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叔&(21)

向南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向南,你在生我的氣嗎?”

向南微怔。

他擡眼:“為什麽要生氣?”

“向南,你因為生日那天晚上被我丢下,所以生氣了嗎?”

高皓這麽說着,在猜度向南那天晚上是不是對那件事有記憶。

“生日那天晚上?”

向南想了想,問他:“對了,那天晚上你是什麽時候走的?”

向南想知道,高皓那天晚上有沒有看到誰進了他的房間。

“在接到電話之後不久。”

高皓的意思是在和向南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接到了不合時宜的跨境電話。

但是向南誤會了。

在向南的記憶裏,高皓只在他切蛋糕的時候接過一通電話。

所以向南很自動地把高皓的話理解成:“所以我切完蛋糕後不久你就走了嗎?”

向南的話讓高皓一怔。

高皓知道了。

向南對那件事真的完全沒有記憶。

該說不該說,高皓猶豫了一會,想起向南剛才對他的拒絕,高皓決定不對向南提起那天晚上兩人之間發生過的事。

這頭高皓心裏有了決定,那頭向南有點失望。

想想自己現在。

找不找出真兇好像并不那麽重要。

和他們應該不會再有什麽交集了吧。

最好不要再有什麽交集了。

向南對高皓牽強一笑,殊不知這個時候,學校那卉老板的店裏,一個向南自認為不會再有交集的人因為向南不見開始狂躁起來了。

程南寶寶一進店裏就開始覺得有什麽東西不對勁了。

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有太在意。

他坐在吧臺上随便點了一杯東西,漫不經心地打量着周圍的人。末了,他覺得人數不對,他認真的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向南不見了。

去廁所了?

他瞥向往廁所那邊的方向。

盯了很久。

要找的人終究不見。

他又起身去了員工休息室。

進去之後,裝作不在意地很不随便地找了一遍。

不對啊。

去哪了?

向南的員工櫃如往常的沒有上鎖。

程南看兩套員工服整整齊齊地放在那,眉頭一下蹙得老高了。

“我說……”

他重新回到吧臺前了。

他心煩意亂好一陣,問小輝:“你們店裏今天是不是有人請假了?”

程南說的是向南。

“沒錯啊,你怎麽知道?”

小輝說的是小藍。

程南聽着心裏一緊:“病了?”

“哪裏。”小輝把飲品放到程南面前:“晚上趕車出校在路上被人揍了。”

“什麽?!”

程南的聲調一下提高了八百多度,小輝被他吓一跳,直接:“不管我的事的。”

晚上趕車出校,向南除了去找莫揚,還能有什麽事。

“那個笨蛋……”

程南往吧臺上重重一拍,風風火火地出了店,直接往向南宿舍的方向奔去了。

冤家路窄,程南沒想到在向南的宿舍門口遇到莫揚,兩人相見一怔,莫揚瞟他一眼沒有理他。

看他拍門,非常主觀的程南寶寶馬上就把向南生日那天的罪魁禍首和莫揚聯系到了一塊。

“果然是你,小人!”

程南突然的指責讓莫揚的動作停住。

“你想打架嗎?”

莫揚敲門一直沒人應,本來就有點火,被程南這麽一激,莫揚心裏面的火琤琤燒起來。

他叫嚣着,往程南湊近,程南推了他一把:“誰怕誰啊。”

“我早該想到了,大叔那天要維護的人就是你!”

莫揚一愣,随即:“你少TM在這裏血口噴人!”

“老子血口噴人?”程南怒吼:“老子今天不但血口噴人,老子今天還要打人!”

兩人話不投機,真在宿舍走廊上打了起來。

不小的動靜引不來宿舍裏的人開門反而引來了宿管和保安。

來的人硬是把他們分開“調解”了一頓,一問之下,這才知道是向南隔壁宿舍的人打電話報的保安。

那人頂着個雞窩頭出來接受詢問,指着他倆:“剛才很吵呢,一見面就打起來了。”

“關我P事啊,原因在他!”

莫揚的意思是程南先撩者賤。

“我就動手了怎麽樣?”程南對莫揚惡吼:“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大叔就不會被人揍……”

“你說什麽?”

程南的話讓莫揚的眼睛一下睜大。

“MD裝孫子!”程南指着他:“他這麽晚出校還不是為了去找你~”

莫揚心惶了。

莫揚第一個反應就是以為向南昨晚沒有知會便去找他。

“他……”

莫揚第一個反應是又想拍門,末了,被隔壁住的那位叫住。

那人抓了抓頭發,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了。”

“昨晚出去不大可能,因為……”他手往向南宿舍門指了指:“他已經搬走很久了啦。”

學校這邊,剛才如拼命三郎的人傻了眼。

在那邊,什麽事都不知道的向南這會兒,慌了。

向南陪高皓吃過飯便去了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

這不逛還好。

一逛,向南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少傑也看到他了。

但是向南站的位置有點偏,少傑不敢肯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向南。

向南看少傑朝他這個方向确認,乘高皓離開打電話的當會兒避走開來。

這不避還好。

這一避少傑寶寶眉頭一挑。

少傑寶寶的好奇神經被挑起來了。

他馬上就往向南避走的方向走過去。

想着要避開的向南看到少傑向他走來,心惶惶的。

他下意識往其他購物區走去,少傑看他這般,更是加快腳步,跟過去。

一場追逐戰就這樣在這個大型超市裏展開了。

少傑找,向南就躲。

向南逃,少傑就追。

向南不想被他找到,心急亂來竟在衣帽區随手拿了一頂帽子和一條圍巾把自己頸部以上的位置全部包上。

不理會身邊衆人異樣目光,向南掩着臉探頭探腦尋找到了少傑的身影。

少傑看到向南這邊來了。

向南一驚轉身迎面就和走來的人撞到一塊。

向南猛地擡頭,看清自己撞到的人的臉,更加驚惶。

“你沒事吧?”

向南第一反應就是把問他的常哲推了開來。

常哲覺得眼前的人神經兮兮的,問他:“你怎麽了?”

沒認出來?

向南睜大眼睛看着眼前一臉疑惑的常哲。

真的沒認出來?

向南慶幸。

他對常哲裝聾作啞一番,避開常哲伸向他的手,回頭看了正過來的少傑一眼,奔去了。

常哲看着奔去的背影,眼中泛出冷光來了。

他抓住從他身邊過的少傑,問:“你幹嘛?”

“我剛才好像看到大叔了。”少傑寶寶如實說:“不過奇怪的是他好像很怕我。”

“你傻啊,怎麽可能。”

常哲說:“大叔現在肯定在學校裏上着班,想他就回學校裏找去。”

少傑想來也是。

“才不要。”少傑寶寶亮出虎牙:“他不把他袒護的那個家夥招出來我就不理他。”

常哲輕蔑一笑:“沒準那個人就是你。”

少傑寶寶眉一豎,馬上就給常哲一記“爆栗”,不過,沒打中。

末了,少傑寶寶愁愁瞥了向南剛才跑走的方向一眼。

真的不是嗎?

大叔啊~大叔~你什麽時候才肯妥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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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之前想要完結之前寫的一篇文~

沒有成功之餘還讓這篇文的感覺溜走了~喵~

這一章這幾天重寫了無數次~~

找不到感覺~

反複再反複~

所以……

唉~

驚~

高皓的那通電話結束之後,向南也已經回到原點了。

向南慌失失地把用過的帽子和圍巾放到一邊,對高皓道:“我們不要逛了,好不好?”

“可是你不是說要買東西嗎?”

向南拼命搖頭說不買了。

高皓覺得向南不對勁,但是他沒有多問。

他随向南意願,和向南一起離開了那裏。

出到外面,一時間向南不知道接下來該和高皓去哪。

他曾想過要不要邀高皓去他現在住的地方坐坐,但是他現在住的地方在三樓,而且沒有電梯,向南覺得時刻在輪椅上僞裝自己的高皓去那裏不方便也不會感興趣,所以最後還是沒有問。

向南把決定權交到了高皓手上。

他問高皓接下來要不要去哪。

向南的意思是高皓如果有地方想去,向南就陪他去,如果沒有,那向南就自個一個回去。

向南問了之後,高皓沉默在那裏,想了很久。

末了,他突然擡頭:“我們去游泳。”

“呃?!”

向南一愣。

向南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後來真的被帶到一棟宅子,來到室內泳池邊,向南這才知道自己剛才真真聽對了。

陌生封閉的環境,豪華極致的裝潢,偌大的一個室內溫泳池就只有高皓和他兩個人,這一切讓向南不知所措。

末了,向南對已經站到他旁邊的高皓搖頭:“游泳,我不會。”

向南以為高皓不會勉強他,可是沒想到高皓直接:“不會可以學。”

“呃?”

向南想說自己沒興趣,但是高皓不給他說的機會,搶先說:“我來教你,現在,我們先去換衣服。”

向南搖頭。

但是向南還是被高皓拉到更衣室去了。

溫水包裹皮膚的那一刻,一股冷意自向南心底裏生起來。

向南打心底裏被“凍”了一下,很不習慣地把脖子以下浸到水裏。

“會怕嗎?”

向南聞聲回過頭擡起眼簾,對上高皓雙眼便是一怔。

他沒有想到,高皓靠得他這麽近。

向南的心莫名地跳得飛快。

他站起身往前拉開兩人的距離,轉身問高皓:“你不是說要教我游泳嗎?那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高皓朝向南緩緩走近。

他向向南伸出手讓向南把手放到他的手上。

高皓輕輕地把還剩一步之遙的向南拉近自己。

嘴角延展,高皓湊到向南耳邊小聲:“接下來,你只需要放心地……把自己交給我。”

這邊,向南的臉刷的一下紅透。

那邊,在卉老板的辦公室裏,程南和莫揚的臉刷地一下青白了。

“解雇?!為什麽?”

卉老板很悠哉地點上第二支煙,瞥了緊張焦急的程南一眼,沒有說話。

“那他現在在哪?”

“我怎麽知道。”卉老板瞟向莫揚:“說不定投靠哪個親戚去了。”

程南聞言一下瞥向莫揚。

接收到程南詢問目光,莫揚搖頭:“不可能,在這個地方,他除了我這裏,已經沒有什麽親戚可以投靠的了。”

那是因為莫揚當初為了要向南把他當作唯一,故意把向南和向南家裏人的聯系切斷了。

沒有證件、舉目無親的向南現在可能正露宿街頭,人海茫茫,這一時間,該往哪裏去找。

莫揚思緒種種,既後悔又懊惱。

焦躁的兩小狼坐不住了。

他們商量着該從哪裏找起,不想兩人剛出的店就撞見了少傑。

少傑看兩人愁眉苦臉的,奇怪問程南:“怎麽了?”

程南把向南的事說了。

少傑一聽,立馬跳起來:“那他人呢?”

少傑看兩人一臉焦躁模樣,末了,腦中記憶一閃。

“等等,那麽說我今天見到的那個人是大叔?!”

“在哪?”

少傑話剛出口莫揚一把抓到他肩膀上。

少傑被他抓痛,掙脫開來:“我不确定那個人是不是他。”

少傑把遇到向南的情形說了一遍。

“你說常哲當時有撞到他。”

“是啊。”少傑很肯定點頭,随後:“可是如果真的是大叔,阿哲沒理由認不出來啊。”

“難說,那臭小子沒心沒肺地,眼睛裏誰長得都差不多。”

程南說着:“阿哲人呢?”

“後來他突然接了個電話,說有事,就走了。”

“那不管了。”莫揚說:“我們先到那超市去找找,說不定向南還在那。”

三小狼們想法一致,随後各自開車往少傑遇到向南的那家超市進發。

雖然用這樣的尋找方式必然失敗。

但是心急如焚的三小狼在超市中尋找不果之後沒有放棄。

他們認為向南會出現在這裏就一定是流連附近。

他們開始駕駛車子在超市附近一帶亂逛,不斷地在他們認為向南可能出現的附近兜尋。

那邊,即使天黑了還在不斷地尋找。

這邊,吃過晚飯與高皓在小放映廳看着電影的向南因為下午游泳體力過透的關系睡過去了。

向南的頭穩穩地靠在高皓肩膀上。

他呼吸均勻,雙目和順。

牆上投影着什麽高皓完全沒有在看。

他一直看着向南。

由額頭、眼睛、鼻子,高皓的視線如品嘗般緩緩地,一路落到向南的唇上。

那一夜接觸到的柔軟觸覺似乎還在。

高皓微微一笑,輕輕側身湊過去想要吻上向南。

不料,一通電話突然打斷他的好事。

向南被電話鈴聲驚醒了。

高皓看向南整個人猛地一震,怕他乍醒會心悸,輕輕地撫上他的背。

向南整個人很累,腦袋沉沉的,所以對高皓這一份體貼的親密沒有抗拒。

高皓看他沒事,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向南聽他說着好像要開什麽會,看了一下時間,覺得自己叨擾高皓太久,想着自己是不是該走人。

向南臉上的一切變化被聽着電話眼睛卻一直盯着他的高皓看在眼裏了。

高皓接完電話之後沒有給向南說話的機會。

他抓過向南的手,柔聲:“很困了嗎?”

向南點頭。

“待會我有個視像會議要開,你到房間裏休息,我開完了會送你回去,好不好?”

向南想說不用高皓麻煩。

但是話還沒出口,高皓就說:“這裏很偏,攔不到車。反正我也是要走的,你等等我,我很快的。”

高皓既然這麽堅持,向南沒再說話。

向南後來并沒有去高皓的房間休息。

他坐在大廳沙發上等。

等了不知道多久,向南不知不覺又睡着了。

向南在沙發上睡了很久。

向南渾渾噩噩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人正試圖抱起他,一下乍醒。

他眼神呆滞地看着貼着自己的高皓,小聲:“你幹什麽?”

高皓看他醒了,低聲:“回房裏睡了。”

回房?

向南晃了晃不大清醒的腦袋。

末了,向南的手抵到了高皓的胸膛上。

“我要回去。”

“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

高皓的話向南聽不進去。

向南企圖掙紮站起身,高皓看他這般執拗,只得扶上他:“好,我送你回去。”

向南後來在車子上完全清醒了。

他看高皓一直不說話,心裏忐忑。

他把目光移到了車窗外。

兩人之間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末了,車子突然停下。

開車的阿東問向南:“向南,你說的是這裏嗎?”

向南一聽,趕緊探頭外看。

“是這裏沒錯。”向南點頭,對阿東道:“謝謝你了。”

向南對上高皓的視線,抿了抿唇,對他點頭:“那麽……我先走了。”

高皓看向南迫不急待似的想下車,一把抓住向南的手。

向南回過頭,看高皓很是沉默地盯着他,一下地,非常地無措。

向南對他笑笑,把手抽回來,問他:“你還有什麽事嗎?”

高皓搖頭。

“那我就先走了。”向南下了車,朝車裏的高皓揚揚手便過了馬路往對面的小巷走了去。

高皓目送向南離開,沉思了一會,問阿東:“你說,他是不是開始讨厭我了?”

高皓覺得向南這麽多個小時相處下來一直都在排拒他。

“我看不是他開始讨厭你。”同樣看着向南遠去的阿東收回了目光,微微一笑。

他啓動了車子,直接:“是你開始貪心了。”

向南回到門前才發現自己的房子鑰匙不見了。

他把身上所有的袋子都翻了。

但是還是沒有。

向南想了一會,不确定自己到底把鑰匙落在哪,自我抱怨了兩句,他走到走廊一個花盆前,把花盆底下放的備用鑰匙拿了出來。

還好,盈盈之前有給他做過這方面的提點。

不然,向南今天晚上還真不知道該往哪裏混。

到底是什麽時候掉在哪裏了呢?

向南想着,門剛開,他突然被人從後面猛地一把推了進去。

向南往前一栽差點摔到地上。

他往後一看,一個背光的人走進來關上門把外面所有的光線都阻隔了開去。

向南心裏不妙想叫嚷,不想一下被人伸手捂到了他的嘴上。

入室搶劫?!

向南一下驚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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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雙手合十~

許願~許願~

瓦希望《魂萦》卡掉的部分快快自腦中顯現~

瓦希望大叔能快快嫁出去~

嘿嘿~

為什麽~

向南第一反應抓到什麽就往那人砸去。

那人“哎”的一下,向南驚訝:“常哲?!”

“原來向南還記得有我這麽一號人啊?”

聽話語涼涼,向南爬起跑去開燈,屋子大亮,向南看常哲蹲在地上,回想之前在超市的事,有點難以置信道:“你跟蹤我?!”

被向南砸到頭的常哲瞥他一眼坐到沙發上。

向南走過去想要察看他有沒有事,但是看他一臉愠氣,邁到沙發前的腳步又稍稍退開。

向南這一提防舉動讓原本就很火的常哲更加生氣了。

“你有沒有怎麽……”

“還沒死。”

常哲的話讓滿是關切的向南不知所措。

末了,向南說:“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被人推進黑暗的屋子裏,突然被人捂上嘴,任憑是誰第一反應都會這麽做。

“你搬出來了?”

常哲突然這麽問,向南先是微怔,随即:“是。”

“那學校的工作呢?”

“事實上,我現在不在學校工作。”

“你是說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你搬了出來,連工作也換掉了?”

與平時接觸到的常哲寶寶不同。

眼前的常哲大聲吼着,不止驚訝,而且暴躁。

向南看他既不安又激動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問他:“你怎麽了?”

“我怎麽了?”常哲寶寶态度惡劣,大聲:“我好得很!”

向南整個人很累了。

他看常哲這般,更是不願意和他多談。

“既然好得很……”向南回到門邊:“現在已經很晚,我想你是不是該……”

門戶打開,趕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向南這樣,常哲寶寶無法接受。

常哲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覺得向南應該乖乖地向他解釋。

解釋為什麽在超市裝作不認識。

解釋為什麽突然住到這裏換去工作。

解釋為什麽一個下午乃至一個晚上都在陪着高皓。

但是現在,向南就只是站在門口那裏,等着什麽時候可以成功把他趕出去。

向南對他的無視和忽略(常哲寶寶自認為)讓他心裏的火徹底燒起來了。

“你今天在超市看到我像見了瘟疫似的我就算了。”

他站起來:“從今天下午開始,我就一直跟着你到現在,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你一見面就砸我,我也算了。我需要知道的你不解釋,三更半夜你還巴不得馬上把我踹出去,你就這麽對我?”

向南真的很累了。

無法休息讓他心情煩躁。

向南的眉頭蹙緊着:“不然,你覺得我應該做什麽?”

“做什麽?”常哲寶寶氣憤咆哮:“難道你就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嗎?”

“那你在乎我的感受嗎?”

向南氣憤一聲吼着實讓常哲一愣。

末了,向南收斂怒氣對常哲道:“我這裏沒有你想要的東西。沒有以你為中心,沒有百般讨好,沒有逢場作戲。如果你實在看不順眼……”

向南擡頭對上那雙冰冷的藍色眸子:“請你珍惜你的寶貴時間,離開這裏,可以嗎?”

常哲後來真的走人了。

自問憑着自身優越從未受過這般待遇的他跑到了相熟的酒吧裏買醉。

吧臺酒保看他拼命在那灌酒,敲敲吧臺面湊近他:“怎麽?受刺激了?”

“刺激大了!”

常哲寶寶心裏被一股氣堵着,大聲:“背着我換工作,瞞着我換住處,我沒怪他朝三暮四,他倒嫌我礙他的眼了!”

“他說我不在乎他的感受,TMD三更半夜才回家,見面把我一腳踹,他有理會我的感受?”

“很愛她?”

常哲聞言一愣,随即高聲:“當然不是!”

“是戀人?”

常哲想起剛才向南對他那态度,他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

酒保看他這般,問他:“你們有關系嗎?”

“當然有。”

這個,常哲寶寶第一反應。

“什麽關系?一夜情嗎?”

不是這樣的。

常哲的眉頭緊蹙。

酒保看他給出這樣的反應,第一感覺就是不知道他今天抽的是哪根筋。

酒保扯扯嘴角,剛想勸,不想常哲的肩膀突然被人搭上了。

常哲轉過臉馬上就被人吻住了。

突然有美女投懷送抱,常哲不但沒有拒絕,還樂于享受。

靈巧的舌頭回應對方的挑逗,他的手很自覺地摸上對方的腰順着身體曲線滑落到對方的翹tun上。

一記深吻之後,那女人撫上常哲的臉,魅惑小聲:“我的小帥哥今天怎麽了?心情不好嗎?”

“對啊。”

常哲抓上她撫在他臉上的手放到唇前輕輕一吻,可憐兮兮皺眉問她:“我這麽可憐,今天晚上你願意抽個時間安慰我嗎?”

那個女人笑了。

她湊到常哲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麽,然後把一張卡塞進常哲的襯衫口袋裏。

知道對方塞的是酒店的鑰匙卡,常哲的眉頭挑了起來。

末了,那個女人又送了他一記蜻蜓點水的吻,依依不舍地走開了。

那個女人一走,常哲就把那張鑰匙卡摸出來随手丢到吧臺上了。

“你去嗎?”

那個酒保問。

常哲扯扯嘴角,說:“不知道,看心情。”

那個女人是他以前在這個酒吧裏認識的。

兩人在一起玩過幾次。

所以,算是“熟”。

“不用看了,你還是去吧。”

酒保收回那些結賬客人的杯子,拿毛巾擦掉常哲身旁吧臺位置上的酒跡,說:“至于你剛才說的那個,雖然我沒見過,不過我想你還是快離開她吧。”

“為什麽?”

常哲心裏想着:莫非他(酒保)覺得他(向南)襯不起萬人迷的他(常哲)?

“她是不是朝三暮四我不知道。”酒保對他說:“不過……”

酒保把那張鑰匙卡推到常哲正正面前,敲了敲,說:“你老這樣,哪個正經的人受得了你啊?”

常哲後來喝醉了。

酒保按他聊天時說起的地方把酒醉的他送回到向南的住處。

這時向南已經洗澡睡下。

常哲寶寶又突然“駕到”,而且整個人醉醺醺的,向南既是氣又無奈。

向南送走酒保之後拿過濕毛巾進到房間幫常哲擦了臉,給他蓋上被子了。

他看常哲雙目閉着沒什麽動靜,以為他睡着,便從櫃子裏拿出備用的被褥。

向南想着到廳裏沙發窩一個晚上的。

不想剛想出去,常哲突然地,坐起來了。

“你要去哪?”

常哲這一聲叫得很大聲。

向南以為他是發酒瘋,怕他會叨擾到鄰居趕緊上到床上湊近他勸他不要鬧。

常哲寶寶沒理向南,一腳把被子踢了開去。

他搖搖晃晃爬起身,像是對向南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地:“嫌我……我走。”

“醉傻了是不是?”向南看常哲這般負氣,把他拉回到床上。

末了,常哲瞥了向南那備用的被褥一眼,掙脫向南的手,又爬起身。

向南算是怕了他了,抓住他,問他:“你到底想怎麽樣?”

向南後來被大力抱住了。

兩人就這麽緊緊貼着躺在床上。

對于埋首在他懷裏,滿身酒氣,時不時就會蠕動一下弄醒他的常哲,向南覺得既好氣又無奈。

向南後來幹脆不合眼了。

他靜待很久,一直等到常哲完全不動,他才輕輕掙脫試圖坐起身來。

可是僅是輕微掙紮而已,睡着的常哲馬上就醒過來了。

常哲手臂把向南箍實了。

他人更往向南懷裏蹭了去。

逃脫不得,向南眉頭輕蹙。

向南正想着待會等常哲睡深沉了再試,不想……

“大叔……你知道為什麽我今天這麽生氣嗎?”

貌似又睡過去了的常哲突然開口,這樣向南微微一愣。

末了,向南小聲:“為什麽?”

常哲沒有回答他。

向南等了很久,看他沒有反應,微微掙開來,這才發現常哲這會兒是真的已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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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隔了這麽久~

終于可以坐回到電腦面前更一更瓦滴文文~

2010年~

真是流年不順~

神啊~

求您老人家就眷顧眷顧我吧~~~~~

逃避~

常哲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的事。

向南在廚房裏忙活着,看他懵懵地站在那,便說:“我給你準備了牙刷之類的,在浴室裏。”

向南說完常哲并沒有給出反應。

沒有戴眼鏡的他定定地站在那裏看着向南,向南看他這般,有些奇怪。

睡蒙了?

很快,向南知道他不是。

常哲丢在房裏的手機響了。

常哲馬上就反應過來,往房裏走了去。

向南想來可能常哲寶寶還在生氣,他正趕時間上班,也沒空理會這些事。

向南把熱好的食物全都端出到廳裏靠廚房的小方桌上,解開圍裙放回到廚房,對房裏的常哲說:“飯菜都給你做好了,你洗漱之後就過來趁熱吃哦。”

向南看房裏沒有動靜,一下眉頭輕蹙。

他看了一下壁鐘,拿過鑰匙,往門口走去了。

給常哲打電話的是高赫。

高赫在接通電話之後的第一句就問常哲:“你知道向南失蹤的事嗎?”

“不知道。”

常哲說完聽到向南在廳裏對他囑咐。

常哲走出幾步,擡眼看向南離開方向。

高赫問:“那你現在在哪?”

光色在藍色的眸子中湧動。

目送向南合上門離去,常哲扯了扯嘴角,這才開口,說:“酒店。”

向南遲到了。

他進到店裏很抱歉地對等着他接班的盈盈笑笑,盈盈揮揮手,不計較。

盈盈問他:“你看到了嗎?”

“看到什麽?”

向南很不解地看着她,她說:“昨天你把鑰匙落在店裏了。我原本想着你今天回來上班提醒你拿,但是後來想想我反正住隔壁嘛,所以把鑰匙拿了回去。我今天早上上班之前把那串放到你宿舍門前的花盆底下了。”

原來是這樣。

鑰匙沒有丢,宿舍的鎖不用換。

向南對盈盈感激之餘還慶幸了好一陣。

這種慶幸帶來的好心情僅僅維持到再次踏足宿舍之前。

向南以為回來時常哲已經離開。

但是事實卻不不如向南想的那樣。

常哲不但還在,而且他還只穿着一條內ku在向南家裏走來走去。

向南站在門口看着有些發怔。

末了,向南指着他:“你……”

“回來了?”常哲寶寶瞥了他一眼進了廚房。

向南跟過去看他在泡面,問他:“你的衣服呢?”

“洗了。”

“那你……”

向南是想說櫃子裏有衣服,為什麽他不暫時拿來穿一下。

想來常哲可能是嫌自己的衣服不好,後面的話向南後來并沒有說。

算了。

向南往房間走去了。

鸠占鵲巢,向南想着自己今晚洗過澡之後是不是要到大廳沙發上“落戶”。

正想着,向南打開櫃門,便是一愣。

向南櫃子裏滿滿的差不多都是常哲的衣服。

空間占去了四分之三,向南問跟着他走進房裏的常哲寶寶:“你這是做什麽?”

“同居啊。”常哲纏上向南:“我剛才叫人拿過來的。”

同居?!

向南微詫轉頭,被常哲寶寶親了一記。

常哲寶寶變成大犬了。

如偵查般的,他埋首在向南身上嗅着。

向南覺得奇怪,微微推開他:“你怎麽了?”

常哲沒說。

他摟緊向南,撥開向南襯衫領子在向南脖子上、鎖骨上細細檢查。

向南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推開他,馬上又被抱得更緊了。

“你到底怎麽了?”

“大叔今天很乖哦。”

常哲無厘頭的一句稱贊讓向南微愣。

“什麽事很乖?”

“反正就是很乖。”

常哲寶寶很滿意地埋首向南頸窩裏蹭蹭。

密碼:159718

末le,他吮到向南喉結上。

向南的臉刷地yi下緋緋。

向南輕微掙紮想要推開他。

不想常哲寶寶捏過向南的下巴逼迫向南張開嘴把she頭喂le進去。

滿是tiao逗的she吻讓向南的呼吸越來越熱。

慢慢地,向南的手攀到le常哲的脖子上。

向南被常哲弄到浴室裏le。

兩人浸泡在滿是泡泡的浴缸裏,赤luo裸地貼在yi塊。

常哲的炙熱深深地進ru到向南的體內,輕輕地抽dong摩ca着,誘導着向南,要向南shuo出羞ren的話。

向南雙頰紅透,身下被常哲束着,滾燙而且脹痛。

向南受不le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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