的經驗,好在平時被服務的多了,現在正好有樣學樣,只是手技不精而已。

沖水的時候,力度把握不住,水流進了眼睛裏。寒恺修轉身去拿毛巾,草根伸手揉眼睛,浴缸太滑,手一下子沒有抓到東西,‘哧溜’草根就滑進水裏去了。

滿滿一缸水淹沒頭頂時草根也不敢大力撲騰,他怕弄到孩子,被寒恺修撈出來時,已經灌了幾口水。

寒恺修慚愧,草根現在這樣的身體連洗個澡都要這樣時時離不了人,自己竟然在外厮混,讓他一個人面對孤獨和害怕。

“老婆,對不起!”

草根正在用手巾擦眼睛,沒有細聽他叫的什麽,卻聽清了他說對不起,“幹嘛說對不起,又不關你的事。”

想都沒想,老婆兩個字就脫口而出,寒恺修被自己吓一跳,這麽陌生的詞彙竟然會如此順口就說了出來,潛意識裏竟然覺得天經地義,本該這樣。

懷孕的關系,草根本就細和的五官線條更加顯得柔順,擦試著頭上水珠的同時臉上不時露出嬌憨的神态。浴室裏有一面整牆的鏡子,站在他身後的寒恺修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明明像企鵝一樣笨拙的身體卻讓他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老婆──”

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草根剛轉頭,身後的男人一把抱緊他。頭被箝制住,接著唇也被攫奪……

貪婪的吮吸著,恨不得把他整個吞進肚子裏。狂亂的舌鑽入他嘴裏,不放過任何一處肆意挑火,像餓了幾百的猛獸汲取著他的甜美。

貨真價實的親身體驗接吻的美好,草根仿佛整個人都快要飄起來了。以往意識不清的親吻跟這時候的親昵根本無法比,況且草根一直都以為那是在做夢。

酥了,大腦徹底罷工,如果不是寒恺修攬著他的身體,草根真的會因為腳軟而倒在地上。

緊貼在臀間的,是熱熱的,鐵一樣的硬物,草根知道那是什麽。火熱的片斷竄入腦中,草根只覺得口幹舌燥,完了,他已經徹底的堕落,竟然會渴望這種事情。

寒恺修一只手滑到下邊握住他精小的性器,随著自己夾在他股間的欲望抽動節奏撸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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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處制造出來的快感簡直讓人崩潰,草根情不自禁的,從喉嚨深處逸出動情的吟叫。

理智頓時灰飛煙滅,放開他已經紅腫的唇,不知餍足的吻瘋狂的遍布各處,舌鑽入他敏感的耳廓。電流快速的遍及全身,草根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身發軟靠在寒恺修身上,任憑他予取予求。

發脹的下體都快要爆開,急促揉搓著他挺翹臀部的手徘徊在臀隙的小穴邊沿。

好難過,好想插進去。

美味嘗過一遍就會知髓食味,更何況這美味就在嘴邊。啃咬著他,野獸一樣發出狂放的低吼,“給我,好不好……給我……”

身體傳遞著渴求的訊息,具體想要什麽草根不知道,寒恺修在耳邊呢喃給他,給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倉皇的點頭。他需要求救,心裏有一股火正在蓄勢待發,要将他吞噬。

唇所及之處都被他種上朵朵紅梅,妖冶誘人,唇蓄勢往下時眼波不意瞥見草根突兀的腹部,像記悶雷打醒了他。

草根的脈相不穩,稍不留意就會流産,切記不能讓他操勞,條件允許最好是卧床,等到六個月後孩子安穩下來……

辛諾的殷殷囑咐猶言在耳,寒恺修迷亂的心神瞬間清醒。

真是個禽獸,如果真做下去了,可是兩條命,怎麽可以這麽大意。

草根正處在癫狂邊緣,不上不下弄得他好不難受,不滿的扭動著身體。苦笑著看看自己高高挺起的欲望,手指有技巧的舒緩著他的性器……

呼吸越來越急促,草根無意識的随著他的動作而動著下身,終於……飽脹的快感襲來,全身力氣都積聚到了那裏,大叫一聲,白濁噴射而出,在牆上留下淫糜的一道白色……

飄飄欲仙過後,只剩下身體虛軟的疲憊。信賴的把自己交到身後男人的手裏,眼也沒睜草根就昏睡過去。

挺著機關槍,把草根弄幹淨了,頭發吹幹了,再送到床上蓋好被子睡了,寒恺修才有時間安撫非常不樂意的兄弟。

你不樂意我更不樂意,我們還真是難兄難弟。

寒恺修什麽時候淪落到要靠打手槍來解決生理問題了?

浴室裏,寒恺修眯著眼睛,邊回想著草根剛才的媚态自慰邊苦笑。

這是什麽事啊,中途撤槍可不是他寒恺修的作風,心軟的真不像他。這要是讓安格冶知道不非得笑死他。

跟宛倪珑在一起的幾天裏,他狂爆的心理飛騰只能靠做愛才能有稍刻的緩解,做愛卻不能看著她的臉,只有用後背位他才硬得起來,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草根他才能得到快感。

很不願意承認那也是事實。

第一天晚上他被吓到了,為了證明自己不受草根的影響,連著幾個晚上他都跟宛倪珑在一起。越做越郁悶,得出的結論也越來越肯定,他對草根有欲望。

昨晚在宛家,關了燈處在黑暗中,然而這次大腦中清晰無比,這個人不是草根,不是草根……所以,他抽身而出,不顧黑臉冷面的宛倪珑便飛車回來。

迫不及待,他想見到草根。

孤獨的棄獸一樣,草根的夢呓像尖刀一樣插上他的心口。草根不堪回首的過去,辛諾已經向他全盤托出,難道他的不幸還要繼續在自己手裏延續嗎?

如此混帳的自己跟他母老虎一樣的老婆有什麽區別?

紅日完全跳出地平線,今天将是嶄新的一天。

在他酣睡的容顏上印上一吻,寒恺修無聲的承諾:我會讓你幸福的!

**

寒大少無奈禁欲,看得到吃不到,生理上的煎熬可是很苦滴噢,親們是否覺得很過瘾??

哈哈……

022 演戲

寒恺修忽然出現在廚房,把正在往炖鍋裏添水準備炖湯的張媽吓一跳,“少爺,你怎麽會在這裏?”雖然這裏是也是寒家的物業,只是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的少爺看來不怎麽尋常。

讓張媽過來,也不全是因為草根的要求,寒恺修也有想過,草根現在的身體還能靠衣服遮蔽住,可這樣的遮掩能過多久?爾虞我詐的家族戰争日益激烈,前有狼後有虎,稍有差池便會全盤皆輸,寒恺修分不得半點心,草根身邊終究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

張媽從小看著他長大,她的為人寒恺修信得過。草根的情況遲早要向張媽坦白,不如盡早說,也免得他不在時老是提心吊膽。

狐疑的看著少爺,張媽如坐針氈。十幾二十年來,少爺從來沒用如此凝重的表情跟她說過話。

“張媽,在寒家你也知道,家大業大,貼心的人卻找不出幾個。下面我跟你說的話,你要牢牢記在心裏,決不能再跟他人提起……”

心髒狂跳,張媽感覺到心髒都負荷不了。天,少爺不會是犯事了吧?

美好的晨煦中,廚房沸騰的湯煲頂動著蓋子發出“撲哧”的輕響,深山潤泉一樣的溫文嗓音娓娓訴說著難以讓人信服的真實。

“張媽,這件事會告知你,是因為你讓我全身心的信賴,希望你不辜負我的這份信任。”

然後,寒恺修這句承諾一樣的話一直在張媽腦海回響。

醒來時,空蕩的房間只有自己,草根微微有些失落。轉瞬間,清晨浴室裏淫亂的一幕跳進腦海,藏在被子下的身體宛若煮熟的蝦子一樣,從裏到外透著紅。

哇,不能見人了!

門開了條縫,張媽探進一顆腦袋,“草根,少爺的電話。”

将自己埋在被子下當鴕鳥的草根冒出來,臉上紅雲未退,“電話?我接嗎?”說著作勢要下床,張媽忙說,“你不用起來,我把電話轉進來了,電話在床頭,等會電話響你拿起來就可以說話。”

一直沒見過它響過,草根以為那是玩具也從來都沒在意過。

沒多久電話響了。張媽示意他接電話,草根猶疑,說出來沒人相信,他長到三十二歲,見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接過電話,他不知道怎麽接,更不知道接了該說什麽。

張媽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接少爺電話,用眼神鼓勵他。草根躊躇著,哆著手伸向電話,聽著那頭寒恺修的聲音傳進耳朵裏,他緊張的心都快蹦出來。

舔舔唇,草根吱吱唔唔,寒恺修急了,以為他出什麽事了。

不知那邊說了什麽,草根臉上燃起可疑的紅雲,咬著唇半天不說話,眼睛不時瞟到張媽身上。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草根扭捏的說,“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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