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兩個小時,他居然去廁所接了盆水出來,開始掃地拖地。掃到寵物窩附近,梁昱發現地上有許多細白的毛發,看樣子應該是小兔子掉的,只是為什麽會掉這麽多,多的有點不正常。

可能是季節到了吧,梁昱想到寵物到一定季節就會脫毛的習慣,也就沒想太多。

把衛生全部搞好時,時間也才過去半個小時,房子小就是這點好。可是梁昱卻絲毫不覺得開心,現在空下來,他就會想今天蘇雅和阿傑要飛到美國去,而他絕對不能去送機,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幹些什麽。

梁昱暗戀紀昀傑至少有五年了,可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激動,暗戀的情緒好像要爆發了一般,洶湧強烈地他快抑制不住了。

走到廁所,揪了塊抹布出來,梁昱逮着一切可以擦拭的東西奮力擦着,就這樣又過去了半個小時,他累得氣喘籲籲,把抹布洗幹淨晾在陽臺上,這才開始收拾東西打算去上班。

梁昱打掃衛生的動靜雖然不大,可是也不小,呂皓早早地就被驚醒,一直被悉悉索索地聲音弄得睡不着覺,只能眯着眼睛看梁昱像犯了強迫症似地動來動去。

只不過梁昱顯然沒有認真在打掃衛生,地掃過轉身就撞翻了放在桌邊的仙人掌,盆裏的泥土撒了一地,手忙腳亂地收拾好這一切。拖地的時候,又把所有拖過的地方踩了一遍,因為換了出門穿的鞋子,地面上一個個黑色的腳印,比沒拖過時更髒。

強迫症梁昱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呂皓吐了一口氣,滿足地閉上眼睛。

上班的時候,梁昱總是搶着別人的活幹,連去包廂收拾盤子,送菜的事都奪了過來。

小羅看他這樣,奇怪地摸了摸梁昱的額頭,感嘆道:

“你小子也沒發燒啊,今天怎麽勤快成這樣。吃多了撐得?”

梁昱苦笑了一下,推開他的手,說道:

“拿工資不幹活,我又不是你。”

說罷就端起顧世剛做好的氽兔肉圓,走過長長的走道,來到西面的包廂前,敲門進屋。圓桌邊坐了幾個西裝革領的人,梁昱看了眼應該沒有熟人,這才放心地走進去。

等把盤子放穩之後,梁昱低頭要退出房間,眼角卻瞟見在房間的角落裏坐着一個中年男人,正一臉陰郁地看着自己。

心裏一陣緊張,梁昱幾乎是逃出了包廂,跑回廚房的時候臉色都發白,他怎麽會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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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世覺得梁昱今天一直都不大對勁,等把手上的活都忙完了,走到梁昱身邊,看見他正對着牆壁上的鐘發呆,

“梁昱,你要不先回家吧,放你半天假。”

梁昱回頭,一臉的不解,

“為什麽?我,我沒有要請假的意思啊。”

以為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梁昱心裏滿是沮喪,今天真是不走運,什麽都不順。

“沒,覺得你今天精神似乎不太好,反正也沒什麽事,不會扣你工資的,放心回去吧。”顧世拍了拍梁昱的肩,一臉的絡腮胡比以前短了不少,臉的輪廓明朗了許多。

梁昱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被特殊照顧了,不過一想到也許等會還會碰到包廂那人,他點了點頭,去換衣間拿了自己的包就去等公車回家。

不是下班高峰期,公車上人不多,梁昱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一陣疲憊,蘇雅和阿傑應該已經上了飛機了吧...

掏出鑰匙開門進屋,一個白色的球狀物就撲了過來,還汪汪叫個不停。

梁昱沒有心思逗它,旋身關上房門,可是小樣還是圍着他一直轉,叫聲也沒停,梁昱疑惑地看着它跑到小兔子窩前,用頭拱着什麽。

待梁昱走近一看,二東家的身上居然露出了一片一片的肉色肌膚,整個兔子身子都蜷成一團,動也不動。

梁昱吓壞了,連忙把小兔子抱出來,兔子身上還暖暖的,可是不管他怎麽撥弄,似乎都沒有清醒的跡象。

15

15、15.死亡,重生 ...

梁昱抱着兔子急匆匆地跑出門,小樣跑的慢了點,被關在了家裏,只能哀怨地扒着門板,小爪子刨啊刨...

抱着兔子在路邊攔了輛的士,梁昱報了上次那家寵物醫院的名字,就低頭緊張地看着懷中的兔子。早晨出門的時候,它還好好的,怎麽大半天就變成這樣了。

小兔子還是先前的大小,只是身上原本柔軟蓬松的毛發現在卻少得可憐,身子上一塊塊肉粉色的皮膚直接暴露在外,用手蹭蹭,毛還在往下掉。

梁昱眼睛都急紅了,紀昀傑才剛走,他還想着家裏有兩個可愛的東西陪着自己,就算難過,也會有所慰藉,可是為什麽小兔子在這時候出事。

雖然和小兔子相處只有大半個月,可是感情卻已經頗深,每當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小兔子總會出現。上次的燙傷,也是它咬着自己的褲腿。

眼圈紅的厲害,梁昱不敢摸小兔子,擔心一摸它又要掉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恰在這時,小兔子的眼皮居然動了,不久便睜着一雙血紅色的兔兒眼定定地看着自己。

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呂皓看着梁昱紅紅的眼睛,再看看四周,居然在計程車上,這是怎麽一回事。早晨梁昱走了之後,它不過是繼續睡覺罷了,可是掙紮在夢裏怎麽都醒不過來,現在醒了居然又沒力氣,這感覺真是糟透了。

梁昱眼裏的擔心就快溢滿而出,呂皓有些摸不着頭腦,想了一會這才發現,是不是自己出問題了!

呂皓急着看自己的四肢,腿上的毛一塊一塊,跟瘌痢頭似地。自己什麽都沒做,怎麽會得這麽個怪病,再說這是人才有的,自己怎麽搞上了。

就在呂皓胡思亂想之際,車子停了,梁昱付了車錢,抱着小兔子沖向上次去的房間。

随性的醫生依舊很随性,一身白色的長袍搭在身上,袖子都沒套上,在空中飄啊飄。梁昱一進屋,就把兔子放到白色的病床上,焦急地說道:

“醫生,你快幫我看看我的兔子。”

“恩?脫毛脫的有點厲害啊,什麽時候開始的?”嚴臨邑随手從一邊的盒子裏拿出一只溫度計,用酒精棉擦了擦,向着病床走去。

呂皓看到這個陣勢,用盡所有力氣坐了起來,把菊花狠狠地壓在身下。這個庸醫,什麽都不說,又要來爆它菊了!

不過呂皓的堅持毫無作用,嚴臨邑伸手把兔子一壓,冰冷的溫度計又一次強硬的進入了呂皓體內。

門牙磕着被單,呂皓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麽事這都是什麽人啊...

梁昱努力回想呂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不正常,可是印象裏兔子似乎一直挺好,自己是從今天早上才發現有兔毛掉着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晨出去的時候,它的毛還在,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而且我剛才拍它,它似乎處于昏迷狀态,一點反應都沒有。”

梁昱補充着自己知道的情況,看着醫生把兔子翻來覆去的檢查,緊張的問道:

“醫生,它到底怎麽了?是什麽病?”

“恩...這個問題...”嚴臨邑停頓了會,看梁昱殷切的眼神,有些尴尬地繼續說道,“這好像是衰老的症狀,只是你的兔子現在應該還處在青年階段,這有些不合常理。”

衰老?呂皓腦子裏一堆的問號,自己是只青年兔子,但是已經衰老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早衰?

梁昱似乎和呂皓想到一塊去了,嗫喏了兩句,問道:

“那早衰要怎麽治?”

“我也沒遇到過這樣的事,要不先化驗一下尿液,這個小碗你拿去,兔子尿的時候接起來,送到化驗科去,就能确定了。化驗科就是走廊右轉,我給你開張單子。”

說罷就走到桌前,龍飛鳳舞地寫了一張單子,遞給梁昱。

梁昱抱着兔子就出去了,他現在得想着怎麽給小兔子催尿,而且兔子尿的時候他怎麽能剛好接到呢?

梁昱剛出門,嚴臨邑就起身關上了診室門,看着空氣中的一處,笑道:

“你們倆還不出來。”

話音剛落,兩個穿着華麗古裝的男人就出現在半空中,兩人的頭發都長及腰部,一個發色雪白,耳朵處竟然是一對尖尖的狐貍耳,另一人就正常許多,黑色的長發飄逸黑亮。

“臨邑,這次真是麻煩你了。”白衣黑發的男人攬着紅衣少年翩然落地,俊美的臉上一副溫潤的笑。

“真是客氣,我說軒逸,你小子這次還真狠,毀了那梁昱的紅線不說,居然還把一個活人塞進了兔子身體裏。只是你這法術施的不夠牢靠啊,那兔子的身體居然這麽快就到了頭,怕是熬不過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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