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6)

而後面的人,一臉石化,她剛剛說什麽?什麽姐妹?他是幻聽了吧?

☆、罵聲不斷,進入試煉場地

盛梓涵立馬追上前方的李木蘭,兩個人一前一後誰也不再說話。

受不了這種氣氛,而且還有些憋屈的盛梓涵,提快了腳步,然後站定在她面前,“解釋一下,什麽是好姐妹?”

“那,好兄弟吧。”她思忖片刻男人最讨厭的就是女人将自己歸類為姐妹,那樣會顯得他多麽娘,那她屈就一下做好兄弟好了。

盛梓涵的氣越來越盛,看來他有必要跟她說什麽時候兄弟,什麽是戀人了,他将她摟緊,使得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然後低垂眼眸看着她,“兄弟有這麽做的嗎?”

她不語,凝視着他,這個男人今天在犯什麽邪?

“兄弟有這麽做的嗎?”話畢,他低首吻上她的唇,不似前幾次的輕輕觸碰,而是激烈熱吻,長舌驅入,将那緊緊咬住的牙關撬開纏吻。

她驀地瞠大眸子看着他,那被他吻住的感覺越來越奇怪,感覺到天旋地轉,呼吸開始困難起來,她的手再此刻居然忘記擡起來将他推開。

他滿意的看着她的反應,閉眼享受這個熱烈的吻。

一直感覺到懷中的人癱軟,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角,那聲音更是低沉起來,“兄弟···有這麽樣的嗎?”

她大口喘着氣,然後搖頭,“我明白些了。”

她現在還能理智的說出這話來還真是不簡單呢,盛梓涵卻是滿意勾唇,“以後,不做兄弟,也不要做姐妹。”摟着她繼續往前走,他心裏則是一陣向往,擁着她慢慢到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擡眸看着他,“那做什麽?”

“戀人。”他循循善誘,已經将她勾搭到這個地步确實不錯了,別的要慢慢的一步一步來,不能操之過急,記得這還是大哥教給他的呢。

她有點兒了解了戀人兩個字了,此刻的她俨然一個剛剛談戀愛的小女生般,任由盛梓涵牽着她的手往前走。

·····

到達了目的地,李家的子孫不少抱怨的,這裏那裏是試煉場?分明是人間煉獄。

第一個要試煉的項目居然是最後的那個迷宮。

有些人不滿了,紛紛找到李家二叔,李孝福。

而李孝福的回答就是,這是族長的決定,誰也違逆不了。

李木蘭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反正對她來說,橫豎都是一刀,幹脆還不如從最厲害的刀子開始,她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木蘭,我能陪你一起進去。”盛梓涵有些擔心,雖然她已經很強悍了,但是在看到偌大的迷宮,四處都是玄機的時候,他都有些不确定哪裏會突然有機關了。

李木蘭搖頭,“這是李家的事兒,外人不能參和。”

外人?盛梓涵無奈嘆氣,他一定要讓自己的戶主名出現在她的戶口本上,不對,是她的名字出現在他的戶口本上。

救護車,四輛在迷宮入出口處嚴陣以待。

李家的子孫徐徐的往迷宮裏走去,有的則是直接退出這次的試煉,他們寧肯不要這個家主的名號,但是後果會被驅逐出李家,那也比少胳膊瘸腿的好。

“将你們身上所有的裝備,背包卸下,進入試煉場地。”入口處一個監視的外族人冷冷開口。

“操,開什麽玩笑?”頓時有人開口罵了起來。

“我們要在這裏呆一個月,你要我們吃什麽?”女孩子的尖叫聲傳來,她們要是沒有口糧,在裏面難不成活活餓死?

“裏面有準備吃的、”監視的人三角眼掃了一下周圍,繼續喊道。

這個時候,那些個擔心吃喝問題的人才稍稍緩了口氣。

“但是,也要看你們誰先搶到。”另外一個監視的人面色雖然溫和,但是那眼裏帶着狡詐。

頓時人們再次開口罵了起來。

李家人的素質如此嗎?李木蘭挑眉,将背包扔在監視人面前,徑直往裏走去。

“木蘭,我在出口那裏等你。”盛梓涵無法去勸她不要參加這次的試煉,唯一的辦法就是默默的在一邊支持着。

李木蘭回頭看了他一眼,“哦。”旋即人消失在入口處。

李木珊與李木韻李木興幾個人也跟着走了進去。

盛梓涵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監視人的面前,看了兩個人一眼,“你們這裏還缺個人嗎?”

惡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盛梓涵邪邪一笑,他哪裏會乖乖的在外面等、

☆、順手牽羊

不得不說裏面果然是機關重重,剛要到一個拐彎的時候,突然一陣槍聲響起,本來是正在提心吊膽走着的人們,聽見槍聲立馬分散開,李木蘭也緊跟着向前跑了起來,即使再怎麽強悍,也不可能的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現在主要是能逃出這片雷區就得往下個目标跑。

就在她即将轉彎的時候,身後傳來李木興哎喲的聲音。

她愣了愣,忙轉回頭去扶他,卻在剛碰上他手臂的時候,人就被李木興一把摔倒,一邊,一顆子彈直直的射向她的手臂。

她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李木興。

“對不起,木蘭,這次是哥對不起你。”說罷,他起身看了看她的傷口,最終還是選擇狠心離開。

李木蘭手捂着淌血的手臂,一時間感覺到周圍好安靜,似乎這個世界上僅有她自己一個人,爸媽的生死不明,李木林的背後算計,李木興的狠心,她統統不想感覺到,但是那鑽心的痛還是将她傷了個鮮血淋漓。

李木興不是那種陰險算計別人的人,這一點她從始至終都在相信,就算這一刻他扔下自己,她還是選擇了相信,大哥還是大哥,他一定有着自己的苦衷。

撐起身子,她咬了咬牙,看着手臂,将衣袖扯斷,然後系在上面,希望下個轉彎會有醫藥箱之類的東西。

再次,她像風一樣的往下一個目标跑,耳邊的槍聲還是不斷,她已經過了這第一關。

在走到下個轉彎的時候,倒是有一個醫藥箱,但是橫在她跟醫藥箱中間的是一條蛇坑,幾百條劇毒黑色曼巴蛇在裏面游離着,似乎在等待午餐,那樣好報餐一段。

她擡頭看了看蛇坑與醫藥箱之間的距離,五米,只要一個跨越她就能過去拿到藥箱了。

但是她的血腥味,成功引來了坑裏毒蛇的注意,不停的都往外爬,最先爬上來的一條曼巴蛇足有五米長,速度極快的朝着她游歷而來。

她身上沒有任何可以攻擊的武器,唯有一雙手與一雙腿,她向後輕輕的倒退着。

曼巴蛇則是舌尖不停吐出吞進,它感知到了空氣中的熱能,也知道它的目标正在它的左前方,絲毫不猶豫的就朝着李木蘭彈射而去。

李木蘭見此,眸色一凜,立即用腳踢向曼巴蛇,她穿的是足以達到膝蓋的軍靴,即使蛇碰到了她的腿部,也不會被咬住或者中毒。

黑色曼巴蛇被一腳踹向蛇坑,在裏面翻滾了一下,然後乖乖呆在裏面不再動彈。

此時,兩個監視員走了進來,手裏均是拿着一根電棍,在看到李木蘭的時候,冷着臉問道,“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麽?想着怎麽作弊嗎?”

作弊你妹,李木蘭真想大聲罵死他們,但是在看到他們手裏的電棍的時候,她還是改變了注意,向着兩個人走了幾步,然後冷聲道,“借用一下。”

話罷,還沒等兩個監視員反應過來,那兩個電棍就被她一把搶了過去,打開開關,照着再一次爬上來的曼巴蛇電去。

“我說,你這是在作弊,趕緊的把那個還給我們。”其中一個監視員陰陽怪氣的說道。

李木蘭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弄這個變态的規則,就不是在遭天譴?”這樣的試煉,簡直就是在奪人性命。

“這不是我們能掌握的事兒,你們李家非要這麽做我們也沒法啊。”兩個人挑挑眉,聳聳肩,然後将她手裏的電棍搶了過來,李木蘭身子不停往後倒退,生怕那些個毒蛇再次撲上來。

“趕緊去下一個轉彎吧,不然你這個家主,可能就被別人當了。”一個帶着戲谑的監視員輕笑道。

她瞥了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在她走的時候,其中那個笑的開心的監視員猛地一陣驚呼,“靠,小爺的腰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那個女人給順手牽羊了。

☆、殘忍,霸氣

雖然将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門口,但是也沒有說不能拿迷宮裏巡視的監視員的東西,譬如說,一條腰帶。

似乎,這一次她轉錯了方向,是一個死胡同,在死胡同的牆面上挂着一條繩子,繩子上方則是拴着的是一個棕色的木盒子。

前面幾個人則是看了看咒罵了一聲,然後快速反身離開。

她站在那裏沒有動彈,李木珊看她一副呆掉的樣子冷嗤了一聲,“怎麽?還指望上面能掉下來叫你能成為家主的書信?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好多廢話。”她沒有去看她,而是冷冷的走過她的身邊,過去伸手拉那個繩子。

李木珊見此臉色一變,“你給我住手。”那聲音吓得幾乎都變了音。

李木蘭偏頭看向她,那臉上一片煞白,令她玩心而起,手則是拽住了繩子,作勢就要拉稀來。

李木珊忙向後倒退,然後快速跑掉,那麽大個盒子,萬一裏面有蛇或者蟲蟻怎麽辦?

見李木珊已經跑遠,她還是将繩子拉了下來。

上面的盒子也哐當一聲直直的甩向地面,她向後倒退了幾步,看着那被甩裂縫的盒子。

伸腳一個側踢,箱子應聲而開,裏面一個羊皮紙的卷軸出現在眼前。

····

李木興一手牽着嬌喘着的李木韻,一邊将圍過來的狼群用手裏折來的一根木棍狠狠驅走,可惜,那是狼群根本就不怕這個,反倒是被惹怒了,紛紛向兩個人身上撲去。

李木興粗喘着氣使勁兒的揚着手中的木棍,但是頭狼綠着眼撲到了他的眼前,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旋即手上一動。

李木韻本來是躲在李木興的身後的,但是被他猛力向前一甩,整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頭狼将她的脖子死死咬住,那鮮血順着脖頸往下不停的淌,李木韻瞠大眸子驚詫的看着頭狼,疼痛感傳遍全身,她想要去看李木興,但是只傳來蹬蹬的腳步離開的聲音。

狼群見頭狼逮住了獵物,也就沒去追李木興,而是團團圍住那個獵物,李木韻。

李木韻想要掙紮,想要逃離,卻是奈何連動都動不了,一直到最後一口氣被頭狼徹底給咬斷了脖子。

李木興一邊跑着一邊不停的擦着眼角的餘淚,父親說過,身為最強的人,一定要心狠手辣才能守得住江山,于是,他狠心将自己的妹妹擋在身前,只有這樣,他才能活命。

李木蘭趕到狼群這一關的時候,李木韻的身子已經被撕裂的沒有完整的地方,血腥的場面令她緊緊蹙起眉頭,那頭已經被啃的只剩下半個頭骨,身子分散的到處都是,狼群餍足的緊盯着下一個獵物,也就是她。

吃飽的狼群不會這麽輕易打發了,下面就該給它們一些盡興的節目,活玩人類。

李木蘭攥緊手裏的皮質腰帶,現在她手上這個唯一的武器,就要對付眼前那十五匹狼群,每一只普通狼的咬力在100公斤,要是抱着玩的心态估計還能留給她一點兒氣,要是純屬是置于死地的話,那就是一口的事兒,馬上可以叫你嗝屁着涼。

頭狼綠油油的狼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那狼嘴上還有着新鮮的血液,旁邊的狼群也紛紛将她團團圍住。

忽然,在她側左邊,一匹狼忍耐不住竄了過來····

頭狼嗷嗚的嚎叫起來,那是召喚其他同伴的嚎聲。

其餘的狼也紛紛效仿側左邊的狼向她撲了過去。

李木蘭将手裏的腰帶甩了起來,狠狠的抽向那只率先起頭的狼,然後側身,後面的狼瞬時撲在了另外一匹狼的身上。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必須要快準狠,不能有絲毫的懈怠,不然斃命的百分之百會是她,。

頭狼則是朝着她的正面撲過去。

她正在應付着另外一頭狼,感覺到有什麽東西狠狠朝着自己撲過來,她忙蹲下身子,頭狼撲了個空,她起身利落的将右前方的狼給抽到了一邊。

沒有幫手,她不可能就這麽能過去狼群。、

正在遠處用望遠鏡觀望的兩個監視員有些替她着急,心裏也是癢癢的難受。

“操,老子不幹這個了,幫忙去。”那個笑的開心的監視員一臉陰沉的将手裏的望遠鏡丢在一邊,然後就要跳下牆去。

卻被另外一個冷臉的監視員給阻止住了,“再看看。”他的手指着正是跟狼群搏鬥着的李木蘭。

笑監視員努了,“感情不是你女人,不知道擔心。”

冷臉監視員一聽這個,更冷了,“是我的,但是不一定會每次都能保她周全。”這件事,就得叫她自己來應付,她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處處保護着她。

“媽的,她是我的,不是你給我記住了。”笑的監視員狠狠咬牙道。

冷臉的邪邪勾唇,“是我的。”然後将望遠鏡再次還給了他。

他狠狠一把抽過,再次看向那個地方,嘴裏不停的在嘟囔着,“告訴你,她只能是····”說到這裏,他不再說話了,而是石化在了哪裏。、

“是什麽?”冷臉監視員,也就是謝天風擡眸看向他,“怎麽?沒話了?”

“靠,那個女人,害老子白擔心了一場。”他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将手裏的望遠鏡遞給謝天風,他就知道,他的女人不簡單。

謝天風不解,但是還是将望遠鏡接了過來,那一向冰冷的臉上,也出現了幾分龜裂,這個女人,真是···太霸氣了。

☆、狙擊炮

将頭狼的頭随手一扔,李木蘭不等其餘的狼撲上來,立馬找了個空隙快速的朝着下一個轉彎處跑去,。

就在她剛剛轉過角,就被隐藏在一邊的另外一個機關啓動,然後腳下一空,人就掉了下去,她伸手想要用摩擦力阻擋繼續下墜的身子,奈何,這個機關兩側就是被人給故意抹了油,任憑你怎麽折騰,都會直線下降,她只能閉着眼等着身子墜下。

就在她身子即将到底的時候,驀地,身子像是被什麽鈎住似得,然後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上去。

她擡頭看向正上方,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監視員、

爬出洞口,她将腰肢上的繩索解了下來,“謝謝了。”她将繩子收了起來,然後将腰帶再次還給那個愛笑的監視員,盛梓涵。

“要不要我們。”盛梓涵将腰帶系回腰間,然後故意調戲道。

誰料到,她倒是點點頭,“幫我。”

“不是吧?木蘭你是不是在開玩笑?”盛梓涵一個激動,手裏的腰帶被他給将卡子扯掉,這次的腰帶算是徹底報廢了。

李木蘭将繩子弄好,低着聲音道,“沒有錯,這次我是真的需要幫助,不然,這次的試煉,只會是一個屠宰場。”看這次準備的試煉的物品,狼估計是這個試煉裏面最弱的了吧?

而在看到被撕裂的那具屍體的時候,她的直覺告訴她,李家的當家,或者布置這次試煉場地的人,純粹是要将人置于死地。

屠宰場?

盛梓涵與謝天風互相看了一眼,立馬盛梓涵就拽着李木蘭的手往外走,“什麽狗屁的試煉大會,老子不幹了,走人。”

李木蘭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而是看着兩個人,“我不會退縮,畢竟只有這樣才能找到我爸媽他們。”

“木蘭,如果說,你沒有爸媽,從始至終都沒有,你還會繼續下去嗎?”空中傳來一道聲音。

幾個人擡頭望去,是洛蒙。

他是什麽時候到的,幾個人居然都沒有察覺到,盛梓涵立馬快走幾步笑罵道,“洛蒙,你是什麽時候到的?”

“剛剛在你們救木蘭上來的時候。”洛蒙潇灑利落的跳下來,然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土,指了指身後,繼續說道,“大哥也來咯。”

盛子禹則是手裏舉着一把槍,站在牆體上,優雅的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冷笑道,“洛蒙,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老是跑在前面。”

“真是的,不都一樣?”洛蒙接過其中的一把AK47然後子彈上膛的聲音。

李木蘭在聽到洛蒙所說的話的時候,耳中像是被什麽給堵住似得,安靜一片,她不解的看着他們,“什麽意思?”

“你師叔,也就是我媽說,你的爸媽早就在你生下來的時候死了。”洛蒙将一把袖珍的手槍扔給了她,卻被她一把給扔進了那個洞裏。

見她将槍扔掉的人,不解的看着她。

爸媽在生下她來的時候早就死了是嗎?

那她看到的那對父母又是誰?

她一把猛地将洛蒙手中的槍奪了過來,“我先去了。”不管怎麽樣,她還是要找到原因,她還是想要知道,這一切謊言的背後是什麽?為什麽她二十多年來一直都在活在爸媽生死不明的謊言中,李家的人說他們死了,他們沒有說謊,但是為什麽他們還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出現,還讓她能記得他們?

“我忘記告訴她,死的不是她親生父母了。”洛蒙見她匆忙跑遠,這才想起來什麽似得,立馬也要追上去。

卻被盛子禹一把拽住,“你認為此刻的她,還有人能擋得住嗎?”

“那也不能叫她自己去犯險啊。”盛梓涵急了,立馬在盛子禹手裏搶過另外一把搶來。

盛子禹優雅淡笑,“你以為,我帶這個來是幹嘛的?”他掂了掂手裏的狙擊炮道。

不愧為是倒賣軍火的專家,尼瑪連飛毛腿導彈都能機種的東西給帶來了,可見他對女人的心思一斑。

頓時,盛梓涵心裏有了一種危機感,旁邊一個謝天風,一個洛蒙,該不會連大哥也對那個女人上心了吧?

要是論以往的盛子禹,保準站在一邊看着女人被狗咬着玩。

現在他居然親自上陣幫女人了。

------題外話------

因為去看房子,然後暈車難受頭疼所以沒有多更幾個字,今晚以後,每一個章節不少于1800字,請親們先體諒一下今晚的字數不多了。

☆、木蘭中毒

盛子禹手裏提着百斤重的狙擊炮跳上牆頭,然後開始瞄準正中心方向。

李木蘭一邊提着槍,一邊快速朝着中心處跑去,只是這一路上并不是那麽簡單,每到一處都會有陷阱,在一個小黑屋前,她停了下來,這裏是一處毒氣彌漫的小黑屋子,伸手不見五指,她只能憋着氣繼續往前走,在她走到屋子中間的時候,感覺到腳腕被什麽突然給扯住,她擡起腳來回的甩了甩,似乎是一個人的手,緊緊的将她的腳脖子攥住,她彎下腰去将那個手掰開。

微弱的呻吟聲在小屋裏傳來,她捂住口鼻急忙将腳甩開,然後沖了出去,手裏的槍舉起,然後一把将木質的小黑屋狠狠的揭開一塊兒木板。

陽光順着照射進去,在看到裏面發生的一切的時候,李木蘭立刻将木板全部揭開,毒霧順着也飄散出來,她忙掩住口鼻,但是還是難免的嗆進去了幾口,那些個躺在地上的幾個男女無力的哼哼着,已經奄奄一息。

雖然知道這次試煉會很殘忍,但是沒想到的時候,居然會殘忍到這麽去殘害自己的子孫,她一邊将躺在地上的人拉出來,一邊忙用他們身上的衣服開始替她們包紮起來。

“好難聞的味兒。”盛梓涵追過來,在離着小屋子不遠的地方就聞到了那股難聞的氣味兒。

洛蒙則是掏出幾條方巾遞給他們,“是毒霧。”

“靠,這李家太會作死了吧?連對自家的人都能下去手。”接過他遞給的方巾,他沒好氣的系上蒙住臉,忙朝着小屋那邊跑去,他看到李木蘭在哪裏費勁兒的将那些個中了毒霧的人們一一給拖拽了出來。

洛蒙也緊随其後,那些個人的面部漆黑一片,看來中毒也有段時間了。

“木蘭,快點兒離開這。”盛梓涵一把将她給扯到一邊,在看到那些個人開始抽搐的時候,擔心的将李木蘭轉了過來,果然,她也中了毒霧,雖然沒有他們厲害,但是臉上已經開始出現灰黑色。

李木蘭努力的睜了睜眼,然後将最後一個拖拽出來,霎時,全身的力氣全無,她感覺到喉嚨中灼燒般的痛,難受,但是還是指了指那些個已經越來越中毒重的人們,“救他們。”

“先別管那些,先去醫院。”盛梓涵哪裏還顧得了別人,将她橫抱起來就要走,卻被洛蒙一個箭步攔住,“她是我的保镖,我來就好。”話罷。不等盛梓涵反應過來,就将李木蘭雙手接了過去。

謝天風揚了揚下巴,看向盛梓涵,“來做後續。”

“洛蒙那個混蛋。”他怒斥了一聲,彎腰準備幫忙擡人,卻被一聲響徹天地的聲音給震到,就連身子也被迫的跟着晃悠起來差點兒摔倒在地。

“靠,大哥,開始前,不會先報告一聲啊。”在看到站在遠處牆頭上的男人的時候,盛梓涵咬牙看着那個嚣張起來的大哥,繼續跟謝天風擡人。

走到正中心的李木興可謂是千辛萬苦,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就差那麽一步,人卻被給震飛了出去,雖然沒死,但是人已經被炸掉了一條腿,卻還是努力的向前爬行着,不論如何,他都要得到家主的位置。

手就要伸到那個裝着勝利機關的時候,卻被人一腳狠狠踩住,他猛地擡頭望去。

李木珊讪讪一笑,“哥,真是辛苦你了。”

“珊珊?”李木興一怔,他記得在那個小黑屋裏已經将她扔進去了,她怎麽會安然無恙的出來?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裝作無事人,“你也勝利通關了,真好,趕緊扶着我起來,我的腿斷了。”

李木珊沒有動,而是還站在那裏冷冷的看着他,“木韻沒跟你一起嗎?”她是先他們過來的,沒有看到李木韻被狼咬死分解,要是可以她會返回去幫助她,可是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告訴她的,無非告訴她,一切都晚了,而始作俑者正是他們李家的老大,李木興。

在聽到問起李木韻的時候,李木興沒有絲毫的慚愧之色,而是一臉正色的回道,“要坐上李家人的當家位置,就必須要這樣,珊珊你要理解一下哥。”

“理解你,親手殺死自己的親生妹妹?”盛子禹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的旁邊,優雅的托了托金色眼鏡框,金黑色的眸子裏盡是冰冷,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的欲望,都可以将親生妹妹推向狼群,他自愧不如,最起碼做不出這種出賣弟兄的事情來。

李木興狼狽至極的看着他,那個男人那麽完美,卻猶如暗夜幽魂般,叫人心驚膽顫,他一靠近,就覺得周圍的空氣開始下降,而他幾乎開不了口說話。

“虧李木蘭還那麽相信你,她啊,還真是個傻子。”李木珊嗤笑了一聲,然後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李木興哀嚎了一聲,豆大的汗順着額際往下順延,本來就疼痛難忍,這被她踹上了一腳,人差點兒厥過去。

“她····她不是傻子····她比你個惡毒的女人要來的善良,比那個李木韻來的·······美麗···”李木興忍痛呢喃道,他唯一的想法是坐上家主位置,然後跟李木蘭,求婚。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盛子禹依舊優雅至極的笑着,只是手上的那把槍,已經抵在了他的太陽穴處,“木蘭的善良美麗,不是你配說出來的,肮髒的豬。”話完,将槍挪了個位置,對準了他的右腿處就是兩槍。

☆、主動的吻上去

再次回到李家,已經滿是瘡痍。

李家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戰争般,四處都是斷壁殘垣,幾乎沒有什麽完整的地方。

李珪德則是住進了醫院,李孝業主持着家中的一切,卻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李家這一輩,從他這裏就敗落了,原以為可以叫李木興坐上家主的位置,然後他在商政上再努把力,李家定會風雲四起。

哪裏知道,天外還有天,盛家,這個神秘且龐大的集團,将他幾乎打垮。

漫天細雨将他淋了個透,望着這李家的殘破,他心裏悔恨至極,只是兩個夜晚,就已經将這裏弄的住不成人,雖然在市裏還有幾幢別墅,但是這裏才是他李家的根啊。

李木蘭三天前已經醒了過來,她還是執意要來看看李家的興衰敗落,在看到那不到一個月沒見的李孝業的時候,她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作孽太多了你····阿彌陀佛。”

這句話怎麽聽,幾個男人都覺得很有喜感,但是在看到她那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的時候,笑不出來了。

“李木蘭,你休想看我笑話,總有一天我會東山再起的。”李孝業咬牙切齒道,這個混賬,他遲早有一天叫她跪在他的面前臣服。

李木蘭斜睨了他一眼,“在那之前,還是去看看老爺子去吧。”李家的事情,她也不想再管了,既然不是李家的孩子,那就得去醫院問問老爺子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女人,我們回家喽。”一個帶着喜悅的聲音傳來,盛梓涵才不管這些,只知道她中毒剛剛好,要輕拿輕放,抱起來就小跑着朝着車子去。

李木蘭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而是偏頭回去看着那個已經明顯顯得蒼老的李孝業,他的兒子現在在醫院裏,他的父親跟祖父同樣,家裏的人則是衆叛親離,都紛紛離開了這裏,唯獨他料理好醫院的一切,然後趕了回來。

李木蘭微微垂下眸子,低聲呢喃道,“好人,為什麽非要做個惡人呢?”

“越好的人,越會被欺負,所以迫于無奈就做惡人了,那樣就沒人敢去欺負了。”旁邊傳來盛梓涵的解釋,将她放在早已經打開的副駕駛上,然後揚起一抹迷人的笑來,繼續說道,“其實,他為人不算太壞,就是,太殘忍了,所以你就打算原諒他了?”

“不是原諒,而是從來沒有憎恨惱怒過,佛說過····”說着說着她的佛經又要利落出口,卻被人一手捂住嘴巴。

盛梓涵長籲了口氣,“拜托木蘭,不要再提你的佛了OK?洛蒙的媽媽都說了,你與佛無緣。”

李木蘭眨了眨眼睛,眼裏一片晶亮,表示知道了。

而這一眨眼睛,頓時讓盛梓涵激動了起來,這個樣子的她像極了無辜的萌小奇,太可愛了,想不到一向木讷呆板的李木蘭也會有這表情。

盛子禹早已經跳上了駕駛座,微笑着沖着兩個人道,“今天我載木蘭,梓涵你去坐天風的車子。”

“憑什麽,她是我的女人。”盛梓涵炸毛了,他跟她還沒溫存上幾分鐘,他居然後來者想要先靠近,想得美。

盛子禹倒是不介意的踩動油門,車子就駛離開盛梓涵,引得後面的盛梓涵一陣猛追,也沒能追到。

“上車。”謝天風冷冷的盯着前方的那輛六輪悍馬,今天是個飙車的好日子。

盛梓涵利落的跳上後車座,指着前面的六輪悍馬,“趕緊的追殺他,敢把我女人拐走。”

“那不是你的。”陰嗖嗖的,兩個聲音傳來,他們比他還要氣惱,盛家兄弟,很好,居然敢出手跟他們搶女人,看誰搶的過誰。

回到盛子禹的別墅裏,她沒見到二師姐,也沒見到師父,有些奇怪,“盛先生,我師父還有二師姐她們呢?”

盛子禹一邊将脖頸處的領帶扯掉,一邊走向吧臺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遞給李木蘭,她拒絕了,他則是挑眉,先是呷了一口,“她們回去了。”

“羅伊呢?”忽然想起還有羅伊這號麻煩人物呢,她四處看了看,一片寧靜,似乎這裏就她跟他兩個人。

盛子禹将酒杯放下,然後走近她,幾乎身子都要貼在一塊兒,“也走了。”那聲音低沉性感,撩人動心。

但是對于李木蘭來說,這一招完全不管用,她只是覺得有些別扭的,往旁邊挪了挪腳步,兩個人拉開了一些距離,然後哦了一聲。

那她是不是也應該離開了?

“木蘭~你還沒覺察出來嗎?”盛子禹在朝着她走近,然後伸手輕擡起她的下巴,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深情凝視令李木蘭才開始覺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她伸手去撥他的手腕,卻被他另外一只手擒住,兩個人的呼吸噴薄在了對方的臉上,唇幾乎貼在一起。

她有些昏昏然的樣子,看着他那薄唇,好聞的氣味也令她開始做出一些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來、

柔軟的粉嫩的唇慢慢的吻了上去。

這一幕看呆了剛剛進門的,三個男人,想不到那個情感底下的女人會做出這麽大膽的舉動來。

等到結束這個吻的時候,李木蘭眼裏還有些迷茫,為什麽,會跟另外一個盛先生接吻時候的感覺一樣,她本來是想要試試看對別人的時候,會不會有心動的那個感覺,但是結果告訴她,那就是跟另外一個盛先生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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