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麗娘你這個賤、貨,又趁我不在勾引尚義,你這個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騷、蹄子,整天就惦記着那事的蕩、婦。

在裴青青發現麗娘又一次趁自己不在,跑到杜尚義面前抛媚眼後,二話不說便扔了手中的菜籃子,怒氣沖沖地沖進了麗娘的房間,挽上衣袖,一邊砸着她房間的東西,一邊不停的指着她的頭罵。

這個賤女人,居然又去勾、引尚義,當她是死的不成!

嗚嗚……我沒有!我沒有!你……你污蔑我,我不是賤、婦,不是。我只是去看看相公,他也是我的相公啊!你憑什麽這麽說我,你憑什麽不讓我去見他!麗娘拿着手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臉傷心的看着裴青青将她房裏的擺設一通亂砸,雖然心裏又痛又恨,但臉上卻擺出一副寬容的神色,看得裴青青一臉鐵青,下手砸得更厲害了。

麗娘擦了擦眼角的淚珠,一臉包容的看向憤怒的裴青青,青青我不怪你,我知道最近相公多日沒有去看你,你心情不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勸相公多去看看你的。

裴青青的臉抽了抽,真想給這個端着一副正室架子的惡心女人一耳光,什麽叫她心情不好?什麽叫相公多日不去看她?什麽叫她去勸杜尚義多來看看自己?她以為她是個什麽東西!

裴青青現在反而不砸東西了,怒極反笑,扯了扯微亂的衣襟,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哭哭啼啼的麗娘,心情甚好的端起茶盞猛喝了一口,我呸!說這些話也不嫌惡心的慌!麗娘,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端着那副架勢給誰看?哼……杜尚義一年到頭也難得到你房裏一次,還總做出一副幸福大度的樣子,你惡心不惡心!

麗娘的臉有些挂不住,裴青青的話說到了她的痛處,自從他們三人搬回臨縣的宅子,相公他……他一年到頭也難得去她的屋子一次,即使每次到了她的屋子,也是不怎麽碰她的,一想到這裏,她的心就又痛了一分,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強作鎮定的深吸了一口氣,青青,我們是一家人,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會怪你的。

裴青青被噎住了,看着麗娘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她最看不慣的便是她那張包容的臉,這麽多年了,她還能擺出一副好姐妹的樣子,難道她還沒有厭?反正她對麗娘那些做作的作态,是膈應得不行。

若不是她知道杜尚義根本不碰她,她現在指不定給她那番話氣成什麽樣,她以為她還是什麽香馍馍,杜尚義要捧着疼着,若不是為了她娘家每年給的那點錢,杜尚義……遭了,裴青青心裏咯噔了一下,急步奔到麗娘身邊,捏着她的手臂急急的追問,你是不是将你爹今年給的銀子給了他了?

疼!麗娘委屈的抽泣了一下,裴青青懶得理她,捏着她的手等着她的回答。麗娘無奈,只得看向一臉怒容的裴青青,忍不住開口為杜尚義辯解,青青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相公他才智過人,我們甚為他的娘子理應在家操持好一切,讓相公在外後顧無憂才是!

我問你,錢是不是都給他了?裴青青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問道,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

麗娘的神色有些躲閃,良久才低低道:相公他說……他說與幾個好友準備做一筆買賣,你放心,相公說這次一定能掙到錢的。

蠢貨!

裴青青無力的深吸了幾口氣,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笨的女人,杜尚義說什麽她都相信,她到底有沒有腦子,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她難道還沒有看明白,怎麽還可以這樣天真!

相公他……他不會騙我的,他這次一定能掙錢回來的。

裴青青懶得和她争辯,指了指破敗的三間茅屋,又指了指已經快要告馨的米缸,冷笑道:掙錢!掙錢!他什麽時候不是說自己能掙錢回來,可這麽多年他掙了什麽回來了!你個蠢貨,現在家裏的錢沒有了,米也沒有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等他給你掙錢回來的,但願那個時候你我還有命在。

你……麗娘心痛的捂了捂胸口,一臉的不贊同,你怎麽可以如此的市儈!他是我們的相公,做妻子的難道不該義無反顧的支持他?為了相公,我就是吃糠咽菜,也是幸福的。

跟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女人,實在是多說一句都嫌累,裴青青閉了閉眼,我說過多少次了,若你想要你的好相公天天呆在這個家,就不能把錢給他!你偏偏就是不聽,等着吧,這次他錢沒有花光,是不會回這個家的,你還是趕緊想法多攢點銀子吧,否則,杜尚義恐怕多看你我一眼都嫌煩。

一走出麗娘的房間,裴青青就哭了,這些年的日子她早已經受夠了,受夠了!她想爹爹,想娘親,想大哥,想裴府,想青州的一切一切,可是她再也回不去了,從她為了抱住杜尚義,答應大哥帶着杜尚義永遠離開青州城開始,她就永遠也回不去了。

杜尚義一推開門,就被一個男人從身後纏了上去,幾下就被帶到床上,兩人飛快的剝光彼此的衣服,男人一臉興奮的在他身上點燃一叢又一叢的火苗,杜尚義也很興奮,熱情得回應着男人,不一會,兩人便滾到了一次,喘息,碰撞……

激情過後,男人擁着杜尚義,手有一下每一下的在他肌膚上游走,咬着他的耳垂,呼哧出着熱氣,好寶貝,那處可真緊,幹起來真是女人還要舒服。

杜尚義舒服的哼了哼,嬌媚的朝男人抛了個媚眼,你就知道說好聽的。

男人嘿嘿一笑,伸手握住杜尚義尚未軟掉的那處,不輕不重的揉了揉,我說你家裏養着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真的就硬不起來?

杜尚義不滿的推了推他,聲音裏帶着冷意,你還要我說多少次,除了男人,我對女人沒有興趣。原本他是只喜歡女人的,自從那事後,他也不知道為何,面對女人就再也硬不起來了,反而越來越享受被男人上,一想到他的心情就有些不爽。

男人估計也知道杜尚義生氣了,不停的誘惑着他,好不容易才将他給哄高興了,翻身又将他壓在了身、下,扶起還很硬的巨龍,直接沖進了他還很濕、潤的菊花,大肆的搗、弄起來,好寶貝,錢的是如何了?

杜尚義閉眼舒服的哼哼着,漫不經心地撥了撥貼在臉上的發絲,那個笨女人,就是個欠男人收拾的賤、貨,見到我連路都走不了了,更何況是這幾個小錢。

男人眼裏閃過一道精光,身下動作越發猛烈,嘿嘿直笑,我說好寶貝,你家裏的兩個女人反正你也用不上,改天我們一起玩玩如何?

杜尚義的臉色瞬間有些猙獰,有了我還不夠,你還想找其他女人。

男人暗自呸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他不知道,杜尚義背着他和好多男人亂搞,不就是個喜歡別男人幹的賤貨麽,還真以為他離不開他了?呸,若不是為了他身上的那幾個錢,他怎麽會在這個騷、貨、身、上浪費力氣,雖然心裏不屑,但臉上卻擺出一副神情的神情,好寶貝,我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道?不過就是圖個新鮮玩玩罷了,除了你,其他人哪裏能如我的眼。

杜尚義臉上臉上勾起了一絲笑,繼續閉上眼哼哼,也不說答應還是不答應,男人看到他這幅表現,瞬間便高興了起來,知道他是松動了,便興致大好的捏着他的腰幹、得越發用力,直弄得他不停的哼叫。

主子,王家将杜正傑接回去了,這事……小厮小心翼翼的将最近傳來的消息彙報上去。

裴政放下手裏的毛筆,揉了揉酸澀的眉眼,淡淡道:不必管他,給我繼續派人盯住杜尚義,記住,我要他身體康健,長命百歲。

是。

綿綿可有消息?一提到這個名字,裴政眼裏就閃過一絲溫柔。雖然相識的時日尚端,可有些人卻注定要成為一生的朱砂痣。

小厮咽了咽口水,謹慎道:四處都派人去尋了,有人透露見在泰山見過顧姑娘蹤跡,小的相信不久就會找到顧姑娘!

裴政聞言神色松動了不少,加派人手往泰山附近尋覓,一日找不到她,讓他們一日不要回來見我。

多少次了,他聽到這樣的消息多少次了,每次都是滿懷希望,偏偏每次帶給他的都是失望。綿綿,你到底去了哪裏?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弄明白綿綿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管他如何嚴刑拷問缥缈山的那群土匪,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案。

綿綿就像一個神秘的仙子一般出現在他的生命裏,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有時候他都忍不住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與一個叫顧綿綿的女人有過那樣一段讓人甜蜜又痛苦的回憶,雖然不真實,可他知道,綿綿是真的,回憶是真的,對她的愛戀也是真的。

綿綿,無論你發生了什麽,我都會找到你,那時,許我一世相守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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