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心性讓他著迷,對他沒有一點防備之心的将自己的整個內心世界都坦露出來。

是否,草根對他也是有點不一樣的?

是否,草根的喜歡也不單純的只是喜歡?

冰箱裏塞滿了吃不完的蛋糕,草根還絡繹不絕的往家裏帶。張媽看著桌上的盒子,一愁莫展,扔了吧怕草根不開心,這些畢竟都是別人的心意,不扔只怕再搬幾個大冰箱來也不夠放的。

張媽無奈征尋草根意見,草根眼珠子轉了轉,很快就有了主意,非常大方的把在冰箱裏放了幾天的蛋糕拿出來,熱情無比的招呼著默默無言的盡職守著他的保镖。

“這些蛋糕都是小然的手藝,真的很好吃,你們盡管吃沒關系,冰箱裏還有……”

寒恺修有交代,這個非常随和的男人才是正主,他叫幹什麽他們就得幹什麽,只要要求不過分上刀山下油鍋都得無條件服從。

結著冰花的蛋糕很好看,吃起來卻不是那麽回事,兩人苦著臉一口一口往嘴裏塞,從頭頂到腳,透心涼啊。

蛋糕有了歸處,草根的蛋糕帶得更勤奮了,兩個保镖看到草根從面包屋裏出來就腿軟。

“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張媽,你也吃!”對草根殷勤推銷,張媽避之唯恐不及,這東西吃一次兩還行,天天吃誰受得了。

可憐了那兩個人,天天胃裏瓦涼瓦涼的鐵打的都得趴下。寒恺修在醫院看到拉肚子拉到脫虛的手下時,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湛。

草根背著手站著,低著頭聽寒恺修教訓,當然說是教訓也只是臺面話,真要教訓寒恺修也舍不得。

送蛋糕給他們吃是好意,草根沒有想到會連累到他們進醫院那麽嚴重,而且看他們好像很喜歡的樣子,他壓根就沒想到是礙於寒恺修的威嚴。

草根很過意不去,“他們現在怎麽樣?都住院了是不是很嚴重?”

“你說呢?”寒恺修很不爽的反問,印著‘蔚然’的蛋糕盒要有多礙眼就有多礙眼,怪不得最近沒有叫無聊,原來是……

“張媽,不是跟你說過草根去哪裏都要向我知會聲嗎,這事你是怎麽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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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濃的醋味張媽要是沒聞出來就真是白活那麽大歲數,她偷偷扯扯嘴角,“少爺,你不是說只要他開心就行了麽,他能交到朋友是好事,看那蔚先生也沒壞心眼,真心實意的跟草根做朋友,放心啦,草根不會有事的。”

“對噢,對噢。”草根也跟著瞎附和,頭點得像啄木鳥似的,“小然是好人,我知道他不會騙我。你不知道他還說他喜歡我……”

寒恺修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受刺激了,“那你是不是也喜歡他?”

看著朝他走過來的寒恺修,草根老實的點頭,“對啊,他天天做蛋糕給我吃,還誇我可愛呢,所以我也告訴他,我也喜歡他。”

‘呼呼’喘著粗氣,寒恺修頭頂都冒煙了,“給你吃蛋糕,誇你可愛你就喜歡他,那我呢?”

“你?”草根奇怪,“為什麽這麽問?我當然也喜歡你呀!”

噴火龍一樣的寒恺修好恐怖,草根縮縮脖子,無奈肉太多了,脖子縮不進去。寒恺修瞪了他半晌,最後悶不吭聲的進房甩上門。

張媽憋笑憋得好辛苦,肚子都抽搐了。草根不解的看向張媽,“他怎麽了?”

“哈哈……”張媽笑得好大聲,“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少爺吃這麽大的醋。”

吃醋?

為什麽要吃醋?

“草根,你快進去看看少爺吧,我估計他這會該掀房子了。”

雖然不明白,草根還是聽了張媽的話。門沒反鎖,輕輕一扭就開了,房間裏黑黑的寒恺修沒在,書房的門縫裏洩出一縷光線,草根悄悄探進腦袋,寒恺修站在窗前背對著門口抽煙。

他好像在生氣,草根猶豫要不要進去。

寒恺修看著玻璃上草根的影子,不動也不出聲,他矯情的想讓草根主動過來示好。他真的很氣悶,好像抓到妻子出軌的丈夫暴恕不已,這種感覺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草根是一個大海裏沈溺的無助人,海水滅頂的時候抓住了他這塊浮木,對生的渴切讓他牢牢的抓著他,可他真的是非這塊浮木不可嗎?

寒恺修堅定對草根的感情,可草根讓他變得不确定了。蔚以然有足夠的力量承載起草根,草根說他喜歡蔚以然,因為蔚以然對他好。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草根才喜歡他?

莫名的煩燥起來,狠狠的大吸了口煙,就看到草根正準備偷偷的離開,“賊頭賊腦的,不進來,還想去哪裏?”

***

謝謝performance的巫女小帽,源坨倍感窩心噢!!!!

040 發情 (有點火熱噢)

非常謝謝每天給源萊送上珍貴一票的親們,對於沒有票票了仍然到欄裏支持草根、源坨的親們偶也是萬分感激(偶昨天才知道每人每天才、才三票,偶白目……淚泣。)

總之,能進入欄子的親都是源萊堅持下去的動力,由衷的謝謝你們!

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關上門扶著腰走到他身邊,“張媽說你在吃醋,我怎麽沒聞到醋味?”

仰著頭,草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裏的草根,“老婆,如果當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會啊,就像我現在喜歡小然一樣。”

他連想都不用想,這讓寒恺修有點受傷。“是不是只要對你好,你都會喜歡?”

皺皺眉,草根不明白寒恺修為什麽老是繞在這麽奇怪的問題上,思索了一下還是點頭說,“恩,對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歡別人一點讓別人也能喜歡我。”

拉著寒恺修的手讓他轉過身面對自己,“你不是說抽煙對寶寶不好麽?為什麽現在又躲在這裏抽煙?你不開心麽?”

香煙熄滅在煙缸裏,寒恺修将他摟進懷裏,“老婆,不管你喜歡我是因為什麽,但是你現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只能呆在我身邊,不管別人再怎麽喜歡你,對你好,你都別想離開我。”

怔然,草根推離他,“我沒有要離開……”

怕再從他嘴裏聽到因為他的好才留下之類的話,寒恺修飛快的堵住他的唇,盡情的侵肆著。

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第一次出現是在什麽時候?寒恺修細細思憶,荏苒光陰裏,有一抹纖細的身影在夕陽西下的薄光中漸行漸遠,化作一把無形的利劍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堅不可摧的防護外殼,冰寒了自我隔絕了一切;外界傳聞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無情的風流大少寒恺修,有誰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結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縷擊破冰雪的暖陽,他的熱量可以融化北極寒冰。

嗜血的野獸面對這樣的一個人都會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韌如水。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熱的胸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樣的熱情裏。

四唇膠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著彼此的香津蜜液,寒恺修的舌啓開他的唇,溜進去舔過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連牙齒都沒有放過。

他的狂放、激動讓草根退縮,舌頭躲避開他的追蹤,好像玩游戲一樣,寒恺修不時挑逗的吸住他,再放開再吸住……

如此反複,草根受不住了,嗚嗚發出聲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絕讓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著,“你不能拒絕我……不能離開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無可避,舌頭被寒恺修吮住,強迫的邀請他進入到他的,草根的舌頭被他吮吸的發麻發痛,掙紮不開只能被動的與他共舞,兩條肉舌相絞相纏,不時的逸出引人遐思的暧昧聲音。

褲子硬梆梆的頂了起來,隔著一個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欲望狂嚣的跳動著,随時都有想沖破那層布料跳出來的架勢。

嘴盡情的吮吸著,一只手滑到草根身下,隔著衣物撫摸著他同樣高高擡頭的性器。

抓著寒恺修的被襟,草根的身體越來越熱,心底的渴望已經不能只滿足於撫摸,上身不時的挺動著蹭著寒恺修。

站著兩人都受罪,陣地轉移,寒恺修把他抱上床,身體剛接觸到床兩人立刻又糾纏在一起。

前方緊繃的脹痛感讓他欲哭無淚,草根無章法的在他手裏挺動著。“嗯……難受……再大力點……”

被扒了衣服的草根像條被去了鱗片的魚,白嫩滑手,寒恺修的呼吸渾濁,唇舌他在發燙的美好身軀上刻上一個又一個他專屬的印記,手急切的解除去自已身上的束縛。

沒有一絲障礙,祼身相貼的爽暢讓兩人同時舒服的發出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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