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6)
意自己的觀點,盧修斯愉快地彎起嘴角,他對自己的口才很有信心,也高興于西弗能接受他的好意,雖然這種好意摻雜了利益成分。
“可是……”
可是?可是什麽?盧修斯看着西弗勒斯深沉的眼眸,心中有些忐忑,他似乎漏了什麽。漏了什麽呢?
“可是你忘記了一件事,”西弗勒斯篤定地說,神情中滿是自信,“我們普林斯家族不只我和祖父兩個人,還有……維。”他敬愛的表姨祖奶奶。O(∩_∩)O~
維?是說那位深不可測普林斯小姐?該死的,他怎麽就忘記這茬了?!盧修斯咬着下唇,懊悔地跟自己較真,只是大半年沒看到那位而已,他怎麽就忘記了這位祖宗呢!
那段時間阿維去哪兒了?
也沒去哪兒,她只是跟着阿羅回了沃爾圖裏一趟。
既然已經認定了阿羅,也想要跟他在一起,那麽她當然要提前考察一下未來的生活地,将某些不确定因素,比如情婦、愛慕者什麽的情理幹淨!
看到盧修斯難得的糾結表情,西弗勒斯愉快地揚起嘴角,嘴下依舊不停地打擊他。
“相信維的身份,你應該了解一些,她跟你父親,還有那位Voldemort先生很熟悉呢!維的生意很多,實力很強,你們馬爾福家的店鋪銷售最火爆的那樣東西,可是出自她手喲!”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阿維很護短,要是誰敢欺負普林斯家族,哼哼~~~
西弗勒斯瞬間傲嬌了,像是找到了靠山的小朋友,炫耀自家的牛氣的長輩。不理會盧修斯郁悴的表情,西弗勒斯繼續吧嗒吧嗒……
“當然,這也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維的壽命很長很長,她的念舊決定着……她不會放任普林斯家族不管。”
危難時刻,這位心軟的長輩必定會出手的。對這一點,西弗勒斯自認還是有把握的。
阿維可能也想不到,有一天她居然會成為西弗勒斯耀武揚威的利器,欺壓的對象居然還是盧修斯這只鉑金孔雀。⊙﹏⊙b汗!
當然她也不會介意,說不定還會特風騷地甩甩頭——姐不在江湖,但姐的傳說永遠還在!
Advertisement
除了阿維,西弗勒斯還很信任阿羅的能力,能随便抓來半個族群的狼人給他當試驗品的……血族,百分百不是好惹的貨!
老婆的家族有難,阿羅當然義不容辭啦,立志成為新一代妻奴的他,希望做到‘老婆不出手,老公全包辦’的境界。
吐槽:西弗勒斯已經成為了新一代超極芝麻包,腹黑程度直追老狐貍沃頓,未來可想,普林斯家族稱霸魔法界的日子不遠了!O(∩_∩)O~
那位姑奶奶……盧修斯想到阿維,就有點神經發麻,他肅穆地垂下眼簾。
那年,盧修斯還未從霍格沃茨畢業,西弗勒斯也只是霍格沃茨的一年級菜鳥,阿維也還在當着她的教導主任,為西弗勒斯保駕護航。
在一次斯萊特林的秘密聚會上,有一個高年級的斯萊特林喝了點酒,就開始沒眼色地嘲笑普林斯家族江河日下,嘲笑普林斯家族老的老,小的小,還大發狂言地說以後會拿下普林斯莊園。
當然,這種話聽聽就算了,稍微有點腦袋的斯萊特林學生都知道,普林斯家族可遠沒有他們看上去的那麽弱。如果普林斯想殺一個人,很簡單,只要讓貓頭鷹帶去一瓶散發性的毒藥就可以了,防不勝防。
這次的聚會只是小衆,一年級的西弗勒斯沒資格參加,六年級的盧修斯沒空參加,所以那個笑話似的醉言醉語并沒有流傳開來。
只是有一天,盧修斯發現,斯萊特林的一個高年級學生瘋了——這可是大新聞,也絕對是個大醜聞!
據說這個家夥整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睡覺,還整天喊着身邊有鬼,不但斯萊特林內部不堪其擾,還驚動了教授,乃至校長。
後來,在校醫的建議之下,這家夥被送進了聖芒戈治療,據說到現在還沒出院。
霍格沃茨的師生都覺得這件事情很離奇,但也只認為這是個意外,畢竟這裏可是霍格沃茨,全英國巫師界最安全的地方,至于有鬼……皮皮鬼算嗎?哈,開玩笑啦!
盧修斯本來也是這麽認為的,直到他無意間聽人說起那個高年級斯萊特林曾經的狂言,又再聯想到那天,那家夥被送走時阿維的表情——不屑、解氣又或者是報複成功後的得意?!
盧修斯也試探過問,“如何讓一個人突然神經錯亂?比如見鬼啊,瘋了之類的。”他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阿維的表情,但顯然失望了。
阿維當時只是漫不經心地回道,“很簡單,天朝的很多東西都能做到,開天眼、迷幻散、入夢……要試試嗎?”
這種帶着點兒威脅的反問一出口,立刻得到了盧修斯的否定,還特用力地搖手。盧修斯也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了,沒說幾句就趕緊溜了,當時他的小心髒可是快吐出來了呢。
事後,想到阿維層出不窮的手段,冷酷縱情的性子,盧修斯已經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猜想,但他沒對西弗勒斯說過,畢竟她也是為了普林斯家族才出手的,就是手黑了點兒。
只是從此以後,盧修斯對着阿維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保持着尊敬、客套、謹慎的态度,堅決不得罪這個大魔女。
為了繩命着想啊!~~~~(>_<)~~~~
其實,盧修斯可冤枉了阿維,她手段沒那麽狠絕,只是錯估了英國小巫師的承受能力而已,太弱了玩不起來啊!
當時,阿維派出阿糖,給那個魚唇的斯萊特林灑了點牛眼淚和亢奮劑,又放了幾隊母子鬼圍繞在那家夥身邊,寸步不離。
牛眼淚讓那家夥暫時開了鬼眼,而亢奮劑讓他整夜睡不着,恰好那幾對母子鬼也挺給力,大的陰森冷傲,小的活潑鬧騰。雙重刺激之下,那家夥就不小心神經錯亂,瘋了!
當阿維知道時,也有些詫異!
她哪知道那家夥這麽不經吓啊,膽子忒小了!(⊙o⊙)~~~
畢竟霍格沃茨也是有鬼魂的,差點沒頭的尼克、胖修士……尤其是血人巴羅,全身浸滿血液,特血腥。這些鬼魂光明正大地在城堡飄來飄去,還擁有合法地位,讓阿維十分‘蛋疼’。
而且,阿維找的那幾個母鬼可都是美人,長發飄飄,白衣套身,身段婀娜,既沒斷頭,也沒開膛破肚,只是嘴唇紅了點兒,眼睛大了一點,鬼瞪人犯法咩?!
所以說啊,不是阿維狠毒,而是那個蠢貨太弱了。
無敵的日子真是憂傷啊!阿維揮着白手帕遠望~~~~
作者有話要說:求包養作者欄,有木有人,冒個泡好不?~~~~(>_<)~~~~
☆、加勒比海的新傳說!
“滴滴滴,到達目的地,請宿主盡快尋找目标人物。”
等待穿梭時空隧道的暈眩感過去了,阿維才張開眼睛,放眼望去,阿維果斷地罵娘:“我靠!”臭雞蛋,我TM你大爺!
又把她放到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是要她上演魯濱遜漂流記的戲碼嗎?
阿維遠目,眸子裏映入的都是海水,還有島上嶙峋的礁石,這是一個無人的小島,不知道在哪個海域上,要是離加勒比海太遠,她還要花時間趕過去。
阿維撇撇嘴,拿出很久之前曾用過的圓形羅盤,擺弄了一會兒,才呼了口氣,這裏是加勒比海的邊緣,離英國有段距離,好在不是很遠。
确定好位置後,阿維從背包中拿出通明寶船,手臂一甩,将之抛向海中。
一瞬,小島邊上出現了一艘棕色木板船,船身高大雄壯,全船似是整個雕出來是的,融為一體,有種說不出的氣勢。
阿維幾個縱步,躍到甲板上,通明寶船也緩緩地開始移動。
出發,全速前進,目标——英國倫敦!
“快看,那裏有艘大船!”
一個滿臉胡須的矮胖男人站在甲板上,指着不遠處的棕色大船大喊。看着那油亮的船板,仿佛工藝品般的桅杆,男人眼中有着興奮與貪婪。
“嗯,是艘好船。”不管裏面是不是有好東西,光這艘船就值得勞師動衆一次!
一個帶着船長帽的男人拉開出走出船艙,他拉開有些破舊的望遠鏡,即使距離還遠,他也一眼做出了判斷,這是長期的海盜生活得到的經驗。
最重要的是,那艘船上沒有安裝任何攻擊武器,比如大炮。這讓船長松懈了心神,反而忽略了光禿禿的、沒有任何旗幟的桅杆,這可不是件尋常的事情。
他一揮手,“兄弟們,抄家夥,今天又能大賺一筆!誰先抓到船的主人,就讓他做新船的大副。”
還沒有奪船,這人就将那艘棕色大船視為私有了,真是不可一世地狂妄。
“是!”
“呀哈!”
“這是我們的啦,哈哈哈!”
原先在甲板上曬着太陽的海盜們紛紛抽出家夥,長刀短槍,不一而足。他們活着着筋骨,舔着嘴唇,眼中滿是興奮,對即将展開的劫持行動充滿了期待。
棕色大船的速度極快,只是幾秒鐘而已,海盜們從只能看到桅杆,到已經可以一窺船身全貌,就連船帆上的金色花紋也能隐約察覺。
“好快!”一個瘦小的,臉上還有些青澀的海盜驚呼着,眼睛睜得老大。
這個海盜,不,應該稱他為男孩,他的臉很稚嫩,眼睛中還殘留着純真,應該才上船不久,還沒經歷過太多的殺戮。
男孩揉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還從未在海上見過這麽快的船,現在也沒什麽海風,那艘船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船長斜看了一眼男孩,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但同時也皺了皺眉,他也看出了一些不對勁,這艘船快得太詭異了。
出于謹慎,就算棕色大船越來越靠近,船長也沒有立馬下令開炮攻擊。
兩艘船越來越近了,或者說,棕色大船行駛得越來越近了。近了才發現,原來棕色大船遠比海盜們的船大,也高出很多,海盜船被籠罩在棕色大船的船帆的影子之下。
正當船長想要舉刀,打出進攻信號時,棕色大船突然停住了,離海盜船只有十米的距離,近得不符合常理,好像完全不擔心自身的安全一般。
只用眼睛稍微一掃,船長就看到了甲板上的全部情況。
令他錯愕的是,甲板上居然沒有任何水手,空蕩蕩的,只有一組精美的沙發家具,連最常見的木桶和繩索也沒有。
與其說這是一艘海船,倒不如說這是一個精致的船模型,精美地近乎不合理。
更不合理的是,沙發中還坐着一位淑女,這是一個年輕而美麗的女人,她有着長而黑的頭發,梳理得光亮而順滑,蜿蜒在華麗的蕾絲裙上。
看到這些不懷好意的海盜,女子一點慌張的情緒也沒有,瓷白的臉上滿是淡漠,就連睫毛都沒有多晃動一下,她的嘴唇很嬌豔,紅得像是剛喝過鮮血一樣。
海盜船上的男人們都驚呆了,紛紛倒抽了一口氣,就連身經百戰的海盜船長也有一瞬忘記了呼吸。
“日安,先生,請問你知道傑克·斯派洛在哪裏嗎?”
聽到這樣優美的聲音,船長有些恍惚,當了這麽多年海盜,他已經很久沒被這麽叫過了。
先生?呵,通常那些女人都會恐懼地叫他魔鬼,然後被他一把奪下那些閃耀的珠寶,接着……再物盡其用。
船長回神,細細地打量起棕色大船甲板上的女孩,不,應該是一個成熟的女人,那張精致的臉帶着少女的青澀與美麗,但是渾身的氣質卻無不彰顯着她在時間中沉澱下來的成熟與優雅。
這真是一個尤物!
美麗的事物總是容易讓人着迷,但船長并沒有被迷花眼,只是幾個呼吸就回複了冷靜,海盜的直覺告訴他,她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但那又怎麽樣?只要給他機會,就算是英國國王也能拉下馬,加勒比的海盜是最自由的存在!
船長斂住心神,微笑着,貪婪和欲望被他掩藏在最深處,“傑克·斯派洛?黑珍珠的船長。”
那位傑克船長可是加勒比海上的‘傳奇’呢,擁有着‘幽靈之船’美譽的珍珠號,身為船長卻永遠在尋找船的旅途中,這樣的海盜船長也算是奇葩了。
他對這位傑克船長沒什麽興趣,但還算知道一些關于他的消息,這位傑克船張最近可是在英國出名了極了!
“聽說他在倫敦,好像是被抓住了,幾天後就要被吊頸示衆了,恐怕是見不到了!”似是嘆息,又似是嘲弄,船長摸摸下巴說道。
“多謝,這是你的了!”女子垂下眼簾,淡漠地似乎沒聽到噩耗般。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後,她也付出了報酬。該給的她會給,而且很豐厚,如果敢觊觎其他,她會讓對方知道,三途河的水到底有多深!
“咻~~~”
一個袋子被扔過去,船長接住,打開一看,是一顆雞蛋大的黑珍珠,璀璨閃耀。這可是個稀罕的好東西,深海黑珍珠,毫無瑕疵、圓潤光滑,夠他奢侈幾年了。
等他欣賞完手中的寶石,棕色的大船已經駛遠,但還能隐約看到船帆。
“船長,要追嗎?”
一個二副模樣的黑人壯漢上前詢問,手裏緊緊拿着重機槍,只要船長一聲令下,他立馬準備開火。
“不用!”船長把玩着珍珠,心中十分愉悅,今天的這筆買賣可太值了,只是一句話而已,就能得到這麽大一個寶貝。
同時,船長也若有所思,那女人不簡單啊,那艘船也很不簡單。
“走,今天去龜島,我們通宵玩樂!”
船長一揮手,大聲的地宣布,馬上得到了海盜們的一致歡呼,“哦~~哦哦~~”
通明寶船上,阿維抱着阿糖包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幫它順毛,望着無邊的大海,她喃喃道,“傑克·斯派洛,你可不要死得太快啊!”
“叽咕~~叽咕咕~~”主人,你在說什麽?又有好吃的了嗎?
阿糖包子仰起頭,一臉疑惑地看着阿維,嘴上還殘留着甘草糖的一點小屑,吃貨的世界啊,就是這麽簡單。
阿維一見,立馬幫它擦擦了嘴,笑着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那家夥,才沒那麽容易就死呢!
“叽?”啊?
阿糖見聽不懂,就回頭,繼續趴在阿維的膝頭,乖乖地讓阿維幫它順毛。吃貨的心就是這麽寬!
因為得到了消息,就算阿維知道那家夥不會死,但她還是加快了速度。一路上,無論是逆風還是順風,通明寶船都維持着高速航行,船尾帶出了一條長長的浪花。
在加勒比海上,最少不了的就是海盜。有時候,正緊的商船為了在回程時再賺上點補貼,也不介意充當一回海盜。
商、盜不分家,說的就是十六世紀的加勒比海。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阿維也就不必再停下船打探。
遇到海盜船,還沒等海盜們磨刀霍霍,通明寶船已經一溜煙地從他們眼前劃過遠去,海盜們只能錯愕至極地看着它遠去,連根毛都摸不到。
偏偏通明寶船上還沒有任何旗幟,海盜們就算想弄清楚通明寶船的來頭,也是無從下手。
這種事情遇到得多了,阿維也習慣了,看到海盜船,眼也不眨,催動法訣,加快船速,留下一個雄壯的背影,讓海盜們錯愕地驚嘆。
久而久之,加勒比海上又多了一個傳說,有一艘棕色的大船,沒有任何水手操控,卻擁有比‘幽靈之船’珍珠號更快的航行速度。
又有人從龜島的j□j那兒得到消息,聽說這艘船的主人的主人是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東方女人。
聽說她的皮膚像雪一樣白,頭發像碳一樣黑,嘴唇像鮮血一樣紅,是一個美麗到極致的東方玩偶般的女人。
加勒比海上的海盜們紛紛摩拳擦掌,想要找出這艘船,無論是船本身,還是船上的那個美麗女人,都是他們觊觎的東西。
阿維可不管那些流言還是傳說,她已經到達倫敦港口,就等最後一步,就能找到傑克·斯派洛那個不安分的家夥了。
明明是一個厲害的船長,卻三番四次地丢了自己的船,明明已經找回自己的船,卻又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在此失去。
現在更慘,他居然還被英國國王抓住,即将被被處以死刑,他估計上輩子壞事做多了,黴運是一樣一樣的!
希望這家夥能活到她找到的那一刻,最好還自己能逃出來,省得她費力去劫獄。要知道,拿着重機槍轟炸監獄什麽的,太不是她的風格了!
作者有話要說:阿維又去加勒比海了,傑克船長雖然倒黴,但還是很有愛的!O(∩_∩)O~
☆、傑克船長吃癟!
“日安,先生,刑場怎麽走?聽說今天有個大海盜要處決了?”
碼頭的稅官一擡頭,見到了了一位小淑女,她撐着把精美的遮陽傘,一臉羞澀地看着他。
稅官挺了挺腰,嚴肅而不缺溫和,“是的,這位小姐也是來看惡棍行刑的吧。”
對被問到去刑場的路,他一點也不驚訝,畢竟殺海盜可是一件熱鬧的事情,很多貴族小姐都喜歡湊熱鬧。
“就在那邊……”
稅官指着不遠處的一處高臺,一眼就能看到高高聳立的絞刑架,還殘留着斑斑血跡,帶着些許陰郁的氣息,有些怕人。
“直走,左拐,就到了。”
“謝謝。”阿維點頭微笑,接着,她神秘兮兮地湊近稅官,小聲的訊問,“聽說,那個大海盜傑克·斯派洛也在其中?那可是件大事啊!”
在加勒比海上,傑克船長很有些名氣,他經歷的事情都帶有傳奇色彩,要不是他老是弄丢了‘黑珍珠’,估計加勒比的海盜王就非他莫屬了。
當然,越有名的海盜在英國皇室嚴重就越是眼中釘,将傑克·斯派洛捉住也算是小功一件,沒有升官加爵,也是升職加薪的。
看着有些大驚小怪的女孩,稅官得意地一笑,他顯擺地拍了拍帽子,然後才說道,“小姑娘,你是看到告示的吧。”
也難怪,現在全倫敦的告示都寫着,被行刑的是傑克·斯派洛,可究竟是不是本人,別人不清楚,他這個守着碼頭好幾年的稅官還會不知道?!
也就是那個抓到人的軍官想要大撈一筆才會胡吹的,可竟然那些愚昧的官老爺竟然還相信了。稅官有些不屑地想,那些豬在享福,可自己卻懷才不遇,只能當個跑腿的。
“對啊,告示上難道寫錯了?”阿維有些莫名地眨眨眼,顯得純真又可愛。
難道她的信息錯了?那個拿了她報酬的家夥拿假消息唬弄他?!
都怪雞蛋君,說什麽要靠她自己的力量尋找目标人物——傑克·斯派洛,然後就裝死隐匿起來,連丁點兒消息也不透露給她!
“呵呵,這位小姐,如果你想看海盜行刑的話,可以去絞刑架看看,但是想看到傑克·斯派洛的話,您可就要失望了。”
稅官有些神秘地笑笑,說完就徑自走開,他是這個可憐的跑腿的,還有很多事兒要幹呢,沒空跟小姑娘再閑扯了。
阿維默然,也慢慢地踱步離開碼頭。
她自我檢讨着這些年的作為:自從來到這個HP第四平行世界,雞蛋君又變成了單機版,沒有抹殺任務後,她好想就松懈了,這種養老的狀态雖然很舒服,但是卻不能讓她滿意。
特別當她得知,雞蛋君能無償提供信息後,這種狀态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她對雞蛋君的依賴也達到了峰值,剛到無限世界時對主神的戒心也似乎消失了,她好想真的把雞蛋君當成自家圈養的寵物了,這種思想是致命的。
阿維決心改正,她要學會慢慢減少主神對她的影響。第一步,阿維做出的改變,就是将空間背包裏的死物轉移到左手的空間戒指中。
空間背包是主神的饋贈,雖然她靠着點數将之擴容,但還是與主神空間鏈接的,最起碼雞蛋君可以自由調動其中的物品。
空進戒指則不同,這是無鹽道長,她的親親師尊給的,已經滴血認主,除了她自己和師尊本人,誰也無法拿走一分一厘。
而師尊那個人,她最是清楚,雖然玩世不恭,但最念舊情,也最愛護小輩,而且他很愛面子,才不會來像她讨東西呢。
當然,那些好吃的、好玩的不算,只能算是她的孝敬,她心甘情願。
想定,阿維定下心神,回憶着上次來加勒比海的細節,照她往常的作風,她一定會留下點什麽,這能幫助她找到那個該死會亂跑的傑克·斯派洛。
英國倫敦某家小酒館
傑克·斯派洛船長此時正惬意地躲在角落,美滋滋地喝上一口朗姆酒。哈,那些國王的走狗肯定還在外面追捕他,這些蠢家夥,喝西北風去吧!
傑克船長想着,眯着眼,一口幹了杯中的美酒。
他砸吧砸吧嘴巴,覺得不是很過瘾,又想起了那個神秘的東方女人,雖然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但她手上的陳年朗姆酒還是讓他一想起就垂涎欲滴。
“砰!”桌子一震,原來上面被用力地放上了一瓶酒。
那澄澈金黃的透明液體,那熟悉而醇厚地味道,讓傑克船長着迷地不願轉開視線,他就這麽盯着,瓶子往左,他的眼珠子跟着往左,瓶子往右,他的眼珠子也跟着向右。
一頓東西南北地吓轉悠之後,傑克船長終于按捺不住,他一把握住了酒瓶,無奈地說道,“夠了吧,普林斯小姐,這麽久沒見,你難道就是這麽對待老朋友的?”
這是拿着瓶子逗狗吧,他居然還就跟着了裝了回狗!
“老朋友?”阿維哂笑了一下,“我可不這麽認為。”
阿維豪爽地将酒倒進杯子推到他面前,傑克船長也毫不客氣地飲了一大口,醇厚的滋味在他的舌尖蕩漾,他掃蕩者口腔,不願浪費一滴一毫。
“嗯?”傑克船長回味完了,才有時間提出疑問。他和她不是老朋友嗎?雖然她比他厲害很多,但是這麽多年沒見……而且他也沒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啊。
“我可記得,某位叫傑克·斯派洛的家夥投入了我的手下,他使着我給的黑珍珠號,戴着我給的儲物戒指,四處招搖,風流快活……”
傑克船長眨眨眼,他很确定自己跟阿維沒什麽暧昧關系,這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是他的錯覺吧,絕對是錯覺!
阿維可不吃傑克船長賣萌那套,不要以為有黑眼圈就是熊貓,她繼續數落,“而且某位自認天下第一的船長還厲害到把船給弄丢了。”
“嘿,我會找回她的!”傑克船長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反射性地跳起來。
這件事已經成為他的一大傷痛了。以前不斷丢船也就算了,那是巴博薩在搞鬼,後來巴博薩另謀高就了,他也跟黑珍珠號有了初步的綁定……他居然還是弄丢了她。
而且已經三個月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這次他來倫敦,一是就他的好水手吉比斯,那倒黴家夥被當成他給抓住了,幸虧他及時趕到,不然吉比斯就成吊死鬼了。
二呢,他也想找到些黑珍珠的消息,可惜吉比斯不知道,在相熟的海盜那兒也是毫無消息。哦~~他跟寶貝兒已經分離這麽久了,他的心啊~~~
越想,傑克船長越是心痛,他惡狠狠地瞪着阿維,“我一定會找到她的,她只能是我的!”
阿維聳聳肩,對此不置可否,只是繼續數落他,“除了丢船,還嚣張地在英國倫敦暴露了海盜身份,被一群衛兵追得到處亂竄,屁滾尿流……”
“等等!你怎麽知道我被追得亂竄?”傑克船長一臉懷疑地看着阿維,他歪着頭湊近,“難道你當時就在那裏看着?”
想到當時的危險情形,他又是爬屋頂,又是跳牆,累了個半死,可是這個女人居然在一旁看好戲——真是太令人發指了!
阿維挑眉,“看着又怎麽樣?”不服氣,來咬她啊!
怎樣?傑克船長抽抽嘴角,他實在不應該對這女人的同情心抱有一分期待,本以為多年不見,她會對他仁慈一點,想不到她還是這麽的……惡毒!
“我哪裏惡毒了?”阿維突然問道,眼中滿是不服氣。
他有手有腳,有能耐跑掉,耍那些衛兵的招數還挺有用,又不是一定需要她幫助,能吹着涼風看戲,幹嘛一定要跳出來給自己找事兒幹?!
“你能讀心?”傑克船長詫異地往後,整個人與她拉開大大的距離。難道這女人真的是魔女?只有魔女才能窺探人類的內心,引誘人類走向地獄的殿堂。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就你那小心思,我還要用讀心術?”阿維不屑地撇嘴。
就算她得到了阿羅的讀心能力,但也要有肌膚接觸才行,而且……阿維摸摸手套,得到這個能力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原來是有一些潔癖的,她不喜歡別人碰她。
“呵呵~~”呆笑了一下,傑克船長倒了一把杯酒,一飲而盡。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傑克船長摸摸下巴,揪揪編成辮子的小胡子,斜眼睨阿維,“你可不要告訴我,這只是巧合。”
他死也不會相信的,天知道他只是随便選了一個小酒館,躲開了那些蠢衛兵的追殺後,他需要一點酒精安慰他驚吓的小心髒。
阿維只是慵懶地側頭,指指他的尾戒,“我送了這麽珍貴的儲物戒指給你,怎麽可能不做些什麽,通過它找到你的。”
阿維毫不隐瞞地講出來,一點也不擔心傑克·斯派洛心裏不舒服,就算他知道又如何,戒指就在那兒,用不用随他。
傑克船長摸摸左手小拇指,雖然別人看不見,但他很清楚,這個小銀圈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好處——不用擔心重要的東西被偷掉,也不用擔心火槍再進水,能随身帶着朗姆酒和食物,而且還能在流落孤島時有身換洗衣服。
天知道,就算他是海盜,也不意味着他喜歡渾身濕漉漉的,只靠着一小捧火苗烤幹。
由奢入儉難,有了這麽多便利,他可不舍得為了這麽一個不算缺點的缺點将這個寶貝棄之不用。
“話說,十年之期已經過了大半,你收集了些什麽寶貝?”阿維轉着漫不經心地轉着酒杯,就算是最粗糙的劣質玻璃杯,在她瓷白纖細的手指中似乎提高了N個檔次。
當年她下傑克·斯派洛當業務員只是一時興起罷了,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還會來這個世界,只是想着……既然來了一趟,就留下些什麽吧。
至于什麽十年的考驗期,十年後再來考核他的業績什麽的,只是随便說說罷了,她只是不想白送一個儲物戒指給他,被他當成冤大頭而已。
說明白點,傑克·斯派洛只是證明她來過加勒比的一個證明罷了,聊勝于無嘛!
“沒找到什麽寶貝……只是勉強養活自己罷了……”傑克船長嘟嘟囔囔地說着,嘴裏喊着酒,說得有些不清不楚。
“是嗎~~那就不好意思啦!”阿維微微一笑,一伸手,一反手,果斷收起了還剩半瓶的頂級朗姆酒。
果然得到了酒鬼傑克船長的怒視,“嘿!”
“沒有收獲就沒有獎勵,我可不養廢物。”阿維嘴下毫不留情,她讨厭沒能力的手下,更讨厭不認真完成業務的手下。
雖然傑克船長只能算她半個手下,但她還是要嚴格要求,這家夥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逼一下就不會認真。
傑克船長看着阿維的眼睛,發現她是認真的之後,才一臉無奈的擺手道,“好吧,我會盡力去尋找寶貝的,OK?”
阿維無動于衷,只是揪着裙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好吧,聽着,”傑克船長坐直身子,不再嬉皮笑臉,“我一定會努力去做的,就算找不到也給搶回來,畢竟我還用着‘你的’黑珍珠號,you know?”
他可記得清清楚楚,他只是黑珍珠號的使用者,而對面那個女人才是真正的主人,他雖然暫時弄丢了黑珍珠號,但是他會找回它的,他發誓!
“嗯哼!”阿維挑眉,勉強相信一下。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見阿維不給力,傑克船長再次強調着,“咕嚕咕嚕~~”
……
“呵呵呵,酒喝多了,我去方便一下。”傑克船長尴尬地一笑,有些恨這不争氣的肚子,怎麽就現在出現反應了,實在是太丢臉了。
不過也是,從上午被追殺到現在,他都沒吃東西,進了小酒館也是先滿足他的酒瘾,肚子有反應也不奇怪。
阿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的左手一眼,“你要是溜掉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傑克船長僵了一下,将左手小拇指往後縮了一下,笑笑道,“不會,不會,哪敢呀!”一副狗腿樣。
他其實真的是有這種打算的,這種小酒館一般都會有運貨的側門,解決完生理狀況後,再從側門溜出去,神不住鬼不覺。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