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吧?”葉浔趁白念情醉倒之前趕緊問地址。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白念情醉眼朦胧的看向葉浔,妩媚嬌憨的神态,看的葉浔為止一陣莫名的心動。說完,白念情就一合眼,睡過去了。
“姐姐!大白!你醒醒啊!你怎麽啦?”小白使勁搖晃着白念情的身體,而白念情卻靠在小白身上睡了過去。
“小餘姐,是我啦!小清啊!你姐姐喝醉了,你沒聞到她身上的這股酒味嗎?”葉浔和風溢都不擅長對付哭啼啼的小姑娘,所以只有小清上了。
“啊!好像是哦,真是一股酒味!怎麽喝這麽多啊!”小白被小清一提醒,反應過來,細細一聞,白念情身上果然好大一股酒味。
“小清?咦,你怎麽來了?哦,你是那混蛋的師妹,來了也不稀奇。”小白無視身旁風溢扭曲的臉,自言自語道。
“小餘姐!哦,不對,應該喊你白姐姐。我們先把你姐姐扶進去吧,我們還有事要問你。”小清笑得陽光燦爛沒心沒肺,和小白一人扶一邊,把白念情扶進寝室,放到床上。
“白姐姐,你姐姐說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是什麽意思?你是蝶影樓的外圍人員……你姐姐也是蝶影樓的人?”大白姐姐暈迷,小白比較好套話,所以小清抓緊時機趕緊問道。
“是啊,我的任務都是我姐給我的。”小白是個老實孩子,沒什麽心眼,小清問什麽就答什麽了。
“那白姐姐,如果我們要什麽情報,是不是問你們就行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太簡單了。直接把錢給白念情,然後在家等着收情報就行了。
“我也不清楚,我沒有見過客戶,每次都是姐姐告訴我去哪裏找什麽,或者跟蹤什麽人。”小白不敢亂答應,萬一大白醒來不是這麽回事,她就慘了。
“哦,對了,白姐姐,昨晚你們在朱侍郎家拿了東西以後,臨走經過後院的荷花池了嗎?”小清的問話很有講究。
小白心思單純,沒有小清那麽多花花腸子,聽小清這麽問她,就很老實的回答道:“荷花池?沒有啊,我們回來的時候直接走的屋檐!”
小白的話說明朱侍郎家的書房是她們弄塌的,不過倪夫人的死應該跟她們無關。
“白姐姐,你們從朱侍郎府裏拿了什麽?”小清問話的時候始終看着小白的眼睛,見她眼神沒有躲閃,知道她說的是真話。
“不知道,被姐姐塞進口袋了,回來後就沒見過。”小白回答的很幹脆。風溢斜睨了她一眼,還真是人如其名,真是個小白。
小清在小白身上問不出什麽,就把腦子動到了大白身上,要弄醒一個醉酒的人,還是有辦法的,譬如說,用內力将人體內的酒逼出來……
小清看了眼風溢又轉頭看看自己大哥,最後決定把這個艱巨而偉大的任務交給自己的哥哥。
小清得到小白的同意後,就扶起了白念情盤坐在床上,葉浔将內力緩緩輸入她的體內,卻發現輸進去的內力泥牛入海,葉浔感受不到白念情的內力,同時自己的內力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真是太奇怪了。
“小清,拿冷水來!”葉浔決定用簡單有效又省力的法子——直接用冷水潑醒她。
“哎呀,哪個混蛋用冷水潑我!”白念情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水,看着自己濕漉漉的衣服,發飙道:“你們怎麽還在這裏?小白,你搞什麽,就眼巴巴的看着他們欺負你姐?”
“沒有啦,他們有事問你,我說不清楚……哎呀,別打啦,再說了久醉不好的,早點醒來頭不會那麽疼啦!”小白被白念情一陣猛拍,最後哀求道。太不給面子了,這麽多外人看着呢,姐姐真讨厭!
白念情按摩了下自己的太陽穴,減輕了因醉酒引起的頭疼,同時沖着葉浔沒好氣地問道:“不是告訴你答案了嘛!怎麽還不走!”
“我們想向蝶影樓買情報。”葉浔說明自己的來意。
“不賣!”白念情想都不想,一口回絕,她的回答證實了她就是蝶影樓的人。
“為什麽?”風溢在一旁怪叫,好不容易找到蝶影樓的人了,居然被一口拒絕了。
“沒什麽!沒興趣接你們的生意而已!”白念情臉上露出妩媚的笑容,嬌滴滴的說道。
哎,強扭的瓜不甜,強買的情報不真。葉浔一直覺得蝶影樓的傳說始終是一個傳說,哪有那麽神奇的組織,情報網比永樂帝的錦衣衛還厲害,讓那位錦衣衛指揮使紀綱紀大人怎麽混啊。他對這個江湖傳言一直都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小清跟葉浔一個想法,岳家滅門案的內情,連太祖和永樂帝都沒查明白,指望蝶影樓是不現實的。她來這裏只是好奇,把朱侍郎家的書房弄塌的是不是這對姐妹。現在經小白證實了,書房的事跟她們有關,倪夫人的事與她們無關,小清覺得可以打道回府洗洗睡覺了。
只有風溢不甘心,他可是費了老大勁了,總不能就這樣讓他空歡喜一場吧,他眼珠子一轉,威脅道:“你們不賣沒關系,不過朱侍郎家裏的東西總要還給人家吧。相識一場,不抓你們去坐牢了,退回贓物就行了。”
白念情面對多管閑事的風溢,微微一笑,璀璨的笑容令人動容,嗔道:“讨厭!還什麽呀,我可沒拿他家東西。我只是昨晚路過他家,不小心弄塌了他家的書房而已,給他重建下倒是可以的,一百兩夠不夠?不夠?兩百兩總可以了吧!”
面對比風溢更無賴的大白姐姐,小清兩眼望天,這兩人真是棋逢對手啊!
作者有話要說:
8、蟬眠
秋蟬鳴樹間,玄鳥逝安适。
小妾蓮怡跪在朱侍郎的床前,給暈迷的老爺擦洗換衣服,細心體貼的照顧着他。屋外蟬聲綿綿,屋內一片靜寂,褪去白天的繁華,晚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在照顧自家老爺。
吱的一聲,房門被悄悄的推開了,一個瘦瘦的黑影閃了進來,悄然無息的靠近蓮怡,然後突然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
蓮怡吓一跳,轉頭一看,沒有驚慌失措的喊人,而是嬌嗔道:“讨厭!怎麽這麽晚才來?我早就把人打發走了。”
黑影嗅了嗅蓮怡烏黑柔順的長發,伸手摸向她身前的柔軟,輕輕地說道:“守夜的婆子才剛剛回房去睡,她們偷偷地在外面屋裏打葉子牌,害我好等,改天你要好好管教她們。”
“我怎麽管?那些婆子都是夫人的心腹,怎麽會把我放在眼裏?”蓮怡嬌聲細語的怨道。
“那改天,我把她們都打發了,敢不聽你的話,就是這個下場。”黑影摟着懷中的小可人,身處溫軟鄉中不可自拔,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人跟着氣粗起來。
蓮怡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擋住他那扯向自己衣服的鹹豬手,嗔道:“死相,老爺還在這裏呢!”
“有什麽關系,他現在跟個活死人也沒什麽區別。”黑影不管蓮怡的推脫,熟門熟路的剝了她的衣服,一摸下面,一片滋潤,調笑道:“還是你這裏最老實!”
皎潔的月色透過薄如蟬翼的碧影綠紗,照向貴妃椅上纏綿的兩人,女子香汗淋漓,俏臉滿是紅暈,一雙媚眼婉轉凝望着眼前的男子,美色當前,男子身上的月白中衣早就散開,腰間還纏着一抹淺綠色肚兜,辛勤努力的耕着良田,屋裏傳來一陣陣壓抑的嬌嘆聲喘息聲,滿屋旖旎j□j,羞得月亮也躲在了雲影身後……
一番颠雲覆雨過後,蓮怡伏在男子懷中,随意把玩着他耳邊的碎發,嬌滴滴的問道:“爺,我什麽時候可以回來服侍你。”
“你跟着老爺不是挺好的,老頭子看起來對你還不錯。”男子略顯疲憊的說道:“對了,那東西你打聽到了沒?”
蓮怡聽了這番話,頓覺失望,豎起上身,正視男子道:“老爺都這樣了,也不知道醒不醒。如果他一直不醒,我就一直守着他?”
“你是他小妾,不守着他,你還想怎樣?再說做姨娘不是挺好的,月例銀子多,吃用也好。你要是跟回我,就只能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可沒你現在這番光景了。”男子溫言勸說道:“對了,你在他身邊這麽久,見過那東西沒?”
“沒,沒見過!就算見過又怎樣?”蓮怡被男子的一番話說得氣惱,但又不好沖着他發脾氣,只好憋着一股氣。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陰郁,低沉着嗓音又問了一遍:“到底見沒見過?”事關重大,不然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的床上。
“沒見過!”蓮怡低着頭沒有察覺男子神色不對,帶着些許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