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揮手将屋裏所有的人都打發了出去,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進這屋子。
奴婢遵命。屋裏伺候的仆從得到的指示,便依次退了出去,并體貼的夫妻二人關上了門。
相公。裴青青的臉色白了白,有些緊張的看着杜尚義,淚水在眼裏打着轉,委屈的咬了咬唇,她從小便是裴府的掌上明珠,要什麽有什麽,不論是誰對她從來都是恭恭敬敬的,即便是向來不茍言笑的大哥,對她也是和和氣氣的,她從來沒有怕過誰,也從來沒有畏懼過誰。
但她卻害怕杜尚義,害怕她的相公,這個男人有才學有相貌,是她費盡心機才得來的如意郎君,她愛他,很愛很愛,若是有人想将這個男人從她身邊奪走,她會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将這個男人留在她的身邊。
別哭了,改天我們做東請大哥和綿綿姑娘去聚賢樓,全當為今日之事向大哥和綿綿道歉。杜尚義端起青瓷的茶盞,淺淺的飲了一口,右手有節奏的在腿上輕叩着,閉眼不再看委屈不已的裴青青一眼。
那個臭女人,憑什麽要我去給她道歉,我才不要。裴青青忿忿不平的扭了扭手絹,但杜尚義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她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青青,京城布政使之位我勢在必得,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發生,你明白吧?
相公,我……我……裴青青的臉色白了青,青了又白,驚慌失措的在屋裏來回走動,是我不好,我不該亂發脾氣的,大哥要喜歡什麽女人讓他去便好了,相公,是我不好。
杜尚義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站起身将躁動不安的裴青青摟入懷裏,吻了吻她的發絲,好了,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
相公,你放心好了,爹爹自來疼我,若是大哥不肯助你,我便去找爹爹,大哥再是不羁,對爹爹的話還是能聽進去幾句的。
大哥與三皇子相交數年,關系匪淺,若是由他出面說合此事自然是好,若是不成,你相公難道還不能憑自己這一身本事得到布政使之位嗎?好了,好了,快別委屈了。杜尚義安慰的拍了拍裴青青的背,裴青青含笑着點了點頭,相公你真好,今日是青青太莽撞了,以後……以後青青再也不會如此了。
嗯。杜尚義眼裏閃過一絲不耐,若不是為了青州知府裴文海和裴府的大公子裴政,他如何會娶這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不過雖然裴青青任性刁蠻了些,但好歹摸樣還是不錯的。
一想到這,他的眼神危險的眯了眯,綿綿,那真是個誘人的絕色,沒想到這樣國色天香的女人居然是裴政的女人,真是可惜,那樣的絕色,還真是勾人攝魄。
作者有話要說: 毛,感覺日更直接給寫崩了,毛躁~~
24第24回
政兒,坐吧!裴文海擡頭看了邁入書房的裴政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座椅,悠然不動的坐在太師椅上。
裴政依言坐下,一旁伺候的小厮立馬機靈的為他看茶,裴政慢慢悠悠的端起茶盞,不言不語,竟細細品起這極品的碧螺春來,裴文海偷偷看了他好幾眼,發現這個兒子一派淡然的坐在那裏品茶,一聲不吭的,仿佛只是為了品茶而來一般,直氣得裴文海吹胡子瞪眼的。
裴文海擺了擺手,示意屋裏伺候的仆從都下去,都下去吧,這裏不用伺候了。
是,老爺!仆從聽話的依次退出了書房,裴文海再等了一刻鐘,發現自己這個兒子毫無開口詢問的跡象,不得不假咳了幾聲,這才悠悠的開口,政兒,你可知為父今日為何請你來書房?
裴政放下茶盞,含笑看向裴文海,孩兒靜聽父親教誨。
裴文海看着自己一表人才,英俊非凡才氣逼人的兒子,眼裏閃過一絲滿足和贊賞,可一想到他那執拗的性子,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端起書桌前的茶盞掩飾性的浮了浮水面上的茶葉,語重心長道:聽說你院子裏住了一個江湖女子,可有其事?
父親想來已經調查清楚,綿綿她确實是江湖女子,可那又如何!裴政嘴角的笑慢慢的淡了,臉色平淡的撥動着茶蓋,吹了吹水面上的茶葉,語氣裏的漫不經心,讓裴文海氣得差點跳起來。
那又如何?!這個孽子,他竟然敢!
他裴家九代單傳的嫡子嫡孫,如何能娶區區一個江湖女子,這樣的女子若是喜歡,不管是在外購置個別院養着,或是娶回家做小妾他裴文海連句話都不會多說,這畢竟是兒子的房裏事,可自己兒子想明媒正娶的娶個江湖女子進門做裴家的當家主母,他裴文海第一個不會同意。
那又如何?政兒,往日裏胡鬧為父也由着你去了,可這婚姻大事萬萬不可如此兒戲,你的正妻,裴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必須系出名門是個當得起大任的大家閨秀,這樣的江湖女子萬萬不行,你給我收收心,趁早打消那些念頭。
裴文海擱下茶盞,黑着臉撫着自己的胡須,不停的喘着粗氣,這個兒子優秀是優秀聰明也是聰明,可偏偏就是太任性妄為,他以前那些荒唐事自己都可以容忍了,可這婚姻大事,他休想胡鬧。
此生除了綿綿,其他女子都不配成為我裴政的妻子。裴政直視着氣得直撫胸口的裴文海,一字一句說的堅定而又決絕。
混賬!裴文海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盞跳了跳,發出刺耳的響聲,孽子,那個女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幻藥,迷得你至此!若是你當真喜歡,娶回來做個小妾便是,但這正妻這位絕不可能是她那樣身份的女人。
身份?裴政諷刺的笑了笑,你想攀權貴自去攀就是,想來還是有人中意你這個女婿的。
孽子!裴文海抓起身旁的茶盞便朝裴政砸了過去,裴政輕輕一閃便躲了過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怎麽,我說錯了?
政兒!裴文海嘆了一口氣,為父知道你與三皇子的交情匪淺,你一直為他秘密做事,這事你以為你瞞得滴水不漏,可這事為父能知,其他人焉能查不到,更別說一直與三皇子水火不容的太子,政兒,這朝堂是個不容走錯一步的地方,為父不能眼睜睜看着你走錯路,毀了一生。
裴政淡淡的拍了拍衣衫上濺到的茶水,仿佛只是個事不關己的陌生人,甚至連頭也不曾擡起一下,哦?
政兒,太子一直有意将太子妃之妹許與你為妻,以示拉攏,太子的人已經私下找過為父幾次,為父不能再推脫不定,政兒,這門親事你拒絕不了,我們裴家也拒絕不了。
裴文海搖了搖頭,太子就這事已經數次在私下探他的口風,以前他顧及着裴政和三皇子的關系,每每都被他尋借口推了過去,可再推下去,太子事畢與裴家為敵。
這樣的結局裴政受不了,整個裴府也受不了。
政兒,你就聽為父一言吧!裴文海揉了揉額頭,臉上挂着疲憊。
你要投奔太子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裴政看了裴文海一眼,眼裏閃過一絲複雜,轉而看向窗外,決絕說道:我說了,此生我裴政的妻子只有顧綿綿一人。
說完一掀長袍便走出了書房,裴文海看着兒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拐角,咬着牙齒罵了一句,孽障!
他知道這個兒子恨他,恨他一生多情,恨他用情不專風流成性,恨他妻妾無數,恨他害了他娘親的一生最後更是讓她郁郁而終。
裴文海閉眼嘆了一口氣,右手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扣了扣,揚聲喚道:來人。
老爺有何吩咐?原本候在屋外的小厮聞聲飛快的奔了進來,恭敬的低着頭候在了一旁。
去把姑爺請來。
是。得了吩咐,小厮飛快了跑去找杜尚義去了。
裴文海獨自靜坐在書房,閉眼沉思良久,直到杜尚義匆匆跟着小厮踏入書房他才重新睜開了眼睛,看了候在一旁的小厮一眼,小厮很有眼色的行了禮,便從書房退了出去。
岳父找孩兒不知所謂何事?杜尚義擦了擦額角的汗,一聽小厮來尋說是岳丈大人召見,他放下手裏的事便趕了過了。
尚義,為父如今有件事要交你去辦,你可能辦好?裴文海看了杜尚義一眼,這個女婿有野心有才華,他很喜歡,但卻不欣賞,思來想去,如今這事交給他去辦,正合适不過。
孩兒定當竭盡全力,還請岳父大人明示。杜尚義行了個禮,一副恭敬而又不亢不卑的模樣。
為父讓你不管用何種手段,都要讓政兒打消娶那個江湖女子為妻的念頭。裴文海眼睛眯了眯,眼裏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
杜尚義愣了一下,在心裏權衡了一下這事,良久這才低低答道:是。
裴文海擺了擺手,退下吧。
是。
一走出裴文海的書房,杜尚義便擡頭眯眼了看一下蔚藍的天空,心裏有些陰霾,這個老頭子打的主意他如何不知,轉而腦海裏又出現顧綿綿那一張國色天香的臉,嘴角挂上一絲神色莫名的笑。
阿政,你去哪裏了?裴政一會房就被顧綿綿從身後抱了個滿懷。
裴政握着她的放到嘴邊親了親,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府裏有事去了一趟。你這麽快就醒了?怎麽不在床上多躺一會!
顧綿綿不滿的嘟了嘟嘴,天天都睡,再睡下去我都要變成豬了。
鬼靈精,我這不是心疼你,想着昨晚累壞你了,沒想到倒惹了你的不快,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裴政打趣的睨了一眼滿臉通紅的顧綿綿,嘴角不由挂上了一絲笑。
呸,死、色|鬼!顧綿綿恨恨的捶了他一拳,你若是……若是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裴政将她擁入懷裏,情不自禁的吻住她嬌豔欲滴的唇瓣,在她耳邊低低耳語道:綿綿,怎麽辦?一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好好疼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25第25回
尼瑪,不就是想上她嗎?還說得這麽委婉!
顧綿綿現在覺得裴政這厮完全就是個魂淡啊,而且還是魂淡之中的魂淡,這些日子天天纏着她軟磨硬泡,不是抱着她又親又摸,便是直接将她摁倒來一發。
擦,這到底是有多饑渴!
瑪麗隔壁,他原來十八年是沒有上過女人嗎?
阿政,你魂淡!不要委屈自己,想罵的時候就罵出來吧,反正男人在這時候會将所有的事情通通歸納為調情。
裴政的手從她的衣擺伸了進出,在她衣服裏面隔着肚兜,捏住她碩大的白兔子,不停的挑、逗揉捏,嘴上啃着她纖細白嫩的脖頸,另一只手緊緊的将她往自己身上壓,并用已經翹起的某物隔着衣物就這樣頂了頂她的柔軟,耳邊傳來她情不自禁的驚呼,不由得心情一陣大好,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阿政,阿政……顧綿綿哭泣着捉住他四處作亂的手,欲拒還迎,說不出的魅惑動人,引得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裴政,口幹舌燥,恨不得立馬将這個妖精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綿綿,我的好綿綿。裴政飛快的脫掉彼此的衣服,一把掃掉桌子上的雜物,抱起顧綿綿,就這樣将她放在了上面。
顧綿綿媚眼如絲的看着他,扶着他的雙手,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聲音低低的帶着情、欲的味道,阿政,不要在這裏。
床上、地上、軟榻上……我們都試過了,綿綿,我們在這裏也試一次好不好?裴政誘哄着顧綿綿,輕輕撥開她緊閉的雙腿,貼身進去,左手不停的在她細嫩如絲綢般的肌膚上點火,右手把玩着她又白又嫩的大白兔,綿綿,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想要你妹!
這厮的調情技巧絕壁是高手中的高手,顧綿綿突然有些煩躁了,她進入裴府已經整整五天了,原本以為迎接她的會是慘無人道的腥風血雨,結果什麽的沒有發生!
她恨什麽都沒有發生!
這不科學!
不專心的小東西!不滿顧綿綿的走神,裴政在她白嫩的紅櫻桃上咬了一口。
絲……阿政,疼!顧綿綿将埋在他胸前的裴政往外推了推,一報還一報的在他臉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看到裴政無奈的望着自己,心情一陣大好,誰讓你咬我的。
鬼丫頭!裴政無奈的搖了搖頭,按住她的頭,就這樣吻上了她紅潤的雙唇,将舌頭伸了進去,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允吸,右手沿着肚臍往下,探到那神秘地帶,繞着黑色的叢林不停的畫着圈,顧綿綿忍不住打了個顫,雙腿下意識的夾緊,奈何裴政在她的身前而無法如願,只能委屈的看着裴政,雙腳不停的亂蹭着。
好綿綿,快別動了,再動我怕自己再也忍不住了。裴政放開顧綿綿的唇瓣,靠在她胸前不停的喘着粗氣,将她又往自己身前摟緊了幾分。
顧綿綿壞心的往他身上蹭了蹭,看到他臉皺得越來厲害,反而更加壞心的伸手撫上他胸前的紅點,不停的畫着濕漉漉的圈,就在裴政想握住她作亂的手時,她纖細白嫩的小手又離開了她的胸前,來到自己神秘的地帶,就這樣用手梳理着那濕漉漉的毛發,然後将手指伸入口中,輕輕的允吸着,一臉單純的看着裴政。
裴政再忍得下去就不是個男人了,悶哼一聲,一手握住她纖細的長腿,将她往自己身邊拉,一手固定她的纖腰,然後扶正自己早已腫大的巨獸,一口氣沖進了那溫暖的濕地,那舒服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啊!
阿政……顧綿綿扶着裴政的雙肩,氣若幽蘭的對他的臉吐着氣,順着他的眉眼,一口一口的往下吻,裴政再也忍受不住,掐着她的腰肢便這樣動了起來,綿綿,你真是個妖精。
阿政,我要,我要。
裴政失笑,加重身下動作的頻率,握上她胸前白嫩的柔軟,不停的揉捏成各種形狀,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綿綿,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磨人嗎?顧綿綿低低一笑,這才剛開始而已!
這一戰從桌子上轉移到地上,再從地上轉移到床上,又從床上轉移到浴桶內,最後在裴政粗重的叫喊,你這個要人命的妖精。和顧綿綿凄厲的叫聲,救命!雙雙達到了最高點。
事畢,兩人就這樣摟着躺在床上,裴政一下又一下輕撫着她白嫩的肌膚,綿綿,不要離開我,我不允許你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否則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找回來。
顧綿綿現在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她就是再來五百回合也只會越來越有精神,但一個女人被人前後左右翻過來翻過去的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後,太生龍活虎了點,是不是太不敬業了?
顧綿綿虛弱的撫了撫額頭,輕輕推了推裴政在自己身上四處游走的手,虛弱又無力地吐了口氣,阿政,不要了,再也受不住了。
裴政在顧綿綿額頭上印下一個吻,撫了撫她的秀發,好嬌嬌,我不會再亂來的。
阿政,我好累。顧綿綿說着說着便閉上了眼,然後一歪頭就這樣睡過去了,裴政看着俏臉紅撲撲,睡得一臉香甜的顧綿綿,不由得一陣好笑,即便是他想再幹點什麽壞事,也實在是有心無力了,這丫頭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尤物,都快把他給榨幹了!
世上美女萬千,但長得好,又天生媚骨的女人卻少之又少,這樣的女人,媚骨天成,能夠讓與她歡、好的男人得到最至高無上的享受,而綿綿便是這樣媚骨天成的女人。
既得之,那這一生,他對顧綿綿就再也不會放手。
細心的為她捏好被角,就這樣看着她的睡顏,心裏滿足不已,今生能夠有她相伴真好!
林尚義幾個閃身便進了一條狹窄的街道,沿着街道往前走,再拐個彎就到了一處稍顯破落的民房,林尚義往左右看了看,并未發現可疑的人,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處宅子,便伸手在房門上輕輕叩了三聲,不一會門便打開了,從裏面探出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看見林尚義,趕忙挂上了恭維的笑意,主人來了,快快請進。
林尚義點了點頭,便閃身進了屋內,男子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并無可疑,便一把将房門關上了。
男人引着林尚義一直走到大廳,然後便退了下去。
大廳早已等候着幾個黑衣男子,看見林尚義到來,通通都站了起來,大哥。
林尚義揮了揮手,交予你們辦的事如何了?
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拱了拱手,開口道:那對母子失去了蹤跡,不過就算沒有他們的消息,依他們現在的情況,他們也活不了多久。
林尚義一撩衣擺,在大廳的首位坐了下來,聞言皺了皺眉,找,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們在世上一日我就危險一日,他們決不能出現在世人面前,更不能為裴府所知。
是。
另一男子擡頭看向林尚義,不知大哥今日召集我們前來所為何事?
派兩人繼續查找麗娘母子的下落,其餘人替我去綁一個人來!得手後将人帶到此處,交由我處理,切記,我要青州城內再無她的消息。
大哥是何人?還需我們這麽多人前去。
林尚義腦海裏出現顧綿綿那張含羞帶怯的臉,不由得有些口幹舌燥,換了個姿勢,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開口,切不可掉以輕心,她是江湖中人,據說身手還不錯。
是,大哥你說了這麽久,還沒有告訴我們到底要綁誰呢?
林尚義嘴角勾上一絲笑,裴府大公子裴政的愛寵顧綿綿。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僞更,是改錯別字,才發現昨晚發上來的錯別字太多了,媽蛋!
26第26回
顧綿綿趁裴政外出時,便偷偷進了空間,泡進靈泉開始修煉。
修煉了整整一天後,顧綿綿只覺得渾身舒暢,原本停滞不前的修為,尼瑪,這次它居然就漲了。顧綿綿背着手看着眼前的大山,默默的豎了一個中指。
果然,沒有男人,修行滾蛋!
轉身進了竹閣,坐在竹椅上郁悶的撐着腦袋,然後開始……發呆。
好久沒有探自己的魂識了,上次她探的時候已經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顧綿綿突然覺得有些振奮了,靜坐冥想開始進入自己的魂識。
魂淡!還是白茫茫一片,尼瑪連自己都看不清楚。
顧綿綿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壓力好大,修仙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啊!
耳朵動了動,有人來了!
顧綿綿才剛回到房間,屋裏就吹進了一陣淡淡的白煙,皺眉聞了一下,尼瑪,迷煙這種高級貨都用上了,看來有人忍不住行動了,顧綿綿不由得一陣激動。
柔柔弱弱地撫了撫額頭,假裝全身無力地軟倒在椅子上,沒有表演錯吧?吸入迷煙後是這表現吧!
兩個黑衣人順着窗戶迅速閃了進來,看着已經暈倒在椅子上的顧綿綿,其中一個忍不住低聲道:沒想到還是個美嬌娘!
少廢話,快将人帶走,若是裴政回來此事就難辦了。另一個往四周仔細看了看,發現并無異常這才放下心來,看了一眼望着顧綿綿發呆的黑衣人,不滿道:這女人是大哥要的,你少起心思。
嘿嘿。男子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暗自咽了口口水,将顧綿綿渾身上下打量了個徹底,一臉的興奮,這樣的美人,上不了多看幾眼也不錯,我帶人走,你開道。
快點!另一男人不耐的催了催,迅速閃了出去,留下來的男人迅速将顧綿綿抱着懷裏,跟了上去,兩人幾個跳躍之間,便消失在了裴府的宅院之中。
擦!這混蛋絕逼是在猥、亵她,是忍呢還是不忍呢?顧綿綿糾結了……
尼瑪,算了她忍了,這家夥不是抗而是用抱的時候,她就猜到會被吃豆腐了,罷了,罷了,誰讓姐姐長得天生麗質傾國傾城呢,就讓這些糙漢子yy一下吧!
顧綿綿忍啊忍,就在自己幾乎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兩人終于在一個相當普通的宅院處停了下來,男人将她放在了床上。
男人被同伴連拽帶拉的弄走了,兩人一走,顧綿綿就長長的松了口氣,滿臉黑線的看着自己已經淩亂的衣衫,這哥們,啧啧,看來今晚一定會為青州的娛樂場所創收了。
顧綿綿撇了撇嘴,還是怎麽看離開的黑衣人怎麽不爽,從空間拿出一只翠綠色的飛蟲,輕輕一吹,飛蟲追着黑衣人離開的方向飛走了。
人呢?這麽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從屋裏消失不見了,綿綿他一定出事了!裴政一臉的陰郁,一想到綿綿不見了,他就難受得不行,她到底被誰帶走了,她會遭遇什麽事情?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裴政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發狂,一掌猛拍在桌子上,厲聲道:找,給我,即使翻遍整個青州,也要将綿綿給我帶回來!
是。跪在地上的侍從應聲而去。
裴政頹敗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揉了揉臉,然後冷哼了一聲,誰敢從我身邊帶走她,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本公子也不會放過你!
綿綿,你到底去哪裏了?
若是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他今天就不應該出門,這樣她是不是還溫柔地陪在自己的身邊。裴政站起身,幾個閃身離開了房間。
綿綿,別怕,阿政來帶你回家了!
你終于醒了?
顧綿綿一醒來,頭頂就響起了一道熟悉的男聲,尼瑪,果然是這個渣,實在是太好了!
怎麽是你?顧綿綿悠悠轉醒,一臉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圍,驚恐的咽了咽口水,緊張的問,這裏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
杜尚義哈哈一笑,伸手擡起顧綿綿的下巴,細細端詳着這些日子以來讓自己魂牽夢萦的容顏,伸手在她唇瓣上點了點,小美人,不必大驚小怪,這裏自然是你和我的家。
你要幹什麽?放開我……顧綿綿想了想,尼瑪,姿勢不對啊!她現在的身份是江湖女俠,做小白兔表現神馬的,實在是……太丢江湖兒女的臉了。
顧綿綿頓時就囧了,立刻擺正心态,惡狠狠的瞪向杜尚義,快點放開我,否則休怪本姑娘無情!
哈哈……杜尚義伸手輕撫上她滑嫩的小臉,流連的來回撫摸,看着顧綿綿憤怒的神情,不由得朗聲大笑,我就喜歡你這倔勁,可惜你中了我的十香軟骨散,沒有解藥,你便是想動也動不了。小美人,你還是這樣溫柔的樣子最惹人愛。
靠!
顧綿綿原本打算狠狠揍他一頓來着,居然是死路,好吧,換調調!
杜尚義,拿開你的臭手,否則一旦本姑娘恢複,定要将你的雙手剁下來喂狗!
杜尚義靠近顧綿綿,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低低道:真香!不虧是讓我日思夜想的美人,長得就是銷魂。手沿着顧綿綿凹凸有致的身段不停游走,還有這銷魂的身段,真是讓我想得都快要瘋了。
若是不想,顧綿綿覺得那她就該哭了,在見杜尚義第一面時,顧綿綿就對這個渣男使用了魅惑的法術,這法術雖然看着不怎麽樣,但效果那是……
瞧,如今杜尚義的行為不就是最好的效果!
王八蛋,快把本姑娘放了,杜尚義,裴政若是知道這事是你幹的……顧綿綿憤憤的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然後不屑的呸了一聲,他一定會将你千刀萬剮的!
啧啧,真是個火辣的小辣椒。杜尚義伸舌舔了舔被顧綿綿咬得出血的手,在顧綿綿臉上摸了一把,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若不是因為他,小美人你也不會和我呆在這裏……想從這裏出去,小美人想他還不如多想想怎麽讨好我來得實在。
呸!顧綿綿不屑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将頭扭到一邊不再搭理他。
這種男人,你越搭理他,他就越得瑟,你不搭理他他反而老實了,歸根到底,就是一個字:賤。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