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的事情由不得我這個老頭子出面,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我不得不放下這張老臉,跟你好好談談!”
寒恺修沒搭腔,安靜的聽著。
喟然長嘆,宛穆林雙目朦胧,“請你跟小倪結婚吧,就算是一場政治婚姻宛家也認了,誰叫我有這麽個認死理的女兒。”
堂堂宛氏掌舵者,不管商界政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低聲下氣的求著人家娶自己的女兒,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放得下顯赫的身段和臉面。
“宛董。”轉變的稱呼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承蒙錯愛,對於這個提議我很抱歉,我不能娶倪珑。”
似乎早已料到這個結果,宛穆林按捺住心裏的不滿沈聲道,“我知道你對她沒有感情,看在她對你癡心一片的份上,你們的結合對你對寒家都沒有損失,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能也不想。宛董,抱歉!”铿锵有力,沒有半點考慮的餘地。
“做我宛家的女婿還辱沒了你不成。”他到底想要什麽,宛家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他還怎麽樣。“你們結婚了,寒氏的問題也可以一并得到解決,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這樣的條件真讓人心動,可惜啊,別說現在他已經有了應對的決策,即便沒有他也不會因為這樣而屈膝,“對不起,我有愛人了。”
宛穆林的傷郁在剎那間消失,愠怒的瞪視著他,“小渙?”
既沒否決也沒承認,寒恺修略帶疲乏的揉揉緊繃的臉頰,“午飯時間到了,宛董想吃什麽,我叫秘書訂……”
承載著怒氣的拳頭重重砸在桌上,“別跟我來這一套。我兒子已經被你毀了,不能連女兒也毀在你手裏。”
門被重重的推開了,傷口未愈氣色略顯虛弱的澄渙站在門口,秘書一臉為難,“老板,他硬要來,我攔不住……”
擺手示意秘書出去,寒恺修起身扶澄渙坐下,“帶著傷怎麽總是這麽不聽話到處亂跑,管家呢,怎麽也不跟著點。”
澄渙沒應聲,狠狠看著對面那個是他父親的男人,“你來幹什麽?”
宛穆林的氣焰一下就被掐滅了,“小……小渙,聽說你受傷了,傷到哪了?嚴不嚴重?受傷了怎麽也不回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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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澄渙粗聲打斷他,雙唇泛白,“真是父愛大如海啊,為了你的好女兒不惜這麽低聲下氣,你可真是偉大。”
愧疚啊,宛穆林在外面再叱詫風雲,現在只是個一心想要彌補的父親。可是,這個受他冷落太久的兒子顯然并不領他的情。
澄渙捂著隐隐作痛的傷口,不勝虛弱的靠在寒恺修懷裏,“我說過了,別再妄想分開我跟恺修哥,恺修哥絕不會像你一樣用感情作籌碼交換寒氏的前程,別再讓我更恨你。”一句話他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氣息也急促起來。
寒恺修順撫著他的背,“醫生說了你不能激動,慢慢講,沒關系。”
知道和看到不能相提并論,宛穆林被兩人“濃情蜜意”的一幕給擊懵了。他的兒子,堂堂七尺男兒,像個女人一樣被摟在男人的懷裏。
“小渙,回頭吧,不能一錯再錯啊!你姐姐跟寒恺修結婚不止是為了她好,也是為了你好啊!你不知道,你姐姐她……她……”
宛穆林有苦難言,堂堂宛家千金,竟然落到要乞求著別人娶她,情何以堪?
這難道就是宛家人的命嗎?
(11鮮幣) (生子) 073 宛倪珑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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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的笑爬上澄渙的嘴角,“怎麽?說不下去了?還是讓我來幫你說出來吧,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啊!你的寶貝女兒宛大小姐被人下藥迷奸了,你才不顧自己的老臉來求恺修哥娶她,我說的對不對?”
什麽?
寒恺修不敢置信的看看澄渙再看看宛穆林。
宛穆林大受打擊,臉青一陣白一陣。怎麽可能,這件事他已經動用權勢壓了下來,甚至連嗅覺靈敏的狗仔隊都沒收到風聲,澄渙怎麽會知道?
“澄渙,你……你……”這個兒子他越來越陌生,還是說他從來都沒有認識過。
這個反應似乎很合澄渙的意,他狡黠的笑,“怎麽?很吃驚?呵呵……別這樣看著我,錢真是個好東西,你可以利用同樣的我也可以利用,要怪只怪你收買的那些人嘴巴不牢靠。”
這個人不是他兒子,他是一條吐著毒汁的毒蛇,宛穆林哆嗦著手指向他,“你……你是不是要毀了宛家你才甘心……”
在談判桌上遇到再強勁的對手都毫不畏懼的宛穆林,雙唇顫抖著,眼睛裏載滿了痛惜與苦恨,手臂撐在桌沿身體正逐漸的斜倒。
看著他的神情不對,寒恺修急忙奔過去查看,“宛董,你沒事吧?”
铮铮鐵骨,無懼狂風巨浪,卻抵不住來自親情的深重摧折。一口濃稠的紅噴灑在桌面上,宛穆林在寒恺修驚呼聲中倒了下去,。
“報應啊!”這是宛穆林倒下之時想對澄渙說卻沒有力氣說出口的話。
心,五指揪抓一樣的疼。
澄渙甩頭,他怎麽樣關他什麽事,他幹嘛要難受。
似乎,報複的快感并沒有想像的那麽強烈。
這是第幾天了,宛倪珑死屍一樣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她一頭失了光澤的黑發,沒人知道潔白的床單裏還有一個人存在。
那場惡夢過去多久了,她不知道,那是她揮之不去的夢魇。
眼花缭亂的彩燈,群魔亂舞的酒吧,處處迷漫著堕落的氣息。
寒恺修說分手,她無法接受,她難受。酒是最好的消愁藥,厚厚一疊鈔票拍在桌面上,一杯杯高濃度酒精的液體沖刷著她悲涼的心。
像她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單身到酒吧澆愁,自然會成為衆多男人眼裏的美食。邊瘋狂的灌著酒精邊尖聲狂笑,她沒有看到正有人不懷好意的靠攏過來,也沒有看到一粒看不清顏色的藥丸在無人察覺的時候在她的酒杯裏消溶無蹤。
這個夜晚,很不讓人安穩。
熱,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熱。
簡陋的小賓館裏,慘白的燈光照在宛倪珑雖顯狼狽卻也不失美豔的俏臉上,而她的周圍,一群閃著綠光的狼正在向她靠近……
禽獸的喘息還有女人悲憫的呻吟在這間隔音效果極差的廉價旅館裏響起……
門口,一對男女在探頭探腦。
“我說這麽多男人,那女人會不會出事啊?”
“你管那麽多閑事幹嘛,有錢收就好了,說不定人家就是幹這行的,一個晚上賺的比我們一個星期的營業額還多。”
“可也不能這麽幹吧,萬一死在賓館了怎麽辦?可別錢沒賺到反而吃上了官司。”
老板模樣的男人低頭想了想,也是噢,進去的男人少說也有十來個,萬一真出點什麽事他們可背不起。
“那你說怎麽辦?”
女人低頭沈吟一會,“報警吧,前幾天不是還說舉報黃賭毒有獎勵嗎,說不定還能發筆小財呢。”
“好,聽你的!”
呼嘯的警車連帶著肮髒的罪孽馳向夜深人靜的大街,宛倪珑被擡上救護車的時候還處在意識不清的狀态,有護士認出了她,第一時間通知了宛家,救護車還沒有到達醫院,已經接到院長親自下的死令,守口如瓶。
那些男人,沒有全部得逞,可是一個跟幾個有什麽區別,她已經髒了,從裏到外都髒了。
以前再怎麽游戲感情,床伴再怎麽走馬燈式的換,可是心态卻跟現在截然不同。這樣的她更加配不上寒恺修了。
眼淚已經流幹了,誰在她耳邊說話,她聽不到了,這個世界的聲音她也聽不到了。
寒恺修已經不要你了,你的名聲已經徹底的毀了,現在的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路,跟著我來吧,沒有痛苦沒有失望,更加沒有背棄……
這是死神的召喚,也是宛倪珑心底唯一的聲音。
當鏡子的碎片劃在手腕的大動脈,宛倪珑笑了,現在可以解脫了。
誰在大叫?吵死了,別防礙她向快樂前進的腳步。
漂蕩的靈魂看到了蒼白的病房裏,白雪般的床單上怵目驚心的紅,面如死灰的自己,還有站在她床前老淚縱橫的爸爸。
爸爸……爸爸……
輕盈的身體變得沈重,她舍不得了。
醒來後她被轉移到了現在的隔離病房,她不動不代表她沒有意識,她不哭不代表她的思維停止了。
“她就是宛倪珑啊,模特界的紅人。”
“現在變成這樣真是可憐啊,她的娛樂事業看來是沒指望了,不過也沒什麽,寒氏的寒恺修是她的未婚夫,再加上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