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現代商戰纨绔 徹底所有權

……

高大男人本準備說‘訂婚’的事, 他原是想等到小孩兒畢業,但現在的情況似乎必須提前了。

可是看見少年現在這般誘人的情态……

男人挑了下眉,莫非他還發現了一個小驚喜?

漆黑的眸色變暗, 如其所願, 指腹順着撫了進去, 只是這樣,糯軟的聲線裏就染上了些許泣音。

少年被弄得叼不住下擺了, 還有些莫名的羞惱。

他“唔”了一聲, 漂亮的臉頰別向一邊。

“要那樣的話, 你必須……很過分地欺負我……”

聲音似乎因為畏羞, 越來越小。

“……很過分地欺負?”男人薄唇勾了勾。

他以為平時夜晚對這小孩兒來說就已經‘過分’了, 誰讓小家夥性子那麽愛嬌。

現在看來,還有不止這樣‘過分’的做法?

少年吶吶了一會兒,說不出口, 只紅着小臉慢吞吞重複了一遍:“總之,總之就是很過分地……”

男人也不準備迫着讓小狐貍這麽說出口, 只是俯下-身去,唇瓣吻過少年軟-嫩的耳側, 磁性微啞的低音炮帶着笑意的輕佻。

“那等下需要多過分,你再教我。”

少年耳朵尖尖顫了顫, 無聲無息地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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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本來覺得男人在床第間欺負他時夠壞了,沒想到還能更……壞。

等到少年烏眸染上一層水汽, 腦子裏也暈暈乎乎一片,想往前爬的時候, 被輕易地攬腰禁在了燙人的懷抱裏。

少年雖然已經做了一定心理準備,但是實際上到那時候已經受不住要逃。

“放松,陶陶。”男人微啞的聲線帶着熱度在他耳側低低地誘-哄。

少年因為那過于頭皮發麻的知覺有些怕, 不願意了,可是…已經之前就由潛意識裏自己打開了。

最後沒效果甚小地撲騰掙紮多久,就在從未經歷過的地方,被徹底地打下了所屬烙印。

少年“嗚”了一聲,完全脫力地成了一只軟趴趴的一灘。

男人吻了下他的頸後,餍-足又耐心地輕聲哄了會兒人,精疲力盡受了刺-激大發的小狐貍才慢吞吞睡着。

……

除了這個不知道會否起效的小秘密,高大男人仍舊很快地開始着手訂婚的宴禮,那是他之前即準備做的保險打算。

地點就定在陸宅。

一是少年因為之前的事不願意再去外面,更傾向待在熟悉的環境裏,二是場所原本足夠大,安排安保的時候不會束手束腳,比較方便。

陸承明這些天公司只在緊要時去一趟,大部分時間都在陸宅裏。

宅邸中的雇傭者似乎沒有再出之前頻繁的異常情況。

這多少讓少年感覺放松了些,只是仍舊喜歡縮在房間裏。

隔幾天電子門自動放了權限,打着花式小領帶的年輕男人大步邁入,沒多久就順着樓梯極有目的性地往二樓主卧室來。

高大男人此時在露臺用不高的聲音接電話,少年仍在床被間安睡着。

假纨绔饒有興致地往深色的遮蓋下看了眼,目光在過于上品的美色流連了會兒才挪開,發出明顯的腳步聲,引起露臺背過身去通訊中的男人轉過頭。

“嗨呀,我剛剛看過了,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假纨绔攤着手掌,笑眯眯地。

“難怪我們陸總動手得這麽快。”

他依稀記得在夜色酒吧前第一次見到少年時過去不久,從開始好友的袖手旁邊到現在給小孩兒拴上婚姻的戒指,他意外,同時也不算太意外。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長成了這種程度的殊色,倒是極易使人受蠱/惑。

不過是友人的未婚妻,他還沒有敗類到那種程度。

高大男人看見他,第一反應是冷着臉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走過去将露臺的玻璃門拉上,似是怕吵到裏面安睡着的人。

假纨绔目瞪口呆地看了會兒,“啧啧”兩聲。

“陸哥你這是真栽了啊。”

之前他多少有點調侃的意味,見了這一系列令人震驚,卻太過自然的舉動才切實意識到。

“閉嘴,莊鑫。”

高大男人嫌棄地皺了皺眉。

他虛靠在欄杆上,一手握着手機,無言地掃了假纨绔一眼。

剛剛過來的眼神确然有贊嘆的賞心悅目,但是更多的異樣卻是沒有了。

這人是個直白的好色之徒,動沒動念頭從不忌諱掩飾。

這讓高大男人意識裏有些放松下來,估計小孩兒碰上的那些亂七八糟之後真的會少很多………以後小狐貍也會開心點兒。

委屈得直往他懷裏縮着哭的樣子看了一次就不想第二次了。

“我讓你來可不是讓你光在這兒扯有的沒的。”陸承明道。

他讓假纨绔過來主要是因為這人辦這類事遠比他經驗豐富,沒想過的細枝末節也妥帖得多。

“知道知道,來你把單子先發我一份,然後告訴我你家小美人喜歡吃什麽喜歡玩什麽什麽顏色。”

假纨绔這個時候倒也不繼續扯皮磨蹭,直接走到欄杆邊探頭看高大男人手機上的字。

“嗯。”陸承明道。

兩人談正事商量了的速度很快,直到莊鑫收了單子走,小狐貍才将将醒過來。

被高大男人在唇邊吻了下,在床上陪在一側躺着抱了會兒,然後哄他起來換衣服。

兩人一同回安宅見了安建邺夫婦。

安陶之前一直因為時麟的事情覺得對不住安父安母,再之後是誰也沒聯系的出國。被帶回來之後雖然陸承明沒有限制他,但是出了學校那樣的事情,他不願意再到任何地方外出了,只通話聯系。

而現在一切似乎都好轉了。

安陶回安宅見到兩人,先是仍舊小孩兒似的撒了好一會兒嬌,倒豆子一般說了很多不成邏輯的傾訴,被安母心疼地抱了好一會兒,撫着他的脊背,一直累積的情緒才逐漸完全安定下來。

然後之後是陸承明單方面的請求和允諾。

安氏夫婦雖然愣怔訝異了半晌,但最終還是欣然答應了。

誰知道以往半大小孩兒之間的懵懂的緣分能成真呢。

這是得到所有親者祝福的婚約。

少年回去的車上,被高大男人按着親了許久。

雖然仍然有些禁-不住那種親法,但少年漸漸習慣後,羞怯地試着用已經被弄得酥酥-麻麻的小舌頭回應。

然後就差點被忽然動了禽-獸開關的男人親到缺氧暈過去。

啊——!這個人怎麽還是這麽壞!!

少年拼命推着陸承明的肩,耳朵紅得像血玉。

……

正裝西服少年穿得很少。

上身之後,尺寸剛剛好,男人對他的哪裏都太過了解。

少年被陸承明耐心地扣上衣領,期間被帶着寵溺調/戲了一遍。

小狐貍紅着臉差點咬人。

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賓客與友人都已經在陸宅大廳裏熱熱鬧鬧了起來。

禮服,華服,水晶吊頂下衣香鬓影愉快輕松的交談。

在少年體質引發的狀況好轉後,朋友也陸續回到了平常的樣子,過意不去的那批提前用各種方式找過來道了歉。這次宴禮也幾乎所有都到場了。

美人在水晶燈下豔光四射,一身蔚藍色長裙的程萱蕊一眼就看到了從二樓房間走出來的兩人。

不過她沒管陸承明,笑靥如花地擡頭,對少年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陶陶,恭喜。”

少年不好意思地抿唇回了個微笑,也從欄杆上舉了下杯。

“謝謝萱蕊姐。”

之後少年有些憂慮地左右轉頭皺眉看看。

……還好,那個慣愛穿白色西服的變态不在。

不過因為這擔心地掃視,少年在下方不遠處看見了獨自飲酒的颀長身影。

冷淡俊美,領口工整地扣到最上面一顆,鉑金色領帶夾。

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冷淡男人擡頭,淺黑色的眼中看不清情緒,朝他舉了下杯。

少年朝下注視着,潛意識裏仍有些怕。

…這個人也綁過他呢。

“陶陶陶陶陶陶陶陶——”司韻喝得醉醺醺地,已經從大廳晃悠到了二樓來,嘴裏含混不清地複讀少年的名字。

司研無奈地站在她身側,免得她撞到人。

兩人是之前道歉最快的一組,少年此時見到人也沒有太隔閡,被複讀了慢吞吞應一聲,回頭看了眼高大英俊的男人。

好看還是好看的,就是很壞。

今天的正裝西服真的很好看,他原諒一天很壞好了。

陸承明見少年回望過來,先忍不住低頭,捏着少年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瓣。

少年忽然被親,意識到這是大庭廣衆的宴禮廳,還有點臉紅。

總之就是很壞。

少年偏過頭,看了看大廳。

……這就是原主想要的結局嗎?

他看到從另一側帶笑走過來相攜招手的安母安父,想擡手的時候,眼前的事物虛化了。

【滋………滋……】

【任務完成,世界封存中……】

【任務完成度:90%評價:A】

【‘異化’世界數據分析中,已收錄歸檔。】

【‘異化’世界難易度重新測量中……】

【系統重新鏈接中……】

【系統重新鏈接中………】

【數據備份,傳輸往第二世界中……】

安陶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短暫的停滞後,像是進入了某種通道,在不斷向前被推動着,身旁的景物逐漸在高速虛化中化為了徹底的白。

‘004………?’少年輕聲疑問道。

【是我,宿主。】機械音立刻回應道。

‘之前,你到哪裏去了……’少年斷斷續續中也有些委屈。

【被召回了。】機械音聽上去很有些悶悶地。

它在安陶被反派毫無征兆地帶走,然後圈-禁在宅邸中的情況發生時,幾乎是立刻被主系統那邊強制召回,似乎是此次和上次提交的報告一起核查。

這像是主系統運作以來極少碰到的異常情形,核查及重新分析的時間耗時很長,但經過了這次的案例,也許這種強制召回的情況會減少。

無論如何,這讓它在本該陪伴在那種處境的宿主身邊的時候離開,只是最基本的推算都知道宿主在那期間的經歷會有多惡化。

‘完成度90%的原因是……?’少年詢問。

他潛意識裏覺得不該這麽高,又想知道是怎麽測算的。

【據評定檢測,宿主完成了原主的意願。少去的10%大概率是由于宿主有一段時間的定位在國外。】

系統004掃描過資料。

它沒有宿主在不綁定期間經歷記憶的權限,只有梗概資料。

但是宿主在知道任務的情況下被逼迫到了國外,從這種情況就能知道當時面臨的情形有多遭。這讓它的內核隐約更難過了。

‘哦………’少年接受了這個回答。回想的片段似乎讓他有些餘悸,但是他很快便任晃過,畢竟那是過去的事了。

【世界傳輸中……】

【為确保情緒阈值安全性,第一世界記憶已封存。】

【世界傳輸完成。】

……

……

這個世界是高武古代世界,原身是龍傲天男主複仇打臉的升級流文。

因為是龍傲天類型,自然也少不了種-馬設定。

背負着家族仇恨的男主一路上紅顏知己美人無數,或是主動獻/身,送上靈藥,或是主動率領勢力投誠,助男主不斷變得更加強大。

而原主的角色是男主第一只撿到的妖寵,也是一個炮灰。

他救了誤入自己居住的深山重傷瀕死的男主,在男主恢複傷勢後跟随男主——之後很快便為了男主和第一位女主擋箭而死。

但其實以兩個主角當時的修為,根本用不着原主以身赴死,只是純粹被原文作者意圖文中去掉了。

原因在作為男主名義上的第一只妖寵,該頻道的讀者都對其有極高的預想——開始時知道原主是狐族,雖然強度不高,但仍然非常期待。

——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只勾/魂奪魄的狐貍精姐姐暖床?

想就知道以後會有多香/豔的船戲,頻道讀者們都十分興奮。

但一聽說原主不是女性,便全部垮下了嘴臉。

原書作者當時根本沒考慮到這點,他本來只打算把原主當救重傷男主的工具狐用,哪裏想了那麽多。

——忽然受到讀者群情激憤的抗議,茫然中很快大筆一揮,趕緊拎出一個新的美女角色撫平讀者情緒,順帶把原主趕去炮灰。

……原主是一只幼年期被父母抛棄的狐貍,自小沒有親緣愛護獨身一妖,對唯一與他有了聯系的男主産生了些許依賴,便跟着男主出了深山。

他并沒有想過會遭遇這樣的厄運。

原主的任務要求十分簡單,簡單到幾乎稱不上一個要求。

——他想活着,如果可以,救了男主後不再和他産生交集。

一只毛絨絨的白色狐貍球縮在草叢裏,忽然抽了抽小鼻子。

【……怎麽了?】系統004耐心地問。

絨球一雙圓溜溜的狐貍眼眨了眨,看着草叢外面。

‘他的爸爸媽媽也不要他了。’

系統莫名心裏一澀。

它想到撿到安陶時候的情形。

安陶是影狐和赤狐的孩子,父母都是修出了九尾的大妖,生他卻完全是因為一個月圓夜的意外。

兩個大妖都率性,用點修為催育了這個意外小狐貍球,便天各一方自過自的潇灑日子去了。

小狐貍球生在陰年陰月,天生體寒——原本這對兩個九尾大妖的子嗣來說不是什麽大問題,只小狐貍球從兩邊不相上下的血統繼承的修煉法起了沖突,兩邊都缺掉了。

小狐貍單知道自己很冷,需要元氣,卻不知道到哪裏去找元氣。

有人類想養他,他去了人類的城池裏,失落地發現烤火爐也暖和不起來,又回到自己被丢棄的深山裏。

被系統004撿到的時候,是一個難過地緊緊蜷縮起來,在睡夢中瑟瑟發抖死去的絨絨狐貍球。

大約因為這樣,系統對安陶……總也狠不下心來。

白絨球眨巴眨巴藍色的大眼睛,忽然“咕嚕咕嚕”地順着滾出了草叢。

系統004看着,耐心地提出疑問:【宿主在幹什麽?】

他看着白絨球伸出一只丁點大的爪爪,試圖拽住一只經過的大妖掃擺着的大尾巴。

‘我在想既然不會凍死了,我就可以自己找住的地方啦~’

也許是因為回用了狐貍幼崽的身體,宿主的聲音聽起來奶聲奶氣。

讓人不知道怎麽責怪,或者重一點的語氣是不是就會把他兇哭。

小狐貍球在大妖的尾巴上虛虛挂着,就像是多了一個白色毛茸挂飾。

系統004生怕人家大妖發現了狐貍幼崽,又不敢引得幼崽真的出聲,只好緊張地屏住呼吸。

走了一段路,大妖的尾巴懶散地左右擺了一下,毛絨狐貍球“咕嚕咕嚕”地滾了下來。

狐貍幼崽在原地抖了抖白色的茸毛,站起小短腿往兩邊看看,很快就“啾”了一聲,興高采烈地往一個方向邁開軟小的四肢跑。

小狐貍真的很會找地方。

他到的目的地一片綠意盎然,桃紅柳綠的內洞川,時不時有叫人心曠神怡的燕語莺啼從遠處的山林間傳來。

白色的小狐貍幼崽撒歡似的在小坡上奔跑,打滾,曬太陽時小絨毛開心地迎風招展,越發蓬松成球。

系統004沉思分析着,陸續檢測四周的靈氣濃度,逐漸判斷出這是一處天然的洞天福地。

确實是個好地方,但是很難想象這座靈氣充沛的山中沒有厲害的妖物,已占據這裏當作長期巢穴。

檢測花費了一些時間,004剛想開口提醒狐貍幼崽這個地方的危險性——

沉重的腳步聲就從洞川入口處傳來。

……那腳步聲的主人身形巨大,幾乎遮蓋了洞川內一半的光線。

——“銀狼”。

灰狼中的白子,從出生開始就會受到同族的敵意,與之相對的,每一只在血腥的搏/殺中成為大妖的白子都是最為強大的——暴怒時可撼天日。

狐貍幼崽确實以還沒有變得靈敏的嗅覺,之前在洞川中嗅到了留下的陌生氣息。

但是這種陌生氣息範圍太廣了,幾乎遍布整處洞川。

所以小狐貍崽還以為洞川原本就是這樣的。

沒有考慮過……洞川主人身形大到那種程度的可能性。

巨大的銀狼緩慢地伏下身體,準備開始下午的休憩。

它隐約感覺到了一絲的其他靈物的氣息,不過那氣息太過微弱,對它來說過于微不足道,弱小得簡直像山麓間的稚鳥……

甚至并不值得它去耗費睡覺的時間尋找。

巨大銀狼在熟悉的位置伏卧下來時,那雙金色深陷的冷漠狼眼,看見了在視線正前方……

——大片綠色下,一團迷你異常的白色絨球。

迷你絨球沒一會兒伸出了更迷你的小爪……

在試圖夠藤蔓上結出的一小串紫色果實。

因為夠不到,絨球似乎掙紮着站了起來,露出了一對尖尖的,翕動着的小三角。

這竟然是一個有四肢和耳朵的絨球。

銀狼面無表情地看着白色絨球叼到了紫色果實後,回過頭。

幼小溜圓的藍色狐貍眼中映入了巨型的身影。

銀狼看着白色小絨球顫顫地“啾”了一聲。

似乎還有點驚恐。

銀狼看着迷你白色毛絨球變大了一圈,雖然仍然小得沒有它腳爪大。

………還能長大?

這讓面無表情的大妖眼中多了一絲極小的探究。

可沒一會兒,吓得炸起毛毛的小狐貍崽就重新委頓了下去,毛毛抖抖地塌下無光。

銀狼看着白色毛絨球轉回頭去,夠下了那一小串果實。

然後轉過圓形的小身體,叼着果實的梗,辛苦地放在了它的身前。

白色毛絨球蓬松的尾巴擺了擺,圓溜溜的藍色狐貍眼巴巴地仰頭望着。

巨型銀狼金色的狼眼危險地眯了眯。

冷冷地看向這只小白球。

伸出了巨大的掌爪。

“啾!QA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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