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若圓房? 沈嬌心髒不由縮了縮,……

陸凝依言閉上了眼睛, 他能察覺到小姑娘朝他靠了過來,溫熱的呼吸吹在了他唇上,她似乎有些緊張, 還悄悄吸了口氣, 随後才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柔軟的唇,帶着一絲她獨有的香甜。

陸凝心動得厲害,卻躺着沒有動,當小姑娘往後撤時,他才睜開那雙猶如夜空般深邃浩瀚的眼眸,“這就完了?我親你時也這麽敷衍?”

沈嬌臉有些熱,想到他親她時的場景,內心有些崩潰,她勉強維持着冷靜, 一本正經回他,“你是你, 我是我,這就是我的方式。”

她說完就想撤回去, 卻被陸凝攬住了腰肢, 他手上稍微一使勁, 沈嬌就趴在了他身上, 她心跳有些快,吓得攥住了他的衣襟, “你幹嘛?”

陸凝戳了戳她的臉頰,聲音因低沉, 顯得有些沙啞,似是含在嘴裏半晌,才吐出來, “想哄我高興,就得按我的方式來,親吧。”

沈嬌不想哄了,都有心情戲弄她了,哪裏還需要她哄,她動了動,想從他身上下去,卻被拍了一下屁股。

他的手很大,又沒刻意控制力道,屁股被他拍得有些疼,人也沒能從他身上下去,她有些崩潰,又忍不住裝死,直接将他當成了靠枕,就這麽閉上了眼睛。

陸凝有些好笑,比起被她壓,他更喜歡壓她,倒也沒再勉強什麽,下一刻,沈嬌就只覺一陣眩暈,人也躺在了床上,随之落下的是男人的親吻。

他修長如玉的手剛滑過她的眉眼,欲要往下時,被小姑娘死死按住了,她眼底眉梢都染上了羞意,很小聲說了一句,“月事還沒結束。”

陸凝啧了一聲,神情略帶了點兒不快,他咬了一下小姑娘粉嫩嫩的唇,叼住研磨了起來。

這朵花瓣,雖然也嬌豔欲滴,柔軟芳香,卻無法自主地凝結大顆的露珠兒,他只得撬開了她的牙關,更深地去汲取她的甘甜。

沈嬌被他親得臉紅心跳,不知不覺間,攥住了他的衣襟。

長夜漫漫,身上的男人卻好像不知疲倦,沈嬌好困好困呀,再次被他親吻耳垂時,她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腰,小聲商量,“明天好不好?我好困呀。”

她聲音軟軟的嬌嬌的,之前不滿時,都是咬着唇,悄悄瞪他抑或在心底暗罵他,如今都曉得跟他商量了,陸凝哪舍得拒絕,舌尖在她耳朵上輕輕掃過,瞧見她輕顫的模樣後,滿意地收了手。

她很快便睡着了,呼吸很是均勻,睡着後,就開始往他懷裏鑽,她畏冷,自打入冬後,就喜歡貼着他睡,虧得陸凝有強大的自制力,換成旁人,肯定沒法像他這樣,死死壓住心中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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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些享受一點點探索她的過程,看着小姑娘從抗拒,到無奈,再到情不自禁的情動,每一個過程,都讓他覺得妙不可言。

終有一天,他會讓她徹底為他綻放,這會兒雖然有些難受,陸凝只是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就合上了眼。

沈嬌醒來後,才發現外面下雨了,雨下得并不小,外面樹枝不停地晃動,還打了雷,她卻睡得很沉,完全沒被驚醒。

以往外面刮風她都能聽到,如今跟他一起睡後,她的睡眠質量倒是好了許多。

雨一連下了兩日才停,天放晴時,沈嬌的月事也總算結束了,其實第四日時,本來就差不多沒了,誰料三日後,竟又斷斷續續有了點兒。

白芍不放心,還讓金大夫給她把了把脈,金大夫讓她暫時停下了調理身體的藥,讓她等月事結束再喝。

沈嬌晚上總算可以好好泡澡了,心中多少有些歡喜。

一場冬雨過後,院中的山茶花和蘭花也都更精神了,一個個昂首挺胸,盡情展示着自己的美。

白芍将藤椅搬到了院中,想讓沈嬌出來曬曬太陽,金大夫也說了她身子骨太弱,跟之前的生活習慣也有一定關系,不能一直悶在房中,得多曬曬太陽,到處走走。

天氣一晴,白芍就将沈嬌拉了出來。

沈嬌坐在藤椅上曬太陽時,便聽到丫鬟前來禀告,說她的大姐姐沈婧遞了拜帖,問她要不要見。

沈嬌不太清楚,沈婧來幹什麽,便道:“我今天一整日都有時間,你讓她看看什麽時候方便,她今天随時可以過來。”

過了半個時辰,沈婧就來了。

沈嬌回門那日,直接被陸凝帶走了,老太太和榮氏氣惱了好幾日,她們心中卻也清楚,不能任由兩府的關系冷淡下去,讓她們登門致歉,她們又着實沒臉,這才将主意打到沈婧身上。

沈婧雖已出嫁,卻是大房庶長女,與沈嬌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她們倆在府裏時,關系也不算太僵,兩人一合計,便讓沈婧當說客來了。

沈婧其實并不想應下,她是個聰明人,已經從榮氏和祖母的話語中推測出了陸凝和沈嬌的态度。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都已經鬧僵了,絕可能因她說兩句好話,就能緩和下來。

她的丈夫無甚根基,她又只能仰仗娘家,這才跑了這一趟,沈婧其實也挺尴尬的,這會兒瞧見沈嬌後,挺抹不開面子的。

沈嬌讓丫鬟上了茶水,态度倒是很溫和,“大姐姐快坐吧。”

沈婧坐下後,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見沈嬌氣色不錯,房中的擺設又無一不貴重,沈婧便也猜出了,她婚後過得應該還算順心。

女人成親後,過得好不好,其實有多半都取決于夫君的态度,夫君若是重視你,丫鬟婆子也不敢怠慢,夫君若是不上心,自己再會經營,也終究沒太多底氣。

沈婧刻意選了低嫁,就是想找個待她上心的夫君,她過得倒也勉強可以,她的那些手帕交,有幾個都嫁入了高門,規矩多得要死,也一直被婆婆立規矩,說是水深火熱都不為過。

她本以為沈嬌嫁給陸凝後,也不會太如意,畢竟這個妹妹,膽子一直很小,根本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乍一成親,肯定茫然無措,凡事都應付不過來。

誰料幾個姐妹中,竟數她過得好。

沈婧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她之前一直把沈婳當成對手,結果沈婳卻混到了獄中,反而是這個不得重視的妹妹,高嫁後,還能得夫君重視,為了她,陸凝連老太太的面子都敢落,這份魄力,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沈婧越坐,越覺得難受,寒暄過後,就直接表明了來意,“你們那日離府後,祖母和母親一直有些不安,思來想去,還是讓我跑了這一趟。畢竟是一家人,總不好因一點小事就生疏了,妹妹應該曉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出嫁後,女人還是得有個依仗才行,這樣才不會被夫家看輕。”

她言下之意,是在表明,安國侯府願意當沈嬌的依仗,沈初海雖失了聖心,又被降爵懲罰,終究還是安國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太太和榮氏都覺得,沈嬌應該識趣些。

沈嬌笑了笑,沒忍住,終究還是反問了一句,“我在府裏,被自己人看輕的次數還少嗎?那時可曾有人跳出來,當我的依仗?”

如今出嫁了,卻又想當她的靠山,他們哪裏是想給她撐腰,無非是想巴結陸凝罷了,沈嬌忍不住想要冷笑,憑什麽他們想巴結,就要給他們巴結?

上一世,沈嬌脾氣軟成那樣,被一次次放棄後,都不願意回府了,何況這一世,她也不稀罕他們的撐腰。她在韓國公府,是好是歹,都是她的命,她再也不會寄希望于旁人了。

沈婧沒料到沈嬌竟會這般質問,她本以為以沈嬌的性格,就算不滿,也不會表露出來。

此刻,望着她含笑的眼眸,沈婧竟有些無地自容。

送走沈婧後,沈嬌才繼續曬暖,她如今已經完全不在意府裏的人了,沈婧的到來,也沒影響了她的好心情。

白芍還往浴桶中灑了不少花瓣,泡完澡出來,沈嬌只覺得身上都變得香噴噴的,她忍不住輕輕嗅了嗅自己的手臂,神情有些凝重。

她并非每次泡澡,都放花瓣,之前不放花瓣時,陸凝親她時,都覺得她香,總要吃上好久,今晚這麽香,他會不會變本加厲?

沈嬌心中不由緊了緊,早知道攔着白芍別讓她放花瓣了。

懷着這種擔憂,她逐漸有了睡意,他時常回來得很晚,沈嬌如今都已經習慣了,本以為半夜依然會被他吵醒,誰料她竟難得好眠,睡醒後,天都蒙蒙亮了。

她伸手摸了摸身側,一點溫度都沒有,沈嬌迷迷怔怔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打了個哈欠爬起來。

今日也是個大晴天,沈嬌在院中曬暖時,見小厮來送邀請函來了,原來是裴珠送來的。

她每年都喜歡舉辦宴會,邀請同齡人一起品茶、作詩,往年都是邀請沈婳,這次卻邀請了沈嬌。

陸琪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第二日一早她就來找沈嬌來了,想和沈嬌一道過去,沈嬌出嫁時,得了不少陪嫁,小金庫挺充盈,路過街上時,還讓車夫停下了馬車,讓半夏去街上買了兩份吃食,一份是給陸琪的,另一份讓人給趙紫璇送了過去。

陸琪見她給自己買了這麽多好吃的,忍不住抱住她的手臂晃了晃,“二嫂真好。”

沈嬌已經習慣了她時不時抱着人亂晃的舉動,這會兒顯得十分從容,只笑道:“你喜歡就好。”

她們過去後,才知道,她這次設宴竟只邀請了她和陸琪。

裴珠着一身淡藍色交領齊腰襦裙,耳上垂着流蘇耳環,頭上斜插着一支金釵,她身材高挑,一張臉十分豔麗,只是這麽一打扮就讓人覺得光彩奪目。

瞧見陸琪竟是挽着沈嬌的手臂,她笑了笑,戲谑道:“這小丫頭就是個混世魔王,平日無法無天得緊,你竟能收服她,費了不少銀子吧?”

陸琪怔了一下,才意識到她什麽意思,頓時炸毛了,“你什麽意思啊!我什麽時候無法無天了?哪有你這麽當人表姐的?竟敗壞我名聲!”

裴珠輕飄飄掃了她一眼,“難不成冤枉你了,就你那名聲還值得我敗壞?”

陸琪氣得要死,偏偏又有些杵她,不敢真撒潑,只狠狠瞪着她,沈嬌連忙打了圓場,說了一籮筐好話,才安撫住這個小祖宗。

裴珠似笑非笑看了沈嬌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看來不止是費了不少心思,還費了不少口舌,沈嬌被她看得有些臉紅,忍不住摸了摸鼻尖。

裴珠帶着兩人去了花房,這次她主要是想邀沈嬌過來,怕陸琪知道後,又在府裏鬧個不停,她才将陸琪也一并喊來了。

裴珠的貼身丫鬟見她實在喜歡小動物,就将此事告訴了王妃,她母妃一直拿她當眼珠子在疼,便讓人給她尋了一只小白狐,裴珠不太會養,想到沈嬌養了一只小紅狐,才将沈嬌喚了過來,想向她取取經。

沈嬌瞧見小白狐後,眼睛就有些挪不開了,忍不住摸了摸小東西的小腦袋,随後才道:“那縣主可找錯人了,我也沒什麽經驗,那只小紅狐,如今養在表妹那裏,等我回府,幫你問問表妹吧。”

裴珠并不知道此事,聞言愣了一下,“你不是很喜歡,怎麽沒帶到韓國公府?”

沈嬌有些遲疑,最終還是誠實道:“怕不方便,成親時就沒帶過去。”

小動物畢竟是活的,喜歡到處跑,陸凝和曾氏也未必喜歡,她就這麽帶過去,總歸是不妥。

裴珠也看出了她的顧慮,笑道:“你若喜歡,回府後跟表哥說一聲就是,他看着冷,人也沒那麽小氣,不至于連只寵物都不讓你養。”

她這麽一說,沈嬌不由有些心動。

陸琪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驚喜道:“二嫂竟然有只小紅狐嗎?養吧養吧,你養了,我也可以去撸撸,母親那裏我去說。”

沒有這個念頭還好,有了這個念頭後,沈嬌心中就充滿了期待,她不僅想養小紅狐,還想養她的小白兔,此刻,望着裴珠的小白狐,沈嬌腦海中滿是她那只雪白色的小白兔。

回府後,她就讓半夏去了勇毅侯府一趟,讓半夏問了問表妹是怎麽養的小紅狐,随後又讓她去了裴珠那兒。

沈嬌心中依然惦記着養小紅狐的事,這一晚,她都有些期待陸凝的到來了,想與他說說此事,然而陸凝依然沒回來。

他好似格外忙,不僅晚上不見人,白天也不見,沈嬌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也沒敢讓白芍去打聽他的行蹤。

以至于第二天起床時,她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小紅狐和小白兔。

她正沮喪着,就見丫鬟送來一封信,信是從江南送來的,是榮傅寫的,他在信上說,過幾天,他就到京城了,到時想再開幾家鋪子,問她要不要合作。

沈嬌并不遲鈍,隐約瞧懂了他真正想合作的人是陸凝。

榮傅很會做生意。如今開的這兩個鋪子已經走上了正軌,鋪子裏賣的全是江南流行的布料和胭脂水粉,沈嬌和趙紫璇還去看過兩次,每次去都人滿為患。

她斟酌了片刻,先寫了回信,說會詢問一下陸凝的意見,具體的,可以等他來了,再詳細商談。

此時,榮傅已經在前往京城的船上了,他坐的是商船,船上運着不少貨,怕海上遇到賊人,他出來時,還雇了一隊保镖,此刻,榮傅正與镖頭對弈,他向來不疾不徐的,下棋時,棋風也很穩,就連修長的手捏起黑子的動作,都顯得十分賞心悅目。

镖局裏一衆大老爺們,都覺得他的一言一行,瞧着甚為優雅,只覺得他絲毫不像個商人,反倒像個養尊處優的世家公子。

榮傅這次之所以會去京城,不僅僅是因為想擴大生意,更因為被母親念叨得有些頭大,黃氏天天盯着他的親事,凡是看到個未定親的姑娘,就忍不住想往家裏拐,也不管對方什麽性格,榮傅都覺得她快魔怔了,他實在有些吃不消,幹脆以事多為由躲來了京城,打算過年再回去。

反正做生意,在哪兒都是做,江南的生意也已經步入了正軌,他就算離開一兩個月,也不會出現大問題。

見他撂攤子走了,黃氏氣得胸口疼,這會兒正與身邊的婆子念叨着他的不是,“都多大人了,讓他成個親,跟要殺了他似的,生意就那麽讓他着迷?”

張媽媽笑道:“少爺這是還沒開竅呢,這才一心撲在生意上,等他遇見喜歡的,肯定不用你說,他自個就想求娶了。”

黃氏不太信,“他眼底就只有錢,哪能瞧得見什麽姑娘,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連通房都懶得收,整日忙得腳不沾地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身體有什麽毛病,才這麽無欲無求。”

這話張媽媽可不敢接,只是笑着勸道:“京城多得是漂亮姑娘,少爺此次過去,說不準就能碰到合眼緣的,太太莫急。”

黃氏怎麽能不急,她都一把年紀了,連一個小孫子小孫女都沒有,想想都心酸得慌,“走,咱去寺廟,指望不上他,只能求佛祖保佑了。”

同樣去寺廟拜佛的還有張氏,她不僅愁趙子璋的親事,也愁趙紫璇的,兒子的還好,他這般優秀,多得是姑娘想嫁給他,只需要好好甄別一下,給他選個适合的就成,無非是多費些功夫。

趙紫璇的親事,她卻是真上火,這丫頭還有一個多月就及笄了,還是不服管教,讓她學女紅,跟要殺了她似的,天天耍賴逃滑,就是不肯學,讓她學管賬也不樂意,還說要管家何用?

張氏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一想到她出嫁後,說不準三天就會被休回家,她就頭疼得慌,考慮她的親事時,更是慎重得不行,家中婆母性子不好的,不考慮,有難纏小姑子的,也不考慮,男子脾氣一般的,也不能考慮,不然,就趙紫璇這個火爆脾氣,真嫁去了,肯定天天和人幹架,指不定真被休回家。

兩個母親唉聲嘆氣,求神拜佛時,沈嬌也有些唉聲嘆氣的,她好不容易有事尋陸凝,他卻一連幾日都沒回府,沈嬌有些存不住氣了,讓白芍去問了問,他去哪兒了。

這才知道,他竟離京了,估計還需要過兩日才能回來。

陸凝走得急,也沒與沈嬌打招呼,忙起來時,更是心無旁骛,自然也不知道,沈嬌在盼着他回來。

他這次離京,不僅是為了協助辦案,也在私自查探那些失蹤的士兵,他這次去的是津門,其中一個失蹤的人,恰好是津門人,等到調查有了眉目時,已經是五日後了。

他回到京城這一晚,沈嬌已經歇下了。

不過她還沒睡着,燕溪知道她問了陸凝的行蹤後,就特意留意了主子的歸期,得知陸凝今晚回來時,他便讓丫鬟告訴了沈嬌一聲。

許是心中記挂着小白兔和小紅狐的事,沈嬌一點睡意都沒有,陸凝快子時才回來,他才剛沐浴過,身上還帶着水汽,他走進來時,沈嬌抱着被子坐了起來。

她一頭烏發垂在了腰間,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正巴巴看着他,一點睡意都沒有,陸凝還以為她已經睡着了,瞧見她這麽精神,捏了捏她的小臉,“怎麽還沒歇息?在等我?”

沈嬌躲了躲,沒躲開,她發現他格外喜歡捏她臉,她捂着臉,悶悶回了一句,“還不困。”

她也沒問他忙什麽去了,只是乖乖往裏靠了靠,給他騰了位置,陸凝這幾日都沒怎麽休息,身體本來很疲倦,瞧見她後,卻又沒了睡意,他上床後,便将小丫頭軟軟的身體抱到了懷裏,吻了吻她的唇。

她的唇很是柔軟,每次親她時,他都親不夠,正想壓着她好好親親時,卻見小姑娘抵住了他的胸膛,“等等。”

陸凝的動作停了停,沈嬌的手指劃過他的眼睛,指了指他略顯疲倦的神色,“你不累嗎?先歇息一下吧。”

本來沈嬌還想與他說說小寵物的事,見他神情有些倦怠,打算明日再說,誰料他竟又開始親她,也不知他怎麽這麽熱衷此事。

陸凝也确實累了,不過這樣親着她,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休息,他又低頭吻了吻她。

一吻結束,沈嬌微微有些喘,見他沒有休息的意思,幹脆與他說了想養小白兔和小紅狐的事。

陸凝叼住了她的耳垂,研磨了片刻,才啞聲道:“想讓我同意也不是不可以,嬌嬌想好怎麽交換了嗎?”

沈嬌不由睜大了眼,根本沒料到,他竟這麽回答。她偏了偏頭,捂住了發癢的耳朵,咬了咬唇,“你想怎麽交換?”

陸凝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麽,沈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滿是驚濤駭浪,怎麽也沒料到,他竟、竟要求……

沈嬌心髒不由縮了縮,眸中又羞又惱,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要。”

陸凝捏了捏小丫頭小巧可愛的耳朵,見她眸中皆是抗拒之色,他雖遺憾,倒也沒勉強,只是悠悠道:“算了,那就為夫伺候你,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反正一貫只會享受。”

他這話,讓沈嬌很是不滿意,他也不過那樣伺候她一次,還是他非要伺候,她哪裏只管享受了?

沈嬌有些不服氣,想想卻又有些心虛,畢竟都成親這麽久了,他們都沒圓房。

想到這一世他不似上一世那般可怕,她哭着喊疼時,他真的停了,她又不由有些出神,其實,如果他能保證只要一次,她也不是不能忍。

上一世,她病成那樣,也是因為他不管不顧要了好幾次,她身體本就虛弱,哪裏受得了,這才一直高燒不退。

沈嬌咬了咬唇,不由偷偷瞄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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