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間內不會讓他讨到半點福利。
把光溜溜的草根小心放進浴桶裏,寒恺修真的感覺到吃力,誰叫他老婆這麽能吃,而且肚子裏還有兩個被養得肥肥胖胖的小家夥。不過,這種苦寒恺修甘之如饴啦。
可以痛快的洗澡真是件快樂的事情,草根舒服的吐了口氣。
以前都是張媽給他擦身,範圍也只限於上身,天知道他有多渴望能酣暢淋漓的洗個澡。
寒恺修剛脫完衣服跨過來,草根就“吧唧”一下,送他一個滾燙的熱吻。寒恺修被電得通體發怵,他老婆今天怎麽變得這麽主動了?
軟下身子讓熱水漫過肩頭,草根瞅著寒恺修很明媚的笑,“你真應該早點來,我都好久沒有洗澡了。”
跨下硬硬的疼,寒恺修抓著草根的腳趾,一點點的摸索過去,草根怕癢的咯咯笑,腳亂動攪動著水波蕩漾,同時……春情也蕩漾。
兩人的眼中都出現了一樣的顏色,欲火在狂情燃燒……唇貼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更狂熱,一樣的激動,一樣的投入。
舌頭彼此糾纏,寒恺修單膝曲下插入草根腿間,俯身而下盡情的索吻。一只手扶著草根後仰的頭,一手探入手裏,上下撸動著草根挺立的性器。
“哼嗯……”
他,對於自己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這種感覺是任何人都沒辦法給予的,小然也不能。
草根依稀明白了,為什麽當蔚以然吻他時,臉上沒有燥熱,沒有緊張……只是因為,那個人不是寒恺修。
火在漫延,吻也在延續……草根跨坐在寒恺修身上,隆起的胸部正好送入他嘴裏,紅色的果實被寒恺修吮吸得津津有味,吮完這邊吸那邊,寒恺修忙得不亦樂乎。
因為這個姿勢,草根羞恥的感覺到下面的小穴在熱水裏竟然自動張合著,無聲的訴說著它的需求。
“別咬……”小小的乳尖兒被輕輕扯動著,微微的麻痛,一點點的痛卻把需求引發到最頂點,“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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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羞人,可是沒辦法,沒辦法騙自己,忍受不了。
嘴上沒停,一雙手在水下也不消停,手勁帶著水波沖刷著敏感的男根,一根手指滑過臀隙有了水的潤滑很順利的進入到開合的幽穴裏。草根自動的扭動著臀,企圖驅逐掉從那一點漫延至全身的空虛。
“哼……不夠……還要……”這麽狂的熱,哪裏是一根小小的指頭能澆熄的。
兩根手指送進去,空虛太久的草根沒忍住竟然一下子射了出來。平靜下來後,微微泛起漣漪的水面浮起了幾朵白色之花,草根頭埋在寒恺修的頸窩,臉燙得能煎餅了。
水有點涼了,寒恺修的額頭卻沁出了汗珠,把草根抱出浴桶擦幹了放進被窩裏,他等到水徹底涼了後再次泡了進去,等到心裏的火平複下來才上床。
禁欲的日子真不好過啊!
臨睡前,寒恺修抹著汗極為辛苦的完成了一項大工程。
寶寶要出來了,為了減少生産時的痛苦,王伯特意叫辛諾送來了一支玉勢,睡前放入後穴能起到擴張的效果。本來早就應該如此,苦於寒恺修不在,而這種事情叫他人代手又怕草根難為情,所以就擱置下來了。
近距離的看著能讓人流鼻血的誘人景致,寒恺修很沒有自制力的再次起了反應。草根可是太舒服,顧及不到寒恺修的心情暢爽的盡情哼叫,刺激的寒恺修非常丢臉的聽著草根的媚叫就繳械了。
寒恺修滿腦都是黑壓壓的烏鴉。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在性事方面一向持久的寒少爺竟然早洩了!
草根舒服的躺在棉被裏,只露出一個臀的他哪裏知道寒恺修的糗事,哼哼叫著……寒恺修頂著一頭黑線,用口讓草根解決了。
天地良心,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寒恺修寒少爺,不管他曾經有多瘋有多胡鬧,他從來沒有替誰這麽盡心的服務過。而草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被濕熱的口腔包裹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性方面經歷匮乏的草根怎麽也想不到寒恺修在替他用嘴,草根酣暢淋漓的在他嘴裏釋放了。
寒恺修有一瞬間的愣神,就在這吸口氣的瞬間竟然把嘴裏的白濁吞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草根懷孕的關系,味道竟然沒有想像中的難以接受;曾經聽人說起過,精液的味道很腥,讓人無法忍受,親自體驗了感覺也不全然是那樣的,至少他老婆就還好。
射了兩次,草根累得睡了過去,寒恺修收拾好自己上床時草根嘟囔著偎進他懷裏,臉上帶著安詳的笑意。
久違的親密無間啊!
寒恺修抱著草根,仿佛聽到了幸(性)福花開的聲音。
(9鮮幣) (生子) 086 情敵之間的對決
蔚以然沒有走,只是住到草根隔壁的房間裏。寒恺修晨起見到他時,兩人俱是沈默。
雪停了,厚厚的積雪白茫一片,不時的有樹枝承受不住積雪的重量而發出崩斷的聲音,三兩只飛鳥在白綠相間的叢林中飛騰落下,落下再騰起……
皮鞋踩在雪地裏發出咯吱的聲音,是萬物無聲的世界裏唯一的聲音。
蔚以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永遠是那麽的張揚著活力,只是斂緊的眉頭不适宜現在的這身打扮。
“謝謝你!”
寒恺修率先開口,他謝的是那天蔚以然從宛倪珑手裏保護了草根,寒家的人一向都是恩怨分明,有恩言恩。
寒恺修穿在身上的是草根一直穿著保暖的大衣,站近些仿佛還能聞到草根身上淺淡的奶香味。蔚以然看著那件大衣,不覺竟然泛起了醋意,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樂意就能改變的。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寒恺修,你知道嗎?我忽然覺得很讨厭你!”
微微一笑,寒恺修沒有在意,“雖然你讨厭我,雖然過去發生過種種事情,可是,但憑你曾經對草根的愛護,我還是感激你。”
蔚以然轉身背向著寒恺修,聲音很冷,“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如果可以重來,我只希望老天可以讓我早點認識草根。”
“感情的事情,我們都無法去預知,只是任憑緣份左右。”
“緣分?”蔚以然不屑,“我從來不相信什麽命中注定,不管什麽只要争了就一定會得到,錢財權勢……也包括感情。”
“你這樣費盡心思,有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當你這樣懷揣著目的昧著良心去扮演著陌生人的角色,沒有想到會傷害到那些真心待你的朋友嗎?”
“你不會明白那種被使命壓迫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人活一輩子,有誰不是演戲,你寒少爺演的戲還少嗎?場場都出彩,讓人看得是目不暇接,我還真想替你鼓掌叫聲好啊!”
寒恺修拉高大衣的領子,“比起你,我技不如人。”深吸一口氣,都是他老婆的氣味,真好聞。
蔚以然回頭,慎重的說道,“我對草根是真心的,一直都是。”他不能容忍有人質疑他對草根的感情,誰都不能。
“一直嗎?……這個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寒恺修語氣很平穩,相反的一向以冷靜著稱的蔚以然卻顯得浮燥,“你沒有質疑我真心的資格。當初你要把草根托付給我就說明你寒恺修也是徒有虛名而已,你敢說你對草根從一開始就是真心相對的嗎?不,你也不能,既然這樣就別在這裏用這種語氣譴責我。”
“我對草根的愛問心無愧,你呢?你敢發誓你問心無愧嗎?”
五指攥得很緊,尖銳的指甲掐進肉裏,很疼。蔚以然逃避的轉身躲開寒恺修诘問,他對草根是有愧的。
“我承認,萌生了要把草根托付給你的念頭是我大腦崩了根筋,欠缺思考,不過也說明了你的能力不俗,在那麽短的時間內讓大家都那麽的相信你。”
聞言,蔚以然身體一顫,他遲疑了一下再次轉過身,“你知道了什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寒恺修的目光投注在不遠處的房子,那裏面有還在熟睡的草根,他的目光柔和,“其實過後想想,中間有太多的疑點,只是當時的思維被打亂了,很多事情聯想不到而已。草根說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不必再深究……過去,你對草根的照顧大家有目共睹,作為朋友我最後奉勸你一句,不要再繼續作出讓草根失望難過的事情……”
蔚以然點燃了一根香煙,寒恺修有些詫異,曾經他聽草根說過蔚以然不會抽煙,可看他娴熟的模樣煙齡應該不短了。煙霧升起時,蔚以然悠悠開口,“既然這樣,大家就攤開來談,我要草根是必須的。”想也沒想,他就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可能!”堅定的,寒恺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