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他的伺候 沈嬌羞得眸中都含了水汽,……
陸凝呼吸不由一窒, 心中也不由軟成了一團,他将小丫頭攬到了懷裏,讓她騎坐在他腿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 認真親了親她的小臉。
他從未這般溫柔過,細密的吻一點點落在她白嫩的小臉上,一下又一下,将右邊的小臉,從上到下親了個遍。
只親一邊,另一邊自然是不滿足的,小丫頭又将另一邊小臉湊了過來,也想被親親。
陸凝心中軟得一塌糊塗,又親了親她左邊的小臉, 親完,他沒忍住, 又吻住了她的唇,陸凝發現但凡他動作輕點, 她就沒那麽抗拒, 甚至還伸出小舌回應他的吻。他動作一激烈, 她就會往回縮, 小身體也往裏躲。
他正欲放緩腳步,一點點哄她配合時, 就見小丫頭好看的眉擰了起來,她吃疼地唔了一聲, 小聲喃喃着,“疼。”
陸凝有片刻的停頓,還以為自個兒聽錯了, 畢竟,他分明什麽也沒做,現在就喊疼,着實早了些。小丫頭卻又喊了一聲疼,往他懷裏鑽了去,陸凝擰了擰眉,朝她看了去。
淩亂的衣衫從她瑩白的肩頭滑下些許,少女雪膚香腮,眼尾泛紅,眸中含着水汽,活色生香的模樣格外誘人,瞧見這一幕,陸凝心底的野獸險些關押不住。
下一刻,他便眼尖地看到她身下有點點血痕,他腿上竟也沾了一些,他眸色猛地一變,将小丫頭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發現她身上并沒有傷口後,才松口氣。
沈嬌的肚子越來越疼了,小手下意識去攥他的手,他的手很大,所到之處,總能帶起一陣炙熱感,沈嬌握着他的手,捂在了小腹上,身體也蜷縮了起來。
陸凝這才意識到這血是怎麽回事,上一世,她曾因疼痛暈厥了過去,見她的丫鬟急得眼睛都紅了,陸凝一顆心也提了起來,他剛開始并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讓李神醫來了府裏一趟,後來才知道她是來了月事,也是從那時起,他才弄懂她的身體糟糕到什麽地步。
陸凝不知道該怎麽處理,讓小丫頭躺好後,他便換了身幹淨衣物,随後将她的丫鬟喊了進來。
白芍進來後,才明白主子是來月事了。
她拿被子遮住了沈嬌的身體,取了月事帶來,這是她一早就備好的,因為從小喝藥的緣故,沈嬌的月事一直不太正常,旁的姑娘都是一個月來一次,她時常四五十天才來,年前來的第一次,如今都立冬了,總共也沒來幾次。
白芍将月事帶取來後,本以為姑爺會退下,誰料他依然站着沒動,主子沒發話,她一個婢子也不敢讓他退下,她只得手腳麻利地幫沈嬌換上了月事帶。
沈嬌依然不舒服,小臉埋在枕頭裏,眸中含着水霧,無意識哼唧着,陸凝走到了她跟前,握住她的小手搓了搓,又将小姑娘抱到了懷裏,右手來到了她腹部,給她揉了揉。
她緊蹙的眉,這才舒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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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凝:“多久給她換一次?”
白芍怔了一下,才明白陸凝話中的意思,她本想說奴婢來就行,對上陸凝漆黑的眼眸後,卻自動咽了回去,老實道:“一般都是一兩個時辰。”
她識趣地将月事帶全取了出來,放在了衣櫃上。
陸凝掃了一眼,淡淡收回了目光,他邊給沈嬌揉肚子,邊問了一句,“她每次都這麽疼?”
小丫頭小臉蒼白,許是疼得狠了,正無意識咬着下唇,唇瓣都咬得泛着白,瞧着可憐極了。
陸凝的心也跟着懸了起來。
白芍恭敬回道:“有時疼得厲害些,有時稍微好點,今天許是飲了酒的緣故,之前若是吃了涼面,趕上月事時,也會這麽難受。奴婢讓人去煮些紅糖姜湯,可以緩解一下。”
見陸凝點了頭,白芍便恭敬退了下去,直到走出內室,她才悄悄松口氣,只覺得姑爺蹙眉的模樣太過吓人。
紅糖姜湯很快便熬好了,白芍本想喂沈嬌喝,陸凝卻接住了瓷碗,他神情疏離,口吻也淡淡的,“退下吧。”
他說完,便端起碗,遞到小姑娘唇邊,想喂她喝下,沈嬌一點都不配合,喝醉後,她雖不折騰,卻有了自己的小脾氣,不喜歡喝就不喝,一點都不勉強自己。
小腦袋也不住地往他懷裏鑽,陸凝被她折騰得一點脾氣都沒了,他端起碗喝了一口,直接俯身,喂她喝。
觸碰到他柔軟的唇時,她才沒再躲,以為他要親她,還配合地摟住了他的脖頸,下一刻,就被喂了一口紅糖水,沈嬌的小眉頭頓時蹙了起來,想吐出來,然而唇卻被堵住了,她被迫喝了一口又一口,因為不夠配合,唇邊時不時就會溢出一些,弄得雪白的脖頸上也滿是水漬。
陸凝并不嫌棄,一點點舔了個幹淨,又盡數渡給她,一碗姜湯紅糖水喝完,已經過了一刻鐘。
他給她換了小衣,又拿起帕子給她擦了擦脖頸,收拾妥當,才将人摟到懷裏,繼續給她揉了揉肚子。
沈嬌還是疼,整個人都蔫蔫的,不過已經比上一世,好太多了,最近這三個月,她一直在喝藥調理着身體,若非飲了酒,也不會疼成這樣。
陸凝清楚喊大夫也沒太大用,就多給她揉了會兒,直到她眉目舒展開來,沒那麽疼了,他才停下。
第二日沈嬌醒來時,已經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她只覺得下腹墜墜的有些不适,身上也沒那麽爽利,她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來了月事。因無需去請安,沈嬌不太想起,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她每次來月事都很嗜睡,白芍便讓她多睡了會兒,一直到辰時兩刻,她才喊醒她,讓她起來吃了點東西。
沈嬌吃完東西,稍微精神了些,這時,小厮進來通報說勇毅侯府的二姑娘遞了拜帖,想找她敘敘舊。
見表妹要來,沈嬌精神不由一振,“快讓她進來。”
她說着便讓半夏為她選了一件顏色相對鮮豔點的衣服,又讓白芍給她梳了梳頭發,這是怕趙紫璇看到她憔悴的模樣,會擔心。
等到丫鬟領着趙紫璇進來時,沈嬌才剛換好衣服,她眼尖地瞧見了小紅狐,“你把它帶來了?”
趙紫璇點頭,将小紅狐遞給了沈嬌,小東西還記得她身上的味道,鼻子聳動了幾下,小臉就貼到了她懷裏,沈嬌心都化了。
趙紫璇今日過來也沒什麽事,就是聽說沈嬌去莊子上養病了,有些擔心,才想來看看,她昨個就想過來,奈何趕上了丁氏的生辰,清楚沈嬌肯定沒功夫見她,她才今個兒來的。
見她臉色有些蒼白,趙紫璇不由有些擔心,“你身體怎麽樣了?怎麽又病倒了?”
沈嬌将假裝暈倒的事,與她說了說,趙紫璇聽得眼睛亮晶晶的,“沒想到曾氏身邊還有這等妙人,你可得好好感謝她一番。”
沈嬌總覺得她是陸凝的人,她點了點頭,又問了一下趙紫璇府中的事,趙紫璇倒也沒什麽煩惱,甚至沒心沒肺道:“之前母親不是在為我相看嘛,如今哥哥一退親,她就開始操心哥哥的事了,已經懶得管我了,哥哥這樁親事,退得倒是挺妙,解了我燃眉之急。”
沈嬌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趙紫璇吐了吐舌,依然笑嘻嘻的,沈嬌倒也有些擔心她的親事了,還有兩個月她就及笄了,女子大多及笄前後就會将親事定下,趙紫璇的親事肯定沒法一直拖着。
上一世,舅母也給她相看了一個人家,雙方都有意,都已經要下聘了,最後卻又黃了,也不曉得是哪邊出了問題。
那個時候,因為她答應了替嫁的事,表妹已經不理她了,沈嬌也不敢去尋她,讓丫鬟去打探她的消息時,又打聽不出什麽,只能替她幹着急。
沈嬌打算閑暇時間,也幫表妹把把關。想起曾答應過半夏,幫她哥留意着點,沈嬌便問了問趙紫璇身邊的丫鬟,“玉瓊如今多大了?可有相中的人?”
她身邊僅有白芍和白術,白芍是個死心眼的,不願意出嫁,只想守着她,白術小時候摔傷過腦袋,人有些憨憨的,李智未必能瞧上,沈嬌這才将主意打到玉瓊身上。
玉瓊是趙紫璇身邊的大丫鬟之一,生得漂亮,人也能幹,若是沒喜歡的人,倒是可以撮合一下她和李智。李智品行不錯,人又穩重,跟着他,日後的日子絕對差不了。
趙紫璇眨了眨眼,見表姐有意當紅娘,她也來了興致。
“玉瓊已經二十一了,我娘前段時間還提起了她的親事,說得盡快給她找個合适的人家,不然大好的年齡都耽誤了,表姐有合适的人選?”
玉瓊是家生子,她的母親曾在趙母身邊伺候,幾年前人已經沒了,趙母不希望玉瓊一輩子當個老姑娘,才想盡快給她許個人家。
李智大她一些,年齡上倒也合适,沈嬌笑道:“這樣吧,改日你将玉瓊帶來,我讓半夏讓她哥哥也過來一趟。讓他們相看一下,若是雙方都滿意,那就給他們定下。”
成親的事,總歸得雙方點頭才成。
趙紫璇點了點頭,她頭一次當紅娘,興致很高,“我明天就将她帶來,你明天沒事吧?”
見她這般急,沈嬌有些好笑,“李智如今在莊子上,還得讓小厮去傳消息,莊子上的事,都得他操心,他肯定需要安排一下才能走開,不然先約後日吧,晚一日。”
“成吧成吧。”
趙紫璇曾見過李智一次,隐約有點印象,對他印象還算可以,笑道:“那我回府就跟娘親和玉瓊說說這事。”
沈嬌也點了點頭。
兩人聊天時,并未避着半夏等人,半夏心中像被羽毛撓了一下,癢癢的。
趙紫璇一走,半夏就連忙湊到了沈嬌跟前,“姑娘,您真要給我哥說親了?您口中的玉瓊,不會是瓊姐姐吧?”
半夏在沈嬌身邊跟了五年,對趙紫璇身邊的丫鬟也算了解,記憶中的瓊姐姐是個很爽快的人,長得很漂亮,半夏心中喜滋滋的,根本沒想到主子竟看中了她。
見沈嬌點了頭,半夏就笑道:“那我今日休半天吧,我親自去莊子上給哥哥說一下這事,讓他上點心。”
她早就盼着有個嫂子了,見她高興成這樣,沈嬌也彎了彎唇,“準了,你讓人去備馬車,再喊個小厮陪你一起去,免得路上不安全。”
半夏連忙謝了恩,歡天喜地退了下去。
見她備完馬車就要離府,白芍不由搖了搖頭,她出聲喊住了半夏,“你先吃點東西再走,你早上都沒吃什麽,都已經午時了,一會兒肯定餓,就算要去莊子上,也不急于一時。”
她五官清麗,說話總是溫溫柔柔的,這些年教會半夏很多東西,半夏對她又敬又愛,一直拿她當親姐姐,她沒忍住摟了一下白芍,“姐姐真好,你要是願意給我當嫂嫂就好了。”
可惜白芍不願意嫁人,想一輩子陪着沈嬌,去年沈嬌就問了白芍,想給她尋一門親事,卻被她拒絕了。
半夏心頭有些遺憾。
白芍嗔了她一眼,“誰要給你當嫂嫂,天天毛毛躁躁的,心都為你操碎了。”
半夏吐舌,吃了點東西就趕忙離開了。
瞧見她們的互動,沈嬌不由彎了彎唇,她托腮笑盈盈看向白芍,軟聲道:“半夏說得不錯,你若是願意嫁人,與李智倒是極為般配。”
白芍自然也見過李智,她臉頰無端有些燙,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連忙道:“主子都已經答應奴婢了,說好了讓奴婢陪您一輩子,我又不是非要嫁人,能守在您身邊,才是我畢生所願,求主子允了奴婢。”
她說着,竟是屈膝跪了下來。
沈嬌連忙起身扶住了她的手臂,“胡亂跪什麽,我說了不會勉強你,你既然不願出嫁,那就不嫁,日後若是有了喜歡的,就跟我說,你随時都能離開,懂嗎?別把一輩子都葬送在我身上,你若純粹是為了我才做出這麽大的犧牲,那我豈不自責死?”
白芍臉上這才有了笑,“奴婢曉得的,主子且寬心吧,能陪着您我再高興不過,這哪是什麽犧牲,離開您,我心中才沒着落。”
見沈嬌神色間帶了倦意,白芍連忙将她扶到了榻上,“主子身體不适,先好生休息一下吧,等會兒再用午膳。”
沈嬌點頭。
下午時,半夏總算到了莊子上。
她尋到李智時,李智正在與農夫一起,播種冬小麥,最近莊子上的事并不多,他又沒什麽架子,見農夫們因為播種的事,忙得腳不沾地的,就帶着小厮一并來幫忙來了。
李智人緣很好,因着半夏來過幾次,農夫們也都見過半夏,見半夏來了,連忙道:“李管事,您妹子來了,您快歇歇吧。”
李智這才放下手中的麥種。
他拿起一旁的幹淨毛巾,擦了擦手,才朝半夏走了過來,“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
他說着将水囊遞給了半夏,給她前,還特意擦了擦。
半夏接住喝了一口,笑眯眯道:“自然是有事。”
李智個頭比她高多了,她得仰着小臉,才能瞧見哥哥臉上的神情,她笑嘻嘻道:“主子幫你相看了一個姑娘,對方是勇毅侯府的大丫鬟,叫玉瓊,我見過瓊姐姐好多次,她很是爽快,人也漂亮,特別能幹。”
她尚未說完,就見哥哥冷了臉,“不是跟你說了,我的事,你別管,你是不是在主子跟前亂說什麽了?好端端的她怎麽會給我說親?”
半夏有些心虛,他一直沒有娶妻的意思,她替他着急嘛,再過幾年,他都要三十了,到時誰還願意嫁給他?她這才想讓沈嬌幫幫忙,主子選的,哥哥總不好拒絕。
明白她打着什麽主意後,李智神情有些難看,冷聲道:“既然是你求的主子,你自個相去吧,我不去,你也別我為操這個心。”
他說完,就轉身進入了田地。
半夏還是頭一次見他發火,心中不由有些怕怕的,她恨恨跺了跺腳,跑到了他跟前,伸手攔住了他,“你以為我想操心呀?之前家裏窮沒辦法,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才讓你身邊至今沒個貼心人,可是如今家裏的情況已經好轉了,你又不是養不起,去見見怎麽了?說不準能看中呢?主子都已經跟表姑娘約好了,讓你們後日相見,你這樣,讓我如何交差?”
李智抿了抿唇,古銅色的肌膚上,有汗珠墜落了下來,他随手擦了擦,眉宇間隐約多了絲無奈,“你求主子之前,怎麽不問問我?我跟你說過,別管我的事,你也沒拖累我,是我自己不想找,難道我過去,你就能交差了?既不想娶,何必相看?萬一那姑娘心生期待,豈不是平白誤了人家?你好好跟主子道個歉,讓她跟表姑娘說清楚,這事就到此為止。”
他說完,就繼續播種去了,竟是不再搭理她了。
半夏氣得又跺了跺腳,“你究竟怎麽回事?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心悅的姑娘?”
李智身體僵硬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清麗的五官,他抿了抿唇,沒有理,繼續低頭忙活了起來。
瞧見他這個反應,半夏也明白了什麽,不由罵得更兇了,“你既有心悅之人,就求娶去啊,做什麽一副非她不娶,又求之不得的模樣,你慫什麽慫,不會看上有夫之婦了吧?”
李智被她吵得腦殼疼,索性應了下來,“是,就是這樣,所以我沒法娶,這輩子也不會娶旁人,你就安生一下吧,別再麻煩主子了。”
半夏氣得捶了他一下,才離開,看到白芍後就撲到了白芍懷裏,半天才将事情說清楚,“他個混蛋,竟然看上了有夫之婦,還要為人家一輩子不娶,嗚嗚嗚,我可咋辦呀,主子都跟表姑娘說好了,他卻讓我跟主子說清楚,這還怎麽說得清楚,他就是個混蛋。”
聽完她的話,白芍隐隐松口氣,她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竟讓她哭成這樣,“你先別哭,這事宜早不宜遲,需要盡快說清楚,你先緩會兒,我去給主子說。”
沈嬌得知此事後,心中雖然遺憾,倒也沒表現出來,只是道:“你讓她別哭了,又不是什麽大事,一會兒你往勇毅侯府跑一趟,跟表妹說清楚就行了。”
白芍連忙應了下來。
半夏又緩了一會兒,才來道歉,見她眼睛都哭腫了,沈嬌有些好笑,“這有什麽好哭的。”
她捏了捏半夏的臉,忍不住問道:“你哥這輩子真不打算成親了?”
半夏吸了吸鼻子,“嗯,他就是死心眼,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将他迷成這樣,都成親了,竟還讓他念念不忘。”
沈嬌也不太能理解,這是一種什麽感情,竟非她不娶。
夜晚,陸凝回來時,她還沒歇下,瞧見他,她心中有些亂糟糟的,突然想起一件被她忽略的事,上一世,賜婚的聖旨,是将沈婳指給了他,這一世,卻突然變成了她。
是因為他,才有了這種改變嗎?他為何這樣選?想到他最近夜夜宿在她房中,又很熱衷親她,沈嬌覺得她隐隐明白了。
這是睡過她一次,還想繼續睡?
她吐出一口濁氣,有些慶幸來了月事,起碼有七日,他沒法碰她了,見他又想上塌,沈嬌連忙小聲道:“我身體不适,無法伺候您,夫君還是歇在旁處吧。”
陸凝深深看了她一眼,見她将醉後的事,全忘了個幹淨,心中有些遺憾。他并未理她這話,直接在她身側躺了下來,語氣淡淡的,“指望你伺候,黃瓜菜都涼了,難道不是為夫在伺候你?”
沈嬌臉頰一陣燙意,他伺候她……他伺候什麽了?想到離開莊子前一晚,他吻她時,她情動的模樣,沈嬌一張臉火辣辣燒了起來。
這一刻,她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她也不知為何,被他親吻時,反應會那麽大。
他也是,那地方那麽髒,他有什麽好親的……
那些硬是被沈嬌壓下去的記憶,就這麽被他輕飄飄拎了出來。
沈嬌羞得眸中都含了水汽,整個人可憐巴巴縮在了被窩裏,都不敢看他了,那晚也是,最後,她就差裝死了,因為有被取悅到,她甚至不敢反駁他。
她臉頰紅得幾乎滴血,聲音也小的不能再小,“我、我、我也沒讓你伺候。”
是他非要親。
陸凝欣賞夠了她的窘态,才慢慢悠悠道:“你以為昨晚的月事帶是誰幫你換的?”
沈嬌愣了片刻,才意識到他口中的伺候指的并非是那晚的事。松口氣的同時,她一顆心又被提了起來,月、月事帶竟是他換的?
沈嬌頭皮瞬間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