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你不要焦急,要是你實在是想女人想的不行,我可以允許你在成婚之前在小倌店客串幾天的小倌,那還可以接幾個客人,不但解決了怒的生理需求,也多掙了一筆錢財,只是你不要接太醜了,不然我連你都會惡心的。”

說完潇灑的轉身,不再看裏面俊美男子的臉上的那層怒氣。

“槿王真是大度。”身後傳來绾清夢惱怒的聲音,錦繡冷笑。

錦繡剛出了飛鶴樓,季青敏從從對面的茶館裏沖了出來,到錦繡的面前是,才停下了步子,“殿下,你沒有答應吧。”目光直視着錦繡。那樣子,好像錦繡一說個答應了,你把你砸上核桃了。

在季青敏的時候,季青蒿帶着其他的三人也都出來了,朝着錦繡的方向走來。季青憂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早上還紅潤的臉,此時已是蒼白。

其他人則只是注視着額錦繡,來看錦繡給出他們一個什麽樣的答案。

錦繡一笑,笑容太過于明媚,好像好事來臨。

“人家一定要嫁,我怎能不娶。”說這話的時候,錦繡的形象在季青敏的心中就如同一個市井無賴一般。

明明自己心裏想要,卻還不說,打着人家非要嫁的名號。

“葉錦,你太過分了。”由于太過于生氣,直接将三皇女的名諱叫了出來。

錦繡剛出還不滿笑的臉頰,此刻已是冰霜一片,冷聲的說道,“季青敏,請你注意你的話語,我一介皇女的名諱豈是你所能直呼大叫的。”絲毫不該季青敏留情面。

“你,你,你能。”季青敏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就好像胸口堵着一口氣,讓她難以下咽。

這半個月來,自己是處處關照着她,可還是,美男當頭,她卻翻臉無情了。季青敏一氣之下,拉起季青憂的手,“弟弟,走,跟我們會相府,謹王府我們高攀不起。”

季青憂掙紮的不去,錦繡冷眼旁觀,季青蒿則将季青敏拉住,“你發什麽瘋,弟弟都已經是槿王府的人了,你将他返回相府又能如何。”

季青敏在姐姐的提醒之下,腦子這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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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心裏在做鬼?

“憂兒,我們回家吧,讓你的兩位姐姐自行回去吧。”錦繡走到季青憂的面前,順手牽起他的胡搜,溫柔無限的說。

季青憂情不自禁的點頭,乖乖的跟着錦繡回去了,将他的兩位姐姐都丢在了後面。

“妹妹,你這是何必呢,就算是槿王将绾清夢娶回去,最多也只是個側妃,我們家憂兒正妃的位置是無可撼動的,那可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的。”

季青蒿其實自己沒有發覺,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非常的不足。

正妃怎麽,側妃又如何,只要得不到妻主的正眼想看,就散把你一直架在正妃的位置上,你也不會快樂的,現在她只希望槿王對青憂是有感情的。

“我們先回去吧,将這件事情給母親大人說一下,看她有什麽好辦法。”藺華天扶住季青敏,不停的幫他在後背順着氣。

“恩。”眨眼,四人就已經離開,站在飛鶴樓高層的绾清夢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走到室內。

桌子的托盤之內,放着那個繡球,繡球上的五個窟窿那麽明顯,将本來很好的一件藝術品,硬生生的給糟蹋了。

拿起繡球,将自己的五根手指伸到那個窟窿裏面,心裏嘆道,葉錦,原來你也好似個深藏不露之人,看來自己這次找了一個有趣的妻主了。

不過轉眼想起錦繡說的那些話,就氣得将繡球直接摔到地上。

什麽叫實在想女人的不行的話,可以去小倌店,當幾天小倌,難道自己就這麽寂寞難耐嗎。

葉錦,等我有一天進了你謹王府的門,非給你一點顏色瞧瞧,這個顏色最好是綠色的——

謹王府的馬車上,錦繡和季青憂兩人相挨而坐,車內的幾上還放着幾碟瓜果點心。

錦繡一直再等季青憂要給自己說什麽,等了半響,卻不見動靜,這才側頭打量着季青憂,蒼白毫無血色的臉色格外的引人心疼。

眼睛直寫慢着委屈,錦繡心裏卻道,你不是真情于我二皇姐嗎,怎麽聽到我要娶绾清夢,臉色不好看成了這般,難不成是占有心裏在做怪,還是覺得我娶你進門還沒有兩個月,就再娶其他人進門是對你的一種侮辱。

不過這樣一個俊美的人兒做出這般的模樣,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憂兒,怎麽臉色這麽蒼白,是不是生病了。”這純粹是睜眼說瞎話,而且說得還很溜。

季青憂閃躲着錦繡的注視,一個勁的搖頭,就是不說話。

“那就是不喜歡和我坐一個馬車呢。”繼續瞎說,“如果憂兒不喜歡的話,那麽我就将馬車騰出來給憂兒,我步行回家好了。”

“不是。”季青憂立馬擡頭否定,那眼神,就像是一個被人家搶了糖果一樣。

“那是什麽?”錦繡追問。

“我只是心裏覺得不舒服,好像覺得殿下會離我遠去。”季青憂才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這種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過,就算好似葉媛幾次娶親,都沒有過。

☆、誰說男人不善變?

可是現在這種感情卻不停的折磨着自己,讓自己覺得呼吸一下都很困難。

錦繡巧言歡笑,“原來是我家的憂兒生氣了,可是再怪我剛才吼了你的二姐姐。”再次狡辯,瞎話亂飛。

“不是二姐姐。”吼二姐姐自己沒有多大的感覺。本來就是她的不對,誰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叫着殿下的名字。

“不是二姐姐,那是什麽。”錦繡組成沉思狀,有恍然大悟的說,“難道是因為绾清夢?”

這次季青憂沒有否認,錦繡看在眼裏,心裏卻不明白,季青憂的感情怎麽轉變的這麽快,前段時間對葉媛還是念念不忘的,怎麽,一下子就将她抛之腦後了。

都說女人善變,誰說男人不善變呢?

“憂兒不喜歡绾清夢?”

“我不是不喜歡他。”是不喜歡他進王府,和自己共同侍奉殿下。

“照憂兒的意思是喜歡绾清夢了,那麽他将來來謹王府的時候,憂兒快要幫我照顧好他了。”錦繡的這話無異于在季青憂的傷口上撒了把鹽。

“我不喜歡。”一瞬間就反駁了。

“剛才說喜歡,現在有不喜歡,看來憂兒內心很糾結嗎?”錦繡挑眉,半開玩笑的說。

“我不喜歡他進王府,我現在知道了,我喜歡殿下。”季青憂一口氣将自己的話盡數的說出來,眼睛直視着錦繡,兩個人由于距離太近,呼吸可聞。

錦繡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快的喜歡自己,本以為他對葉媛的愛,會讓他站在與自己對立的一面,卻沒有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拜倒在了自己石榴裙之下。

是自己的美麗指數無限制的增大,還是她對葉媛的愛本來就不堅定。

面對突如其來的告白,錦繡倒還一下子開不出玩笑了,只是靜靜的望着季青憂,看着這張俊秀的臉龐。

“我喜歡殿下。”季青憂重複了一遍,就将自己的唇貼在了錦繡的唇上,生澀的啃咬着,想要進一步的掠奪錦繡唇齒間的芳香。

如果放以前,這樣的場景,錦繡肯定會反調戲的,可是,現在心裏沒有了一絲的心情,對季青憂的熱情,一點都沒有回應。

推開季青憂,不去看他受傷的神色,“青憂,你确定你是喜歡我,而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錦繡随便找了一個而借口敷衍。

季青憂一臉的受傷,低着頭,輕聲的後所:“是,我确定了,我是喜歡你,這種感情從來沒有過,哪怕是……”季青憂說了巴結之後就沒有再說下去,錦繡也明白,哪怕是對葉媛也沒有這種感情。

但是自己是自私的,玩弄感情的時候,可以游刃有餘,但是面對真摯的那雙眼睛,她卻沒有玩弄的意思。

對感情,錦繡一向謹慎,前世,雖和幾個男子都發生過關系,但是她從都沒有把那當做感情,只是因為兩個寂寞的靈魂在一起宣洩,誰也不會對誰有感情。

除了蘇越,蘇越是一個完美的男子,除了外表俊美,對錦繡也是好到了骨子裏。

☆、既然不愛,為何招惹

不離不棄,整整三年多,因為這樣的執着,錦繡可以說是毀在了他的手裏,也正是因為他,有了重生在這兒的機會。

“主子,到了。”外面石靖的話響起。

“好了,下去吧。”錦繡先下去,随即,季青憂也下了。

他們二人剛下車,就有管事王琴上前,施禮,“王爺,王妃。”

“恩,何事?”錦繡淡然,不過從王琴的架勢就可以看出又是要禀報。

“剛剛飛鶴樓绾清夢的手下送來了一張紙,上面寫着幾個日期,說是讓小人給王爺說一下啊,這幾個日子都是好日子,适宜婚嫁,還請王爺盡快的選好。”說着掏出了一封信封,交給錦繡。

拆來,上面總共有是哪個日子:六月二十六,七月初七,七月初十。

呵,看來绾清夢是急着要嫁進王府,今天都已經是六月十七了,距離這上面最長的距離也就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錦繡将紙張捏成一團,對王秦說:“你下去吧。”

錦繡也不再說有關绾清夢的一句,只是将季青憂送到伊人殿,讓他好好的休息。

從謹王府的門口,到住處,季青憂一句話也沒有說,低着頭,看着地上,一步步的挪動。

下人們一看着樣子,還以為兩人鬧矛盾了,都吓得不敢吱聲了,看見錦繡和季青憂,都遠遠的行禮,退下。

“憂兒,你好生休息,不要想太多。”錦繡在離開之前安慰的說道。

季青憂點頭,在錦繡出門的時候,卻聽見他低聲的說了一句,“殿下,你既然不愛我,為何還要招惹我。”

既然不愛,為何還有給自己幻想,讓自己沉醉其中,無可自拔。

既然不愛,為什麽要給自己溫情,讓自己沉溺于那溫柔之中。

為何不把自己永遠的拒之門外,不要給自己好臉色,那樣的話,自己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感情的,我們之間就只有婚姻關系,再無關情糾紛。

錦繡腳下一頓,不過片刻便從季青憂的眼中消失了,仿佛對剛才的話聞所未聞。不是我招惹你,而是皇上将你放到我的身邊,如果沒有皇上的旨意的話,說不定,你還在為自己将來的妻主是誰而苦惱,自己或許只還是一天閑賦在家的無能王爺。

這一切不是水招惹誰,而是命中注定。

季青憂看着那青色的身影漸漸的遠去,心裏異常的難受,非常的痛苦沒這種痛苦比當初自己在那個山洞裏呆一晚上還有痛苦——

回到錦繡閣的後似乎,碧玉和碧蘿兩人也已經候在裏面了,一看見錦繡上前,立馬笑臉相迎,“主子。”

“恩。”錦繡點頭,臉上沒有看見一星半點的喜色。

兩個丫鬟有點不解了,現在整個淩京都知道了槿王那個好色的女人接到了飛鶴樓樓主的繡球,一時間羨慕主子的人是大批量的,都不停的感嘆槿王這段時間不停的走狗屎運。

先是季青憂,再是入朝為官,接着又是绾清夢。

☆、授人魚,不如授人漁

淩京有這麽一句話一直在流傳:誰要是娶了飛鶴樓的老板,後半輩子,就算是拿錢砸人,都砸到你手軟。

可是主子怎麽看起來不是太高興,兩個丫鬟一看見錦繡的臉色,早就準備好的話語盡數的咽了下去。“你們都下下去。”錦繡揮手,将其打發掉。

一個人靜靜的呆在屋子裏。自己這段時間還真是走運,先是被皇上強制塞了一個季青憂,現在又來了一個绾清夢。

以前錦繡認為,娶進來,只是添加的一雙筷子,只要彼此之間沒有感情可言,誰也不會在乎誰,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但是從今天季青憂的話語之中,就已經知道了他對自己動了感情。

如果沒有感情的話,你将他放在那兒,他或許不會說什麽,畢竟他占着王府了裏妃子的最高位子,但是,只要有感情,那他的心就會開始變得不甘,不甘心只會占着在一直空虛的位子上。

季青憂啊季青憂,這場感情的游戲,還沒有開始,你就已經繳械投降了,這讓我都感到有點驚訝!錦繡嘆了口氣,便不再想其他,打坐了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次日上朝之前,百官對錦繡是祝賀漢字詞不乏,只有以前和自己關系不差的季青敏看見自己就轉過臉去,不再看她。

季青蒿向錦繡解釋,說自己妹妹昨天完後是哪個沒有睡好,還請不要見怪。

錦繡只說了沒事,便進殿了。

今天的朝堂之上,靜寂無聲,百官就連呼吸都不敢大一點,因為葉傾城剛宣布了一個消息,說寒江以南的宿州縣發生了大地震,房屋倒塌,良田盡毀,財産損失過億,百姓死傷無數,其餘的也都無家可歸,成了流浪之人,葉傾城是勃然大怒。

現在等着百官商量對策,看有有什麽好辦法,可以将百姓從水深火熱的處境解決出來。

一時間誰也不願當出頭鳥,要是法子好,或許還會受到嘉獎,但是一不小心觸怒龍顏,後果可不是自己能背負的。

所以這一刻整個大殿都靜寂無聲。葉傾城看着底下的這些個官員怒氣無處發,平日裏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意見都多的很,一個個的争得臉紅脖子粗的,現在到了用他們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啞了。

“太女,你說。”沒有辦法啊,只好點名了。身為皇太女的葉旋被第一個點到了。

葉旋上前一步,報了抱拳,這才說:“母皇,當今之急是安頓好那些流離失所的難民,不要讓他們一股腦的沖到淩京。”

葉旋說的好聽,卻沒有說出具體實行的方法。

“那照你的意思該如何安置這些災民。”葉傾城繼續追問。

“先給他們找一些好主顧,然後給将他們放到富貴人家當個下人,他們溫飽問題解決了。”葉旋說的不無道理。

授人魚,不如授人漁。給他們有一份的工作,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對葉媛的辦法葉傾城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葉旋說的不錯。

☆、看來錢的面子真大

但這些都是後期的解決事物,眼下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

“二皇女,你說。”葉媛也很榮幸的被點到了。

“回母皇,現在宿州縣都發生了大地震,周圍其他的小縣也都遭到了着天災。受災人數肯定不再少數,安排他們以後的生活,固然是非常的重要,但是,最為重要的是要解救他們與水火之中,安撫人心,人心要是一亂,天下肯定就要出事故了。”葉媛說的範圍更大了,也更沒有方向了。

葉媛率先将葉旋的說法給予了肯定,但是也說了不是當務之急,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的可是滴水不漏,不顯山不顯水的,還沒有将太女給得罪。

這樣的心機不可畏不深!

“那你說要如何的處置。”葉傾城不放過任何機會,想要将人家腦子裏的東西都掏出來。

“努力的将災民從災區救出來,再派發大批的糧食和銀兩,盡量做到不讓死亡人數暴增的趨勢。”

“恩。”對葉媛的提議,葉傾城點了點頭,表示對葉媛的話語的肯定。

不過眼色在看到錦繡的時候,去沒有用再點名叫姓的讓她獻策,而是讓百官說。

有了兩位皇女的珠玉在前,這一會兒,都開口了,一時間各種建議充斥在錦繡的耳邊,但都差不多,就是先将財物糧食送到災區,先緩解一下災區的現在的苦難。

在百官的雜吵之下,雖沒有具體可行的方案,錦繡一言未發,不過,誰也不會再注意她的,畢竟誰的腦子裏都覺得三皇女無能,怎麽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的。

最終葉傾城決定下午派人快馬加鞭的将食物和衣物都送到災區,拯救百姓。

這些都是好的,但是,如果選擇的官員有問題的話,那這筆物資不是入了狼口,這些只是錦繡心裏想的。

葉傾城還定下了今天晚上在皇宮舉行捐款晚會,言外之意就是讓各位大人今天晚上帶足銀兩了進宮,這次葉傾城還特意的網開一面,讓三品到六品之間的官員都可以帶家室前來。

看來錢的面子真是大,以前皇宮裏的宴會,三品之下的官員家室那是看都沒有機會看的機會,這次網開大了。

下朝回家,就聽見绾清夢來訪,現在被季青敏招待在客廳裏。

錦繡皺眉,這個绾清夢還真是陰魂不散,急的想嫁出去的跟命樣的。昨天回家之後,錦繡讓人打聽了一下绾清夢的事情。

绾清夢,今年十九未到,如若不是三年前他老母逝去,為其老母守孝三年,或許早就成家了,飛鶴樓也換了其他的姓氏。

這不孝期剛忙,就迫不及待的抛繡球選婦,錦繡就這樣成了他未來的妻主。其他的別人就不得而知了。

錦繡換下官府,穿上便裝,便來到客廳。季青憂坐在主座上,和绾清夢說着什麽而绾清夢帶着輕紗靜靜的坐在那兒,恍如天外仙人。

論身段,兩人好似各有千秋,季青憂屬閨閣之中,每一個舉動都是用最标準的尺度衡量過的。

☆、一年內不宜娶親

而绾清夢則沒有被這些規矩所拘傅,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男子該有的灑脫。

“殿下。”一看見錦繡的到來,季青憂立馬起身,迎了上來,而绾清夢依舊坐在那兒,兩只眼睛帶着笑意打量着錦繡。

“不知道绾老板前來,所謂何事。”錦繡牽着季青憂的手,坐下。

“沒什麽,就是前來問問槿王殿下打算何時娶我過門。”翹起二郎腿,說的輕松自在。

“不是說日子由我定嗎,绾老板何須着急。”這個绾清夢真是急瘋了吧,自己上門來問了。

“槿王是不急,可是我急啊。”

“你急什麽,是心急還是?”錦繡挑眉,眼裏有一抹自己都未察覺的壞笑。

“是身急。”绾清夢說話雷死人不償命。

錦繡差點笑出來,身急,虧你還能說出來,“我讓人查了黃歷,說我一年之內不宜娶親,要是真娶的話,我是沒有什麽事情,只是我娶來的夫君可能會重病一場,或許還會因此而喪命。”

你身急,我不急,這具身體才只有十三歲,如果将一個餓狼娶進來,還不直接要了自己的小命。

“不宜娶親嗎,那麽也無妨,我直接搬進謹王府來,等以後宜娶親了,再補個婚禮就行了。”這話是這個時代的男子該說的話嗎?

未婚同居,虧你想得出來。

“绾老板,你呢,就別強人所難,如果你實在是想找女人,大不了不嫁我就行了。”錦繡說的灑脫,但是這話讓绾清夢不羁的笑意散去。

“我不是随便的人,既然殿下接了我的繡球,那我就只能嫁你。”說的那是個大義泯然,就差為他裏一個貞潔牌坊了。

你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來不是人。

“既然如此,那麽就等一年之後,我适宜娶親的時候,再将绾老板接近謹王府,這一年,我可不希望绾老板做出對我名聲不利的事情,否則休怪我不認這門親事。”錦繡押了一口茶,眼裏帶笑。

已經做出送客的姿态,季青憂由始至終一直看着錦繡,心也噗通噗通的跳的不停。

原來槿王對這個绾清夢一點感情都沒有,可以說是無情,自己昨天是太擔心了。

“绾老板還有什麽事情?”錦繡看绾清夢沒有一絲要走的動作,便問。

“既然槿王這般無情那麽我也不多說什麽了,就此告別。”說着站起了身子,“只是這一年內,要是真做出了有損謹王府名譽的事情,那也是不得已。”

錦繡冷笑,不答話,你還真把自己的那個一回事,真以為富可敵國人人就想追着求着娶你嗎?你是被那些無知的女子,捧得太高了,高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等绾清夢一走,季青憂雙眼含情的望着錦繡,“殿下。”

還沒有等他将話說完,錦繡就吩咐道,“今天下去收拾一下,晚上要進宮,記住穿的素一點。”

說完,她已離開了,只留下自己一人。

原來槿王的無情不止是對绾清夢,還有自己,就連曾經寵及一時的茗棋都再沒有得到她正眼相看。

☆、原來憂兒會吹笛啊

她到底有沒有心啊!季青憂不止一次的這麽問自己。

從謹王府出去的绾清夢則是一臉的怒氣,從懷裏掏出一沓銀票氣的直接朝天上撒去。

今天自己聽見皇上說晚上要籌集銀兩,自己好心的拿着錢財去謹王府,一來打算看看在确認一下未來妻主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二來就是将五千兩送給她,好像她晚上不會因為拿不出錢,而被百官恥笑。

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麽不待見自己。既然你不善,我何必在一味的委屈求好呢?所以說了那些氣話。

“公子。“跟着绾清夢後面的下人看着滿天飛舞的銀票,出聲叫道。

“回府。”绾清夢喝道,兩名下人看天上飄着那銀票,肉疼加心疼,恨不得近水樓臺先得月,一個縱身上去,抓上兩張,但是绾清夢已經說了回府,就只能老實巴交的回府。

葉錦,既然你抓到了我的繡球,那無力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了,就算只是為了……

傍晚用過餐的後似乎,梳洗打扮了一番,換了一家粉色碎花素白衣裙,頭上的首飾也只帶了一個白玉簪,其他的一切從簡。

季青憂也是一件灰白的衣衫,既沒有銀白的飄逸,也沒有其他顏色的搶眼,是不顯山不露水,錦繡對此倒是點頭。不錯,現在國難當頭,誰要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了,葉傾城不把你多看兩眼,不從你身上多掏幾百兩的話,才怪了。

謹王府窮,經不起那折騰,所以,就這樣吧。

将葉傾城為自己婚禮時賞賜下來的那一百兩的黃金全部的拿上,這才坐着馬車朝着皇宮出發了。

“殿下,這是我将我的一支玉笛變賣了的錢財,你就拿上吧。”季青憂在馬車上将幾張銀票掏出來。

錦繡看着這幾張銀票,心裏很不是滋味,想想自己好說歹說也封王了,也有良田了,雖說良田今年還未見收成,但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現在居然窮的還要自己的夫君變賣他的私有財産。

将那幾張銀票推回去,“不用了,我們捐多少沒有人會說的,再說我身為妻主,怎麽能從你那兒拿錢了,你把這錢留下,說不定一會會用着的。”

“殿下。”季青憂不肯收回,為錦繡拒絕自己而失落。

“不要多想,如果要捐,就以你的名義捐吧。”錦繡繼續勸解道。

“是。”季青憂最終點頭,不過也還是有點郁郁寡歡。

看着季青憂不太高興,錦繡轉了個話題問道,“憂兒還會吹笛嗎?”

“會,但是對笛子不精,我擅長吹簫。”季青憂一說到這個眼睛之中有了點光芒,不想剛才那般死寂。

“那有時間了,一定要來聽聽憂兒吹了怎麽樣了?”

“真的。”季青憂顯然是受寵若驚,兩眼直視着錦繡。在這樣炙熱的眼神之中,錦繡點點頭,“當然了。”

“那我回去了就加倍的練習。”季青憂此時開始的像個得到家長誇獎的孩子。

☆、這是我給你的一個承諾

這樣的季青憂讓錦繡心疼,心裏覺得自己娶到這樣的一個男子,将他束之高閣,不理不顧,對他真的很殘忍。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已嫁,自己也已經娶了。本來娶的時候,只是覺得府中多一養一人而已,但是卻不再這樣覺得了。

他對着自己無情的時候,自己可以随意的玩弄他,因為,她知道他們兩人都沒有用情的,現在他有情,自己卻無力承擔這份深情,愧對他的一片真心。

“憂兒,你老實說,你現在後悔嫁給我這樣一個無能的皇女嗎?”錦繡注視着季青憂,認真而又真切。

季青憂淺笑,搖了搖頭,“以前聽別人說殿下怎麽怎麽,聽到皇上賜婚的時候,我也不甘心,不喜歡這門親事,但是嫁給殿下之後,我就再沒有後悔過,因為我知道殿下不是外面那些不知情的人口中的那樣的人。所以,到現在我從來沒有後悔,我甚至會慶幸我比別人先到你的身邊,陪伴着你。”

說的是真情流露,而且沒有一絲摻假的痕跡。

注視了半響季青憂,錦繡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望向其他,悠悠的說,“我還以為你會後悔你,而且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好,以前的我的确如外面的人所說,一天只知道和美男厮混。”

“那是以前的你,我看見的一直是現在的你。”季青憂立馬搖頭,表示自己已經不在乎錦繡以前是什麽樣子了。

“如果有一天你後悔了,就跟我說,我會放你自由了。”這算是給季青憂的一個信諾,只要你不想再在謹王府待了,或者那個你覺得那個女人可以給你幸福,那麽,我會成全你的。

“不,不會有那麽一天的,就算是殿下現在不喜歡我,心裏有其他的人又如何,只要我年複一年的守着,殿下遲早有一天會回頭注意到一直跟在你身後的我的。”季青憂說的斬鐵截釘,他在王府這麽多日子,也聽了不少葉錦和月息的不同版本的故事。

“真是個傻孩子。”錦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身看了一眼季青憂。錦繡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就好像是你的長輩,而季青憂在她眼裏就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也忘記了葉錦的身體也就只有十三歲,比季青憂還要小三歲。

“殿下,你都比我小。”季青憂不習慣錦繡的這語氣,佯裝薄怒的嗔嘆。

“是啊,我都忘了。”錦繡開朗了笑了,一時間,馬車內的氣氛也變的歡快多了。

馬兒也歡脫的朝着本質皇宮的方向奔馳。

錦繡和季青憂進了今天舉行募捐的地點,皇上居住的宮殿長樂殿。

衆大臣帶着家屬在殿內閑逛,皇上葉傾城和幾個主要的人物都還不在,只有葉欣這個小丫頭坐在那兒與人八卦。

錦繡和季青憂分別落座,葉欣湊過上來,眨巴着兩只黑白分別的眼睛,“三皇姐,聽說你再過不久就要娶飛鶴樓的樓主绾清夢了。”

☆、三天之後去拜佛

“誰說的。”自己這個當事人都沒有說了,他們說個P。

錦繡打量着着她。頭上了攢花珠子讓稚嫩的臉都了一絲成熟之感,五彩琉璃群光彩奪目。腰間佩戴的一只白玉蝴蝶手工精細,價值不菲。這家夥比自己有錢,錦繡斷言。

“我聽別人都說了,他們都羨慕死你了這前腳剛娶了丞相之子,後面有追來了一個飛鶴樓主。”豔福不淺啊。

“妹妹是不是羨慕姐姐了,也想娶個妃子填充一下後宮。”葉錦面色含笑,眼神冰冷。

“我還不到十二歲,娶什麽妃子。”你也知道自己不到十二歲,怎麽說話就不像一個十二歲小姑娘該有的語氣。

“既然妹妹知道自己是個孩子,那麽,成年人的事情,妹妹還是不要操心了。”錦繡說話一點的情面也不留。

葉欣氣的咬牙切齒,心裏愈加的對錦繡恨了,以前記得這個三皇姐,有什麽事情都只是點頭,自己無論怎辦的冷嘲暗諷,她都不會反駁一句話的,現在好了,說話是刺頭滿滿的。

錦繡不再言語,獨飲片刻,文武百官已經到期,皇上和皇後兩人都來了。

葉傾城簡單說了一下受災了宿州縣的情況,捐款便已經開始了。

文武百官一個個的上前,将自己所帶來的錢財盡數的捐出,錦繡也看的一清二楚,那些身居高位的是人人穿着素雅,捐款的數字也是不太龐大,看來這些都是老狐貍了。

而那些位居中間的幾人,卻捐了一沓的票子,換來了葉傾城多看幾眼。

到皇家的人捐的時候,葉煦城直接捐了一萬兩,看來是個有錢人,葉旋捐了八千,葉媛捐了五千,而沒有封王,也慢悠悠封地的葉欣也捐了兩千,連葉洵這個屁大的小屁孩都捧出了他的一套光彩奪目的首飾,放到葉傾城的手裏。

葉傾城笑的是眼睛都迷成一條縫了,直誇葉洵是個好孩子。

到了錦繡的時候,錦繡讓人将自己帶上來的一百兩的黃金擡上去,倒也不顯得寒酸,只是在人家龐大的數字面前,一百好像聽起來真的很小。

不過大家倒是沒有說什麽,因為他們知道錦繡要是以後娶了飛鶴樓的老板绾清夢的話,那就財富就是大把大把的往謹王府裏送。

在整體捐款完之後,葉傾城想到大家宣布了一則消息,就是三天之後,去萬安寺去拜佛,向上天闡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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