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動,就被皇帝壓住。
胸前的盤扣一個個崩開,很快,裏衣的衣結也被解開,賀蘭骢白皙堅實的胸膛便露了出來。南方水土養人,無論男女,皮膚都比北方女子細膩,手感更是不用說。
皇帝嘴巴不閑着,輕輕地啃啃咬咬,手,則伸向他的褲帶,輕輕一扯,往下一拉,筆直修長的雙腿也暴露出來。
“你在幹什麽?”賀蘭骢原始的意志此刻蘇醒,半睜着眼,朦胧間,他還意識不到具體發生的事,只知道有人除了他的衣服,還親吻他的身體。忽然,感覺小腹傳來異樣的感覺,讓僅有的這點理智瞬間消失不見。
“唔,難受、難受……”伸手胡亂拍打,有幾下,竟真的打到了皇帝的背上。
醉了酒的人也沒什麽力氣,那幾下,輕輕拍下,對于皇帝來講,反倒成了小小的挑逗。
“嗯,別着急,一會就舒服了。”皇帝勤耕不辍,一定先讓賀蘭洩出來,這樣他就能放松,不會如平時那樣,只要一做,就和上刑一般,痛苦不已。
此時,賀蘭骢微微地扭動着,徹底神智不清。他迷迷糊糊地,意識已經回到幾年前。那天,他和産婆千叮咛萬囑咐,夫人生産,必要時,一定要保大人,只要保住大人,孩子還會再有。然而,他的妻子,固執地和産婆說,必須保孩子。
賀蘭骢在卧房外焦急地等待了一天一夜,産婆哭喪着臉出來,告訴他,夫人出了大紅,保不住了,而産下的小公子,生下來,就已經不行了。一大一小,全沒了。
那天,賀蘭骢一下跌坐在青石地上,整個世界一瞬崩塌。
他自認常年在外帶兵,很少陪伴家中嬌妻,時常愧疚不已。不想被喻為女人生死劫的産子一關,孫氏竟真的沒邁過去。辦好了孫氏的後事,賀蘭骢又回到樊城,心細的人發現,延平侯整整一年,都是素帶圍腰,等同戴孝。
賀蘭骢沒有再續弦,只為守着孫氏。
不想北蒼的一場納貢鬧劇,而他本人又在逃跑時被人家抓住,直接送進了北蒼皇宮。皇帝為了控制他,要挾的籌碼,竟然加上了亡妻孫氏一家。心懷愧疚的人,哪能不被迫就範。
幾日前,本是孫氏和他那夭折的幼兒的祭日,賀蘭骢心裏一直不好過。身陷敵國皇宮,他沒有機會祭拜亡妻幼子,心裏的悲憤可想而知。
今夜,貪了幾杯,迷迷糊糊間,搞不清楚狀況,只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輕松愉悅。但亡妻産子的那一幕不知為何,居然會出現在眼前,他的雙眼頓時熱淚湧出。
皇帝吓了一跳,問:“賀蘭,你怎麽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
賀蘭骢很茫然,哽咽着說:“寒霜,我……都說了,留得青山在,何愁無柴燒。你為何如此固執……如此固執……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帶走了,唔、唔……”
皇帝算是聽明白了,他這是在想念亡妻,真是豈有此理,朕不辭辛苦地伺候你,你竟然想念亡妻,真是豈有此理!皇帝心裏不停罵着豈有此理,帶着些許嫉妒,壓□體,狠狠地親吻沒把他放在心上的人。
“唔,唔……”顯然,身下人很難受,似乎有點呼吸不暢,他奮力晃着頭,卻無法擺脫皇帝的桎梏。
見他的面色開始發紫,皇帝才放開他,順着喉結、鎖骨、前胸,一路向下,嘴巴最後停留在他的肚臍處。手上動作沒有停,卻感到那人幅度不大地挺動身體,似乎想獲得更多的刺激。細微的呻吟聲傳了過來,雖然知道他這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産生的反應,但皇帝還是大喜過望,手上更加賣力撫弄。
“嗯……”賀蘭骢呻吟的尾音越拉越長,身體不自覺地加大扭動幅度,皇帝知道,他這是要來了。
果然,他呼地身體一滞,猛地一挺身,随即白色一股在皇帝手中噴薄而出。
皇帝似獎勵般,啵的一聲,親了賀蘭骢臉頰一下,“好極了,賀蘭,朕就喜歡你這樣。如果醉了可以永遠這樣,朕倒希望你別再清醒過來。”皇帝從沒想過,後來發生的事,居然被他一語成谶,結果就是令他肝腸寸斷。
皇帝的寶貝此時腫脹的非常難受,偏一想到那幾次,這人如同忍受煉獄煎熬般的行事過程,皇帝搖頭,寵他就不要再傷他,算了,先忍忍吧。
安成給皇帝的藥膏可是好東西,芳香撲鼻,不僅潤滑效果好,還混合了一些草藥,就算行事過程中,不小心傷了,也能起一定的化瘀消腫作用。
小心翼翼地做着擴展,悄悄觀察賀蘭骢的表情,生怕這人突然清醒過來。不過皇帝多慮了,賀蘭骢半眯着眼,腦中一片空白,所有意志都飄到了九霄雲外。
覺得差不多了,皇帝又把藥膏往自己的欲望上匆匆抹了兩把,這次架起他的腿,把自己送進他的身體。
“嗯。”賀蘭骢鼻音很重地哼了聲,又開始不安地扭動身體,卻被皇帝牢牢固定住腰胯,動彈不得。
皇帝舒服得直吸氣,動作也從開始的緩慢,一點點加快節奏。
“寒霜,唔……寒霜……”
賀蘭骢含糊不清地叫着亡妻的名字,皇帝心裏不免郁悶,他叫一聲,皇帝就更加用力動一下。
“寒霜,為夫……再為你、再為你奏一曲可好……”
皇帝一下頓住動作,“奏一曲?”
皇帝想了想,心裏拿定主意後,便快速律動,直至奔突的欲望一瀉千裏密境。
雪後的陽光格外刺眼,賀蘭骢不安地在床上扭動下,才徹底醒轉。
拍拍還有些發悶的頭,心裏一陣納悶,怎麽渾身如此乏累?看樣子,此時已經日上三竿,這一覺竟然睡到這個時候。
用力撐起身子,低呼一聲,哎呦!
錦被滑落,自己居然是一絲*不挂,胸前肚腹上全是被肆虐的紅紫痕跡,腰酸軟無力不說,後面那個說不口的隐秘部位,還傳來一陣陣鈍痛。
隐約中,捕捉着夜裏零碎的記憶,不禁大怒。
真是可惡,趁我醉酒,欺辱于我,簡直就是乘人之危!
突然憶起,昨夜自己迷迷糊糊間,竟然于此事,亦有迎合之舉,不禁羞愧萬分。
賀蘭骢兀自懊惱時,小福端着洗漱用具進來,似松口氣,道:“公子可醒了,不然奴才又以為是,咳咳,不說了,反正公子無事就好。”
心裏再不舒服,賀蘭骢也不會拿小福出氣,洗漱完畢,正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在窗前觀賞外面雪景,安成竟然帶着人來了。
“呦,奴才給公子請安啦。”大總管滿臉堆笑,帶着讨好,行禮請安。
賀蘭骢對這個太監沒有任何好感,甚至還很痛惡,那次就是栽在這閹奴手裏,當衆被皇帝侮辱,把自己的不堪,暴露在幾個太監面前。
“有事嗎?”冷冷地開口,如果沒事,可就下逐客令了。
安成有點尴尬,不過一想到自己此次前來的任務,還是笑嘻嘻地唱道:“恭喜啦,賀蘭公子。昨夜公子侍寝,陛下龍顏大悅,特賜火狐披風一件,波斯明珠十顆,玉擺件十件……”
聽着安成不停的唱着物品明細,再看看桌上堆如小山一樣的各種下賜之物,賀蘭骢眉毛擰起,心裏更是不痛快。
這時,安成唱出最後一樣下賜之物的名字,“陛下皇恩浩蕩,特賜名琴焦尾于賀蘭公子。”
焦尾琴,賀蘭骢嘴巴大張,半天未曾合上。
安成把他的表情收到眼底,滿意地一笑,招呼身後的小太監,把這具千古名琴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
安成道:“陛下說,希望公子可以丢掉那些傷心事。奴才傳旨已畢,這就回去複命了,公子可有什麽話,要奴才帶給陛下麽?”
“沒有。”賀蘭骢不快地說,用手撐着桌子,支撐自己的體重,雙目合上。他收藏的焦尾琴,落到了北蒼國,如今又被這小皇帝以賞賜之名,輾轉回到自己手中,而代價竟是自己雌伏于皇帝身下,多麽諷刺、多麽可笑?
27、妙言見乾坤 ...
安成小心謹慎地向皇帝回報傳旨過程,就見小皇帝的眉毛越擰越緊。
安榮感覺哪裏不對,便問:“陛下,有什麽不妥麽?”
皇帝道:“大意了,朕觸到賀蘭的痛處了,這下,恐是好心辦壞事,失算、失算了。”
揮揮手,把安成打發了,皇帝才道:“朕無意得知賀蘭擅彈琴,突然想起攻陷東林時收繳的各種寶物名冊上,有延平侯府的焦尾琴,便想今天還給他。不想那會未作多想,忘了囑咐安成,這琴不在賞賜旨意之列。”
安榮見皇帝一下倒在龍椅上懊惱不已,一時也想不到什麽挽回的辦法,只能安慰着說道:“陛下,公子心重,一來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