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腰眼,“我什麽時候最好看,比如這時麽?”
戎虎渾身上下好似竄着火,熱騰騰地沒地方出勁,下面硬得要命,偏被息劫故意忽略,只管往他別處敏感的地方撩撥。他的身體是由息劫一手開發調教,每處敏感點都在對方掌控之中,無從回避。
他背後全是汗,雙手徒勞地掙紮,卻哪裏掙脫得開。他想抱抱對方,想深深地親吻,想宣洩下面脹得發痛的欲望,可是息劫連碰都不碰那裏。
“蘭哥,摸摸我。”
“嗯?”
“摸我那裏,就摸一下,好不好?”戎虎實在是受不了了,禁欲了三個月,他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對方。
息劫不說話,手掌慢條斯理地摸他的大腿根,讓他渾身如過電一般,快活得幾乎發顫,然而也更襯托那根肉柱的凄涼景,孤零零地杵着,縱使硬得滴水也無人問津。
“不摸的話,親我一下也好,蘭哥,蘭哥,我真的好難受。”
“怎麽難受,是不是饞我了?”息劫往下探到兩枚囊袋,手指替他揉了揉,“看着是頭威風凜凜的猛虎,其實就是只饞嘴的大貓。”
戎虎委屈得眼眶都紅了,他本來就是想陪盟主過一宿,安安分分地,哪知盟主先來引誘,自己這麽癡迷于他,怎麽把持得定?可盟主反倒把他說成是那種不堪的急色之徒,唉,他的蘭哥怎麽這樣喜歡欺負自己?
他正自憋悶,耳旁忽然感覺到灼熱呼吸,伴随一聲帶着戲谑笑意的低語,“你這個壞孩子。”
戎虎比息劫年輕幾歲,聽了對方親昵寵愛的話語,登時心口一熱,湧上一陣悖德的禁忌快感。他忍不住輕聲說道,“是盟主教我變壞的。”
“你呀,什麽都好,就是太乖了,有些場合,壞一點會更可愛。”
戎虎問,“真的?”
息劫坐在他身上,慢慢褪去衣裳,露出肌肉緊致的身體,赤裸的胸膛與他交疊輕蹭,“當然。”
戎虎感覺到對方小巧的乳粒擦過自己胸前,一點一點硬起來,他克制着喘息,嘆了口氣,“難怪我這樣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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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劫聽少年說得真摯,獎勵地在他臉頰上吻了吻,右手反背過去,握住對方粗硬的性器,龜頭蹭過自己臀間細縫,抹上濕滑的體液。“這就讓你好好表現,到底有多愛我。”
戎虎很是欣喜,下身努力往上挺,想與息劫加倍“親密無間”,盡管知道那裏未經擴張潤滑根本進不去,可是他的反應出自本能,哪怕在幽徑之外多蹭一蹭也是好的。
息劫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陽莖根部輕輕一夾,問,“要不要給你這裏捆起來,免得一會就洩了,有損你‘銀槍不倒’的威名。”
“不,不會的。”
“這麽有把握?”
戎虎被息劫的調侃臊紅了臉,心道,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在盟主面前丢份子。他記起從前被息劫壓在下面,緊窒的小穴夾得他欲仙欲死,偏偏陽根上縛着一根要命的絲縧,想射卻射不了,那個難受勁到如今還心有餘悸,當時為了讨饒,什麽丢人的話都說盡了。
息劫逗了他這些工夫,下面也有些難耐,畢竟分開這段時日,不是只有他的小老虎在單相思。他耐着性子自行擴張,嘴上還和戎虎開玩笑。
“都這時候了,還不把尾巴變出來。”
戎虎不解其意,但還是順着他的話問,“盟主要我的尾巴做什麽?”
“虎尾巴毛茸茸的,多讨人喜歡,況且那用處可多了。比如先把我裏面弄得松軟,好解你的饞。”息劫聲音刻意放低,每個字都彌漫着誘人氣息。
戎虎閉上眼,覺得尾椎骨那裏有種怪異感覺,仿佛真長出一條長長的虎尾,纏着息劫,尾巴尖探入他的後穴中戳刺,把那個敏感的小洞插得又濕又軟,淫水沾濕蓬松的短茸毛,穴口收緊,箍住粗壯的虎尾巴,拔都拔不出來。
“然後嘛,在我吃你的時候,還能一邊舔你的尾巴尖,翁少俠,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好?”
豈止是很好?戎虎簡直想喊叫出聲來:我為什麽沒有尾巴?!
三、糖寶虎
息劫見戎虎懊喪的模樣,忍笑道,“雖然沒有尾巴,總算還有虎鞭可以逞一逞英雄。”說着握住肉刃,慢慢地坐了下去。
戎虎霎時覺得嘴裏像含了糖塊,滾燙的呼吸都帶着甜味。濕緊的小穴一分一分地嵌套,嚴絲合縫地将饑渴已久的肉棒子收納其中。這一刻戎虎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直到整根都沒入穴中,息劫才停下,雙肘撐在戎虎兩側,纏綿地吻他,這回不像先前那樣淺嘗辄止的戲弄,而是真正的情人之間的吻,兩條舌頭互相挑逗勾纏,難舍難分。
戎虎如久旱乍逢甘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回應對方。在盟主調教下,他多少也有些心得,不像一開始那樣,動不動被息劫親得透不過氣來。
長吻過後,息劫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算作添頭,問,“解饞了?這下稱心如意了?”
戎虎小聲說道,“不,還不夠。”
“那翁少俠想怎麽樣?”
戎虎的肉根這時被關羁在那處幽閉之地,進不得退不得。息劫壞心地夾緊,此外再無更多動作,也不讓他動,好比箭在弦上卻遲遲不發,真是叫人急壞。
“蘭哥……”戎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他知道息劫又想聽自己說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葷話,可是,那些話太過羞恥,淫亂得不可思議,他怎麽說得出口?
息劫輕笑道,“怎麽,尾巴沒有,嘴巴也沒了?”
戎虎一咬牙,豁出去了,“我想要……想要蘭哥。”
“我不是就在你面前麽,還想怎麽要我?你不說得明白些,我可聽不懂。”
戎虎急得差點把舌頭咬破,渾身血脈贲張,他清晰得感覺到息劫身下那處密穴正一開一合地吸着自己肉莖根部,令其充血得更厲害,龜頭貼着穴肉脹到發痛,只想好好深入,一嘗極致滋味。可他知道,若是不說蘭哥愛聽的話,還有更多折磨人的招數在前面等着,不容自己不服帖。
情急之下,他下身往上挺,将肉莖往穴裏送了幾分。息劫被他颠起,就勢往前一倒,匍匐在戎虎胸膛上,略帶挑逗意味地說道,“說了半天,原來就是想幹我。”
戎虎雙手掙紮,他想抱緊盟主,想告訴對方自己有多珍視他,多想好好地愛他,這份由崇敬衍化而來的愛慕已經深入骨髓,根本不是那麽粗俗的字眼能夠指代的。
可是這當口他覺得說這些似乎顯得不合時宜,就像盟主常教他的,因為喜愛一個人,才會對他的身體産生渴望,沒有什麽比有情人的魚水纏綿更甜蜜的事。如果硬要把心裏的喜歡和肉體分開,蘭哥一定又會笑話自己是傻虎頭的。
再說,他這會可不就是想幹盟主嘛。
戎虎輕聲說道,“對,就是想讓蘭哥把我整個吃掉。”
“這麽大這麽壯一只老虎,一口氣可吞不掉。”息劫說罷,低頭吻住他,身體起伏,吞吐那根壯碩的肉莖。
戎虎喘息漸粗,下身越加亢奮,蘭哥那裏緊緊吸住自己,柔韌的腸道夾緊龜頭,好似誘惑的吮吻,他覺得陽莖脹得更厲害了。
息劫居于上位,感覺到體內的肉根更粗更硬,不禁開玩笑說道,“小老虎被我養大了。”這體位能輕易幹到深處,龜頭邊沿刮過敏感點,又酥又酸的感覺由那一點延及全身,他忍不住加大了吞吐的幅度,好讓穴壁從裏到外整個被陽莖摩擦,交合的快感令人上瘾,欲罷不能。
他覺得裏面仿佛被肉棍鑿出一口泉眼,每一回合的進出都攜出汁水,愈來愈豐沛,令肉棒的抽插更順滑無阻。淫靡的水聲傳入戎虎耳中,少年的耳朵根發燙,他有點慶幸這時候是暗夜,否則蘭哥一定會要他好好看清楚兩個人下體的交歡有多激烈,他的小穴是怎麽吃自己的“虎鞭”,又是怎麽被他榨出水來,把彼此下身弄得一片黏膩。
戎虎知道心上人這時候有多好看,飛揚的風情中透出一種強勢的美,每個動作,每一聲笑,甚至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注入自己骨髓裏的毒,無藥可解,自己只能在對他的迷戀中越陷越深。
他在下面不好使勁,但還是竭力挺腰迎合息劫,将性器送到更深的地方,共沐歡悅。息劫原本把握着進退分寸,他這麽冒冒失失的,瞬間打亂了節奏,每一下的深淺力道都變得不可預知,比起掌控一切而言更刺激。
“你這虎腰還挺有能耐。”
戎虎經不起息劫的調侃,一下子躺平不敢動了,于是息劫又說道,“就是耐力不行。”戎虎年輕氣盛,一聽到意中人說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