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更新時間:2013-1-17 0:13:33 本章字數:5841
展小憐跟着人過去,果然在餐廳看到燕禽獸正腳擱在桌子上吃東西,身邊站着個端托盤的美人,盤子裏放着空着的杯子和剩下的食物。明明是酒店裏的自助餐廳,結果那丫還要人侍候。
看到展小憐進去,燕回對着她舉爪招招:“喲肥妞,這動作可真夠慢的,不知道爺等你半天了?過來吃東西,把這個吃了。”
展小憐拿起小藥瓶子一看,原來是避孕藥,她順手倒出兩顆,直接扔嘴裏嚼了,然後把瓶子塞自己口袋:“給了我吧?反正您老人家吃了也不避孕。”
燕回把最後一口食物吃了,那美人立刻被他遞上毛巾,燕回一邊擦手,一邊問:“肥妞,腳上紋的東西看到了?爺挑的,不錯吧?”
展小憐找了個離燕回最遠的位置,把包放下,然後去拿東西吃,把挑的菜往桌子上放,結果,等她拿了酸奶回來以後,發現已經有人把她的食物端到了燕回旁邊,沒辦法,展小憐只好自己挪窩坐過去。
燕回吃完了,也吃飽了,展小憐在他眼皮底下吃東西,他就想欺負,一會踢她一下,一會拉下她的頭發,展小憐的臉都黑成木炭了,有這樣欺負人嗎?展小憐艱難的吃完早餐,站起來就走人,結果剛跨出一步,就被燕回捏住幾根頭發給拉了回來,展小憐恨的,真相拿把刀捅死他。
燕回摟着展小憐,壓的展小憐差點喘不過氣,展小憐拼命想把他給掀下去,不過都以失敗而告終,展小憐無奈的說:“爺,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您老一直這樣壓,我什麽時候才能長高啊?骨骼都被壓畸形了!”
結果,燕回那丫直接說了句:“爺不嫌棄你。”
展小憐真心覺得她還是不要跟這東西溝通的好,氣都能氣死。
回到房間,展小憐跟燕回商量:“爺,雖說大學上課準不準時什麽不重要,不過我下午那節課一定得上,我們老師要點名的,不去的話這學期我的學分就沒了。”
“這樣?”燕回捏捏展小憐的臉:“爺下午走,爺走了,你就可以回去了。對了,”燕回把死氣沉沉往沙發走的展小憐拉回來,“每個星期去一次青城,別讓爺等太久。”
展小憐:“……!”瞪大眼睛看着燕回:“爺,不是吧?一個星期去一次?那我不回家了?我媽要是長時間看不到我,她能殺到學校來找我,要是讓我媽發現我……”展小憐想了想用詞,才說:“要是發現我在外頭跟一個社會上的男人周期性睡覺,還不拿刀砍死我?”
燕回往沙發上一坐,“啪啪”兩下,腳翹到了桌子上,兩條長腿晃啊晃的,“肥妞,你确定要爺幫你解決你的家庭問題?”
“尼瑪……”展小憐忍了忍,才說:“行了行了,爺,我怕了您成了吧?每周一次是吧?我去,我去還不成嗎?不過,這總的有個期限吧?打個比方吧,我總不能考試的時候也去吧?我總不能過年的時候也去吧?還有個就是我總有有事的時候吧?暑假我爸要帶我出去玩,我跟我同學去旅行,我不能一點自由都沒有吧?”展小憐說着,往燕回旁邊一坐,伸出小手,抱着燕回的胳膊,還挪了挪屁股往他身邊靠了靠,其實就是讨好燕回的表示:“爺,我知道您老人家對女人特別溫柔特別體貼,其實我也舍不得爺您啊,只是人總有不得已的時候,您說是不是啊?”
燕回的身體被展小憐推的晃來晃去,臉上挂着一抹邪笑,目光落在展小憐的臉上,表情因為笑而顯得難以莫測。展小憐故意鼓着小嘴,瞪圓眼睛,娃娃臉喜感十足的在燕回面前搖來搖去,嘴裏還配合的嚷:“爺,爺,您看我,看我看我……”
半響,燕回嗤笑一聲:“肥妞,賣萌是可恥的。”
展小憐額頭冒出十字青筋,“尼瑪!”書上說男人喜歡女人撒嬌,喜歡女人偶爾裝下可愛,怎麽到他這就不管用了?她不是白裝可愛半天了嗎!展小憐剛剛還可愛嘟嘟的小臉,瞬間就耷拉下來,氣鼓鼓的坐着,本來抱着燕回的手也放了下來,那小臉一看就是很不高興。
燕回微微擡了擡眼眸,睨了她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了句:“也不是不可以。”
展小憐立刻精神抖擻:“真的?我就知道爺最好了。”
結果,燕回又加了一句:“要看你每次怎麽哄了爺高興。”
展小憐瞪大眼睛:“每次?”
燕回睨了她一眼,“這次爺高興了,下次爺就許你有事,但是別得寸進尺。”
展小憐對着燕回豎大拇指,“爺,您老的境界可高了,您這是求質量不求數量,佩服佩服。”
燕回伸手,直接把展小憐按在自己的腹部,“知道就好了,所以肥妞,記得以後侍候爺盡心點,爺高興了,你也高興,爺要是不高興,爺讓你也高興不起來。別讓爺親自去找你,要是那樣……”
展小憐被燕回按着擡不起頭,就舉起一只手,一副保證發誓的架勢:“絕對不會!爺,您老人家就放一百個寬心好了,爺這樣的絕代美男,遇上了那可是我的福氣,要是沒特殊情況,我肯定不會找理由不去跟爺會合。”
燕回很滿意,松了手,剛想開口說話,突然發現那小肥妞在解他的褲子,燕回目瞪口呆:“肥妞,你幹什麽?”
展小憐解了一半停手了,擡頭看着燕回,理所當然的說:“哄爺高興啊,我爸跟我說了,下周家裏有個重要的客人過去,人家還是特地從湘江去我們家的,我爸讓我回家呢,我這次把爺哄高興了,我下周得回家啊。”
燕回:“……”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裏的時候,這丫頭滿臉興奮眼神猥瑣的蹲在他面前看半天,然後說醜的話了,再次這會小肥妞的臉,咬着下嘴唇,皺着小眉頭,臉上還帶着一股想笑又使勁忍着不笑出來的怪表情,燕回頓時感到一陣惡寒,伸手按住展小憐的手,一把甩開她的小胖爪子,說:“你給爺死一邊去!”說着,伸手把褲子拉鏈給拉上了,還象征性的往邊上挪了挪,一副要和展小憐拉開距離的架勢。
展小憐眨了眨眼睛,“咦”了一聲,猛的撲過去纏着燕回問:“那爺,您老這次高興不高興啊?”
她越問,燕回就越嫌棄,燕回越嫌棄,展小憐就越問,結果問着問着,燕大爺的性致就來了,一眨眼,展小憐被燕回壓在沙發上。
天氣轉暖,但是棉衣還是必不可少的物件,特別是像展小憐這樣身體不好的,展爸是不許她多脫一件衣服,隔着厚厚的棉衣,展小憐倒也不覺得有多難受,只是對于燕回這種随時随地發情發瘋的行為深表鄙視,他是畜生是夠嗎?
燕回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又發什麽瘋,動作又急又粗魯,兩人就在沙發上辦的事,展小憐真是疼的要死,不管怎麽說,昨晚上剛被破了第二次處,這身體還沒來得及複原就遭受了第二波,展小憐在動作中把燕回的肩膀上咬的鮮血淋漓。
等風停雨歇之後,展小憐仰面躺在沙發上幹喘氣,燕回完事了就起來,直接去衛生間沖洗,展小憐慢吞吞的坐起來,覺得這下完了,她八成是連路都走不了了。
沙發遭了殃,展小憐直接把燕回扔在地上的襯衫拿起來擦沙發,擦完了繼續扔地上,燕回從衛生間出來,倒是穿了條褲子,沒穿上衣,頭上蓋着一條大毛巾,慢吞吞的走到沙發對面坐下,展小憐立刻先發制人:“爺,我疼死了,您老可千萬別讓我給您擦頭發,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燕回自己邊動手揉着頭發,邊回了句:“爺嫌你髒。”
展小憐翻了個白眼:“剛剛你怎麽沒嫌我髒了?趴我身上折騰個屁啊?”
燕回理所當然的說了句:“就是折騰完了才嫌髒。”
展小憐知道了,這是嫌棄她辦完事沒洗澡,死變态,他先跑去占了衛生間,她怎麽洗?再說了,疼都疼死了,她根本就不想動。展小憐磨蹭了一會,想着去學校洗澡也麻煩,還是在這洗完了再走,慢吞吞的站起來,朝衛生間挪。
燕回擡頭看了她一眼,突然開口:“肥妞,你那是在練豬走路?”
展小憐懶的搭理他:“還不是爺天賦異禀體能驚人造成的?要有多幾次這樣的,爺直接砍我一只腳好了。”
燕回聽明白了,難怪剛剛發現有血。
衛生間的門“咔嚓”被展小憐撞上,她在裏面站了半天然後才開始洗,等洗好了出來一看,燕回已經不在屋裏,不過桌子放了一支藥膏,展小憐伸手拿起來看看,嗤笑一聲,伸手扔進了垃圾桶,神經病,弄傷了再買支藥膏,當她傻X女人哄哄就行了是吧?再說了,這玩意要是真拿宿舍被宿舍的人發現,再讓她爸知道,她的好日子恐怕就真到頭了。
換好衣服,拿了自己帶過來的包,展小憐走出房門,這次外面沒人攔着,展小憐跟門邊的人說了聲:“你們爺要是問了,就說我先回去了,我下午還有有課,就不等了。”
守在門邊的人等展小憐走了,立刻去找燕回,跟燕回說展小憐已經走了的話,燕回揮揮手:“爺知道了,讓她走。”
瞳兒站在燕回對面,已經換了一身裝束,衣服不再是跟随在燕回身邊時那種暴露妖豔的風格,而是像如今街頭巷尾那些打扮時髦的年輕少女,牛仔褲長筒靴,合理的搭配個性的配飾,如果那時那張臉太過驚豔,走在街上,看着就像鄰家漂亮姑娘。
燕回上了打量了着瞳兒,頓時拍手邪笑:“瞳兒果然是美人,怎麽看都是美人,爺喜歡。”
“瞳兒還以為爺會不喜歡,”瞳兒的笑容少了點勾魂的妖豔,多了份溫婉,就像被人訓練過一樣,什麽樣的服裝配什麽樣的表情和什麽樣的動作,她走到燕回身邊,“爺下午就要回青城了,爺可別有了新美人就忘了瞳兒,爺可要等瞳兒的好消息。”
燕回伸手捏捏她的臉,随意一笑:“那是當然。都準備好了?”
瞳兒點頭:“爺盡管放心,都準備好了,就等男主角出場。”
瞳兒是個對自己美貌極為自信的女人,在燕回周圍,确實還沒有出現比瞳兒漂亮的女人,燕回有一陣到哪都喜歡帶着瞳兒,對瞳兒跟其他幾個女保镖比又顯得十分不同,這也是紅蓮幾個不喜歡瞳兒的原因,大多時候,紅蓮跟另外的幾個女人都是聯合起來對付瞳兒,所有人都以為瞳兒對燕回會是個特別的存在,可如今,就連跟随燕回多年的雷震都沒想到,燕回竟然會舍得把瞳兒推向別的男人。
瞳兒被擋棋子推了出去是鐵板釘釘的事,瞳兒自己也知道,燕回就沒有做過後悔的事,他決定了,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所以,這也是瞳兒坦然接受的原因。
燕回在下午的時候秘密回了青城,瞳兒留在擺宴,旁晚的時候瞳兒開車出了酒店,在安裏木上班附近停下,查看安裏木的作息時間。
安裏木在年後就回了單位,不回不行了,再不回,單位只怕就沒有他立足的地方,單位每年都會進去幾個新人,而且這些新人的後臺一個比一個強悍,一個蘿蔔一個坑,安裏木原來的位置以及被人頂替,他現在回去,做的是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做的文職,就一個快退休等着拿退休工資的老幹警一起,整理和歸納以前的案底,平時也沒什麽事,大多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沒有什麽大的重要的案子做。在這個崗位上,作為安裏木這樣的大男人,就跟廢了沒什麽區別。
安爸安媽是一門心思想把兒子的腳治好,可安裏木知道,自己的工作如果丢了,就什麽都完了。他現在這樣,如果丢了公務員的工作,想找一份其他穩定的工作,根本不可能。所以,他在年後就拖着傷腳回了單位,哪怕是看着一個空蕩蕩的檔案庫,好歹每個月還有固定的工資拿,如果他現在丢了工作回家養傷,那才是真正的凄涼。
年前安裏木跟父母去青城,确實找到了那個著名的國外骨科醫生,因為專家是過來給某個病人專門會診的,所以像那裏面這樣幾乎是安爸爸安媽媽賴上去求醫的病人,會診時間都很短,那個專家看了安裏木拍的片子,說病人年輕,而且之前的手術都很成功,所以,如果進行第三次手術的話,成功的幾率應該有百分之五十,被專家請出來的時候,安媽媽急忙追問了一句:“醫生,要是做這個手術的話,要多少錢?”
專家身後的翻譯見他們可憐,就幫忙把這句話翻譯給專家聽,專家随口回了句:“差不多要四五十萬這樣。”
回家路上安爸爸和安媽媽都在高興的說可以治,就算砸鍋賣鐵也要給兒子的把腳治好,只是安裏木心裏知道,他們家根本拿不出那麽一筆錢,別說砸鍋賣鐵,就算是他們家的房子買了,也頂多是幾萬塊錢,根本賣不出錢。誰都不想殘疾,都想自己好好的,只是安裏木覺得為了治他的腳讓父母連家都沒了,不值得,他殘疾了好歹還能走路,何況,那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如果失敗了,那他們家就徹底完了。
安裏木回單位上班,日子也着實不好過,領導對他請假那麽多天不上班很有意見,而且安裏木的腳傷事件最後定性是車禍,不算工傷,單位就更不滿他的表現。更不巧的是新來的新人裏有一位是所長的親戚,本來是打算去檔案科的,結果安裏木突然回單位,那這親戚就只能去做接線登記員,這個是二十小時的,需要三班倒,跟檔案科比很辛苦,親戚不滿意所長也不高興,再加上以前關系都不錯的同事看到他都有點尴尬,安裏木心情本就抑郁,如今愈發沉默。
瞳兒接連調查了一周,發現那個叫安裏木的人每天進了單位以後,就很少出來,人家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他不出來,等大部分人吃的差不多了,他才一瘸一拐的去吃飯。
放下相機,瞳兒翻開着相機裏面的照片,都是遠景,人也看不太清,不過看他走路的姿勢和背影,瞳兒就覺得有股悲涼的氣息彌漫在他周圍。瞳兒比誰都知道,安裏木,不過是燕爺在游戲過程中出現的犧牲品之一,就因為他有一個叫展小憐的女朋友,所以,他就成了最無辜的游戲道具。
展小憐回學校,剛好趕上下午的課,進教室屁股挨座沒一分鐘,老師開始點名了,展小憐“呼”的松了口氣,課間的時候出教室就直接回宿舍,反正已經點過名了。
回宿舍躺下,展小憐覺得身體還在疼,絕對是坑死人的痛苦,沒法說沒法看,展小憐心裏把燕回罵了一萬遍,然後躺床上睡覺。再醒了,純粹是被穆曦砸門砸醒的:“膠帶!膠帶!你在不在啊?”
展小憐掙紮着下去開門,“傻妞你叫魂了是不是啊?”
穆小妖精睜着她的妖精眼一本正經的說:“沒有啊,咳咳……膠帶,我是跟你說交換生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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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會補,不确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