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間我走了,謹王府就要靠你打點了。”錦繡說的輕松。

“我知道,我一定會看守好王府的,等待着殿下的歸來。”季青憂點頭,聽話的跟在錦繡的身後。

“殿下,我将浮生師傅安排在了靜心軒,你看怎麽樣?”季青憂請示的說道。

靜心軒,可以說是王府裏上等的客房了。

“不錯,憂兒辛苦了。”本來是想讓随便找一間茅草房,将他塞進去,不過現在在客房,也算可以。

說話的期間,已經到了錦繡閣,季青憂随着錦繡一同進屋。

錦繡換到身上的朝服,簡單的洗漱之後,季青憂一同用餐。

這期間,茗棋也過來請安,錦繡讓人添了一副碗筷,氣氛還算是和洽,不過在迎來下一位客人的時候,錦繡的臉色有點變化了。

此人正是不請自來,直接坐在錦繡身邊的绾清夢。绾清夢依舊是薄紗罩面,眼眉帶着笑。

“你怎麽在這兒?”錦繡對這個跟死皮一樣的绾清夢是束手無策。

“聽說我未來的妻主大人要出門一趟,我前來送送。”绾清夢說到暧昧出,便湊近錦繡的耳邊,“要是槿王覺得路途之上太過平淡的話,可以将我帶上。”

帶上你幹嘛?

“绾清夢,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你還是好好守着你的飛鶴樓,要是我娶你的時候,飛鶴樓不是日進鬥金的話,我就要考慮考慮,怎麽拒絕呢的了。”

你,绾清夢,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金元寶,如果,沒有了那些家財,你還算什麽,她們還會争着娶你嗎?

再加上你這放蕩不羁的性子,或許真的沒有人回娶你的。

“槿王真是無情,幹嘛說得這麽直接。”绾清夢也沒有反駁,間接的承認了錦繡的話語。

是的,在世人眼中,绾家是無權無勢,只有花不盡的錢財,商人是最被那些權貴看不起的,所以那些想要娶自己的人,那個不是沖着自家的錢財的。

“不是無情,是闡述事實。”錦繡冷笑,“還有,你現在還不是我府中之人,在沒有我的邀請之下,直接來到主人家,我可以将你抓拿,交給官府,治你一個擾民之罪。”

“只要妻主舍得抓拿,那就将我綁起來吧。”绾清夢将死皮的概念直接貫徹到底了,“再說現在整個淩京的人都知道了我是你未過門的夫君,就算是我來謹王府,誰也不會說什麽的,只會覺得槿王殿下寂寞難耐,府中的美男已經滿足不了你了,想快點品嘗我的滋味。”

☆、這是女尊國的男人嗎

OMG,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屬于女尊國的男子,怎麽說話一點都不符合女尊這個強大的場景啊。

看看坐在旁邊的季青憂和茗棋,聽到绾清夢的這話,兩人都是低着,臉上有點不自然,而绾清夢這個當事人臉皮太厚,好像剛才的話不是他說出去的。

錦繡也嚴重懷疑绾清夢是不是處男了。

“绾清夢,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尚且沒有得寸,哪有進尺的機會,要不今晚給我一個得寸的機會,再看看我以後會不會進尺。”绾清夢神色輕佻,也側着身子,貼上了錦繡。

一點都不像這個時代,這個國家未嫁人的男子。

“今晚,我府中美男那麽多,那能輪到你啊。”。

錦繡冷着臉将他推開。這個人太無恥了,不管自己說什麽,都沒有一點的用。

就好像是一個橡皮人,不管你用多大的勁道來敲打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那麽讓我在一旁旁觀也可以,順便學習學習技巧,好想來伺候妻主。”錦繡快要爆發了,雙拳緊握。

“來人,将這個無賴給我扔出王府。”錦繡朝着門外大喊道。

謹王府的人還沒有來卻被一群灰色錦衣的女子擋在了門口,神不知鬼不覺的,她們的存在錦繡早就發覺到了。

只是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有膽量在謹王府現身,而且将自己的護院全部擋在外面。

“绾清夢,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以為,你可以在王府中為所欲為了嗎?”一把将绾清夢抓起來,用了三分飛力道,将他直接丟飛。

眼看那群灰色錦衣女子為首的一名女子想要上前接住,卻聽見錦繡冷冷的聲音傳來,“绾清夢,從現在開始,要是讓我看見你和那個女子有肌膚接觸,那麽我們的婚姻直接作廢。”

灰色女子手下遲疑了一下,绾清夢就華麗麗的摔在了地上。

“屬下該死。”為首的女子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現在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麽沒有接住主子了,可是也不解,主子的武功不錯,怎麽會讓自己摔在地上。

“你今天做得對,起來吧。”绾清夢站起身,沒有責怪,反而誇獎了一番。

“是。”那名女子應答,不過也覺得主子這也太能忍了,被人家這麽丢出來了,還沒有生氣。

“原來槿王殿下是深藏不露,有這麽雄厚的功力。”從上次那個繡球的抓痕來看,就知道槿王不是人人口中說的草包。

“绾老板過獎了。”錦繡謙虛的一笑。

不過剛才的這個動作讓季青憂和茗棋深深的震撼了,誰也不知道錦繡居然有這般雄厚的功力,将一個大男人就這麽一下子給抛了出去。

“殿下神勇。”茗棋半響才說出話來,而季青憂卻好像在想着什麽,神游在外。

“既然槿王殿下今天這麽不歡迎我,那麽我以後就挑個槿王上朝或不在的時間再來謹王府轉轉,看看打算把我的寝宮修葺在哪兒,希望殿下從災區來的時候,還認得是她的謹王府。”說完便帶着下屬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

親們,粽子節快樂哦!

☆、赤果果的威脅啊!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也告訴自己等自己不在謹王府的時候,就來找謹王府的岔。

“绾清夢,你給我站住。”錦繡一個箭步已經來到了绾清夢的身前,攔住了他的腳步。

“不知道槿王叫住我是有何事吩咐,如果是商量婚姻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聽聽,如果不是就算了,我還要請工匠去,要建一間我喜歡的宮殿,我怕謹王府這塊地有點小,不過就勉強勉強,随便的占個半個王府的地方就行了。”說話的語氣那是大言不慚。

這樣的人那是初次自己見面時候的那個翩翩濁世佳公子,簡直就是一市井潑皮無賴。

不過這樣被人家威脅的真的不好受,但是自己三天後就要出發了,整個王府也沒有一兩個武功高強,可以讓自己放心的奴才,不是別人的眼線,就是一幹弱小女子。

“绾清夢,你要如何?”語氣放軟,做出有商量的餘地。

“簡單,就是想要盡快的嫁進謹王府。”這個人真的是想嫁人想瘋着裏。

錦繡轉眼一想,謹王府已經美男成群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便沉思的一會才說,“好,等我處理完這次的事情,回來就看日子娶你過去,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麽?說來聽聽。”

“我想借你的幾名手下。”這次出門,面對的事情很多,不可能全讓自己一個人一手操辦了。

“好,就這麽定了,你走的這段時間,我也會幫你照顧好謹王府的。”兩人的口頭協議就這麽定下來了。

“武一至武十聽命,你們三天之後,就随着我未來的妻主大人走一遭吧,在路上,一定要唯她命是從。”绾清夢對下人懶得起名字,全部是用數字代號命名的。

“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錦繡對绾清夢的這些下人很欣賞,她們的武功都很高,而且有些事情,幾乎都不用主子吩咐,她們就會做到。

绾清夢離開謹王府的時候,那雙狐貍眼睛裏全部是笑意。算計得逞,讓他異常的開心。

而季青憂和茗棋坐在飯桌上,臉上有點不悅,現在沒有過門尚且如此的嚣張,膽敢這般的威脅主子。

要是将來娶進謹王府的時候,那還不把謹王府給掀了。

這些錦繡都算計過,剛才的也是緩兵之計,希望自己自己離開淩京的時候,王府可以消停點。以绾清夢的為人,那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不是一兩個季青憂可以應付過來的

之後的兩天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波折,錦繡在第三天帶着隊伍朝着南方一帶走去,跟随錦繡的還有兩個三品大員,四個五品,八個七品,葉傾城讓他們幫助錦繡。

不給自己添亂就行了,錦繡對他們也沒有多做什麽要求,這一路,只要你們安分守己,那麽我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最令錦繡頭疼的就是那個國師的弟子音浮生了,一天到晚的做在馬車裏裝神聖,一個屁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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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你不要太過分

這一路上多多少少的有幾夥強盜前來搶劫,或許是對方太弱,還是葉傾城派來保護物資的禦林軍太過強悍,交手幾個回合都灰溜溜的滾了。

有的則聽見這裏面的東西是給災區運送的,便轉頭就走了。或許他們認為災區比他們更需要這些吧,搶了這些,就是把自在己的良心徹底的給買了。

這些都不值得一提,馬車行駛的前三天,錦繡對他們人也沒有多做要求,只是靜靜的觀察着。

奈何,有些人就看你是只軟柿子,就橫行霸道起來了。

這一天,路過一個稍微富裕一點的城鎮,錦繡讓馬匹休息了一下,也置辦了一些幹糧,休息的大約半個時辰之後,便繼續上路。

在荒郊無人的時候,就聽見後面一輛馬車裏有低沉的沉吟之聲,錦繡皺眉,這些人簡直太目中無人了。

錦繡下令,停止前進,一行隊伍就這般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跳下馬車,從容走到後面的馬車車窗旁,低吟的呻吟更加的清晰,“來人,将王大人請下來。”随着錦繡的一句話,便有四人揭開簾子,映入眼簾的是裏面的女子慌亂的套着衣服,由于錦繡的突然之間停下馬車,她還急的什麽都沒有穿上,只好用衣料将她的身體擋住。

這幾個大人,雖說個公費旅行,但是不滿意錦繡給她們安排的馬車,便直接用了自己家中的,對于此,錦繡也保持沉默了。

只要你們有錢,想坐皇帝的寶馬香車,我也是不會計較了,但是,在這一行的隊伍中居然膽敢幹這種事情,就不能為自己所容了。

要是自己不管,助長了這樣的歪風邪氣,到時候,是去赈災,還是溜一圈的啊。

“将王大人給我扔下來。”錦繡再次下令,剛才停頓的那四名女子鑽進馬車,随意的給王壽套了一件衣服,請了出來,不是扔出來。

王壽,在朝為正三品的督察院副督禦史,有個二十七八左右的光景,長相一般,是屬于扔在人群裏就找不見的主。

“槿王,你不要太過分。”王壽怒氣騰騰的喝道。

顯然她沒有想到今天槿王會這麽的不給自己面子,從皇上派自己前來“幫助”槿王的時候,她就一直沒有把這個名不見轉的王爺放在眼裏。

這三天她也一直觀察着槿王的一舉一動,覺得根本沒有什麽嗎,要不是國師選中她,誰還會記得她啊。

這不,在方才路過那個小鎮的時候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小倌,準備在路上樂呵樂呵。

“王大人覺得我過分嗎?”錦繡走到王壽的跟前,怒視的看了一眼王壽,也随意的掃了兩眼站在王壽身邊的那四名侍衛。

“現在國難當頭,王大人居然躲在馬車裏行樂,要是你這個樣子到了災區,會讓那些百姓怎麽說?”錦繡振振有詞。

“我花的是我的錢,又沒有用國家的一分。”王壽反駁。

錦繡冷哼的兩聲,“王大人說的真是大氣,難道你的是俸祿不是百姓所交,你說的真是輕松。”

☆、伺候王大人上馬

在錦繡嗜血的眼神之中,王壽一時忘記了反駁,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三皇女。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王大人的模樣,應該還不到三十吧,都已經如狼似虎了,如果真到了三四十,在你身-下廢掉的男子肯定不以百計。”錦繡繼續說道。

“難道槿王不是嗎?”王壽無力的反駁,你小小年紀,王府就已經美男成群了,以後比我更甚。

“我是什麽,難道我會在這樣的關頭行着茍且之事。”錦繡對這個王壽是厭惡至極,“武一,給我找些粗木頭來。”

潛在錦繡身邊的一個身影立馬朝着不遠處的那塊林林之中。

“武二,武三,過來。”兩道錦色的身影眨眼便已經到了錦繡的身邊。錦繡伏在她們的耳邊低聲的吩咐了一下什麽。

兩人聽話,露出驚詫的目光,不過随即便離開了。

在場的衆多人都還不衆多槿王的身邊居然有如此的幾個武功厲害的下人,這一路上都不見她們現身的,此刻現身,才知道槿王是隐藏着實力。

不一會兒,在衆人的注視下,武一,武二,還有武三過來了,不過武一手裏去抱着一個木馬。

這只木馬很普通,不過與其他的木馬唯一的區別就是在馬背上豎着一根有一根大拇指粗,長二十公分的木棍,木棍朝天而立,衆人不知道錦繡讓人做出來一個這玩意是什麽意思,這個時間,居然還有時間玩,不過卻誰也不敢上前一步,多嘴問一句。

“王大人不是很想男人嗎,那本王就成全你。”讓武一将木馬放在王壽的眼前,對着武一說,“伺候王大人上馬。”

“是。”武一将王壽從地上提起來,将她架在那只木馬上,下-身正好被那根木棍頂着。

王壽一騎上木馬,便是鬼哭狼嚎的一聲,吓得圍觀的衆人再也不敢去王壽的樣子,也沒有一人想上前為王壽求情了。

站在一旁的音浮生忍不住的開口,“槿王,既然她沒有犯什麽大錯,就繞了她吧。”再說這樣的懲罰真的很不堪。

盡管音浮生只是一個小孩子,但是這麽多年一直跟着千劫走遍大江南北,也知道錦繡的這個手段有點陰損了。

“武二,将浮生師傅送進馬車,不要讓這等事情污染了他的眼。”錦繡對音浮生的話語不理,反而讓人将他關進馬車。

“是。”武二走到音浮生的旁邊,做出請的姿态,“浮生師傅,還請你上車。”

音浮生臉色難看,被人這麽的不給面子,把自己的話當做耳邊風,心中堵得慌,“槿王,難道你非要執迷不悟嗎?”

“武二,怎還沒有将浮生師傅請進馬車,你難道連這點的本事都沒有了嗎?”錦繡直接看向武二,将音浮生直接忽視掉了。

武二也不再言語,發功功力,掌風将音浮生直接卷到了他的馬車旁邊。

錦繡對此還算好似滿意,一個羅哩巴嗦整天在你耳邊裝好人,做出一副救苦救難的樣子,看到你極為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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