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城市易名
馬是好馬,是一匹沒有一根雜毛的白馬,不用刻意指揮就能自行前進。
粉墨被孤風殘雪緊緊地摟在懷裏,倆人不緊不慢的向着迦葉寺的方向前進了。
“你的手老實點兒!”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麽就感覺孤風殘雪圍在他腰間的那雙手有些不老實,來回的摸來摸去,而且好像越來越有向下的趨勢。
被粉墨一陣警告,孤風殘雪貌似老實了,但那雙大手還是牢牢的抓住粉墨的小手不放,不住的摩挲玩弄着。
粉墨只感覺到被他那雙大手牢牢的握着,很安心,也沒有掙紮,倆人就這樣一路平安的回到了迦葉寺。
在廟門口,就見血煞正板着臉在那兒等着呢,不知為什麽,看到他,粉墨突然很心虛,也不敢擡頭看他!
當血煞看到粉墨和孤風殘雪一起回來,眼神一冷,陰森森的目光掃向了孤風殘雪,可能是因為今天孤風殘雪他實在很高興,對某人的挑釁毫不在意,只是嘴角的笑容顯得很邪惡!
但在血煞的眼裏,簡直是皮笑肉不笑,血煞又将目光對準了粉墨,可突然間看到倆人的手竟然還牽着,頓時火了,兇狠狠的對粉墨道,“走,跟我回去!”
又見粉墨回頭看了看孤風殘雪,好像是很不舍的樣子,火更大了,抓住粉墨的另一只胳膊就往回拽。
最終不想粉墨被分屍的孤風殘雪把手松開了,然後柔聲對他說道,“回去吧!”
粉墨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很乖巧的跟着血煞進了院子,剛一進院門,血煞也不拖着粉墨了,直接攔腰抱起,踢開門,就把他“扔”到了床上。
然後他人也跟着壓上去,兇狠狠的對着粉墨說道,“說,你怎麽和他在一起?”
他的嘴離粉墨的臉很近,噴了粉墨滿臉的熱氣,癢癢的,麻麻的!
當看到他眼裏的熊熊怒火時,粉墨害怕了,将這一切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當然,他還是聰明的沒說出他和孤風殘雪那些親密動作。
血煞相信了粉墨的說辭,可一想到倆人回來時那親密的動作,那種親密的眼神,還是很生氣,威脅到,“以後不許和他單獨在一起!”
見粉墨很乖巧的點了點頭,才終于滿意,對着眼前粉色的唇瓣吻了上去。
先是在粉墨的唇上狠狠的啄了幾口,見那粉色的唇瓣上滿滿的都是自己的痕跡才放開。
可一看粉墨此時滿臉粉色,眼睛裏霧氣蒙蒙,還有被蹂躏得更加粉嫩水潤的雙唇,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又吻了上去,先是在粉色的唇上流連一番,才滿意的撬開那潔白的貝齒,在裏面攻城略地,不斷侵犯着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追逐着想逃離的小舌與之共舞。
粉墨此時大腦一片漿糊糊,眼前也是迷蒙蒙的一片,全身軟軟的,一點兒像樣的反擊也做不出來,只能傻傻的任由血煞在他嘴裏面不斷地攻城略地。
最終,就在他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血煞放開了他,他的雙唇終于獲得了自由,忙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一張小臉兒也是泛着春色。
血煞看着此時的粉墨,粉嫩嫩的臉頰,還有那水霧般迷蒙的雙眼,喜歡的不得了,真想拆吃入腹,可又怕一時做的太過火了,把人給吓跑了,只能強忍着。
在看到粉墨臉上那兩個淡淡的黑眼圈時,更加心疼了,伸手将粉墨攬進自己的臂彎裏,“睡覺!”
其實他自己也一晚上沒睡了,昨天晚上出去作業了,白天一直等着小家夥了,也有些困了。
粉墨被血煞緊緊地摟着,感覺很安心……他也确實困了,往血煞的懷裏縮了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甜甜的睡着了。
等他再次睜開迷蒙的雙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沒想到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麽久,摸摸身邊,咦?血煞人呢?
怎麽不見了,粉墨頓時精神了,也不困了,剛要從床上爬起來,可一擡頭才發現一旁正在用功讀書的血煞!
看血煞竟然還會有認真看書的時候,粉墨一陣惡寒,他從床上爬起來,湊上前問到,“你看的是什麽書?”血煞這麽用功,一定不是什麽好書!
血煞直接把那本書的名字給他看:易筋經。
當粉墨看到那幾個字時,眼睛頓時變得大了好幾圈,激動地一把抓住那本書,“怎麽在你這裏?”這易筋經不是被盜了嗎?
轉念一想,不會是血煞在殺人的時候順手就牽走了易筋經吧!
血煞一看粉墨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拿着經書就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你想什麽呢,這是我昨天夜裏從真正的兇手那裏搶的!”
見血煞說的一臉真誠,粉墨也覺得自己冤枉了他,小臉兒頓時一片通紅,想想也是,他這段時間确實是和自己在一起,不可能是他偷的。
一想到那易筋經是武林絕學,粉墨也很想看看,還沒等他開口,血煞就把經書給他了。
他翻開經書看了幾眼,滿滿的都是一些人體經脈圖,看不懂,而且寫的都很深奧,估計他是絕對學不會的!
他把經書還給了血煞,沒想到血煞又把書丢給了他,“你要是不想看的話,就把經書還給迦葉寺吧!”
粉墨眨眨眼,“你怎麽不去?”這易筋經是他找回來的吧!
“我學了上面的武功,再由我親自送回去,會很麻煩!”
一聽血煞說他學會了這易筋經上的武功,粉墨一陣激動,他用手顫顫巍巍的指着血煞,“你學會了……你一晚上就學會了!”
得到血煞肯定的回答,粉墨蔫了,手抖動的更加厲害,原來自己真的很笨,學一套武功都要這麽久,人家一晚上就學會了,做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
“我知道你不笨的!”血煞見粉墨可憐兮兮的樣子,很同情的摸摸他的頭,當然如果沒有露出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粉墨會更加感動的。
最終,倆人吃完飯就去找迦葉寺的大師還經書去了。
“阿彌陀佛,多謝小施主找回了本寺的鎮寺之寶《易筋經》,小施主心性善良,将來必定會有一番作為!”高僧接過粉墨手裏的經書,就開始猛誇粉墨,誇得他都樂的找不着北了。
粉墨因為交還了經書,經驗錢幣獎勵了一大堆,最後還得到了迦葉寺贈送的僧衣木魚一套,
他把這東西收起來就決定走人了,這地方再也住不下去了,這都送的是什麽啊,一點兒用處沒有,要是再住下去說不定就要勸他皈依佛門了。
回到栖鳳城,見到了小翼的爺爺,老人家看到粉墨,眼淚摩挲,差點就痛哭失聲了,“孩子啊,你總算回來了!”還以為你被狼叼去了呢!
粉墨很不好意思,上山砍幾根梧桐木,一去不複返,還害得老人家擔心。
他将梧桐木交給了老人家,還給了老人家很多自己采集到的精肉,然後回到了自家小店,過了幾天,小翼果然帶了一把新琴給他。
他和血煞窩在小店裏,他天天用這把新琴練習他會的唯一一首曲子《廣陵散》,聽得血煞的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這期間,江湖上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當今皇上下旨,要孤風殘雪的“皇城”改名字。
話說他們當初建城,去登記的時候是個小姑娘值班,見皇城的衆人多是青年才俊,一時看花了眼,也沒注意他們城的名字,就這樣冒冒失失的給登記在案了。
當時皇城的名氣不高,可現在名氣高了,傳到了朝廷之上的皇帝耳裏,當今皇上雖然是一明君,但他還是不能容許有人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公然造反。
皇城,那是什麽地方,自古以來,只有皇帝住的地方才叫皇城,你孤風殘雪住的地方叫皇城是什麽意思,這不時明擺着造反嗎?
于是下旨:三日之內,改城名,如若不然,則以謀反罪論處。
當皇城的衆人看到這突然降臨的聖旨時,都驚呆了,當初建城的時候,不是說起什麽名字都可以嗎?現在怎麽說造反就造反了呢?
沒辦法,皇城的衆人只能滿世界的尋找易城令,話說建城需要建城令,攻城需要攻城令,改名當然得需要易城令,可這個易城令,全江湖還一點眉目都沒有呢,在這之前,他們也根本不知道,改個城名竟然是這麽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