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看到了什麽?

傅義仁仍舊一臉嚴肅,“人已經找到了,受了點傷,沒什麽大礙。”

“那就好,把我吓死了,趕緊就跑回來了。”傅英賢長出一口氣。

淩慧雲在一旁急忙道:“是啊,阿賢一聽說婚禮上的事情立馬就坐飛機回來了。”

傅義仁坐在了沙發上沒有開口。

傅英賢是十分不喜歡和傅義仁在一塊的,那種壓迫感讓他喘不過氣來,“爸,那我先回房間了,着急趕飛機,困了。”

“去吧。”

傅英賢說完打着哈欠上了樓。

淩慧雲接過傭人手裏的茶遞到了傅義仁手邊,“阿森,他真的沒事嗎?哪裏受傷了?要不要回家來調養?這在外面怎麽也不如家裏好啊?”

“無礙。”傅義仁只用兩個字就打發了淩慧雲一連串的問題。

淩慧雲似乎有些坐立難安,“阿賢馬上就畢業了,最近正在籌備論文的事情,他跟我說不想繼續讀了,其實我覺得他也不小了,還能一直讀下去不成?所以就讓他回來吧,讓他跟着阿森,也好幫阿森分擔分擔。”

傅義仁品着茶,沒有立即回答淩慧雲的問題。

淩慧雲只覺得自己這心裏七上八下的,年輕的時候就琢磨不透這個男人,都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了,她還是琢磨不透這個男人。

“也好。”良久傅義仁終于開了口。

淩慧雲笑靥如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言美晴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一直住在傅家,那天晚上她這個新娘子是受了驚吓的,傅家為了安撫她,也擔心報複傅霈森的人也會拿她做文章,所以安排她住在了傅家。

不過她住的仍舊是客房,不是傅家為她和傅霈森準備的新房。

這讓言美晴也覺得十分屈辱,可是轉頭一想,因為沒有結婚,她如果住在新房裏去名不正言不順,也就更加屈辱了。

言美晴也知道了傅霈森受傷的事情,可她擔心的不是傅霈森,看傅義仁的态度就知道傅霈森傷的不是很重,她擔心的是言小溪。

兩個人一直在一起,本來就不清不楚的,這下孤男寡女的,難免不發生些什麽的。

她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房門開了一點,一個小腦袋探進頭來。

“媽咪?你可以跟我玩嗎?”

言美晴一看傅筠宸的樣子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玩什麽玩?你還有心思玩?你爹地都出事了!”

傅筠宸從來沒有見過言美晴這麽大聲呵斥過他,他最多也就是見到言美晴一臉嫌棄的表情,傅筠宸下意識地一激靈。

傅筠焱就站在傅筠宸的身後,一雙暗沉的眼睛緊緊地盯着言美晴。

這雙眼睛像極了傅霈森!

言美晴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急忙走到了門口,把傅筠宸和傅筠焱拉了進來。

“對不起啊,宸宸,媽咪剛剛只是太心急了,你爹地受了傷,媽咪實在沒心思跟你玩,你到別處去玩兒好嗎?”

言美晴立即換了一副口吻。

傅筠宸回過神兒來,“好吧。”

傅筠焱便帶着傅筠宸離開了言美晴的房間,言美晴一臉厭惡地盯着兩個孩子離開的方向。

因為傅霈森失蹤的這兩天,傅家的氣氛一直十分壓抑,讓兩小只也覺得很不舒服,兩小只只能自己去玩了。

“哥哥,你說她究竟是不是我們的媽咪呀?”傅筠宸忽然停下腳步看着傅筠焱。

傅筠焱眉頭緊蹙,現在就連神經粗大的傅筠宸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不知道。”傅筠焱淡淡地回答。

“我總覺得她一點都不像是媽咪,我見到的媽咪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傅筠宸的情緒有些低落。

傅筠焱看着自己天真的弟弟,上一次傅筠宸生病的時候,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裏,言美晴對傅筠宸并沒有大家認為的那麽好。

“如果媽咪可以自己選就好了,我想要桃子媽咪那樣的媽咪,嘻嘻!”

小孩子的情緒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傅筠宸很快就把剛才的不開心抛到了腦後。

“我去看爺爺養的金魚!”他很快就給自己找了事情做。

傅筠焱卻沒有去,他站在原地想着這件事。

言美晴在房間裏思慮了很久,終于拿起了手機。

她不能讓言小溪和傅霈森在一起待那麽長時間,畢竟夜長夢多,她必須想個辦法讓他們回來,傅霈森那邊是沒什麽辦法可以想了,但是可以在言小溪身上做文章。

“彪哥,這件事我拜托給你,希望你不要像上次一樣露出馬腳……”

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盯着這裏看。

“哥哥,你怎麽不陪我一起去看金魚呢?”傅筠宸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傅筠焱也沒有想到傅筠宸竟然回來找他了!

言美晴聽見聲音立即挂斷了電話,看向門口,正好對上了傅筠焱的目光!

“媽咪,我丢了東西,回來找,你看見我的筆了嗎?”傅筠焱難得開口叫言美晴一聲媽咪。

他很少叫傅霈森爹地,也很少叫言美晴媽咪,他一直是一個很冷漠的孩子。

言美晴的手一陣發抖,那個孩子怎麽會突然在這裏?

“沒看見,你到別處去找找吧。”

“那好吧。”傅筠焱拉着傅筠宸立即離開了這裏。

言美晴盯着門口良久回不過神兒來,那個孩子是不是聽到了什麽?

不能吧,他只不過是個四歲的孩子。

無名島

夜色降臨,給這座迷人的小島又平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言小溪站在窗前欣賞月色的時候,嚴嫂過來喊她吃飯,這個島上被傅霈森安排了保镖,可能也是時間比較倉促,這個島上只有嚴嫂一個傭人。

因為傅霈森和言小溪都受傷了,所以嚴嫂做的飯菜很清淡。

言小溪坐下來剛吃了兩口,一個身影迅速閃過就坐在了她的旁邊,嚴嫂見狀立即離開了餐廳。

“不是說了叫你等我吃飯?嗯?”傅霈森順勢把言小溪馬上就送進嘴裏的一勺飯吃進了嘴裏。

言小溪忽然有種錯覺,這還是當初認識的那個冷漠禁欲的男人嘛?

為什麽總覺得他随時随地都能發情?

接下來傅霈森坐下來規規矩矩地吃飯,沒再撩撥言小溪。

外面的電話卻急促地響了起來。

那電話是老式的電話,聲音一響吓得言小溪一哆嗦,手裏的勺子掉落在了地上。

言小溪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

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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