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作者被肉六部曲

很可惜,倒黴的作者再一次沒有成功去死。

倒黴的作者再一次看到了神經病笑眯眯的臉,如果作則有力氣,作者真想那坨屎糊在那張笑臉上。

當然,作者做了一件不費力的事兒,就是朝着神經病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神經病笑着将唾沫擦掉,然後,俯下身|體,狠狠地吻住了作者,作者剛想要動彈,發現手腳全被綁着的。

得,這是羊落入虎口了。

一窒息的吻完畢後,作者蒼白的小臉浮起了紅暈。

“你瞧,我都給你說了,只要我在,你就死不了。你為什麽就不相信呢?”

“你的行為讓我很生氣,所以,我要懲罰你!”

全身被綁住的作者,很淡定地笑出了聲,那眼睨了一眼神經病,嬌笑着說道:“懲罰我?嗯~綁着多沒有意思,有反抗才更刺激不是嗎?”

神經病眼前一亮,喜滋滋地說道:“好像也是哦!”

作者被綁起來的四肢得到了解脫,作者毫不客氣地就對着神經病的褲|裆狠狠一腳。

可是,作者太弱了,她的腿在挨着褲沿時被捉住了。

“耶!難道你想玩倒挂式,好像這個位置我也沒有嘗試過,我們試試吧!”神經病用探讨的語氣和作者說着,可沒有給作者留下任何緩和商量的餘地呀!

作者的雙腿直接被提了起來,腦袋和肩膀支撐着身體,然後,上面還有一個不斷施加壓力的混球。

神經病是爽了,作者卻感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

實在不堪忍受的作者很快找到了一件反擊的物件,一把小小的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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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竟然毫不心軟地刺入了神經病的腿肉裏,伴随而來的是神經病的傾瀉。

作者趁機脫離了神經病,神經病還是那副讓人害怕的笑臉。

“我最最……最美的女神,你難道不知道對于獵人來說,獵物越反抗,獵人就越興奮。”神經病從小腿肚子裏抽出叉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作者,将血舔了個幹淨。

“真想看見有一天,你離不開男人的模樣。”神經病一步一步朝着作者走來,作者吓得推到了車壁上,無路可退。

神經病将叉子鄭重地放入了作者的手心裏,“你可以用這玩意兒随時來找我玩兒。”他的語氣和表情都說不出的嘲諷。

“陸昊,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為什麽這樣恨我嗎?”作者看着神經病的背影問。

神經病調轉過頭,又是一笑:“我的女神,我怎麽會恨你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愛……你懂什麽是愛嗎?”作者攔住了神經病。

“愛是什麽?你知道嗎?”神經病臉上又露出了孩子般迷茫的神情。

“雖然我不知道愛是什麽,但我知道,愛至少要讓讓一個人快樂。”作者很認真,很認真地回答。

噗哧……神經病又笑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作者的腦袋,“我發現你挺好玩的,都有種舍不得的感覺了。”

果然,跟神經病說道理,還不如讓她去死。

想到死,作者又驚悚了。麻痹,她到底要怎樣才能快速死掉呢?

作者不想被肉,不喜歡被肉……木有愛的滾床單單調而乏味,像兩只沒有感|情的野獸在交|配,只為各自所需。

作者抱着腿蹲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像蔫了的花朵。

這麽久以來,她都是一種游戲的态度對待這一切。有時候,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她玩了游戲,還是游戲玩了她?

作者想要結束這場游戲,可卻沒有人指引她走出這場迷幻的噩夢。

就在作者幾乎絕望的時候,她的臉被人捧了起來,她感到有細細密密的吻淺淺地落在她的臉上,這一刻,作者就像個迷途的羔羊,迫切地需要找到一個出口。

“……別怕……”作者被神經病摟在了懷裏。

那一刻,作者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

在作者醒來時,作者發現獨行俠的神經病竟然組團了。

作者怎麽瞧着,後面跟着的車輛和人腫麽那麽熟悉呢?

次奧!那不是男主和女主一群人麽?

男主和大反派神經病從惺惺相惜,再到反目成仇,不都是她設定的劇情麽!

夜晚是寧靜的,雖然那份寧靜裏充滿了血腥,暴力,與冷酷。

作者圍着厚厚的毯子坐在火堆旁邊,雖然不知道女主和男主為什麽沒有認出她,但作者表示無所謂。

其實,當時的作者一張大花臉,誰能認識呀!

可是,劇情恰恰就在這時發生了。

不知從哪兒走來一個持槍的壯漢,對着神經病說道:“這是你的妞,我那三個跟你換,成嗎?”

神經病只對着壯漢一笑。

“五個,我就留下了五個身材姿色很不錯的女人。”

聽到這裏,作者看向了男女主,只見他們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當然了女主還是做出了憂心不舍得模樣,嬌怯怯地對男主說:“他們這樣……不好吧!”

男主則冷血地安慰女主:“這是末世,每個人為了活着都要付出代價。”

惡毒的男主,惡心的僞白蓮花。

作者扭頭也在等神經病的态度。

神經病還是笑。

“笑什麽笑,你他|媽是個什麽意思?到底換不換?”壯漢不耐煩了。

“你問她。”神經病把問題抛給了作者。

壯漢看了看作者,二話不說就拉着作者走。

作者一口咬在了壯漢的手腕上,壯漢松開了手。

作者疾奔到了火堆旁邊拿出一根燒得發紅的樹枝,對着自己的臉就是一燙,再是一燙……直到整張臉都血肉模糊了,作者才笑眯眯地問道:“我這樣了,你還要嗎?”

疼嗎?作者表示已經疼麻木了。

很顯然,大家都被作者的行為給吓呆了。

男主說話了,“好了,趙四,人女人不願意就算了。”

壯漢朝着作者吐了一口唾沫,罵聲道:“臭|婊|子,真晦氣。”

神經病卻在這時候走上前來,将作者擁入懷裏,親昵地說道:“看你又淘氣了不是,瞧瞧,這張臉……多可惜!剛才你只要求求我,不就行了。”

作者疼得沒辦法張口,心底卻暗暗想到:求你,哼!要幫你早就幫了。

神經病摟着作者往房車而去,期間,神經病還故意擠壓着作者的臉,讓血流得更厲害了。

上了房車,神經病就将手覆蓋在了作者的臉上,只見那些裂開流血的傷口一下子就治愈了,一張貌美如花的臉如故。

神經病心情不錯的吹了一個口哨,還特地給作者倒了一杯水喂着作者喝下。

“你剛才那樣,我真開心!”神經病一邊說着,一邊發動車子離開。

麻痹!本作者受罪,你開心!果然是超級大變态!!

“你看着吧!不一會兒,他們就會被喪屍包圍,真想留下來看看他們的慘狀!”神經病興奮地自言自語。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們車子所有的油罐都被我用異能紮了洞。”神經病哈哈大笑起來,“跑呀!看你們往哪兒跑……”

作者頓時流淚滿面,蒼天啦!弟子哭求您把這貨給收了吧!這貨一定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作者大大,你難道忘了,這就是你寫出來的親兒子了嗎?

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也!

很快,作者的意識都模糊了起來,她感到身體在一點點的升溫,這種感覺作者覺得格外的熟悉。

我勒個去,擱那兒哪有春|藥這玩意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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