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25

沒給我再逃脫的機會,秦訟擡起我的臉就吻了上來,顯然他睡飽了覺,神采奕奕滿血複活,以及他大早剛洗完澡,幹淨的布料和清爽的沐浴露散發出的味道,讓荷爾蒙更加兇猛地擴散。

我越是想退,秦訟便摟得越緊,吮過唇瓣,随即毫不猶豫地侵入,攻城略地。拼了命也沒能退幾步,反倒被吻得七葷八素散了心神的我,深深深深地後悔……

昨天就不該心疼他讓他踏踏實實補眠了那麽久!現在他倒是精神了,我眼瞅着要殘廢了!

我現在的情形基本好比,我自己先挖了個大坑,然後快快樂樂地跳了下去,完了還不忘把鏟子送給秦訟,說:“主人,快點填坑把我埋了吧~”

不過悔到這裏也就打住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擦槍走火那麽多天也沒個真槍實彈,要不是親戚在,就算秦訟忍得住沒把我辦了,估計我也忍不住要把秦訟給吃了。

雖然此刻,我仍舊欲拒還迎,但不得不承認,我內心的深處,還是歡欣雀躍的。

當秦訟把我往牆上推的時候,我的我的長裙睡衣已經給扯成大露肩了。至于秦訟的上衣,早給他主人丢棄在冰涼的地板上了。房間裏溫度并不高,但我的手心卻出了一層薄汗。秦訟執起我的手,沿着手腕的皮膚往上親吻,留下一道痕跡,他斜着一雙勾人的眸子含着笑瞅我,我偏過臉去不看,卻被他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掰了過來。

我的臉色着了火,覺得連眼神都要變熱了,秦訟此刻低笑了起來,雙手把住我的腰調笑:“老婆,這個時候呢,你應該主動地把腿纏上來,這,才叫情趣。”

語罷,秦訟雙手一用力,我自然地借力就起了纏住他的腰,兩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此刻咬住唇微微有些怒:“這點姐還不用你教!”

“哦?”秦訟輕挑着一雙美目看我,我冷哼,垂頭覆在他耳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吹着氣,一手往下去扒他的長褲:“我說秦訟,你就只有這點本事了?嗯?”

我話剛出口,秦訟便将我往前一送,我的後背頓時就撞了牆,兩手下意識緊緊摟住秦訟,悶哼了一聲,秦訟笑意濃濃地擡頭,輕咬我的下巴,“老婆大人看來是等不及了。”

我怒目圓瞠,尼瑪在這麽玩下去我得給撞得腰間盤突出了,“屁話少說,誰怕誰!”

秦訟目光一暗,笑容更甚,他從唇齒間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一句話:“舒昕,要是今天你沒像我求饒我就不信秦。”

“沒關系,你可以姓……”我說笑的話剛到一半,身下就一涼,秦訟手一扯随後一頂,擺在我腰間的手松了一松,我人一秒鐘地下沉,瞬間的刺激讓我最後的那一個“舒”字硬生生地卡在喉嚨口,再沖出口卻變成了“啊……”

由于重力的緣故,這一下着實頂到了深處,我緊咬着唇,身體還未完全習慣這侵入感,秦訟便把着我的腰動,唇貼上我頸側的皮膚,向下摩挲啃咬……我頓時毫無招架之力,雙腿幾乎用不上力,只有拿自己的雙手牢牢扣住他的肩,所有想說的想叫的,通通都破碎得不成句子,只剩下□了。

從牆邊,一直纏綿到沙發上,秦訟問我投不投降,我一邊喊一邊堅決搖頭。于是就再從沙發糾纏到了地上,此刻我連喊都喊不動了,視線都不怎麽清晰,淚眼迷蒙。

秦訟勾起我下巴,眼色裏是毫不隐藏的欲|望,唇邊扯着放|浪形骸的笑容,“寶貝兒,舒服麽?”

雖然賭氣讓我很不想承認,但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和歡愉,讓我不得不坦誠地點頭,秦訟對我的誠實很是滿意,他吻着我有些濕漉的眼角,“還想要麽,嗯?”

我擡起雙臂,将他往下方拉,無言地回答着他的問題。秦訟卻止住我的動作,眉目一挑:“那你可得,求我。”

男人啊,有時候真是幼稚。非要在床|上叫女人低頭,這才安心。

不過這只是我事後的想法罷了,我此時此刻已經沒在用大腦思考了,都戰鬥到這一刻了,在這種用身體說話的時刻,我不介意放棄點自尊,忘記點你輸我贏,享受才是這一刻的主題。

紅着臉,我反扣住他的手,半眯着眼,軟了嗓音說:“秦訟,求你。”

那個“你”字剛脫口,秦訟便将人往前一送,之後我就再沒說出過有邏輯的句子了。

果然有些東西是越壓抑,反彈起來就越厲害。忍了一周的大姨媽後,今日這一場纏綿真是格外激烈。

作為一個不熱愛鍛煉的人,突然做了這麽高強度的運動,期間出一身大汗,很爽快,但之後,就徹底癱瘓了。完事兒後,我真是躺在那兒喘不過氣,于是秦訟扛着被吃幹抹淨然後軟成爛泥的我,自覺擔負起把我洗幹淨的重大任務。

等秦訟把我再擺到床上裹上被子的時候,我只能有兩只碩大的眼睛朝他撲閃以表示我現在的處境真是相當可憐。

秦訟笑嘻嘻地在我邊上躺下來,俨然一副吃飽餍足的模樣,還不忘嘲笑我:“老婆大人,我可沒想到啊,沒喝酒的你也如此兇猛。”

秦訟此時此刻的模樣,真是別提有多賤了,連王小賤都比不過的賤。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賴秦訟,誰讓我自個兒喜歡他呢。回頭想來,能折騰也算是好事,如果碰上折騰不起來的,我才應該對着牆哭不是。

“秦訟。”我突然開口,嗓子還是沙啞的。

“嗯?”秦訟笑嘻嘻的表情還在,略帶了點疑惑。

我從裹得嚴實的被窩裏好容易探出手來去抱秦訟:“我那麽好,你不可以随便抛棄我。”

這麽煽情,帶着點任性,平時的我絕對說不出這種話。但是在面對這個人,在這一刻,我竟然也還是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一種女兒嬌羞态。

如果可以依賴,如果可以信任,或許很少有人願意繼續撐着強勢的外殼,用自尊武裝自己。生怕別人嘲笑,只是因為內心還不夠堅強。

我自認擁有保護自己的外殼,卻也承認,我還不夠強大,所以我願意去選擇秦訟,因為我知道,他口若懸河之下,擁有着一顆比我強大得多的內心。

秦訟聽了我的話,輕笑了起來,卻沒再嘲笑我,由我摟着他,擡手刮了刮我的鼻梁:“你可真難得說這麽孩子氣的話,不過,我答應你……”他伸出小指頭,彎了彎:“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能随便抛棄我。勾小手指哦,不準耍賴。”

他如此配合着我的童趣,我撲哧地笑,卻也很認真地騰出自己的手:“秦訟,那我們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我說着,鼻子有些酸酸的。

秦訟彎起眼來,和着我一起說:“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舒昕,我們誰都不能變卦當小狗。”

他傾身,唇碰了碰我的額頭,我的眼眶濕潤,心底軟成一片。

情不知從何而起,一往而深。

我這一秒,那樣确認,我是愛他的,信他的。

這一百年,我許給了他,以身,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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